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一生笑傲江湖-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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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平之还是傻笑,似不曾听见他的话。杨阳只好一路拉着他到日月神教分坛落脚,恰巧这时教众也探得消息来报:“杨公子,那青城派如今正前往衡山刘府,而且近日我们没有发现无名尸体,想来林震南夫妇还没死,一路被他们看管起来了。”
“湖南衡山,曲小姐确定也是要到这个地方?”杨阳反问道。
“正是,而且曲小姐路上走得十分匆忙。”那教众继续恭敬道。
“下去吧。”看那教众远去,才敲响林平之的房门,里面当然没人应声,自己开门进去点了灯道:“刚刚得到消息,你父母此时还未死,所以你可别死在你父母的前头。”
林平之坐在床上,一下抬起头来,泪眼婆娑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没有骗我?”
杨阳不知为何看到他如此模样,心中也十分难受,假意瘪嘴道:“我为何要骗你,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
杨阳哪里知道,林平之因为是独子,从小就是百般宠爱于一身,不管是林震南的弟子,还是八十几位镖头,何人不是事事宠着他,哪里遭过这份罪?林平之用手擦了擦眼睛,道:“杨公子说的是,那我现在肚子饿了,想吃饭。”
其实林平之也发现了,杨阳年纪虽然小,但处事十分老道,于是不知不觉中早已十分依赖他,说话不自然带上了撒娇语气,当然这两个当事人都不知道。因为林平之是习惯成自然,而杨阳是习以为常——东方连庭和丫头常常这样对他。
两人到了湖南长沙镖局,进去之后才发现青城派的两弟子正在里面搜刮,且院中空无一人。两人在外面隐蔽着,就听其中一人道:“洪师兄,未想到我俩还能找到这么多宝贝,这下发财了,不算白跑一趟。”
另一人也大笑道:“申师弟,堂堂一个分局,怎么能一点金银财宝都没有?就是不知师父这次得到林家辟邪剑法没得?我们众师兄一齐出动,分头去挑福威镖局各个分局,想来现在事都成了。我们也快收拾收拾前往衡山刘府吧,别到时候我俩是最后一批到来,那时可就丢人了!”
那林平之一听,控制不住自己,提剑指着他们喝声道:“福威镖局与你青城剑派有何冤仇,为何要将镖局镖局赶尽杀绝?”
那个叫申师弟的道:“这位小兄弟是何人难道就是将师父那不成器的庶子杀死之人?”
林平之原本只是打算套出真话,没想到对方竟然识出他的身份,直直站立毫无惧色道:“就是本大爷。”
那俩师兄弟听后不怒反笑道:“洪师兄,那个小杂种果真是一坨屎,随便一少年就将他杀了,不过也正因为他的死,让我们有了名正言顺的借口,想来也是天助青城派。”
杨阳听了话中暗含深意,乘机问道:“你们灭福威镖局,难道不是为了报仇?”
那个被称洪师兄的,倒也一表人才,干干净净,不过人不是很高,轻视道:“既然你们就要上黄泉路了,也叫你们做个明白鬼。那个小杂种,还不值得师父冒这个风险,林家要是没有那辟邪剑法,老子们才不会万里迢迢赶来做这苦差事!”
林平之听后,气得全身发抖,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失手将余人彦杀死,才致福威镖局飞来横祸,没想到他们竟然是为了一本剑法而杀了百条人命,顿时厉声道:“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江湖败类,今天我要和你们拼了。”
杨阳此时直感无奈,不断地想怎会有如此做事不经大脑之人,他是哪来的勇气,胆敢挑战人家青城剑派两个第一代弟子?眼看就要交上了手,连忙上前帮忙,那洪人熊和那申师弟又怎么会是杨阳的对手,不出几招,就已成了剑下之魂。
杨庭将剑收起,转身怒道:“林平之,你父母就因你的冲动行事才被人记恨,到现在都生死未卜,你还想打算继续这样?”
林平之听后突然大声喝道:“我父母遇难不是因为我的鲁莽,我福威镖局所有的人就更不是,是这群禽兽,就是这群禽兽,他们惦记我家的剑法,是他们的一己私欲,整个福威镖局才被灭门。刚刚他们不也说了,不管我有没有杀余人彦,他们都打算要灭我福威镖局,那么又怎么会是我的错。”
一边说,一边哭喊,而手更是指着地上才死去的那两人的尸身,杨阳看他情绪有些失常,知道刚刚那话说到了他的痛脚,连忙抱着他安慰道:“不怪你,不怪你,谁说怪你的。但你刚刚确实太过冲动,连人家的底细都没探清就贸然行动。”
林平之茫然道:“确实不怪我,对吗?我福威镖局被灭门,不是因为我,对吗?”
杨阳这才发现他心里背着多么重的包袱,想想百条人命啊,还是自己的亲人,连忙无比肯定道:“不怪你,他们是为了你家的剑法而来。”
林平之听后顿时将他推开道:“那你怎么说是因为我,”又咕哝道:“我看他们不是你的对手,才会站出来的嘛。”
杨阳收起剑,叹气道:“那我要是不出手呢?你怎么办?”
林平之一脸平静,睁着眼睛正色道:“你答应我爹,要护我周全。”
杨阳听后气道:“若是你继续这样,我不知还有没有这个能力。”
林平之丝毫不在意,换了话题道:“杨公子,你去救我父母如何?”
杨阳看着他,严肃道:“我说过,神教不会主动挑事,再来光靠我一人也救不了林总镖头,这事我恕难从命!以后也莫要再提。”
林平之听后一脸失望,自语道:“那我该怎么办?我这三脚猫的功夫,连余沧海的弟子都打不过,又怎会是他的对手?”
突然又抬头说道:“我怎么忘了我的外公——洛阳‘金刀王家’?”
杨阳刚刚看他突然一脸喜色,以为他想到什么高兴的事,谁知竟听到了那么句话,难以自制:
“哈哈……,林平之,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十六”
杨阳眯眼冷笑道:“我还以为你是六岁小儿?找你外公,哼哼,青城派既然已分别去挑你福威镖局的各个分局,他又怎会听不见一丝风吹草动?你外公直到现在,都没在江湖上号召一番,想来是想保持沉默了,反正你家已经被灭,常言道:覆水难收,他可不想再将王家搭了进去。”
林平之听后,来回走了起来,指着杨阳怒道:“你胡说,我外公年纪大了,想来舅舅们瞒着他,肯定是这样。”
杨阳懒得与他继续胡扯,向神教发了个暗号,才对着他道:“我是不是胡说,日后自见分晓,劝你还是稳重点好,要不然我也会将你这个麻烦撇下,一人上路。”
林平之自听后又开始一句话不说,杨阳以为他正在独自反省,就不去再管他,想留给他足够的空间,又感慨道:这些个富家子弟,就是从小被惯坏了,还是让他磨砺一番的好,不是说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吗?
林平之到底在想些什么?杨阳又怎么想得明白。这日两人进了衡山境内,不巧突然天下大雨,两人连忙找了一家最近的茶馆躲雨,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坐满了江湖中人。看靠近门口位置的桌上还能再做两人,两人连忙坐下,正巧听到余沧海那老贼的声音:“岳掌门,你大弟子令狐冲又打伤了老夫的弟子,这笔账到底该怎么算?岳掌门,你也给个说法!”
林平之听到余沧海的声音,整个人都开始咬牙切齿,又听一悦耳亲和的声音道:“余观主,我那劣徒到现在都不见踪影,若是在此,定要他向余观主、罗师侄赔罪!但现在光听罗师侄的片面之词,岳某也不好轻下言论,还是得当事人双方都在场,余观主,你说是不是?”
又听几个声音道:“余观主,我大师兄向来不会无故找人麻烦,更不会无故伤人,向来其中肯定有所隐情。”这几个声音一同附和,十分整齐,一时间没了声音。
杨阳暗道:看来这余沧海又要开始找茬了,不过这令狐冲是谁?还真想见识一番,竟如此得其师弟们的人心?那岳不群此时又开口道:“余观主,你看我众几个徒儿都不相信,我这个最熟悉令狐冲的师父,又怎会相信?”
好似一声茶杯碎裂,余沧海阴狠道:“岳掌门的意思是说我徒儿说假不成?人杰,你再说说事情经过。”
听一恭敬声音道:“是,师父。昨天我和侯师兄进了家酒楼,发现恒山尼姑与采花大盗田伯光在一起,我俩人猜定是那尼姑被田伯光抓了。于是本着救人之心,想要与恶贼苦斗,谁想这时就见贵派大弟子骂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青城派那帮龟孙子,是不是又想尝试屁股向后平沙落雁了’。”说到这里,华山众弟子一阵大笑,连几个旁听的江湖大汉也都笑了起来。
一声拍桌声,顿时让茶馆中静了音,又听余沧海喝道:“人杰,继续。”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那令狐冲竟然还与魔教交好,我们师兄弟就骂他是‘五岳败类’,岳掌门,你说我们这样对不对?”
“我那徒儿当真与魔教中人相来往?”
那青城派弟子继续道:“我亲耳听道有人唤一女子为圣姑,难道这还有假?”
那岳不群徐徐道:“若是令徒当真与魔教交好,岳某自然会严惩,但这又关青城派什么事?”
那青城派弟子朗声道:“我们师兄弟要为五岳除害,自然不能放过。”
听一女子道:“好笑,你说我大师兄与魔教一起,那你们怎么还敢主动闹事?要是我,先直接走人再说。”
又听一男子声音道:“小师妹说的是,对魔教,我陆大有可不会自不量力,不似那谁,也不掂掂自己有几分斤两,难怪被人打成猪头脸。”
一时间众大厅又开始人声鼎沸,不少人都在交头接耳:“魔教近来不会主动生事,怎么又开始了?”
“小弟看,这事玄乎,有所隐情,你们难道不知……”
“与我们师兄弟交手的是贵派大弟子,魔教中人只在一旁观看。”那弟子不甘心道。
余沧海怒道:“胡闹,自己人打自己人,怎么不对付魔教中人?”
那青城弟子委屈道:“我与师兄本来也是想打那圣姑的,是那令狐冲不许,直接上来与我们交手,我和侯师兄能怎么办?”
华山派那女弟子拍手笑道:“我就知道大师兄武功了得,你们‘青城四秀’中的两秀联手竟然都打不过师兄,唉…”
“灵珊,不可胡闹,”岳不群先是怒声道,又笑道:“余观主,小女被岳某宠坏了,你大人有大量,可千万不要计较。”
余沧海冷冷笑道:“既然是老夫的弟子技不如人,那老夫也无话可说。不过岳掌门,堂堂华山大弟子竟然和魔教圣姑来往,难道你们华山要出一个魔教的乘龙快婿不成?”
一时间众人哄笑,岳不群依旧和色道:“想来小徒涉世不深,不知对方身份,才会被魔教妖女迷惑,这个岳某自会处理,不敢劳烦余观主费心!”
而这时外面雨也停了,就听那余沧海冷笑道:“如此最好,老夫就此告辞。”
☆、开场(三)
林平之与杨阳自然低着头;直到众青城派的人离去;林平之才抬头突然道:“杨公子,平之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平之不得不报。如今平之找到去处,在此与你别过。”
杨阳还来不及答话;就见他朝着华山派而去,竟是去拜那岳不群为师;只听那岳灵珊道:“是你;你还活着?”
林平之一脸茫然;就见岳灵珊继续道:“大宝来客栈,我是你出手救的那满脸麻子的村姑啊。”
林平之恍然道:“是你,你不说我当真认不出来了。不想你长得如此……。”
岳灵珊娇羞一笑,回头对岳不群道:“爹爹,你就收他为徒弟吧,如今他全家都被灭了门,想来也是无处可归。”
而杨阳原本见岳不群一脸淡漠,听了两人对话,面色逐渐有了笑意道:“哦,你就是那福威镖局少主林平之,却不知你为何要拜在我的门下?”
林平之如实道:“只因我想报仇,刚刚见那仇家十分忌惮岳掌门,想来岳掌门一定能打得过他。所以,岳掌门,你就收平之为徒弟吧。”
而那岳不群也突然恍然道:“哦,你那仇家竟是余观主?”
这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已足够茶馆中的众人听到,一时之间众人对青城派开始指指点点,尤指余沧海的私事,将之所行之恶事、丑事全都抖了出来。此时一个大汉道:“你们听说没,那余沧海在家打小妾,而且是每晚都打。”
又有一人接着道:“那你又知不知道余沧海纵子在四川横行霸世,欺压良民,抢夺良家妇女。”
杨阳坐在位子上听得冷笑,这些人早不说晚不说,怎么都在这会儿说?但看无知的人听到后也开口破骂,顿感世人的幼稚,听风就是雨,连点判断的眼见都没有,难怪一辈子只能当个庸庸无为的小人物!
抬头发现岳不群此时嘴角带笑——还是一虚伪的假笑,杨阳一下了悟,暗道:世人都称岳不群为“君子剑”,观其面貌,也确实一副君子模样,但此人绝不会如此简单,这林平之投之门下,到底是对还是错?杨阳此时不知,这件事是他一生之中,决定最大的错事,日后后悔莫及!
这时就见外面来了俩人,径直走到岳不群身边,躬身唤道:“师父得知岳师伯到此,特命我等前来迎接。”
岳不群站起来道:“那就有劳两位师侄了。”
又转头对跪着的林平之道:“起吧,平之。念你救我小女一命,且家中又遭此横祸,岳某就收你为弟子。”
林平之连忙磕头道:“谢谢师父,但徒儿父母……”
岳不群连忙打断他道:“这个过会儿再说,我华山门派不能让两位师侄在此久等。”
其实刚刚岳不群心中也得纳闷:为何林平之此时穿得还是如此光鲜,毫无丧家之犬的模样?又想到可能是救他那少年确实有些本事,一路才躲过青城派的眼线。因此就没再往深处想,为什么?若是救林平之之人武功十分了得,他又怎么会拜自己为师。
杨阳观那少女似乎对林平之十分亲近,顿觉心中似扎了一根刺,但当看到林平之临走时对他灿然一笑,又觉心中十分舒畅,暗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莫非中邪了!杨阳事事成熟老道,惟独对感情一事了解甚少,杨庭与东方再怎么厉害,也不能迫使一十二岁大的少年能迅速明白这些。再说感情一事,原本就是得靠人亲身经历,不亲自体验一番,又怎知其中各中滋味!
在茶馆中无聊的喝着茶,听着众大汉闲话完余沧海,又开始议论起刘正风洗手一事,想来这些人也都是闲的发慌,竟比女人还唠叨。原本这些人聊得无非就是刘正风家世如何、武功如何,但不知怎么到后面说的都是为何要金盆洗手?且其中一人说的十分重要,也让杨阳知道曲非烟来此的原因。
那大汉悄声说道:“我听人说,那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