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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鼠猫]神觞·御月-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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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的把自己的脸伪装成死去辽兵的样子,再把辽兵的尸体远远的一抛,白玉堂此刻已经完全变了样子。除了眼中依旧光芒不灭,他的外表已经和辽兵再无二样。
    半天还不见白玉堂回来,展昭急得五内俱焚。
    这只白老鼠惹事闯祸的本领全天下估计他认了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莫不是他又想孤身犯险?但他的样子又不像。
    雾气在朝霞刺目的金光中消散,一夜休息的辽兵已经拔营整装准备出发。焦躁的等着久不见回的白玉堂,马匹躁动的声音和人声都让他觉得身体似火焚烧。
    但很快,他就发现那并不是幻觉。
    隐隐的钝痛从小腹升起,和肠子纠结混合在一起他根本分不清身体里到底哪一个地方在痛,只觉得那痛似就在腹间却虚虚浮浮找不着方位,蔓延成一片让他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莫不是那尸毒……和白玉堂重逢相知的喜悦让他几乎已经忘了一切,对未来的憧憬让他以为只要他们离开就可以逍遥天下,却不知自己的身体,竟不允许他有这样的奢望。
    在自己的体内竟孕育了一个胎儿,玉堂和他的孩子?这荒谬的事竟发生在他的身上。
    那日他中毒至深,想着自己根本就没几日好活就不顾一切,在蓝天凰险险保住他的命后,听了什么胎儿之说也只当是无所谓。然后,就是一连串的变故,他早已无暇顾及这件事,但现在却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起来……
    思绪一片混乱,他不知道自己当日留下胎儿的决定是对了,还是错了,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玉堂。若是能将那夜的过毒之事忘却那不是很好吗?他为玉堂,并不是要他回报或是内疚心痛。
    依照玉堂的性子,定是会去找蓝天凰的麻烦。但一切都已经过去,发生过的事情就算再做什么也不能改变,他不希望玉堂因为他再去招惹麻烦,不希望玉堂再为他不顾自己的性命去报什么仇。
    孩子,一个他和玉堂的孩子……,这样一个违背天理伦常诞生的胎儿,这样一个因着蛊毒的滋养才孕育而生的胎儿,他甚至不能肯定这将来会不会是一个正常的孩子,或者一切只是只是他的奢望,他太希望能在这世上为玉堂留下一些证明,而不是因着自己让白家绝了香火。
    但是,这样的一个孩子,他真的能留下,他真的可以留下吗……?
    踌躇之际心中纷乱,体内的痛楚如来时般突然消失无踪,叫他摸不清这到底对自己的身体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既然两个人已经决定在一起,那就在任何事上都不应有所隐瞒,再者,他也决意不会再对玉堂隐瞒任何事情。但是,这样的事情叫他如何开口?
    他既不愿再为过毒之事纠缠,但要是说了,势必一切就要全盘托出。但不说?那又叫他于心何忍再欺瞒玉堂。如若欺瞒,不但会让玉堂再为自己伤心伤神也会拖累两人,但如若不瞒,玉堂知道后他又将如何自处?一想到白玉堂会有的种种反应,他又是担心又是烦恼。
    左右为难之际白玉堂却仍不见回来,心中焦虑却也毫无办法。只见前方几个辽兵来将马车套好就要出发,玉堂他到底去往何处?凭直觉他相信玉堂并未走远还在附近没有危险,难道是见辽兵动作所以藏起来了?
    他一方面希望白玉堂快出现好让他悬着的担心能放下,但一方面却又希望他不要那么快回来,好让他不要那么快去面对这件难以启齿的但却又不得不说的事。
    这该叫他如何开口?告诉玉堂:玉堂,我腹中孕育了一个胎儿,很可能是我和你的孩子?
    玉堂一定会当他疯了……
    靠在已经松动的铁条上,一夜之中的各种心情起伏,激烈的情绪交杂让他心绪疲惫,随着马车的晃动展昭昏昏睡去。身体的某一处不断涌上的热力和玉堂的脸让他没有做噩梦,沉浸在三年来第一次的好眠中。


第九章   劳人只合一生休

    押送犯人的队伍,由于春季草原暴雨留下后的泥泞,前进的速度并不快。走了一日也不过行进了二、三十里。缓慢的脚程给马匹造成了沉重的负担,但他们却必须在命令的日期之前到达。押运官是个十夫长,跟着他的人带上车夫、士兵连他自己也不过四十人。这天的后半夜,这一队人马终于疲惫不堪再不能前进,领头的十夫长只能命令原地休息,等到黎明再出发。没人比辽人更清楚夜晚草原的危险,他命令将马匹在外围成一圈,升起火把,就地安营。而关押囚犯的铁笼囚车,却被安放在了营地的中心。
    无论在任何情况下,他们都会效忠王子,将这个重要的犯人押解回都城熵阳。
    铁笼中的囚犯,自从被关进去以后就整日死气沉沉,除了会喝下一点他们放进去的水和吃下一些食物,终日只是蜷缩在笼中一动不动。为了确保囚犯送到时仍是个活的,萧延有派了两个士兵专门照看这个半死不活的囚犯。
    【阿保,今天轮到你去给他送吃的啦!别说我亏待你,那病鬼也吃不了多少,这些肉干都是你的!给他几个馍,饿不死就成!】
    【是、是!谢谢木哥!】接过分配给囚犯的水和食物,那个被叫做阿保的辽兵踩着泥泞的青草,一脚高一脚低的朝囚车走去。天色已晚,每个士兵的脸上都戴着防风的面罩,竟没人注意到,这个操着一口地道契丹语的人,早已不是当初从军营中出发的同一人。
    脚上的马靴已经沾满了泥浆,每走一步,都要把脚从泥潭似的草堆里拔出来。捂着怀中温热的肉干和馍,跌跌撞撞的终于走到囚车之前,“阿保”看了看营地升起的火把和来回走动的士兵,特意转到火光照不到的那一面,拉下面罩,原来是伪装成一个小兵的白玉堂!
    在边关征战多年,他早已练就一口熟练的契丹语,混迹军中,稍加伪装,他这个冒牌的辽兵两日来相安无事……若是能忽略掉他心中无时无刻不想把这些辽兵剁成肉酱的想法那就更完美!
    吃着辽兵的食物,喝着干净的热水,偶尔还有一口暖身的马奶酒。隐藏在这一队押送的辽兵小队中,他不但能时刻看到他日思夜想的展昭,更得到了良好的休息,白玉堂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和真气,都在一点一点的恢复中!对付这种程度的辽兵,用不着十成,只要等到明天太阳升起的那一刻,他将手刃这些辽人,将展昭温热的躯体真正的拥入怀中!
    “猫儿、猫儿……”压低了嗓子,他在铁笼外轻轻的呼唤着展昭。
    原本蛰伏在铁笼一角的人动了动,睁开的眼睛先警惕的朝着充满火光的营帐看了一会,才缓慢的移到笼边。拷在四肢上的寒铁锁无疑是个沉重的负担,但让他如此虚弱的原因,却是决不能让玉堂知道的!先不论那些皮肉伤,让他无法循环内息凝聚真气的,实际上是小腹内时而剧烈疼痛时而灼烧似火的蛊胎。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且不论这个误打误撞之下诞生的孩子是福是祸,他相信白玉堂一定能救自己出去,但是他们相聚之后,路在何方?
    慢慢的喝着白玉堂递过来的水,吃了两口夹着肉的馍馍,他便疲惫的靠着囚笼上的铁枝。小腹的烧灼感竟在这时候发作,他忍着呕吐的冲动艰难的咽下口中的食物,摆手示意白玉堂也尽快吃掉他自己的。隐藏在破毯子下的手已经无法控制的开始颤抖,用力压抑着喉间的呜咽,他的指尖已经抠进了身下厚重的木板中。
    吞下两口食物,白玉堂才想讲个笑话给展昭解解闷,却发现囚车内的人虽然极力掩饰,但他是什么人,他是认识了展昭已经近十年的白玉堂,是这个总是逞强的臭猫目前认定也将会是永远的爱人,可以说展昭还没说话,他就能猜出个七八分来。此时的境况,让他又想起展昭从前每一次受伤时,也总是隐忍得脸色发白,直到支撑不住倒在自己怀里的样子!
    双手穿过铁栅,努力的把人圈到怀中,无奈粗大的铁枝让他只能虚应的抱着展昭。
    “展昭、展昭、展昭!你别睡、别睡!你看着我、听我说话!”生怕展昭一闭眼就再不会醒,几近慌乱的给人把脉,却失了所有的冷静。那不寻常的脉象,让他的心也跟着一起“突突”蹦跳,几乎要从口中弹出。
    “你到底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猫儿、猫儿!你不要离开我,我不允许!你不能、不能再让我承受一次这生离死别的痛苦……”
    已经全然失了方寸,白玉堂抱着铁笼中的展昭,两行热泪冲掉他脸上的尘土和污泥,那张英俊的脸上除了疲惫的风霜,此时看起来竟有一些滑稽。
    粗糙的手,抹去他眼角滚落的泪珠。
    “男儿有泪不轻弹……,我这不是还好好的……”
    小心翼翼的不让手腕上的锁链发出太大的声响,看着眼前哭花了脸的男人,展昭有一点想笑,但心中更多的是无尽的酸楚。
    他们从相识的第一眼,一路走到今天,在这莽莽大草原中犹如两片无根的落叶,身旁朔风呼啸,头顶残云翻涌,不远处就是那一小队的辽兵。他们喝着马奶酒、吃着烤肉的谈笑声顺着风声飘过来,而此刻他只能和白玉堂隔着这冰冷坚硬的铁栅拥抱。
    苍天是否可解,鬼神是否可解,众生是否可解。
    如果他身为女子或是玉堂身为红妆,是不是他们的结局会和现在不同?天生是敌人的一猫一鼠,此时却是天地间彼此唯一的倚靠。
    “若是还有来世……,展昭愿生为女子,与玉堂共结连理、白头到老……”不远处的火光在眼底跳跃,他仿佛依稀看到日出江花红胜火的江南水乡,看到渔舟唱晚,看到莲叶接天,看到他们曾在荷亭中斗酒舞剑,直到砍翻一大片采莲的乌篷船……
    “对,下辈子我可不能是女的!否则我还怎么保护你。别擦了,猫儿,你不疼了?”被展昭粗糙的拇指擦得眼角发疼,他忍不住把那只略嫌冰寒的手塞进怀中捂着,抹了一把鼻涕,看着展昭笑得晶亮的眉眼,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是了,原来这就是笑的感觉,幸好,他还没有遗忘。
    “我……”
    “让我看看!”又一下子把那只还没能捂暖的手掏出来,认真的号了一下脉,虽然仍旧气血虚弱,却四平八稳,只要能得到良好的医治和调理一段时间,就算不能恢复鼎盛时期,但恢复到从前的五、六成是绝对没问题的。
    疑惑的掀开展昭的眼皮,又逼他伸出舌头,看了半天,却仍没能找出方才那紊乱奇异脉象的蛛丝马迹。他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虽说不能和华佗扁鹊比肩,但却也绝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泛泛之辈。
    由着白玉堂折腾了一会,身上灼烧般炽热的痛楚此时已经完全消失。他明白,这只不过是那蛊毒难以捉摸之恶,下一次发作又会是何时?看着眼前人不自觉翘起的嘴角,罢了,现在这蛊毒也无医治之法,就怪他太自私,玉堂的笑是如此让人眷恋,就让他贪恋这笑容再多一天罢!
    咕噜噜……
    体力消耗之后,心情才一放松,就听到腹中饥饿的声音。努力的嚼着口中的肉夹馍,这个时候,他更不能成为玉堂的负担!心中这么想着,展昭更用力的一口口吞下那些干涩的食物,喝下一口水,忽然发现身上不对劲起来!白玉堂的两只手,趁着他吃东西的当口,蛇一般钻进他衣服里,拿捏着力道上下其手的四处乱摸起来。
    “白玉堂,你发什么疯,住手!”虚弱的身体让他的怒火听起来也软绵绵的像无力的呻吟。
    “不放!我不相信你,展昭。除了这些皮外伤,你一定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既然你不告诉我,那么我就自己来找!还有,这个叫展昭的人从头到脚都是我的,谁都不能伤害他!你瞧你,都把你自己伤成什么样了……”
    一面说着,他的手细细的沿着展昭的肩膀、脊背、肋骨、手臂、盆骨、腿骨……每一处骨头都仔细的探查,但凡摸到那些骨头里的新伤、旧伤,他的手就不能控制的紧一下。然后,再一次从头到尾摸过,最后停留在展昭左半边脸眉眼间的那道疤痕上,捧着那张令自己心醉亦心碎的脸,坚定的,一字一句:“猫儿,那你究竟还有哪里疼,告诉我,好吗?你也摸摸看,它不知道,所以,它已经疼得要坏掉了……”
    执起展昭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白玉堂的目光竟让他眼眶发热。
    该死的,他绝不能说!
    若是玉堂知道,他这焚身的痛楚,是因为为他过身去毒而来,该会如何的自责,又会做出什么事?如果玉堂知道让自己中毒痛苦的人就是他,凭着玉堂的性子……展昭忽然有些害怕,他硬是移开目光,拢起身上的破旧毯子。
    “玉堂,你过来这么久,他们该起疑心了,你快回去!”
    “回去?展昭,若是被发现了,我想凭着现在的功力,和他们这些人拼个玉石俱焚绝对没问题,你说这样好不好?反正我也被你瞒着,与其在痛苦中等待着不知道你何时会离我而去,不如现在就让我们一起死在这里。
    以天为盖,以草为席。这样,我们也算生不能同时,死能同穴了罢!”一边说着,白玉堂脸上露出的古怪神情让展昭慌了神。
    “玉堂,你不能去送死!现在还没有十成的把握……好吧,我告诉你,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我……这样的事你要我如何开口!”尽管光线昏暗,但白玉堂仍能清楚的看到一抹红霞染上展昭的耳朵。
    难道,事实的真相,竟与自己所猜测的,相去甚远?!
    看着展昭羞赧的神情,和他不自觉抚摩着自己下腹的手势,难道……不,不可能!
    忽的一下,白玉堂连个招呼都不打,右手灵活迅速的眨眼间就钻进了展昭的裤子里,当他掌心握住那个下垂软绵的事物,确定它仍旧完好无损,才仿佛安心似的松了一口气。殊不知他这举动却让展昭的血液直接冲上脑部,整个人当场僵直。
    “还好,我听说关外有个邪教,专门吸取男子的元阳,切下他们的阳具泡酒练邪功。你的小小猫还在,快说,你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再不说,我可要问‘它’了!小小猫,虽然咱俩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一回生二回熟,你看你的主人多不听话,唉……”
    白玉堂明明感觉到展昭的僵硬,但是他亦深知展昭的性子,对这人来硬的恐怕用上十大酷刑也不能从他嘴里撬出一个屁来。所以他就来软的,来赖的,他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们两情相悦,没有一刻他不想把那人抱得紧紧的,用力亲吻,把他真正变成自己的人。所以知道这确实不是干那事的时候,但他一时忆起来了这一招,不达目的就绝不打算放手。手中抚摸着展昭和自己一样的男性器官,他却没有任何的违和感,甚至忍不住包裹在掌心中,细细的确认它的形状和爱抚起来。
    “嗯啊!玉、玉堂!你放手、放手!我说、我告诉你……”
    “快说!”
    “你先放手!”
    “放手?你当我第一天认识你啊?展小猫!快给本大人从实招来,否则本大人就要给你上刑了!”
    “不、不要!嗯啊……!”努力的压抑着下身传来的快感,展昭虽然手脚被缚,身上伤的也不轻,但他却恨这男人的本能。从来恪守礼教的他对男女之事本就未经历过,长久以来虽未能发觉情之所钟就是身边的白玉堂,但却本能的不去参与衙门里那些兄弟们喝花酒的邀请。是以,那次他为救白玉堂过身,几乎可以说是他的初夜。这样一副几乎是一直禁欲的身体,怎么能抵得住白玉堂手下高超的功夫,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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