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你才萌货!-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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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只听惊堂木震天颤,夫子巷一久负盛名的客栈之内传出说书人嘶哑的述讲——
“且看那东方不败一凌步旋身,钻心龙抓手倏然使出,任我行提防不及,只得瞪大了眼睛……”
底下一堂子听客津津有味地嗑着瓜子,人手一壶清茶,听得如同身临其境。
掌柜的扒拉着算盘珠子,小二抹完眼前的板凳,抬眼看了看天色,面上一变,赶忙回身提醒道:“掌柜的,您看这天色可是要进晌午了?”
掌柜的闻言抬头一看,立马惊觉跳起,三两步窜到门口探头查探一番,伸手抹汗:“今儿生意太好,我都忘了时辰,快去将那大老爷惯喝的毛尖取出来,然后去找干净的雪水!快去!”
二楼,堂坐。
说书人一瞪眼,唾沫星子一串串飞溅开来。
临窗坐着一桌男客,各个身欣体长眉清目秀。
看去像是打头的男子一袭艳色红袍,头顶碧玉紫晶观,细细的东珠链自脸颊滑下,没入衣领,衬着他肤色更显白皙。
男子不紧不慢饮口茶,微微皱眉,似乎很不满意茶叶的品质,却没说出口,双眼似笑非笑看向楼下匆忙的掌柜。
“你们说,是什么人要到,才能让这掌柜的如此殷勤备至?”
外侧的青衫男,比一行人看去都要健壮些,立时躬身答道:“想必是扬州城内了不得的大户,教主若是有意,属下这便去打听。”
红杉男子淡淡瞟过去一样,让那青袍男心下有些忐忑,赶忙躬□子不敢再多言。
“哼,”
茶饮尽,轻搁置桌面,取来一枚茶果,红衫男子轻笑一声,眼中却不带喜色:“杨总管总是这样自作聪明,可怎么好呢……”
青袍男子惊得瞳孔一缩,随即明白自己又一次献错殷勤,慌乱的同时不由又在心中腹诽,教中人只看到自己在教主身边随身侍奉前途无量,又怎么知道往日里冷静威严的教主,私底下却是这样的喜怒难辨呢。
“教主怎么了?”
正对面靠窗倚着的青年无辜的转过头,听书听得入了迷,竟没发现眼皮子底下由出来这一档子事儿。
自从五年前回教,前教主不明缘由地与东方闹翻,反被谋篡开始,东方教主便慢慢从从前的开朗变成了这幅模样,武功也是突飞猛进,可是与自己一等的往日兄弟之间,却好像再回不到亲密无间了。
莲蓬前辈为什么没有与教主一起回来,实际上到了今天他还是想不明白,私底下不是没有问过,可是当东方还是香主时,听到这个问题便只会沉默与叹气;到了后来,他成了万人之上的教主,再听到这个,只会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了。
从那过后,自己就知道,这个东方,再不是从前那个可以一起吃酒喝肉的兄弟了。
青年疑惑问出声,东方亦是喜怒不变瞟过来一眼,抿着嘴有些不虞。
“杨莲亭,你说。”
青年见眼前人不搭理自己,也不敢再问,矛头调转,指向那青袍男。
杨莲亭有些为难的看了自家教主一眼,心下捉摸不定,只得愈加恭敬地对青年道:“顾堂主恕罪,属下方才听闻教主苦恼,便自作聪明寻了个馊主意,让教主不快了。”
顾长安放下手中磕了一半的瓜子,偷偷用余光瞟了自家教主一眼,一样不敢再放肆,教主想必是……
又想起了那个人吧。
正心中猜疑不定,顾长安便见自家教主脸色更加不好,似有什么不可忍耐之事骚扰,皱眉拂袖起身,大步便朝楼下走去。
行至门口,东方犹疑地停下步伐,遥遥朝天边望去一眼——
这地方,总有种,让自己思念的,不安的,悸动的味道。
东方低下头,骄矜一笑,眼里满满的全是惘然与沉寂。
自己费尽心机,取得教主之位,这么些年的人力物力,却寻不到对自己来说最为重要的东西……
真可笑。
东方不愿再沉湎,亦不管身后之人是否跟得上,一挥衣袖,身后的披风滚起艳色的浪袍,抬步三两个轻移,随即跑出客栈的顾长安与杨莲亭便再也找不到他的影子了。
二人无奈对视一眼,搜寻而去。
前脚一行人刚刚隐入人群,后脚掌柜的便迎出门外,遥遥望向街边那头。
簇拥的人群缓缓挪出条空挡,依稀能听见有人惊讶的赞叹与好奇响动。
掌柜的整理整理自己的衣襟,赶忙吩咐小二将店内准备好的红绒布取出来,长长的自门外铺设到对门口,扫撒清净。
“来了来了来了——”
掌柜的轻呼一声,二人急忙迎出门去。
从人群那端,缓缓驶来顶素色软轿,八人大抬,前后侍卫家丁簇拥环绕,有侍女一路随行,皆生的端庄美艳,各有千秋,古旧的小巷立时便蓬荜生辉起来。
轿子晃晃悠悠驶来,停在红绒地毯正前方,侍卫已将看热闹的百姓们隔离开来,掌柜的此时立马殷勤地上前招呼——
“哎哟~莲庄主,您可算来了,小老儿在这盼了一天,铁口书生已经在里头热好了身,正候着呢!”
轿前的侍卫一把将他拦在五米开外,掌柜的也不恼,反倒摸着脑袋一个劲儿地笑。
轿边的侍女提着羽扇捂嘴轻轻一笑,银铃般的声响几乎酥了临近所有男子的骨头,纷纷在心中嫉妒轿中之人艳福不浅,再看身边的那些个随行女官,哪一个不是天姿国色?!
女子笑罢,软软开口:“胡掌柜可是难得的明白人,倪虹,给掌柜的包封利市,就取……公子三月刚到手的那枚极品东珠罢。”
掌柜的双目圆睁,话也说不清了,只知道弓着身子一个劲儿的谢恩。
果真,讨好了这扬州城闻名的莲庄主,便是一生懒怠松懈,也不必担心手头赤字了。
女子不咸不淡抿嘴代替自家公子接下,随即转身弯腰对着轿子里的人小声说了句什么。
轿帘外侧裹了珍惜的貂裘,即使是小富之家也视作珍宝的东西,轿中之人竟好似一点儿也不明珍贵,用在了这样的地方。
掌柜的遥遥听见男子清脆的嗓音,随即,轿后的几名侍女都上来了,方才一直主事的女子弗手轻轻掀起轿帘,随即便有人殷勤地上前预备搀扶。
入眼先是墨色的乌发,垂顺柔长,自胸前滑落,头戴一顶暗红色的顶冠,日光照耀下水波流转,不似凡品。
男子抬头,面冠如玉,唇红齿白,只是依稀之间,能看出久经上位的威严,脸颊边上有身上滚浪银裘贴服着的软弱绒毛,男子伸手轻抚,皱着眉头,扭头盯着右手边店铺之上的顶檐……
这熟悉的感觉……
“公子。”
女子上前一步,抬手轻轻托住男人小臂,浅浅轻笑。
男子转首,低头看到女子的微笑,微微挑眉,随即抿嘴点头道:
“无事,不过忆起了从前的故人,不过想必他也不在这里。”
“哦?故人?”女子做出吃紧的模样,很是可爱娇憨:“莫不是,公子在子衿之前的故人?”
男子微微一笑,点头道:“不提这个,先忙活了正经的才是。”
女子没得到回答,面上有些僵硬,勉强咧嘴笑了笑,低着头温顺地跟随而去。
掌柜的一甩袖袍,当先大步跑进客栈,高深吼道:“铁嘴!去吃个生蛋润喉!莲庄主到了!!”
然后立马笑吟吟转过头来,谄媚道:“莲庄主稍候,小老儿去把话本儿取来,还劳烦点上一首。”
莲庄主摇摇头,垂眼取过身侧之人奉上的热茶,身子软软陷进软椅中,想了想,道:“还听之前那个,讲仔细些。”
掌柜的直起身,有些呐呐道:“可是莲庄主……那一首,您都听过七遍了……”
子衿眉眼一竖,抬手就要去取腰侧的软鞭,嘴上大骂:“叫你去便去!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掌柜的吓一大跳,不敢多言,跌跌撞撞就跑上楼去,莲庄主不满地搁下茶盏,眼角斜视那名叫子衿的女子,沉声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出门在外的,就不能安分些么?”
子衿眉眼一跳,转身跪在脚下受罚不提。
那头上,铁嘴稍稍定了定神,提拍惊堂木脆响,嘶哑的嗓音缓缓简述——
“且看那东方不败一凌步旋身,钻心龙抓手倏然使出,任我行提防不及,只得瞪大了眼睛……”
莲庄主唇角轻勾浅笑,举盏啜饮,翘起一只脚微微摇晃,点点头似是十分满意。
呼哨,却又拧起眉头,扭头紧紧盯着二层临窗的那桌木椅,眼色暗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一会儿,才又绽开了笑意,只是这一次,却成了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唉,就这样将身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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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说,跟我说话,就让他们明天见面,行不行?
留言君你在哪里~~~
至于文下那个小霸王……当然是我们心有灵犀啊!一眼就看穿了囧萌的你!
34、第三十四章
扬州鲁杨桥,正靠东海烟贩码头,日日船来人往,闹声喧嚣,是支撑扬州税收的命脉所在。
码头处的上千名工人正忙碌地搬运着出港的货品,远处海天平波一线,沙鸥俯冲而下,落到岸边的监工臂膀之上。
监工肩膀一沉,好笑地拍拍鸟头,四下环顾一番,有些疑惑地皱起眉头——
似乎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哇——”
顾长安张大嘴巴,满眼的惊诧。没有到过扬州的人,根本无法想象到看见一大批红毛绿眼的鬼子在眼前晃晃悠悠是多么让人惊讶的一件事。
东方嘘口气,海风凛冽,拂起他翻飞的红袍,恍若黄昏的红霞,霸气又飘渺。
东方皱眉看向顾长安,撇撇嘴有些觉得丢脸,教里怎么会出来这么一个二货……
杨莲亭上前一步,微微弓着身子,探头细声询问:“教主,这地方人多嘴杂,又不甚干净,若有要事,还是叫属下代劳吧?”
顾长安撇撇嘴回过神,斜斜朝杨莲亭那儿瞥去一眼,不屑地很。
这个小人,只会在教主面前卖弄忠心溜须拍马,在普通教众跟前,狂地什么似的,不就是仗着有个当过总管的爹么?说来杨老总管也真是可怜,唯一的独子,竟还是个这样的德行。
寻常时刻,东方不败还是愿意给杨莲亭留上几分薄面的,毕竟他父亲为日月神教鞠躬尽瘁,不可谓不忠心,这杨莲亭虽说心思不正,可势单力薄又胆小,左右做不出什么坏事,竖块招牌也无不可。
此时闻言,东方虽说不大想搭理他,可也没故意吓唬,只是板着脸轻轻道了一句:“杨总管未免管的太宽……”
杨莲亭吓得立马缩到后面,不敢出声。
“长安。”
东方低头沉思片刻,随即唤道。
顾长安立马噤声听言。
东方皱皱眉头,背着双手面朝大海,海风吹起他垂顺的黑发,乎烈烈贴在颊边。
“我今早听见信鸹的声音,可是教中有要情?”
顾长安上前一步,歪着头想了想,回答道:“倒是没什么很重要的,不过是有两个华山弟子出门修行,又遇到了不测,岳不群那老匹夫寻了个机缘,又开始抨击神教罢了。”
“哼,”
东方冷笑一声,撇撇嘴一脸不屑:“这招数都使了千百遍,那伪君子倒是舍得,居然用了自己的人马,苦肉计么?”
顾长安摇摇头,又说:“并不是,童长老派了探子调查,岳不群确实震怒,可这伤人者……”
顾长安踮脚附上东方耳际,轻轻道:“桑长老猜测,是嵩山派的人做的。”
“哦?”
东方颇有些意外地挑起眉,随即笑开:“这可好……那老匹夫到底不敢闹开,随它去吧,左右教中又不差这几条人命,只是这一次——”
他掉头有些阴阴地盯住顾长安:“若是你再因为旁的缘由坏了事,可别管本座再不讲情面了……总得好好惩治惩治你。”
顾长安讪讪地嘿嘿两声,不敢多话,捂着嘴便退了下去。
不过就是下山时吃撑了睡过头……教主莫不是要记挂着一辈子了……
杨莲亭被忽视半响,又看那平日里很叫自己看不起的顾堂主与教主处处显亲密,颇有些不甘,寻了个机由便上前插嘴道:“教主,海风咸湿,日头那么大,只怕不宜久留……”
东方不咸不淡瞟他一样,仰头抬手望一望天际,日头将将过半了,于是转身道:“很好,这便回吧。这海港看去很是昌盛,想必主家亦是不能小瞧,顾长安,你去打探打探,扬州最大的商户,姓甚名谁。”
顾长安嘿嘿一笑,摸着脑袋道:“教主,这事儿我早便知道了。昨日去的那间客栈,咱们走时,就听闻到后脚有大人物要来,属下心里好奇,便去打探一番,说来,这人大概教主也曾有听闻过。”
东方扭头看他,挑眉,示意他继续。
顾长安接着道:“那可算得上是个大人物了。教主,三年前五岳论剑,您可还记得,半路杀出了个万寿山庄?”
东方张张嘴,眼神一瞟,似有些深思:“可是那个……傲气无状,支使自家下人将左冷禅扇了十个耳光的万寿庄主?”
顾长安扑哧一笑,捂嘴道:“正是正是!教主您有所不知,那件事情一传扬出去,不知道多少的江湖中人大呼解气呢!嵩山派平日里太不会做人,竟积累下那样多怨气。”
东方不理他的调揩,反倒是杨莲亭有些不甘寂寞:“竟有这事儿?属下那时正在西域历练,不过知道个皮毛,嵩山派已然成了这样么?难不成,这万寿……万寿?朝廷也任他去?莫不是是朝廷的走狗??”
顾长安瞪他一眼,厉声道:“别瞎说!这万寿庄主该是个奇人,手下高手成群,富甲天下,扬州的盐运生意,九成都在他的手里,人家脚底下的泥沙,托起一把,都能攥出油来!”
杨莲亭呐呐闭嘴,又听顾长安接着道:“左冷禅先前也放出消息,说这庄主是朝廷的走狗,人人得而诛之,江湖中人又不是傻子,朝廷的态度清楚着呢,那可是敢怒不敢言,恨不能杀之而后快,不过技不如人,人家现在不一样活的好好地?”
东方:“少废话。”
顾长安赶忙继续正题:“这码头的生意就在他的手里,据悉此人还和关外的西夏与大理有些联系,既不过问朝纲,也不涉足江湖,算得上奇人一个,再问多的,也没人愿意讲了,至于年龄姓名,更是一概不知,不过扬州城人见了他,多半是称呼一句‘莲庄主’的。”
东方一下掉过头看他:“莲庄主?哪个莲?”
顾长安嘟着嘴摇摇头:“不知道。”
东方停下步子,低着头陷入沉思……
这万寿庄主的威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