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你才萌货!-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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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绒绒窝成一团,卧在黑马的头顶上,睡得香甜。
莲蓬暗自揣测这黑马与白绒绒的关系,由于不是家养,马上并无鞍座缰绳,莲蓬只能十分正统坐直身子,好在黑马因着白绒绒的关系,走的十分小心,莲蓬也并不辛苦。
东方带领着一班伤残跟在后头,路途漫漫百无聊赖,一行人便猜测起莲蓬的来历来。
顾长安憧憬地问道:“你们可听闻过大理一带的皇室?”
多半的人都点头表示知道,顾长安自尊心十分受挫,想捞回个面子,便天马行空道:“莲前辈想必便是这神秘的皇族中人!传闻大理皇族世代信佛,一心向善,心性最为平和谦谨。莲前辈便是如此,他茹素、至于性子,虽说面上看去严肃了些,可我们这一堆的陌生人,他也说救便救了,且一路包揽下餐宿,可不是自找麻烦么?人家便做的理所当然全无不耐的,他不平和,还有谁平和?”
原先一群汉子们还对他的猜测嗤之以鼻,无奈,顾长安的分析实在是有理有据逻辑分明,大老粗们觉得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儿,于是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顾长安这话说的并不小声,大约也是报了些溜须拍马的打算。
莲蓬自然听见了,他皱起眉回头看了顾长安一眼,目光犀利,冷冽如刀。
顾长安心中一惊,急忙压低嗓子,暗抚胸口压惊喘息。
莲蓬瞧他反应,有些不解,但介于与他们并不熟悉,于是也没好意思问。独自回过头去为了这些夸奖高兴许久。
顾长安偷偷打量着他的背影,有些怔愣。边儿上的熊瞎子伸指捅捅他,提醒道:“那高人是不是生气了?”
顾长安有些担忧地将目光瞥向东方,心神不宁。
若是因为自己没轻没重的话惹怒了这位前辈,那可就真是千古罪人得不偿失了。
东方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莲蓬的耳根,放下心来,转头笑道:“无妨,你们大可继续说,前辈想来不会介怀。”
顾长安明白这是叫他继续拍马屁了,也压抑下心头的担忧,清清嗓子迎上身后兄弟们的渴望眼神,继续娓娓道来:“再来便是武功。莲前辈据我目测,再多不过二十出头,能练得一身莫测本领,想来也与传闻中的大兴塔寺藏经阁中的千百部武学秘籍有关。传闻这些武林秘籍,无一不是各门各派费尽全力代代修缮流传下来的高深武学,寻常人能瞧一眼,便是前生造化。况且大兴塔寺乃是大理皇族御庙,想来皇室中人必定进出无忌、来去自如。如此一来,这前辈早早大成一番本领,也便有了依据。”
汉子们信以为真,满目憧憬地跟着点头赞叹,随后看向莲蓬的眼光也不对起来,莫名的便掺杂进了一些瞻仰。
东方抿着唇,当真不想承认这一顿笨蛋是自己的手下。
正说地热火朝天其乐融融,偏生便有不开眼的来送死。
前头的大路上一字排开十来名黑衣劲装刺客,身后背着满满的箭搂,手提弯刀。这弯刀粗略看去便与寻常刀具很是不同,离刀刃不远处便铸了长长的一道凹槽,边沿细刻着弯弯曲曲的梵文,皆以金丝相镀,在日光照耀下,便是一道道令人眼前发晕的光感,衬托着刀壁上的梵文流光溢彩,几乎有种呼之欲出的立体感。
莲蓬歪着脑袋打量着这一行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出声:“青天白日的,你们做什么穿着夜行衣?”
东方亲眼看见领头的黑衣人摇晃了一下,额头上逼出了薄薄的细汗。
“少说废话!”
出口之声嘶哑沉郁:“我重门历来出新任务,不论白天黑夜,都是一身夜行衣。有人出钱买你们的命,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杀你们之前,先说个清楚,以免你们冤魂无处申,不必言谢。”
莲蓬听地半懂不懂,只知道他说了不必言谢,想来是做了什么有利于自己一方的事儿。这样想着,乖乖的莲蓬便有些坐不住,扭捏了一会,还是道谢道:“多谢了。”
黑衣人很茫然。
想他十几年重门台柱,杀过的对象不知凡几,几乎数不过来。杀人之前,这一段话也是必然要说出口的,可回应自己的除了恐惧的求饶,多半便是愤恨的谩骂。
如同今天这般道谢的,还真的头一回遇见。
这让他不由地高看莲蓬一眼,这一打量,便觉察出有些不对。
面前骑在高头黑马上的黛衣男子,周身气波流转,恍若水烟逐日、扭曲视线。此人神情严谨肃然,周身自成一副高傲凛然姿态,目光坚定凛冽,虽身型瘦弱,然高手姿态,锐不可当。
这绝不是寻常的一流高手。
黑衣人心中暗暗留意,有些警惕地盯着莲蓬的一举一动,以防他随时暴起伤人,嘴上也没闲着:“敢问阁下名号,如何会与这一行人结伴而行?重门从来只杀活儿,阁下若不想与重门结下私怨,还请先行离去,以免在下难做,落得两败俱伤。”
这话可当真是瞎话了。
入了大理边境,还有那个不知道塞外重楼的名号?最最出名的便是这个门派的‘买一赠一’。
通俗些讲,便是买一个人的命,他赠你一双或更多。
你买一家之主的命,重楼门人实在懒怠,不愿踩点,便将一家大小连带房前屋后的猫狗鸡鸭一并杀了,送到雇主家中慢慢挑选,着实残暴骇人。
莲蓬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偏头细细想了阵临行前红蝎的提点,从中翻出句话来复述:“孩儿们的性命,我便保下了。我救他们一会,自该有始有终,等他们出了我的视线,便随你们处置都好。”
这话原本是红蝎为着一窝小蝎子向山上的糊精讨饶,如今被莲蓬删删改改,套用到了自个儿的身上,只是不伦不类的很。
黑衣人呼吸拼命想要平稳下来,可面对着莲蓬的威压,实在是艰难,努力喘息了一阵,还是为难地喝了一声:“上!”
一群人捏紧手上的刀刃,疾驰而来,挥手边砍。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每天十二点睡七点上班的你伤不起啊!
今天我以乌龟的手速码出了两篇文八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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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又隔日了
7、第 7 章
莲蓬怒!
这些人好不讲理,说上便上,也不知应一声。
先前那黑衣人见他没有动静,以为莲蓬吓傻了,颇觉出气,收刀仰天大笑。
一时间打得昏天暗地飞沙走石。
东方一掌震开逼近的刺客,抢过刺客手上的刀刃,扭身一掷,瞬间穿透一个跃身而起试图从背后偷袭的小人,余光瞟到莲蓬居然还是保持着昂首端坐的姿势没有动静,登时心急。
“前辈!!前辈您别坐着了!快下来打啊!!”
说罢,东方连听莲蓬说话的时间也没有,转身又厮杀起来。
莲蓬扭头看他,冶艳的鲜血在空中飞溅,偶然有一两滴喷溅道东方雪白的衣袍上,袍脚随着不断的奔跑上下翻飞舞动,恍若红梅盛开,妖娆美艳。
莲蓬感觉胸口一阵心悸,有些莫名的抬手抚上心头,歪着脑袋不知如何自处。
“让我收了你这条命!!!”
脑后忽然有嘶哑沉郁的吼叫炸响,莲蓬一个心惊,立马回头同时以手刀劈去。
黑衣人心中狂喜。这傻蛋打架时还风花雪月呢!歪着头看另一个小子看的津津有味,也不知是不是有断袖之癖,白瞎了一身好功夫。
他持刀飞身劈去,满心得意。
只要解决了其中最大的刺儿头,那么拿下这一行人,也不过挥挥手的功夫罢了。这傻子居然还握掌成刀斩来?可惜可惜,这样莹白纤细的好手。。。。。。
黑衣人呆住了。
莲蓬的手刀混杂了凌厉的仙气,噼噼啪啪一阵脆响,便将黑衣人手中的利剑斩成了三瓣儿。
莲蓬皱起眉,气势直逼他面门:“你偷袭我?”
黑衣人瞪大了眼手足无措,捞出背后的羽箭捏在手里慌张后退:“不不不不不。。。。。。您误会了,您误会啊——”
莲蓬嘟着嘴从袋中取出颗乌黑圆润的铁丸,指尖一用力射入黑衣人眉心。眼见他倒下,之余额上米粒大的红点。
“我最讨厌别人偷偷摸摸了。”
莲蓬伸手去拨马头上的白绒绒,口里唤着:“小白?小白你别睡了你好胖 ,起来帮我打架,快点!!”
白绒绒毛尾巴一晃荡,抽打到莲蓬的手背上,抬起头愤恨的呲了呲牙,一跃身跳到地面上去了。登时便如同疾利的闪电一般没入人群,只是不时听见嘶哑的惨叫,想必是得手不少。
莲蓬费了一番功夫下到地面,拍拍黑马的马背,安慰道:“小黑你若是害怕,就先到林子里躲一躲吧,反正你又帮不上忙。”
黑马肚腹一阵抽搐,歪着嘴就朝莲蓬的方向一个劲儿地开始吐唾沫。
莲蓬早就走远了。
东方哼哼哈哈地打得不亦乐乎,黑衣刺客们换阵型换武器换对象依旧是一副热火朝天模样。
“小心!”
还未走进,便瞧见背后一支冷箭速度极快地从身边掠过,直取东方后脑,莲蓬吓一跳,三两步加速便提醒便徒手去抓。
东方一回头便瞧见银光铮亮的尖锐箭头紧紧挨着自己的鼻尖,相差距离不到一尺。
箭身上握着一只纤长细白的手掌,手臂圆润而瘦弱,在略微深沉的黛色衣物的衬托下更显秀气。
东方一时失神,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莲蓬锐利的目光射向他苍白的脸庞,踌躇了半响,才一脸严肃地指出:“衣服烂了。”
东方被这冰力十足的声音冻得哆嗦了一下,随即伸手上下乱摸一早,才发现腰带早已不知所踪。
没有腰带,裤子要掉了怎么办?
东方纠结了。
莲蓬与他大眼瞪小眼一会儿,沉默地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条半透明的龙筋来:
“用这个吧。”
“多谢前辈。”
既然莲蓬到了,东方自然没有不放心的道理,迳自选了个隐蔽的位置开始换腰带。而莲蓬望着他离去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始提着路边捡来的残剑逼退刺客群。
莲蓬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乌压压的刺客群由着莲蓬与白绒绒的双剑合璧一通欺压,不到一盏茶功夫,便逃的逃死的死,再不见影踪。
小白摇晃着尾巴呸呸呸几声,高傲的踱着步去寻找淡定地在一边吃草的小黑,一路上瞥向捂着伤口哀哀瞎叫的人们的眼神叫莲蓬有一种莫名的熟悉,那便是————
你们都是屎。
黑马有如迎接凯旋的战士一般,慷慨地贡献了自己盲目崇拜的眼神与卑躬屈膝的肉体。
这使得白绒绒更加高傲了。
莲蓬纯粹看不顺眼它,轻轻拿脚尖踹了踹白绒绒的肚皮。
小黑怒目而视。
莲蓬不理他,只提醒小白:“别磨蹭了,快上马头,晚上之前要到镇上的。”
顾长安在人群之后给自己打了好一会儿气,才战战兢兢地从一群比自己还要胆小的壮汉中脱颖而出,小心翼翼地上前询问莲蓬:“前辈,这些刺客。。。。。就这丢在这儿么?”
莲蓬诧异地看他一眼,正色道:“你们若是肚子饿了,我便叫人另行去猎兽,他们没什么好吃的。”
顾长安:“。。。。。。”
众壮汉:“。。。。。。”
就这样波波折折,好歹还是靠着队伍中一个对路途颇为熟悉的教众,才勉强在天擦黑之前到达最近的古镇。
“黑风岭”?
莲蓬仰头向后一字一顿念出城墙上的篆字,而后疑惑问道:“不是匪寨才会起这样黑漆漆的名儿么?”
东方急忙勒马上前,仔细观察了镇子中人们的反应,才小声提醒道:“前辈这话还是小声些说。这镇子里的人看步子都是会武的,保不齐真是土匪寨子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莲蓬半懂不懂地点点头。
镇中居民身形大多强健壮阔,眉目不善,实在是叫人由不得不起疑心。
他们在城门外呆的久了,已经有些在后头准备进镇的人面色不善预备破口大骂。东方这一世最害怕的便是女子尖利刻薄的骂街声,即便是赶鸭子上架,也不得不进到镇区里。
沿路便询问最近的跌打外伤药馆。
这一问便知不对。
他们这一行人大多伤的不轻,满身鲜血全然匪气,若是碰上了普通的良家百姓,只怕是有多远便躲开多远。这个镇子里的人倒好,反而凑上来瞧热闹的居多。
即便是大姑娘小媳妇儿,也少有看到什么害怕的神色,多是十分爽快地先指了路,再问他们从何处来,颇有打破砂锅的架势。
东方一行人无可奈何,只得落荒而逃。
东方仔细的裹着自己肩上的纱布条,扭头去看,兄弟们大多是安置好了。
药店的大掌柜在桌前噼里啪啦掰着算盘:“。。。。六十钱的黄芪五两甘草。。。。。。总计是七两五钱白银。”
顾长安瞪大双目怪叫:“我滴个天!老板你是用上什么疗伤圣药了么?怎么那么贵?!”
东方也颇有些为难。
任教主对待属下从来不是大方的,即便是走了这样远的门,也仅仅只是每人补贴上二两白银。死去的兄弟们的棺木钱另算,若是当真交上这笔银子,今晚便不知该住哪儿了。
真想请求老板通融通融,身边的莲蓬刺溜一下站起身走到柜前:”老板,给我来二斤黄连。”
老板的羊胡子哆嗦两下,扭头上下打量他一番,奇道:“你买黄连做什么?又没受伤。”
莲蓬心中担忧他店大欺客不卖东西给自己,不由紧张起来,目光不自觉便凌厉起来。
老板后退两步,慌忙去翻自己的药柜,嘴上叨念:“客人稍等,我这就给你抓,二两。。。。还是二斤来着?”
莲蓬不解地转头看了一遭,并不见有其他的人在身后,心中好奇老板那奇异的前后转变。
不过他从来不是认死理的人,见老板肯卖,那便功德圆满。
莲蓬歪着脖子扒拉自己面前的算盘,慢悠悠地措辞:“一块儿算吧,老板。。。。。是多少钱来着?”
那老板噙着眼泪抢过算盘瞄了眼莲蓬不经意改动的数字,仰头滴下一滴泪来,沉痛道:“高手何苦明知故问?您说二两便二两吧。。。。。。”
于是,莲蓬付了二两白银抱着两斤未晒干的黄连丝儿边吃边莫名其妙的招呼东方随自己一起找客栈去。
莲蓬认真地看着东方,诚挚道:“这个镇子确实是古怪。”
作者有话要说:我只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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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昨天看到那样多留言,今天一亢奋。。。。
原本打算隔日更的居然加更了泪目。。。。。。。
8、第 8 章
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