穿越黄药师之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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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顽童。”黄药师微带怒气的瞪了眼老顽童，上下打量了一圈黄暄一双凤眼已经危险的微眯了起来。老顽童根本没有顾忌到黄药师生气的样子，没有一丝的惧怕反而开心的说道：“黄老邪怎么样，要不要一起来玩？”
“暄儿，跟我回去！”黄药师难得没有抱着黄暄，一甩衣袖隐忍着自己的怒气走在了前面。黄暄也知道自己惹得黄药师不高兴了，乖乖的跟在了后面。谁都知道黄药师最爱干净了，自己弄得这么脏还一声不吭的跑了出来，难怪黄药师要生气了。
黄暄听话的跟着黄药师走在他的后面，不想老顽童一看人走了立马急了，拦在黄药师的前面抓耳挠腮的说道：“不行！黄老邪你怎么一来就把抢人啊，那不是就没人跟我玩了？！我不管，你不玩我要小暄子陪着我！”
“老顽童！”黄暄偷偷的拉了了周伯通的衣服，不过被黄药师一瞪赶紧松开了小手。老顽童气呼呼的猛地坐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拍着地，大叫着：“不管啊，我一个人好无聊啊，我要小暄子陪我玩！！”
“老顽童你再缠着暄儿，别怪我不客气！”黄药师说着就伸出了自己的手，不想老顽童一看兴奋的拍着手叫着：“好啊，好啊，我们比赛打架好了！我老顽童最喜欢打架了！”
“哼！”对于老顽童的胡搅蛮缠黄药师已经渐渐的失去了耐心，黄暄一看赶紧对着老顽童喊道：“老顽童你快点走啦！不然以后不跟你玩了！”
“讨厌！叛徒！不玩就不玩！”老顽童一看黄暄帮着黄药师说话，顿时觉得他们父子一心，就不喜欢跟他玩。狠狠地跺了跺脚就气愤跑开了，黄暄看着只剩下他和黄药师两人只能扬着小脸讨好的叫着：“爹爹……”
黄药师看着黄暄局促的搓着自己的小手，再一看他身上的衣服几乎看不出样子。袖子上一大块墨迹不说，身上全都染上了泥土，小脸更是脏兮兮的看不出样子了。
“哼！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爹爹吗？”黄药师一转身冷哼道，黄暄赶紧凑到前面用力的点着自己的小脑袋又不敢上前拉着黄药师，怕弄脏了他的衣服。
只是黄暄不知道他越是这样让黄药师越是觉得生气，猛地提着他就往屋子里跑。黄暄被黄药师用巧劲扔在了凳子上，屁股有点疼，一转头看着满满一桌他爱吃的菜就知道黄药师在等他。
“爹爹，暄儿错了。”黄暄低着头呐呐的说道，黄药师唇角微微上扬了些只是转瞬即逝。黄暄摸摸肚子觉得有些饿了。可是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黄药师却跑了出去没了踪影。
黄暄看了看刚刚想偷偷的那块糕塞到嘴里，就被黄药师拎着后领给扔到了水桶里。浴桶对他来说很大，黄暄猛地被扔了进来顿时醍醐灌顶，还呛到了不少的水。
“呜呜……”黄暄不会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马上就被人拎了起来。黄暄咳了好一会，才看着黄药师阴沉着脸看着他，只是神色中难掩的焦急。
“咳咳，爹爹坏！”黄暄好不容把水咳了出去，刚刚又被一吓眼泪都快跟热水混合在一起了。黄药师没有吭声，只是脱掉了黄暄身上衣服帮着黄暄仔仔细细的洗了干净。
洗完的时候黄暄的眼睛已经红红的了，趴在黄药师的身上还不住的抽着鼻子。因为哭久了小身子还不住的颤抖，黄药师一阵的心疼，暗暗责怪自己太过了。暄儿还小，正是爱玩的时候自己一定是吓到他了。
不过虽然心里这么想，黄药师的脸色并没有好看多少。帮着黄暄穿好了衣服，看着黄暄小脸都有些发白了才沉默的将黄暄放到椅子上淡淡的说道：“吃饭吧，吃完了再说。”
黄暄看着一桌菜忍着饥饿没有动筷子，最终还是在黄药师的注意之下慢腾腾的拿着筷子随便塞了点就放下筷子说道：“我吃饱了。”
说完就想离开，黄药师眉头不由的皱紧，也跟着放下了筷子。一桌菜的几乎没有怎么动。暄儿哭成那样黄药师哪还有什么心思吃的好？
黄药师犹豫了会还是跑到了书房，看着黄暄小手拿着毛笔写着打字。只是小手有些颤抖，眼睛更是红红的跟个小兔子似的让人心疼。
黄药师在外面停留了好一会，看着纸上一滴滴的眼泪落在纸上，将还没有干的墨汁一点点在纸上氲开。黄药师心猛地揪紧了，越发的觉得太过于苛刻暄儿了。
黄药师慢慢的走了进去，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放轻了脚步。看着小家伙写着歪歪扭扭的字，还不时的拿着小手擦着眼泪，连小脸都成了小猫都不自觉。黄药师不由的蹲下了身子，刚想伸手抱着暄儿，就发觉的怀里的小身子猛地挣扎起来。
不由的黄药师收紧了自己的手臂，抱紧了怀里的小家伙，看着黄暄下脸上又是泪水又是墨汁的拿着趴在擦干净了才柔声的说道：“还生爹爹的气呢？”
“……”黄暄看了眼黄药师嘟着小嘴不吭声，黄药师轻拍着黄暄的背，看着黄暄扭着小脸不理他不由的笑了起来。
“刚刚是爹爹太过了，暄儿不气了？”只怕也就这个小东西能让自己低声下气了，黄药师叹了口气，看着小东西揉着圆圆的眼睛看着自己好一会才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
“……暄儿以为爹爹不要暄儿了，呜呜。”黄暄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这下黄药师急了，想到自己刚刚气头上居然把暄儿扔到了水里。虽然他在边上看着，可暄儿一定是吓到了。
“暄儿乖，爹爹没有不要暄儿，爹爹刚刚是气糊涂了。”黄药师嘴角不由的露出一丝苦笑，明明是小东西淘气结果弄到最后还是他的不是。
“可是暄儿刚刚被爹爹扔到水水里，呜呜……”黄暄小手揉着眼睛哭得很是可怜，黄药师只能哄着，说了一大堆的好话黄暄才抽了抽鼻子停了下来。不过哭得太多了，黄暄小脸红红的，眼睛就更红了，而且哭多了有些停不下了。
只是在黄药师没有看到的背后，黄暄偷偷的笑了下，狡黠的笑容一闪即逝。然后又恢复了刚刚可怜样子，趴在黄药师的肩头一动不动的。
“爹爹，眼睛疼。”黄暄好不容易不打嗝了，眼睛已经肿的有些睁不开了。黄药师只能拿着一盒药膏涂在黄暄的眼睛上，凉凉的感觉顿时让黄暄舒服了很多。
大概哭累了，黄暄就趴在黄药师有些迷迷糊糊的了。迷蒙间似乎感觉到黄药师想要放下他，黄暄立马紧了紧手不肯离开。耳边似乎传来一声叹息声，黄暄小嘴都笑的快要合不拢嘴了，偷偷的睁开眼睛看着黄药师还抱着他才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而黄药师只能无奈的看着黄暄就这么睡着了，虽然三岁的小萝卜分量不是很重，但抱久了手麻了黄药师还是没有放开手。倒是黄暄睡觉也不大安稳，在黄药师在怀里扭来扭去的。黄药师怕黄暄摔下去只能抱紧了些。
还好一个时辰过去了黄暄抱着自己咕咕叫的小肚子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自己爹爹俊美的脸顿时狗腿的坐了起来抱着黄药师的脖子亲了上去：“爹爹！”
“哼。”黄药师看着精神了许多的黄暄嘴角微微上扬了些，特别当黄暄吊在他的身上不肯放手的时候，一手托着他的小屁股拍了拍黄暄问道：“饿了没有？”
“恩恩。”黄暄四脚并用的缠在黄药师的身上，眼睛已经不怎么疼了，只是顶着兔子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黄药师让黄药师不由的笑了出来。
“来，刚刚捂着的蛋羹，还撒着葱花呢。”黄药师挖了一勺子的蛋羹送到了黄暄的嘴里，黄暄是饿醒的飞快的咬住咽了下去。热乎乎的蛋羹顺着喉咙滑了下去，黄暄满足的吃了好几口，一想到刚刚黄药师也没吃赶紧推了过去。
“爹爹也吃。”黄药师本是一愣，听到黄暄的话之后刚想拒绝看着黄暄坚定的眼神之后才笑着自己吃了。一碗蛋羹本就不多，黄暄硬是让两人轮着吃。
这么折腾下来黄药师都快忘记自己要教训黄暄的事情了，现在看着黄暄这么懂事，到嘴的话也只能咽了回去。
黄药师看着大半碗的蛋羹被黄暄吃下了肚子，才放下心来，看来有了这个小家伙他是有的忙活了。
“爹爹，以后暄儿也会照顾你的。”黄暄啪嗒将小手拍在黄药师的肩膀上说道，黄药师神色不变，抱着黄暄放到了椅子上随便的扔了本书淡淡的说道：“你还是少调皮点，让爹爹省些心就可以了，现在你可以乖乖去做完今天的功课了吧？”
黄暄看着黄药师没有一丝的感动沮丧的拉拢着小脑袋看着黄药师特意为他写的书，边上还有一些插画，跟现代幼儿读物有些相似但能看出黄药师的用心。
只是黄暄没有看到转身的一刻黄药师扬起的唇角，漆黑眸子中温柔的笑意还是流露出了黄药师的愉悦。
正文 祭奠
黄暄五岁的时候黄药师才开始有注重锻炼起黄暄的体力，每天都会让黄暄出去跑上两圈，还会教黄暄碧波掌法。 虽然黄暄小胳膊小腿的打出来几乎就是一个架势，可黄药师却要黄暄每天都坚持着。
黄药师不屑于宋朝的礼法，对于黄暄经常超出父子间亲昵的举动非但没有制止反而很是开心。或许一般人家的父亲总是习惯于做严父，建立起自己的威严，对于这些黄药师向来是不去苟同的。
不过黄药师对于忠孝却很看重，因此教导黄暄的时候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国有道，不变塞焉，强者矫；国无道，至死不变，强者矫。”
黄暄虽然对于这些并不是那么看重，只是看着黄药师偶尔严肃的样子还是乖乖的应着，时间久了也都记住了。黄药师平时对于黄暄爱玩爱闹都很是放任，只是学习的时候黄药师都是一反常态很是严格。
现在黄暄已经开始跟着学习八卦算术和阴阳五行，黄药师似的将他所会的都在一点点的教给黄暄。进度也太并不急切，不会让黄暄觉得太多学不过来。
倒是黄暄往往觉得时间不够用，所以会主动放弃玩闹的时间认真的学着。而常常来找黄暄来玩的老顽童碰了几次钉子之后，也就不大高兴来了，现在他刚刚研究出了双手互博，一个人也玩的高兴着呢。
黄暄试着两只手分开用实在是有心无力，试了几次之后只好放弃，一次还被黄药师看到，听闻前因后果之后对于老顽童倒是主动赞扬了起来。
黄药师会的东西很多，黄暄要不是有了前世的记忆心智比起同龄的孩子成熟了不少怕是早就坚持不下去了。不过学习的过程很是快乐，黄药师讲课非常的容易懂，每每都能将到点子上。不时的还会引论起典故，让黄暄发表自己的观点。
两人相处起来像是平辈一样，黄药师从不拿自己的父亲的身份压制着黄暄。反而按照黄暄的喜好，会侧重教黄暄感兴趣的东西。对于黄暄不喜欢的，也不强求黄暄一定要懂。
黄药师看着黄暄年纪还小不愿他天天读书习武，每天时辰一到就赶着黄暄自己出去玩。本来黄药师不忍心黄暄一个人在岛上，没有一个玩伴，还想出去寻来几个孩子陪着黄暄但都被黄暄拒绝了。
对于黄暄来说黄药师就是他最重要的人，有了爹爹就已经足够了。而黄药师虽然不舍得黄暄，只是黄暄成为他的唯一之后更是将黄暄宠上了天。
没有人陪伴的日子是孤寂的，黄药师每每都会想起阿蘅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偶尔被回神仿佛如梦初醒一般。只是对上黄暄小脸一脸的担忧，黄药师也渐渐的收起了自己的情愫。
“阿蘅，暄儿都已经五岁了。”五年来，黄药师第一次没有吹箫反而是坐在墓碑前静静的看着前方。墓碑上的字黄药师每年都会再描绘一遍，所以看上去还是那么的鲜亮。
黄药师似乎想到了小家伙捧着书本读书的样子，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指腹轻轻地磨搓上墓碑上凹凸的字，当年自己以指力写下的情景似乎还历历在目。转眼间已经五年过去了，黄药师轻叹了一声忍不住想着要是阿蘅还在话，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该有多好。
黄药师靠在墓碑上诉说着黄暄一点点的事情，大的小的，零零总总的黄药师总会说的清清楚楚，似乎怕冯蘅在地下不能安心一样。
“暄儿懂事的很，就是调皮了点，有时候我也管不住他。”说到这黄药师的唇角微微上扬了些，顿了顿，黄药师又看着墓碑笑道：“阿蘅，你不知道暄儿那么小就知道挑嘴了，被我吓了一吓才乖乖的肯吃饭。”
黄药师其实知道黄暄是怕他生气才听话的将他不喜欢吃的都塞到了嘴里，囫囵吞枣的样子惹得黄药师又好气又好笑。
“阿蘅，要是你在话该有多好？暄儿也有娘亲陪在身边了。”黄药师望着蔚蓝的天空喃喃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暄儿从来没有问过阿蘅的存在，似乎对于只有他一个爹爹一点也不奇怪。
“阿蘅你不知道，暄儿都不知道要爹爹妈妈在一起才有他？”说到这，黄药师自己也不由的笑了出声，一想到小家伙歪着小脑袋不停问为什么的样子，黄药师还是觉得等小家伙大点以后再说吧。
“阿蘅……”黄药师此时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薄唇紧抿着，看着墓碑瞬间被心中的愧疚也淹没了。都是因为他才造成今天如此的结局，还好暄儿身子一点点的好了起来，不然要是因为早产有个万一黄药师不知道会不会怨恨死自己。
此时黄药师并没有习惯的去拿腰间心爱的玉箫，反而手中捧着一把瑶琴，琴长三尺六寸，表面光滑看来主人保养的很是得当。
黄药师将手指放在琴上的断纹上，不由的想起自己当初为阿蘅寻来这把蛇腹断纹时的情景。五年来黄药师一直没有碰触这把琴，只是今天是阿蘅的生日，黄药师手指轻轻地拨动着琴弦，顿时发出了叮咚清脆的琴声。
“爹爹！”背后忽然出来了熟悉的呼喊声，软糯糯的声音立马让优美悲伤的琴声戛然而止。还在琴弦上的手指微微一顿，黄药师还没有来得及转身就被肉呼呼的身子也压住了。
“爹爹又背着暄儿出来了。”黄暄鼓着小脸指控着黄药师，眼睛瞟了瞟边上黄药师手中的古琴，黄暄毫不客气的坐在了黄药师的腿上顺势将古琴给挤了出去。
“暄儿。”无奈，黄药师只能将瑶琴放在了地上抱起了黄暄，黄暄的抱着黄药师的脖子睁大了眼睛看着黄药师叫道：“爹爹，你说要给娘亲过生日的。”
“恩，我们给娘亲过生日。”黄药师拍了拍黄暄的小屁股，随即看到黄暄手中拿着的鸡蛋奇怪的问道：“暄儿你怎么拿着鸡蛋？”
“给爹爹吃的！爹爹今天出来都没有吃东西。”黄暄说着将还热乎乎的白煮蛋递给了黄药师，黄药师一愣，看着跟暄儿小手一样大鸡蛋黄药师慢慢的接了过来。
“暄儿真乖。”黄药师看着手中的鸡蛋再看看黄暄的小脸笑的那么灿烂，还一副快点夸奖我的表情，惹得黄药师不由的笑了起来。第一次主动亲了下黄暄的小脸，唇角的笑意越发的深刻。
“爹，爹……”黄暄眨巴眨巴的眨着眼睛，好半天才回味过来黄药师亲了他。小脸瞬间变得红彤彤的，对上了黄药师似笑非笑的眼神黄暄立马将自己的小脸埋了进去。
黄暄不住的心里喊着，爹爹刚刚亲我了？！黄暄拿着小手摸着自己被亲的地方，黄药师看不到的地方小嘴几乎笑的快要合不上了。
只是黄暄越是这样让黄药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