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爱丽丝by花解舞(驱魔少年同人 拉神 he)-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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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时间很少，我没有时间思考那种事，我连变老的时间都没有。”
　　　　“我这种人不配谈到爱这种事，我没有时间去爱上一个人。”
　　　　“我没有可以付出和回报的时间……”
　　　　“请不要再给我幻想的机会了，我们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这种爱情是不被允许的，我不是女人……也许你不在乎，但总会有人在乎……”
　　　　“不要说梦话，我不敢生活在梦里，现实是残酷的……”
　　　　神田的声音渐渐变得那么虚弱，几乎使拉比要流出泪来。
　　　　说着这么残酷的事情，可是阿优你的声音，为什么还是这么平静的呢？
　　　　还是因为早就接受了这残酷的事实，才敢于这样平静的面对的？
　　　　是心都疼痛到麻木了，才封闭了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寂寞着吗？
　　　　可是我会心疼啊。　
　　　　别再寂寞了，我还是一直守在你身边的啊……
　　　　　“拉比，如果你是认真的，那么对不起，如果你只是开玩笑，那么请你以后，不要再说那种话了。”
　　　　　“我开不起那种玩笑，那让我几乎快要崩溃了……”
　　　　　“对不起……对不起……”支离破碎的抱歉更像是慌乱的逃离。
　　　　　“重新去爱一个好女孩子吧……”
　　　　　“我没办法爱上你，真的，拉比，真的不能……”
　　　　　“……如果我有足够时间的话……也许我本来是会爱上你的……”声音一点点地低下去直至微不可辨，那是付出多大努力才有勇气吐出的字句。
　　　　　“优……”
　　　　　“不要再叫我优了……也不要再说喜欢我了……真的拉比……对不起……”苦笑着拒绝拉比的解释，神田把头埋进双臂中，深呼吸，调整乱了的心跳。
　　　　　“优，你在开什么玩笑。”
　　　　　双手环上神田的腰，把他紧紧拥进怀里，感觉到惊慌的挣扎，却只是将双臂收紧，决不让他逃走。
　　　　　这家伙是听不懂自己说的话么？还想怎么样？
　　　　　“我才不要你的抱歉，我只要优一个。”像是孩子气的霸道话语，让神田觉得自己的防备一点点失了效。
　　　　　“我是真心喜欢优的啊。”
　　　　　“我不想你一个人那么孤单。”拉比把头埋进神田的肩窝，声音很低。
　　　　　“不要说没有时间，爱上一个人要的不是时间。”
　　　　　“是要你的心啊，优。”
　　　　　“别再说自己没有未来，总还有明天吧。”
　　　　　“那咒印我会帮你消除掉，阿优，留在我身边吧。”
　　　　　“我的心早就丢在你这里了，如果你能还给我，我就放开。”在耳畔吐出的字句愈发放肆。
　　　　　神田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快要撞破胸口；拉比滚烫的呼吸让他快要融化，只是慌乱的摇头，却没有挣脱的力气。真是的，这死兔子到底是要让人怎样的？
　　　　　“优。”拉比的声音低沉而诱惑。
　　　　　“别再一个人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爱的只是你而已，与其他无关。”
　　　　　“做我的爱丽丝吧。”
　　　　　“我一个人的。”
　　　　　“不许你拒绝哦。”
　　　　　没有回音，他就会认为自己默认了吧。
　　　　　真是白痴……又说这种类似于空头支票的话……这么说来……自己岂不一样……居然被这种笨蛋迷惑……
　　　　　是不是，也没有什么不好？
　　　　　那么就让我放纵自己一次吧，就这一次，总可以了吧……
　　　　　这下你高兴了吧，我终于彻底掉进你的陷阱里了……
　　　　　那么就先爱来试试，好不好？
　　　　　只这一天，只这一次而已，今天的一切都是演戏而已，不会有人当真的，不会算数的……
　　　　　然后是一个吻，落在滚烫绯红的脸颊上，喉咙因为过度的紧张而发不出声音，神田闭上眼不再挣扎，终于被打破所有矜持，连逃脱的勇气都被吞没。
　　　　　进而欺上唇，进行温柔而不容抗拒的掠夺，彼此纠缠，呼吸都融化在唇齿间，氤氲成甜蜜的粉红色。不知为何脱了力，整个人都被圈进怀抱里，闭着眼不敢睁开，害怕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睁开眼就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双臂不由自主地揽上拉比的颈，笨拙地回应。耳边呼啸而过的好像是风声，奔涌而过淹没了世界，什么也不想看见什么也不想听见，大脑早已成了一片炽热的空白，失去所有理智，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如果世界上只剩下他和他两个人，那该有多好。
　　　　　如果时间可以定格的话，就请定格在这一秒吧。
　　　　　这是神田，有生以来第一次，想到有关天长地久，想到有关爱上一个人。
　　　　　这原来是这样美丽的一件事。
　　　　　神啊，请再给我一些时间吧，请给我爱他的时间吧。
　　　　　那样即使会老去，如果可以和这个人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
　　　　　兔子和他亲爱的爱丽丝终于可以在一起，于是他的整个世界都跳起一支欢快的舞。
　　　　　这是这样美丽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吗？
　　　　　但愿吧。
　　　　　整件事情好像潮水般波涛汹涌铺天盖地而来，杀了人一个措手不及。神田红着脸别开头，不好意思去看那只笑得格外温柔的兔子。手都不知道要放到哪里才好，只好将手指不安地纠结在一起，咬着唇，呼吸紊乱。
　　　　　殊不知那样子在拉比看来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真好啊，优终于爱上我了，优现在真的好漂亮～～~（≥▽≤）/~”想要从他怀抱里挣出来，当然不会成功，于是神田扭头狠狠地瞪了那只兔子一眼，可惜对方好像完全没有发觉一样，照样笑得很开心。
　　　　　“呐阿优，再来一次好不好～～”
　　　　　“才不唔……嗯……”可恶！那只兔子怎么好像忽然就变得强势了！
　　　　　“优在害羞哦，因为优在发抖脸也红得很可爱~@^_^@~”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啊！怎么会这么容易就缴枪投降了的！神田优你真是不谨慎！这下好了吧！再也摆不脱那只讨厌的兔子了！
　　　　　真是口是心非的孩子啊^_^
　　　　　掏出怀表看一眼时间，还早，还没到十一点。
　　　　　“优，我们做些什么事来消磨时间吧，这样好无聊。”虽然自己有优陪着就不会无聊，但是怕优会烦。
　　　　　“这件事本身就很无聊。”毫不留情地骂回去，直斥当局这种伤害驱魔师自尊的行径。
　　　　　“还好啦优你扮女装也好漂亮。”
　　　　　“你真是变态。”
　　　　　“只是在说实话而已嘛。”
　　　　　“再说这种无聊的话就宰了你。”
　　　　　“咦？优你刚嫁过来就要谋杀亲夫吗？”
　　　　　青筋暴起地殴过去，反正现在也不会有人看见，于是也就不会有人发现这位“淑女小姐”的本色了。
　　　　　虽然兔子挨了打，但是他不在乎，因为此刻他的心情好到逆天。
　　　　　“那个……拉比，你知道关于名叫双生的契约的事吗？”优姬难得主动开口和兔子讲话，这使拉比不禁有些诚惶诚恐。
　　　　　“知道一些，是东方的传说，好像只不过是说成可以延年益寿的无聊传闻罢了。”
　　　　　“那是真的。”
　　　　　“诶？优你知道吗？”
　　　　　废话，否则我怎么会和你提！神田竭力忍住抓狂的冲动，白了那兔子一眼，开始讲述，“那是一种会使签订契约的两个人的生命平均的咒术，但是作为代价寿命长的那个人的生命会缩短，当然寿命原本短的那个人生命会延长，是很不公平的契约，很少有人愿意冒风险。”
　　　　　“咦？那么说这两个人可以同年同月同日死吗？好浪漫哎！阿优我们两个也来签订契约吧！”
　　　　　“你是白痴吗？！我的寿命一定会比你短的！”怒气冲冲地骂回去。
　　　　　“我只是想说，如果你有可能会在我前面……离开的话……我一定会签订这个契约的啦……//////”漂亮的黑发少年涨红了脸，样子在兔子看来可爱到满点。
　　　　　“好了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都没听见就好啦，我真是白痴，你才不会死，因为笨蛋是不会死的……”急着收回几百年也不会说上一回的动人的话。却没发现兔子已经傻在那里了。
　　　　　刚才那个，真的是神田优吗？
　　　　　只会喊着杀了你再追着自己满教团砍的神田优？
　　　　　说出那么明明显显是表白的话？
　　　　　拉比觉得自己真是幸福的可以，因为他们教团的第一美人，看起来是真的爱上自己了。
　　　　　是已经失去了太多的东西，所以不想再失去自己了吧，想到这里的时候，拉比的心钝钝地疼起来。
　　　　　但是他不想让他的爱丽丝看出来这些只能埋藏进心里的小情绪，于是大片的笑意晕开在那只湖绿色的眼睛里，
　　　　　“呐，优，我们来签订契约吧。”
　　　　　“都说了我的寿命会比你短！你这白痴要自寻死路吗！”惊惶地骂回去，却被躲闪的眼神泄露了天机。
　　　　　腰上的双臂环紧，“优是不想一个人，才会这样说的吧。”
　　　　　被看透了心的人的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躲躲闪闪地不敢去看拉比的眼睛，嘴上却还硬着不肯示弱，“吵死了！少在那里自恋！你快消失我好安静！我在说梦话不可以吗！”声音却越来越没有底气。
　　　　　笑嘻嘻地咬着变得通红滚烫的耳朵，怀中的人战栗起来，过于敏感的地方怎么能接受这种触觉。“既然不是的话，那优在脸红个什么啊～～”
　　　　　“/////才没有！是穿的这种东西好热！再吵宰了你啊！！！”恼羞成怒地吼过去，却没有挣开抱着自己的人。
　　　　　“我不认为没有了六幻的优还会是我的对手哦，要记得我的锤子还好好地在这里呢，况且女装可是不好行动的啊～～”将了他一军，这还是拉比第一次公然“反抗”他的优殿下。
　　　　　“你是在说梦话吗？哼，那你觉得这是什么呢？”神田的冷笑俨然一副女王样，却让拉比一阵发寒，定睛看去不由的大吃了一惊，神田手里拿的明明就是他的锤子！
　　　　　“优你你你你什么时候拿走的？！”
　　　　　“你果然是很迟钝，就是刚才啊。”一脸鄙视地对其进行打击。“这种人怎么配当我的对手，连武器被拿了都不知道。”
　　　　　“优你还真是不留情╯﹏╰　好啦，把锤子还给我吧。”
　　　　　“切，才不。”
　　　　　“等到我的六幻拿回来的时候，再说吧。”
　　　　　“如果我发动起来的话优可是会遭殃的哦。”
　　　　　“别把我当成你那样的白痴，我也是驱魔师。圣洁不在适格者手里无法发动。”
　　　　　“那我就硬抢啦。”
　　　　　“你倒是来试一试。
　　　　　然后拉比顶着满头的大包泪汪汪地意识到无论何时优的战斗力都是不容置疑的，失掉了六幻只是使他对付AKUMA受了影响，K掉自己这种路人甲还是小菜一碟，那力气绝对可以单手捏爆苹果。
　　　　　“优～下手不要那样狠辣嘛～～”
　　　　　“是你自找的。”
　　　　　“我是说真的，优，我们签订契约吧。”
　　　　　“我说过了不行。”
　　　　　“我也不想优先离开啊，和优一样的。”
　　　　　“……”
　　　　　“不行。”
　　　　　“我顶多还可以再活十五年。”
　　　　　“你还可以有很长的路，不能白白浪费在我身上。”
　　　　　拉比皱起眉，真是固执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活的比你长的？”
　　　　　“还是你怕我的寿命会比你短，才不敢签？”
　　　　　“才不是！你这死兔子难道没有大脑的吗！我怎么会怕！”蹙起眉生起气来，丝毫没想到这是坏心眼兔子的激将法。神田有的时候真是单纯得可爱。
　　　　　“那就签订好了。”
　　　　　“你……”被噎得哑口无言说不出话。
　　　　　“……看你表现吧，如果再吵的话，我才不会签。”想了半天，只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唉，暂时也说服不了他，只能这样了。
　　　　　“总算到了时间，优，我们去吃饭吧。”伸个懒腰站起来，左手还是搂着神田的腰。
　　　　　“把你的爪子拿走死兔子…_…#”
　　　　　“才不！情侣不是应该亲密一点。”作对似的搂得更紧，结果遭到了迎头痛击，即使这样也固执地不肯放手，神田只好做罢。
　　　　　撩开长发给他的优带上通讯器，顺便在脸颊上烙下一吻，真是绝不放过任何可乘之机，虽然被打得几乎致残，可是偷香得逞的兔子还是笑得一脸猥琐相。
　　　　　没有时间和他纠缠，急着整理好形象，转眼间一个神采奕奕的漂亮淑女又站在拉比面前，拉比不禁惊叹，神田的伪装技术真是一等一的好。
　　　　　“优大小姐，要不要我背你下山？”　　　　　　　　　　　　　　　　　　　　　　　　　　　
　　　　　“给我死远一点！不要得寸进尺！”
　　　　　无奈地耸耸肩，优果然还是害羞的。
　　　　“喂，利巴室长，我们现在要去吃饭了，你们想好去哪里了吗？”向着总部进行询问，其实去哪里的好的，有优陪就可以。
　　　　　“听我的指示走吧，我们订好座位了。”真是充足的准备啊，拉比暗想。
　　　　　是装修得很漂亮的餐厅，订了靠窗的位子，拉比只觉得有无数道眼光飞过来，应该……是在看神田吧……实在是很养眼的……
　　　　　“优，你要吃什么？”摊开菜单，问对面的人，却只是遭到一记眼刀的攻击。
　　　　　死兔子，明知道不让我说话的！
　　　　　“……那我点了你不许不吃。”
　　　　　“……”要你管我啊！
　　　　　“好了好了你看你像猫一样毛都炸了。温顺一点嘛。”
　　　　　“……”去死！神田只差没有掀桌了，烦躁怒气指数达到满点，他最讨厌这种全是人的场所。（那么优姬你的用餐时间是怎样熬过来的……总部食堂的人山人海……）
　　　　　拉比倒是很高兴可以和他的优共进午餐，菜上得很快，并没有急着动刀叉，而是继续看着对面的人。
　　　　“……　”看我干什么，想死吗！
　　　　　“想看你会不会用刀叉。”直言不讳地说出目的。
　　　　　“……”你以为我是人形笨蛋吗！那种东西看豆芽菜吃过一次饭就学会了吧！
　　　　（……那真是很漫长的课程）
　　　　　不再去理睬那只发花痴的兔子，兀自吃起来，皱着眉，如果看他的表情可能会被人误解他在吃什么难吃到极点的毒药。
　　　　　吃得照旧很少，拉比其实早就想对神田说，优，不好好吃饭的话，对身体不好的，但是一直一直，都没有机会。
　　　　　其实不是向人们所想象的那样，拉比也不是总和神田说话的，他当然想，可是没有机会。
　　　　　人的自我臆想很可怕，但是一群人相同的自我臆想更可怕。
　　　　　所以他们以为神田是黑夜而拉比是白昼，永永远远，都没有交集的可能。
　　　　　但是最可怕的是，神明往往站在多数人的一边。
　　　　　于是神田被迫蹙起眉，拉比被迫笑得灿烂。
　　　　　可能他们自己，也不想那个样子的，但是也只好按着人们所希望自己成为的样子，走下去。
　　　　　可那样就会遇不到彼此了啊。
　　　　　没有办法的事呢。
　　　　　爱丽丝最后，还是回到自己的世界里去了的。
　　　　　亲爱的兔子，拉好你的爱丽丝，别让爱的人离开了啊。
　　　　　耳机里突然就传来了声音，“神田，喂他。”
　　　　　于是神田好不容易喝下去的一口红茶险些很没形象地就喷出来。
　　　　　啥？
　　　　　喂他？
　　　　　喂那死兔子？
　　　　　利巴你脑子被千年肥猪改造了吗是不是现在在方舟里拉开标有卫生间字样的门就会直接通到你的脑子里啊？
　　　　　“快点啊，你看你们两个这一顿饭吃得乏味到像两个临时拼桌的路人甲和路人乙，不浪漫要扣分的，分扣没了就别想再见到你的六幻。另外神田你小鸟依人一些，不要这么死板。别穿帮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