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你才萌货!-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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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熊瞎子这是被顾长安调。教地太听话了啊……
“怎么?”
熊瞎子挠挠脑袋,瓮声瓮气道:“我在墙洞里看见前辈的鞋了,前辈大概一会儿便到大门口了,大伙儿不必再去找了吧?”
话音刚落,果真便看见莲蓬慢悠悠地自拐角处晃荡出来。
东方一皱眉,这穿的……像什么话?
莲蓬的爱美之心一日不可放下,虽说同东方这儿闹了别扭,心中苦闷难解,可莲蓬毕竟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原因,每日出门之前的打扮也是从来没有忽略的。
莲蓬不缺钱,短短几个昼夜,衣裳从云锦绵绣大拉丝蚕锻到大理特制的十八边锻蟒统统着了个遍,只是有一点决不妥协,那就是衣裳,一定得是白色的。
也说不出为什么,他就是知道,白色对于自己的不同。
莲蓬的表情还是那样,不冷不热郁郁沉沉,任身边的同行之人磨破了嘴皮子,也没好歹露出哪怕一秒笑脸。
东方面色愈显难看,这女人怎么会和他一起回来…………
那如同斑鹿一般无辜而水润的眸子,婀娜纤细的身躯,一步三摆的身形,红唇微勾,一切的妖娆与暧昧尽在不言。
除了林婉容又有哪个?
林婉容的声音娇娇脆脆:“莲大哥当真不去王府住么?老爷与夫君都很是仰慕您呢!即便是一日也好啊,妹妹与大哥一见如故,恨不能日日呆在一处才好呢!”
顾长安满脸快乐地从梯子上三两下蹦下来,咧着大嘴正想邀功请赏,便生生被东方欲食其肉寝其皮的眼神吓得缩了回去——
(用眼神示意同样缩在一旁的熊瞎子:)【这是怎么了?】
熊瞎子抖抖索索满脸无辜:【我也不知道来着……】
【废物!】
顾长安面目狰狞地嫌弃一顿,战战兢兢壮着胆子起身乐哈哈:“前辈……您回来了啊?”
林婉容微抬下颚,眼波流转,漫不经心扫过来一眼,许是没发现什么更有用处的潜力股,复又回过头专心对付莲蓬:“莲大哥,这是……”
莲蓬皱皱眉,身边的女人实在太过聒噪,可……莲蓬不得不按捺住心中的厌倦,微微勾起一边唇角,勉强笑道:“这是与我一路过来的弟兄,是你东方大哥的下属。”
莲蓬偷偷瞥向站在斜对面的东方,对上他一脸厌恶与憎恶的神情,立马缩回目光——
果然,红蝎说的不错,山下的凡人,无论如何用心对待,只要一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就立马会变成这样。
莲蓬暗暗叹口气,忍下心口的酸楚,默默安慰自己道:罢了,就当做一路下来的报答,帮助他这一次便分开,只愿此后一生,能够老死不相往来。
他回答了回答了回答了!!!还笑嘻嘻!笑嘻嘻的!
东方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对面的人咬牙切齿——
自从自己夺门而出以来,莲蓬便再没同自己讲过哪怕一句软话,平日在走到大厅遇见,自己正在纠结要不要上前打个招呼,便被他面无表情擦身而过的冷淡打击地无以复加,而现下。
他却跟轻浮的女人有说有笑地并肩回来!
那位置!那位置从来都是自己的!
回来了,这么晚了,然后呢?
然后留下过夜吗?!
东方眼睛都红了。
林婉容显然看见了他,林婉容对这个复姓东方的男子也很有些好感。看着比身边这人好接近些,也一样是个年轻有为的,若是身边这人油盐不进,那么……面前的男人也未尝不是个好目标啊。
林婉容做出一副惊喜的表情,水汪汪的眼睛睁大,咬住下唇,一副羞涩不知如何招呼的模样,盈盈一拜:“东方大哥,又见面了……”
东方冷冷看他一眼,便转移视线,灼热的目光紧紧盯着莲蓬。
莲蓬吞口口水,呼吸有一瞬的错乱,难堪地撇过头去。
他并不想在这样的场合众目睽睽之下彻底与东方闹僵。
林婉容也发现些不对,东方的漠视叫她有些没面子,正想转头与莲蓬诉苦,便发现莲蓬的面色也颇为微妙……
这是……
林婉容眼珠一转,立即放弃了今夜生米煮成熟饭的想法,左右不差这一天,又何必非得选择这样风口浪尖的时候呢?
当即便掩嘴轻声笑道:“莲大哥既然平安回来了,那么妹妹也不必再留,这就回了,大哥若是有空,便时常上王府喝碗茶,与妹妹叙叙旧,才不枉了妹妹这声大哥呢!”
莲蓬勉强笑道:“正是,路上还小心些,切莫与一道来的侍卫们分开了。”
林婉容抿嘴撒娇:“说的妹妹活似个三岁娃娃!莲大哥回见。”
说罢,便扭着她那招牌般的水蛇腰肢晃晃悠悠地走了,身侧的技师侍卫立即围拢,遮挡住满客栈猥琐男YY的目光。
这林婉容,心性先不提,身段切切实实算得上尤物。
莲蓬目送她走远了,才不得不艰难的回过头,便听见耳边东方阴测测的冷哼——
“莲大哥……我倒是不知道前辈何时多出了这样的妹妹?”
莲蓬叹息一口,疲倦的抬眼对上东方不善的目光,缓缓答道:“楼上说。”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过渡啊
乃们太坏了,居然一起调戏我!
猫尾巴搜罗搜罗挤成一团
踩啊踩啊踩!
对待猥琐的萌妹子就要这样!
28、第 28 章
二人便这样一言不发沉默着进了莲蓬的房间,东方紧紧抿着双唇,打定了主意不出声。
莲蓬无奈叹息一口,起身倒了杯凉茶推到对面,自己沿着床边坐下:
“坐。”
东方双眼死死地盯着莲蓬,目光热烈到几乎要烧灼,就这样阴测测地乖乖喝完茶,又继续一语不发。
莲蓬无可奈何了。
原先如同划清界限一般的人是他,发起冷战的是他,早出晚归不见踪影的是他。
可偏偏现下,却一副可怜兮兮被欺负的模样,生生叫人怀疑是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亏心事。
自己招谁惹谁了?
这样一想,莲蓬的表情也变得冷硬起来。
谁也不欠谁的,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觉得自己是个异类,无法接受,那么现在又装模作样给谁看呢?·
“我有些累了,你有事便快说,说好了,我也好早些休息。”
这是要赶自己走?!
东方张张嘴,难得不忿起来。
这一路下来,同生共死,相依相伴,自己视若珍宝,难不成在他眼里,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么?
莲蓬闭着眼向后一仰,靠在温软绵绵的床榻上,浑身脱力一般松懈下来,等了好半响没听见东方说话。
莲蓬自嘲地笑了笑,抬手捂住自己的双眼,泄气道:“我不管你要说什么,该讲明白的也没什么遗漏了,你实在无法接受,就不要勉强自己日日不得清闲。”
听见东方的呼吸骤然急促,莲蓬想要疑惑也有心无力了,顿了顿,又接着讲下去。
“至于你说的蛊师,我会帮你找到,就当做一路下来你照顾我的报答,左右没几日你便要走了,我也没必要日日纠结在你的态度里,谁离了谁还不能活呢?”
东方咬着牙,声音轻慢沙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莲蓬睁开眼淡淡一笑,侧躺着面对东方,支起一边手臂,做出惬意的模样,脸上的表情也少有的生动的很,“你说什么意思?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是这个意思。”
“嘿——”东方气急了,反倒淡笑出声,嘴角弯弯咧的老高,双目熠熠有神盯着莲蓬漫不经心的模样,只眼里却不见半点笑意。
“你的的意思,是我这样的管束让你觉得冒失了?我真够烦的是吧?”
莲蓬一皱眉,烦躁地坐起身,看着东方的目光不善起来:“你把责任推给我是什么意思?哦,合着这还是我的不对了是吧?谁先不理人的,啊?我干什么要费这个劲儿讨好你?!”
东方一木,莲蓬讨好过自己吗?怎么从来没有这个感觉……好像,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小心翼翼的吧?
甩甩头,不对不对,正吵着架呢,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东方振振精神,又确实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脑子转半天没想过来,抬眼一看,莲蓬双手环膝坐在榻上目光沉沉盯着自己,他的眼睛从来那样澄澈……
东方心一下子软下来,两个人牛头不对马嘴的,究竟是在吵什么呢?
东方叹息一声,寻了张椅子坐下,抬手举起凉茶一饮而尽,莲蓬就这样凉凉坐在一旁看着,心中谋算着自己走之后,第一个落脚点停在哪里。
和这个人呆的久了,真的会慢慢不对劲儿起来,自己从来不是那样沉不住气的个性。
陌生的悸动与冲击然莲蓬有些难以承受的无措,新的改变不一定是好的开始,那么在它没有造成更大的冲击之前,也许逃避开来,也很不错?
莲蓬垂下眼帘,瞳孔微缩,有些搞不清自己纷争的内心交集,可是至少有一样是自己能搞明白的。
那就是——
和东方胜划清界限。
莲蓬抬头朝窗外一扫,犹能看见顾长安一脸焦急地在后院儿转圈,熊瞎子木着一张大脸,站在原地做他的圆轴,时而开口安抚两句,随即便被更大的怒吼骂到闭嘴。
如此循环。
莲蓬羡慕地吸吸口水,这样的好兄弟……
他又回头看到怒气沉沉的东方,一颗想往友情的玻璃心立马破碎。
头一回下山遇到个看得顺眼的,谁知道最后就闹成了这个模样……有什么意思?
一根筋的莲蓬立马被自己的消极想法刺激地暴躁起来,一下从床上跳到地上——
脚麻了……
不管这个!
莲蓬一鼓作气,瘸瘸拐拐地挪到东方面前,无畏的正对他吓人的脸色,开口驱逐道——
“东方少侠若是无事,还请出去吧。天色不早,我习惯了这个时候沐浴。”
东方原本铁青的脸色神奇地又黑了一分,脚下却一步未动,恍若不闻,还是直勾勾地望着眼前的人。
莲蓬与他对视一会儿,终究无奈地败下阵来,他转移开视线,张口欲重复:“我说——喂!你做什么?!”
东方狠狠握住他双肩往前推送几步,大力将他抵到墙边,凑过头埋在莲蓬的颈窝,莲蓬能感觉到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的肌肤上,滚滚热烫。
莲蓬吓了一跳,心中莫名的抽搐又汹涌袭来,加上东方极具威胁性与攻击感的动作,莲蓬莫名的挣扎起来——
“你放开我!……想打架吗?啊?”
“你别动——”
东方快要抓不住手里的人,莲蓬的武功比他要高明地多,虽说慌乱之下挣扎地并无章法,但底子就在那儿,为了防止手下的人挣脱,东方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近,倚靠上去,展开双臂环绕住莲蓬的胳膊,脸颊也贴在了一处。
“你别动,我没有恶意……你信我……”
与脸颊相触的肌肤柔软而滑腻,没有一丝粘连的粗粝,冰凉绵腻,与自己的炽热恍若冰火两重天,东方不由闭上双眼,轻轻叹出声息——
莲蓬怎么可能信他?!这人原先说的好好地,一言不合便满脸欲杀之而后快,自己被禁锢地那么紧,他若真的动手,自己连还手的时间也抽不出!
莲蓬扭动地更加大力了,以至于东方不得不咬紧了牙关动用自己的大腿来压制不安分的莲蓬的反击,两人你来我往,立马一身臭汗。
东方很快便吃到了苦头。
谁都有那样尴尬的时候。冲动的下。半。身在普通的晨间尚能生机勃勃,何况这样充满刺激性的身体摩擦?胯间的小帐篷让东方很快便尴尬的不得不在斗智斗勇的同时努力隐藏这样让人难堪的本能反应。
东方年纪不小,自然不是一无所知的清纯少年,这种反应努力压制后便会越演越烈,偶尔莲蓬摩擦而过的快。感会让他激灵地一下僵直,正想开口再次警告,鼻尖却嗅到股清新冷冽的香气——
如同荷花般娇婉大方,又好似莲子般清甜鲜爽……这是林婉容的!
林婉容的!
他与莲蓬一道回家,那么之前呢?!
他们是怎么凑在一起的?!回客栈之前,他们究竟做了什么?!
除了林婉容,东方实在想不出还会有谁能这样接近贯来冷面的莲蓬,更何况,今夜莲蓬对林婉容的亲近和包容确确实实然东方大吃一惊。
不过那么一会儿不在身边,竟连哥哥妹妹也叫的朗朗上口了!
方才微微平静下来的波澜立马有隐隐有滔天翻滚之势,莲蓬的抗拒与挣扎对比今夜他对林婉容的微笑与关心无疑是对东方极大的刺激与打击——
目光闪烁地盯着自己面前的细嫩的柔软的肌肤……
东方一口咬了下去。
“嗷!!”
莲蓬如同即将被宰杀的野猪,凄惨地哀嚎起来。
他不是凡人,并不代表他不怕痛!!!
入唇的肌肤比东方想象地要滑腻,牙齿轻轻咬下,险些被溜下口。
舌尖能尝到淡淡的咸,东方没有用力,只是这样半轻不重地含在口中,咬着咬着,等到他回过神,已经转化为激烈的舔舐与吮。吸,鼻腔内嗅到的清甜无疑转为了催化剂,东方脑内一片混乱,独余令人天旋地转的唇齿享受与胯。间快。感。
莲蓬微微发着抖,挣扎没了劲儿,自然也安静下来。
颈间炽热粘腻的湿滑让他脊椎好似有电流窜动,头皮一阵紧缩发麻,东方的气息喷洒到耳垂处,随即便好似被发现珍宝一般,结结实实地含进嘴里。
“啊……”
莲蓬茫然地睁大眼,呆呆地盯着自己头顶的房梁,上面尚挂着掌柜的赠送的卤蛋,一个一个码在小篮子里,探出个小小的脑瓜。
莲蓬失神了。
东方便好似落入魔障。
他有过侍候的美妾,男女之间水乳交融的快乐与美好他的确享受过,可那仅仅是一种解决生理的需要。
在那种时候,自己的思想一直是空灵的,清醒的。
即使身下的女子娇吟婉转如同黄莺,即使身下女子炯体妖娆好似水蛇,东方知道自己从没有沉溺其中过。
而现在。
谁知道呢?
脑子里只剩下了面前这人也许会出现的迷离表情,那表情能胜过世上最为烈性的春。药,直袭大脑皮层,东方的脊背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却盖不住身躯越显滚烫的冲。动。
本能地抱住眼前人更加贴近,东方唇。舌蜿蜒而上,在脸颊与耳根处细细描摹,抬眼间,能看到莲蓬双目微睁时遗漏而出的一点点挣扎与惶然。
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