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微何采-阴婚-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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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皮包忽然开口,“在鱼贩子家里找到了一个钱包。”
“恩?”
“那钱包是阿烂的。”
阿烂的钱包为什么在鱼贩子哪里?他去鱼贩子家了吗?什么时候去的?出事的那天?
我的脑子里一连串问号冒了出来,我试着冷静下来想,假设排除怪力乱神这一设想,假设这一切只是看似诡异的巧合实则只是一个高明的骗局呢,阿烂的死莫非和鱼贩子有关?而鱼贩子又死了,会不会其实和王八邱有关系?他们三个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么一想,我的心里莫名的松了口气,我才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神经已经这么紧张了,可是,我又是为什么紧张的呢?
有些事情可能到底也会不为人知,就像阿烂的钱包里面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就像阿烂这个人,嬉皮笑脸,游戏人生的浪荡背后又有什么面孔。
如果不是后来**将阿烂的钱包带过来指着钱包里面的那张照片问我认不认识上面的人,我恐怕永远也无法窥伺到万分之一的阿烂。
在阿烂的钱包里面放着一个很年轻的男孩子,有着干净而稚气的脸,纯粹而干净的眼神,里面的爱憎分明得就像国界线。
第 17 章 最新更新:2012…05…10 14:48:46
由于鱼贩子死的时候我正在警C眼皮子底下被问话,这在很大程度上降低了他们对我的怀疑。只是,这样一来,这一连续的的命案就彻底陷进了雾区。
我在医院住了七天,七天之后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未来的三天都沾不得水,之后王盟过来帮我收拾了东西。,医生开了一些药膏和消炎药,王盟将药接了过来放进了包里,又将医生说的话嘱咐我了一遍。
男人有媳妇和没媳妇还真是两个样,就说这这小子打光棍的时候吧,过得跟所有单身汉一样粗糙,那跟现在,细得跟一媳妇似的。我忍不住打趣了他两句,结果他回我一脸傻呵呵的笑,250体质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
我忽然有点羡慕起王盟。
没想到刚一走出院门就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王八邱徘徊在医院门口,不停的来回踱步。我自然不会孔雀到以为他是来看我的,但随即他就看见了我,那表情就跟看见了鬼一样。我不由得摸mo脸,再一看,他已经恢复了平时的表情。
“小三爷。”他有些尴尬的叫了我一声。
“邱叔,你来看人吗?”
“啊……嗯,刚到,正准备进去。”我见他目光闪烁,一直不看我的眼睛,偶尔对上了马上移开,那神情,我没看错的话分明是……恐惧。
王八邱怕我?他娘的我还没怕他砍我,他怕我什么?
我觉得莫名其妙,但同时,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涌了起来。
“老板……”边上刚好有一辆空的出租车,王盟在旁边可怜巴巴叫着,知道他急着回去陪媳妇,我也就和王八邱告了别。
“邱叔,那我先走了。”
王八邱的反应很呆滞,我走了十几步回头看,见他还站在原地根本没有进去的意思。
“奇怪……”我关上车门看着那边。
“怎么了老板?”
“没事。”
后来的半个月里我几乎成了**的长期访问对象,因为这个原因,我不得不让各盘口暂时放下大的活动,过了一段清闲的日子。那段时间我过着昏天黑地的日子,生活颓废得厉害,这样悠哉的日子从大学过后就和我拜拜了,事实上,我很享受这样的生活,像我这样的懒骨头,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或许一辈子都会这样蹉跎了。
我毫无察觉,我的28岁就这样无知无觉的告别了。直到某个清晨被电话铃闹起,老妈的声音闯进了耳朵我才彻底清醒,原来我都快29岁了。
这几年的生日我没一次是在家里和家人过得,刚开始被各种谜团绊住,忙着一段段解谜的旅程,后来照顾三叔的生意,更是没时间回去了。终于老妈这次爆发了,颁了懿旨让我后来滚回去过生日。
“你个兔崽子现在心野了是吧,你是不是已经都忘了你还有我这个老妈子了,哈?!”
这些话从青春期听到现在,我耳朵都给磨出了层老茧,我一边掏着耳朵,一边在电话这边点头哈腰作狗腿子装,老妈乱七八糟骂了一同出了气,火气才消了下来。
“小邪。”老妈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我一听苗头不对,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果然,下一句母亲就指戳重点。
“你爸跟我给你物色了一姑娘,是你林叔家的闺女,挺不错的孩子,后天也回来,你到时候穿体面一点知道不?”
我没说话,沉默了老半天。母亲见我反应,在那边喊了一声,我本来以为她这次也会跟往常以前将我骂一顿再威逼利诱一通,谁知电话那边的老妈也沉默下来,再次开口时,语气竟然出乎意料的平静,一点火星字都没有。
“你也快三十岁了,老大不小的了,有些事情,你不考虑,我们帮你,我知道你们年轻讨厌这套,可是,你要是自己有意中的也算了吧,阿猫阿狗只要带回来我们也认,可是,这么多年了,你带了谁回来?不是妈老古董想着传宗接代,想着抱孙子,你不为我们想想,也要想想你奶奶,难道你想她也和爷爷一样,没看你长大成家就走吗?”
第 18 章 最新更新:2012…05…10 14:49:19
母亲的话让我根本无从反驳,也找不到理由反驳。长子长孙,从小没承担过什么责任,也许,这是我唯一需要承担的责任。
但我只是张着嘴说不出一句来,我要怎么告诉母亲,他儿子那段不堪的过去,结婚么,我还能结婚么,我能去糟蹋其他姑娘吗?
“小邪!”母亲有些急了,我似乎可以想象电话那套母亲含泪的样子,估计这会儿头又开始疼了。
“妈,”我叫他她一声,“我知道了,我明天收拾一下就回来。”
“好咧,好咧!”我有些哭笑不得的听着电话那边骤然转喜的声音,没想到我的一句话就能让妈高兴成这样,忽然觉得,这样做,其实也是值得的。
“对不对眼先不说,总得回来看看吧,又不是叫你马上就成事,是不?”
我“恩恩”的点头,心想确实也是这么回事,说不准到时候看不上我的还是人家呢。
挂了电话我有些恍惚,感觉自己还停留在25岁的时候,这些年来我做了些什么呢?从鲁王宫到西沙,从云顶天宫到塔木托,从巴乃到四川再到巴乃,伴随我的几乎都是无边无际的黑暗、狭窄,充满了未知危险的墓,纵然每次都是惊心动魄,总归最终也相安无事。那些陪着我历经这些险难的人,三叔,潘子,胖子,阿宁,小花他们的脸一个个的在我脑子里闪过,走马观花一样,无可避免的,无可避免的会出现那个人的样子。
这些惊心动魄的时刻,每一分钟每一秒他都参与了,他是不可缺少的,无可奈何无法抹去的记忆。
但他最终却死了,生命终止在了巴乃,埋在了那个有着十万青山,终年湿润的地方。
终止了种种过往的是非对错。
太阳已经爬进了格子窗,带着秋日特有的垂暮的余温,新的一天已经到来,什么都是新的,什么都在继续。
这是近来我起得最早的一天了,洗漱完毕后去了店铺,交代了一下王盟我要回家的事。好不容易回趟家,我难得去逛了一下商场,给爹妈,奶奶都买了些适用的东西,接着又给李警官打了个电话,交代了一下行踪。
东逛一会西逛一会儿,结束后也是下午的时间了,摸摸瘪瘪的肚子,随便去商场附近找了家快餐解决,回家,上网订机票,聊聊天,抬眼看向那扇格子窗时,已是暮色四合的傍晚。
我想起了老妈交代的事情要我务必打扮得人模狗样的出场,我苦苦纠结着这个人模狗样的定义,打开衣柜,除了几件出席正式场合的西装就全是休闲款的衣服,我对衣服啊时尚啊向来没什么概念,穿着舒服就行,我托着腮帮子想了想,最终选了套橙色编织毛衣,跟一条墨绿色休闲裤,秀秀似乎曾说过这样穿不错的样子,我看了眼那毛衣,很小的样子,我将衣服换上走到试衣镜前,果然预感灵验,近来有发福的迹象,衣服套上都显出了小肚子了。
谁说三十对男人来说就不是一个坎的?
“真要命啊……”我摸了mo那软软的触感,正要脱下,头顶上的灯忽然闪了闪,身边的空气骤然凝结,我立马抬起头来,那灯又闪了几下,我被晃得有些眼睛痛,正准备走过去关掉开关,却看见在一闪一闪的灯光下一个朱红色木制匣子,那套冥婚用的东西静静的放在床的正中央。
我感到手脚冰凉,那一刻,熟悉的寒意再次将我包围起来。
第 19 章 最新更新:2012…05…10 14:49:32
如果有人咬牙切齿地瞪你一眼,那你的记忆里将会永远刻下这样一双眼睛。他就像午夜挂在窗台的头颅,藏在柜子里面的眼睛。
容貌可以改变,声音可以伪装,体型可以匡人,但总有一些东西是化了了灰都抹不去的,我的感觉不会骗我,是他,是那个叫张起灵的,可怜的疯子。
黑暗来袭的那一刹那,他站在我身边,他随着黑暗降临,除了无边无际的黑色,我的眼前什么也没有,除了他散发出的温度,我什么也感觉不到。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冰冷的手已经粗暴的按着来了我,我一个没注意向后仰去,他连忙揪住我的衣领,手不自觉的在空气里乱抓,希望能找到一个借力点,眼睛在绝望冷酷的黑色里张着,直到后背抵在了一个物体上再也无路可退。
——哐当
镜子破碎的声音。
脚心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温热的液体顺着脚下划开的部分流出。
他将我死死的按在墙上,那双手如撕裂仇人的心肺般将我刚套上的衣服撕烂,针织的毛衣霎时变成了一堆无用的碎片。
我的脑子里飞舞着无数个为什么,白纸般铺天盖地,漫天飞舞。
像是刺中了某根神经,脑子里一直盘旋着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诡异事件,那些无法用常理解释的死亡……
我终于明白了,张起灵一直都在,从未离开过,哪怕只是一分一秒。
感到那只手开始扯起我的裤子,我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桶冷水,一并将脑子深处蒙上了灰的记忆清洗了出来,我以为不去触碰,它就会消失,我一直在欺骗自己,那些记忆一直都存在在那里,闪着火星,只等着特定的那个人在某个时刻将他们……
死、灰、复、燃。
我开始反抗,开始跟他扭打在一块。张起灵用他的怪力捍制着我,我的脸被他按在墙上,扭曲得仿似一张失了水分的橘子,他终于得偿所愿的扒下了我的裤子,我以为一样的厄运就快降临,但只是听见寂静夜中一声清脆的属于帛布撕裂的声音,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我扭过头去,只见那条我准备用作相亲的裤子从中间被撕成了两条,惨烈的被抛弃在了地上,同之前的衣服一样,成为了一堆无用的破布。
身体腾空,双脚离地的瞬间,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下一秒,人已经陷入了柔软的床中。身体如同咸鱼一样被人翻了过去,我刚想爬起来,手肘子往后一捅,却被背上忽然的增加的重量压倒,肩上被一个凉而软的东西覆住同时皮肤被尖利的刺穿。
我倒吸口凉气,他趁机从背后将我反抗的双手按在头顶,制住我的双腿,像是饥饿的野狼,凶狠残暴的后背的啃咬,一口一口,牙齿深深嵌进皮肤里,恶狠狠的,带着惩戒意味的,带着责备和不满的。
吃尽你体内的骨,啖净你身上的肉,吮光你全身的血,将你所有的一切嚼烂吞进肚子,再一把火,烧成灰烬,变成我身体的部分,变成再也分不辨的彼此。
(小哥是妒夫中的佼佼者==)
如果我能看到他的眼睛,必定能看到他此刻双眸不满血红,如血般赤红,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暴戾狂虐;如果我能看到他的面孔,必定能看出他平静如海的面目底下怒涌,暗藏着足以吞噬一切生机的狂暴;如果我能听见他的声音,必定能听见他沉默之下的沉默中,叫嚣着的扭曲痛苦。
即使全世界的窗帘都废除了,爱情也是私密的。
即使全世界的窗户都关闭了,也关闭不上我注视的眼睛。
即使全世界的门户都将我拒之于门外,也阻止不了我走向你的脚步。
20 最新更新:2012…06…28 11:18:40
直到背上嵌满了他的牙印,直到每一块JI肤都留有他的味道,直到每一丝紧闭的máo孔都在他的扫噬下待苞绽放。张起灵wen遍了我的全身,tian shì了我身圌体了各个角落,从受伤liú圌xuè的脚开始,一寸寸,一厘厘,坝道得在我身上宣告着属于他的主圌权。
我要你……
我要你……
我要你……
…………
我要你的眼里只看着我,我要你的大脑时时装满着我,我要你的笑只是对着我,我要你的身圌体只为我战栗欢圌愉;就算是是你看不见,就算是你mō不着,我也要你的嗅觉记住我的味道,我要你的神圌经刻上我的样子,我要你的名字载进我的坟墓。
你wēn热的身圌体只能投进我的怀抱,你僵冷的shī身也只能葬进我的坟茔。
压圌迫,压圌迫,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圌迫感犹如四面楚歌,让我无从逃遁。脑子里有一种的铿锵明亮的声音,像被重锤zá中,金属片卡在了脑子里嗡嗡的响著。
即使看不见,但反圌抗已经成了我的本来反应,我抓起所能mō圌到的一切东西zá向身后,房间里狼藉一片,台风过境了一般。好不容易才从床圌上爬起来,一脚刚踩在床下,另一只脚的脚踝已经被抓圌住,我sǐ命的踢蹬着,无章无fǎ,毫无形象可言。
肺快要zhà开了,那有什么关系,喉圌咙象是在被人用火烧,又有什么关系。身上到处都是擦伤撞伤的淤青,那又怎么样。
这场将军和秀才的武斗胜负早就书写好了,肩膀被扣住的瞬间,我抓到这个机会一拳挥了出去,明显击中的触感,力道大得让我的手都为之一麻。静默只是几秒钟的事情,放在腰ji的手慢慢勒紧,仿似要我把硬生生扳成两半,下一秒,被扣住的肩膀猛地被向前一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