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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水果篮子]草摩北初-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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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篮子'草摩北初
作者:唁九卿

背负诅咒的草摩慊人和十二生肖,如果遇到了能够守护他们的足够强大的人,结果又会怎么样?
如果慊人不再阻止波鸟和佳菜在一起,波鸟会幸福吗?
佳菜是最适合波鸟的人吗?
只有小透才能够成为十二生肖的朋友吗?
草摩北初,将成为他们心中不可缺少的存在。
本文慢热,大体遵循原漫画内容,主角不知道漫画内容,是全新人物。

内容标签:少女漫 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灵魂转换

搜索关键字:主角:草摩北初 ┃ 配角:草摩波鸟,草摩慊人,草摩紫吴,草摩陵女等 ┃ 其它:水果篮子,耽美,主攻文


草摩北初
  
  盛夏的光景,跳跃的光斑静静地游曳在院子里,炽热的阳光不知疲倦似的,大片大片的铺在绿茵上。
  屋外的檐廊上,几只色彩艳丽的小鸟在啄着浅口盘子里的水。
  四周都是静悄悄的,却有一道声音打破了沉静,那是个低沉婉转的声音在叫“慊人”。
  原本在逗弄着小鸟的手停顿了一下,手的主人是个长相柔美的男子,纤细的身体,细碎的乌发,盛满疏离的眼睛,以及掀起冷笑的薄唇,都让人有种不安感。
  他伸手拉起有些散开的紫色和服,头也不回地问:“你想说什么呢,波鸟?”声音里竟有着说不出的冷意。
  挺腰坐着的男子却并不畏缩,平静的面容无悲无喜,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无法更改的事实:“我找到了我爱的人,我想和她结婚。”
  “呵呵,”慊人笑得有些讽刺,“你爱的人?她知道你的秘密吗?她能忍受和一个怪物在一起吗?”被诅咒的人是不会幸福的,就连他自己也一样,都是被诅咒的生命。
  穿着黑色西装的波鸟抬起有些低垂的眉眼,黑白分明的瞳孔里并无半分悲伤,有的只是坚定,就连他的声音似乎也沾上了这种坚定的力量,他说:“她知道,她,并不介意。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件事,所以,请不要阻止我。”不过就算你反对也阻止不了。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间,慊人收起了假笑,他走近正跪坐在黑暗角落的波鸟,语气轻飘飘的“哦,波鸟你的意思是,你爱她,那个叫佳菜的女人?草摩佳菜?”
  波鸟因这个熟悉的名字抬起头来,逆着光看着他,语气却是一贯的深沉:“是的,慊人,我爱她。”
  原本面无表情的慊人的面容却猛的狰狞起来,他用力揪着波鸟的衣领,语气激烈而愤怒:“你怎么敢,你怎么敢爱上她?你忘了自己的命运吗?被诅咒的人怎么敢爱上别人?”
  衣领被用力地攥着摇摆,波鸟却毫不惊慌,他不发一语,静静等着慊人的发泄,只是眼中却出现了一丝怜悯,慊人,你永远也不会了解这种感觉吧?
  慊人情绪激动得满脸通红,他放开了波鸟的领子,却暴躁地摔着屋内的东西,“噼里啪啦”“乒乓”的声音不断地在屋内响起,小鸟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惊走了。
  “我不允许!绝对不允许!”慊人不断地咆哮着,屋外的紫吴眼底浮现出着急,他在想是不是该进去阻止这一切。
  慊人身体绝对不适宜如此激烈的情绪,可是……
  他握紧了手,手指紧紧掐在掌心里,好友的幸福,又怎么可以坐视不理?
  等等吧,他抬起有些茫然的眼,可要等到什么时候呢?波鸟是绝对不会妥协的,可是慊人的脾气……
  想起他说的诅咒,紫吴眼底有些黯然,是啊,诅咒,他们可真是一群可悲的人呢!从生下就被诅咒所束缚……
  正在出神,屋里又传来一阵瓷器破碎声,他心里不禁紧了紧,终于决定进去看看,劝劝慊人。
  可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紫吴有些怔愣地看着一个身穿黑色衬衫的男子迅速拉开了纸门,然后跨了进去。他止住欲出口的询问,眼光瞟向与那男子一起过来的管家身上,决定等他解决了这里的事情后再问个清楚。
  他跟着走进去,果然是一片狼藉,而屋里的人则是……
  波鸟仍是端正地跪坐在屋里的一角,而他身前的慊人则举着一个花瓶欲砸向他,却被那男子轻而易举地阻止了。
  屋里的气氛有些凝重,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慊人最先反应过来,他抬起生气的脸,欲大声咆哮这个竟敢阻止他的人:“你怎么敢……”却在看清他的脸后收了话语。
  记忆中的脸与眼前的人重合起来,熟悉却又有点不同。
  这时波鸟也抬起了头,他想看看是谁竟敢阻止了慊人。
  他仰视着男子,男子逆着光,看不清面容,那双眼睛却十分深邃,像一口古井,深不见底,让他看得有些怔怔。
  在惊讶的同时他又有些迷惑,为什么这双眼睛让人有些熟悉?
  在一旁的紫吴打破了两人的沉默,他有些谨慎的开口询问“这位先生,你可以先放开慊人吗?”语调有着一贯的漫不经心,但他的视线却几次定在男子抓着慊人的手上。
  男子听了,视线不经意地掠过紫吴,然后顺势把慊人举着的花瓶拿了下来。最后,他竟然出乎意料地拥住了慊人,语气温柔地对慊人耳语道:“慊人,不记得我了吗?我回来了,这几年过得好吗?我很想你。”
  而更令紫吴瞠目结舌的是,慊人竟然没挣扎,而是语调不稳地问:“北初哥哥?你是草摩北初?”焦急得像是迷路的孩子,语调是满满的惶惑不安。男子给他的熟悉感很轻易就和记忆中的某个身影重叠。
  “是啊,”北初心疼地吻着他的额角,“我是,我在这里。”
  一片沉寂后,换来的是慊人崩溃似的挣扎和带着泣音的嘶吼:“你回来干什么?不是早就失去音信了吗?既然好好的为什么不来找我?把我耍的团团转很好玩吗?你这混蛋!混蛋北初哥哥!……”双手却紧紧地攥着北初的衬衫,晶莹的泪水也早就布满了脸庞。
  北初也不反驳,只任他发泄,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安抚似的扶着他的背,再附上一句低语似的“抱歉”。
  两人仿佛早就忽略了一旁的紫吴和波鸟。
  他们在慊人询问的时候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不过却是十分惊讶。
  不过不等他们询问,北初先用眼神示意他们出去,然后一把抱起越吼越小声的慊人率先走了出去,在管家的带领下走向慊人的房间。他们则沉默地跟在他们身后。
  等到北初帮累得睡着的慊人盖好被子来到外间,他们才开始双方的第一次,或许是久别重逢的又一次谈话。
  管家替他们上了茶,紫吴的视线带着深意地移到他身上,可他却似乎是毫无所觉地退下。
  北初和他们两人面对面坐着,泾渭分明。
  “好了,现在也许我们该请,恩,北初先生给我们说明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紫吴笑着看向正吮吸着茶水的北初,语气带着疏离。
        
质问
  
  北初眯了眯眼,看向坐得笔直的两人,出乎意料地弯起了嘴角,语调轻松的问道:“那么,你们想知道什么?”
  “比如,为何北初先生会在杳无音信好几年后突然出现在草摩本家呢?”紫吴试探性地问道。
  “这个嘛,”北初像是伤脑筋一样皱起了眉头,“因为学习结束了,所以当然就会想回来看看啊。有什么不对吗?”当初他就是以去美国学习为由离开的。
  “那么,又是为什么中断了和草摩家的联络呢?”几年前草摩北初突然失去了踪迹,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嘛,那时候叛逆期想脱离家庭的束缚也是正常的啊,真是青葱懵懂的少年时光啊!”北初轻松地说着玩笑般的理由。
  紫吴皱起了眉,看样子对方不太合作。可是他又没什么办法。就在他不死心地想再问出些什么的时候,旁边一直沉默的波鸟出声了:“如果你不愿意说你可以直说,不需要这样敷衍。”
  紫吴无奈地叹气,波鸟可真是直白,他还想和对方套套话呢,毕竟人都是会变的。
  可是北初直直地看了波鸟好一会才挫败似的耸了下肩膀,“哎,波鸟你的脾气怎么更加死板了啊?真是难取悦啊!你说是不是啊紫吴?”突然就把话头抛给了紫吴。
  “诶,是啊。”不自觉的,正思考着该怎么套话的紫吴顺口回答了真心话,刚说完就反应了过来,“额,波鸟……”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好友,对方却视若无睹。
  他直视着北初,眼睛射出锐利的光:“不管当初你是因什么理由和草摩家断开联系的,我只想知道你现在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又一次的出现在这里,希望你能告诉我你的真正原因。”听到这,紫吴也认真起来,静静的看着对面。
  北初看着对面正襟危坐的波鸟,眼角微挑,语气却冷了下来,“波鸟,你是凭什么这样说呢?以我的身份,似乎除了草摩家的当家,谁也没那个资格可以向我质问,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向我发问呢?”
  气氛悄然间便冷凝了下来。
  紫吴不禁挺直了腰背,他有些警惕地望着眼前气势凛人的男子,虽然他看上去和他们年龄相仿,但是这种令人压抑的气场又怎么会是简单的人就可以发出的,他们一开始就小瞧了他。
  果然是差距太大了吗?紫吴苦笑。
  仔细想来,他说的没错,如今草摩家的当家是慊人,而背后则是由草摩楝一派的人掌控,他们也的确没那个立场质问他。毕竟草摩北初可是草摩本家二当家的长子,即使二当家的权力已经被架空,可他的身份仍是不可动摇。
  更何况,以这个人的性子,当初他离开的时候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下后路呢?
  他微敛下眼眸,至于他们的身份,呵,当初也是他提上来的,要不然,恐怕以他们“被诅咒的附身者”的身份在草摩家会是饱受排挤了。如此,他们的确是没有资格啊。
  紫吴转首看了身旁的波鸟一眼,看到他也是紧抿了唇角,便苦笑着微微低头向北初道歉道:“实在抱歉,是我们逾矩了,请原谅,我们只是太惊讶了。”话语间却始终隔着疏离,一下子就把他们的立场划分开来。
  “是惊讶我回来了,还是惊讶我竟然还活着?”北初仿若无意的提出这个问题,压低眉眼继续喝着手中的清茶,似乎好未注意到对面两人的一脸惊愕。
  他抬起眼,对两人露出温和清浅的笑容,“毕竟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人可都是会变的,你们说呢?紫吴,还有波鸟。”
        
解释
  紫吴和波鸟有些怔怔的看着对面的男子起身,然后走到他们跟前蹲下,按着他们的肩膀带着些许笑意道:“好久不见了,真高兴见到你们。”看到他们还是没反应过来,便用力的按了他们的肩膀两下:“被我吓到了吗你们?可真经不起吓啊。”说完还自顾自的微微笑了起来,哪还有刚才冷肃的神情。
  两人终于反应过来了,波鸟还没什么动作,紫吴就已经用力地锤了北初一下,笑骂道:“你这家伙竟然给我们玩这一手,还装什么冷酷无情,害我差点就想要找个机会胖揍你一顿了。”
  “你们两个,谁叫你们这么久不见就给我摆出一副公事公办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估计阴谋论都出来了是吧?”北初用力揉了揉两人的发,笑着说,语气是难得的欢愉。
  紫吴很快就反击般的也揉上了北初的发,两人笑闹在一起,像是许久不见的好友一般。
  波鸟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头顶还残留着北初的手掌温热的触觉,他看着两人似是与过往重合起来的脸,心里却不觉松了口气,从北初开始放冷了语气后便不自觉紧绷起来的神经放松了下来,他松开紧握的双手,发现手上是湿漉漉的汗水,他刚才竟然已经紧张到这种地步了。
  不过幸好,他看着北初与以前相似又不同的脸,以及那幽深似古潭的眼眸里温和的光,也稍稍掀起了唇角,幸好他还是他。
  “不过说起来,波鸟你可真是越长越严肃了,竟然说出那种让人生气的话,什么叫 ‘不管当初你是因什么理由和草摩家断开联系的,我只想知道你现在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又一次的出现在这里,希望你能告诉我你的真正原因’?可真是让人心里不痛快啊,你说呢紫吴,这是你唆使的吗?”北初不再与紫吴开玩笑,而是转过头来把炮火对准波鸟,他眯起眼,靠近波鸟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似是要找出他心虚的痕迹。
  “才不关我的事,那种直白的说话方式,也只有波鸟和陵女才说得出吧,你也知道他们的性子的。这么多年可是变本加厉了。”紫吴连连摆手以示清白。
  对眼前放大的脸有些适应不能,波鸟微微退开了身子,没有和那双眼眸对视,而是瞟向紫吴那边,“因为我不确定,你变了多少。我不能放过一切可疑的因素,这里是草摩家,而你,又是草摩北初。”所以,不能不小心翼翼,若是草摩北初,他的改变该是多么让人接受不了,特别是对他们来说。
  “真是,”北初叹了口气,看了看还是一脸严肃的波鸟,以及眼神带着些探究的紫吴,伸手再次揉了揉波鸟的发,带着些许无奈道:“你们啊,也把当初我说的话贯彻得太彻底了吧?连我也不放过,你们可真是让我……”他看着他们有些睁大的眼睛失笑道“心疼又骄傲啊。”
  此时紫吴和波鸟眼前似乎又出现了当时的情景,七年前当他们两个还只是15岁的少年时,眼前这个当时不过也只是18岁的少年却是以大人的姿态向他们嘱托道:“等我离开后,草摩家的各位就要靠你们守护了,不管遇到什么都坚守自己的责任,不管遇到什么都不忘自己的身份,努力地尽力地守护着他们,你们能答应我吗?即使这不过是我个人对你们的请求。”而他们则是郑重的点头,从而把原本是北初一直在做的事接过揽在了自己肩上。
  原本以为北初只是去美国留学,可是逐渐的他们发现了端倪,北初的消息越来越少,直到后来彻底的失去了联系。而这份责任,他们也一直担负了整整七年,却始终没放弃。
  而北初感慨的也是这点,他比他们更清楚草摩家的盘根错节,要在这个庞大复杂的家系中谋得自己所求的周全,该付出多少心力不言而喻。
  “我当初难道没说量力而为吗?你们可真是榆木脑袋。”北初叹息道。
  紫吴眼里也带着些许怀念的色彩,“我只记得你说过,要做就要做到最好,要坚持到底之类的,可不记得别的。是吧波鸟?”边说还边向波鸟使眼色。
  北初好笑的看着波鸟毫不配合的说:“你是说过,可是这也是我想要做的。”
  还是一样啊,北初感慨道,和以前一样。
  无视他们两人之间的,或者只是紫吴单方面的碎碎念,北初坐回原来的位置,打断他们,回到最初的话题:“你们不是想知道我几年前为什么和你们失去联系吗?”
  对面两人的表情严肃起来,看着他。
  北初倒是先打破了这严肃的气氛,语气轻松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遇到了一场意外。”
  七年前,当草摩北初离开依依不舍的草摩慊人和其他人前往美国的时候,一开始几年是很顺利的,学业对他来说并不是问题,他只是很想念在日本的大家。于是在某一年的冬末,他打算秘密乘飞机飞回日本,谁知道却在半路上遇到空难。因为他当时是以假名买的机票,所以在失事的名单中找不到他。而他掉落海中后却没死,而是被路过的渔船救起了。在那之后,因为伤势过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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