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你才萌货!-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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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们被这尖叫一吓,面色立时也尴尬起来,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面面相觑一阵,眼睛里瞧着裸。女又不大舍得走,眼见子衿已经面色赤红快要晕过去了,这才尴尴尬尬地举了举剑,嘴里还要问两声好,尽量拖延着出去的时间。
好了……现在一切全完蛋啦!
子衿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和向问天打斗了。
只怕不需要半个时辰,自己这件丑事,就要天下皆知了吧?
东方难得心情大好地坐在车外给莲蓬梳头,莲蓬微仰着头,早春初生日照的他睁不开眼睛,天气太好了,水清天蓝的,莲蓬感受着身后人小心而温柔的动作,似乎被感染了一般,心情同样雀跃起来。
岳灵珊咬着手帕坐在车内小心翼翼地偷窥,一边儿偷窥一边儿暗自羡慕,林平之木着脸,装作不解风情一般完全无视岳灵珊瞥过来的娇羞视线。
不远处向问天的白毡房忽然几个晃动,然后便见周围守卫的护卫冲进去,过不到一会儿又脸红红地出来了,莲蓬眯着眼困惑地皱了皱眉,难得八卦一句:“那边怎么了?”
东方毫不在乎地看过去一眼,心里美滋滋地握着莲蓬顺滑的长发,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他心知肚明,也不怕莲蓬知道,应该说,越多人知道越好啊。
“嗯?我也不知道。”东方顺口回答,然后吩咐一边被他们的肉麻挤到牙酸的杨莲亭:“你去看一看,向右……公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杨莲亭眼底写满八卦,闻言便如获大赦般屁颠屁颠跑过去,哪知道才到帐门口便被拦下,守在外头的一个弟兄将他拦下,暧昧地挤了挤眼睛,特意提醒道:“杨总管还是等会儿进去吧,我瞧里头这会儿气氛正好,若是一不小心打搅了,只怕日后……”
说着眨巴眨巴眼睛,话内深意不言而喻,向问天的小心眼,在黑木崖那也是很出名的。
“啊?”杨莲亭这倒是真有些惊讶了,向问天出教时的随员名单他看过,并没有将姬妾们带在身边啊!况且这露宿在荒郊野外的,想要找个舞姬美人,那可不是件容易的时,真想不到向问天居然还有那么风雅啊,一夜离了女人都不成?
杨莲亭一疑惑,门口那守门的护卫眼神也有些奇怪了:“哎,我小声些同您说,里头和向右使春风一度的,居然是那边!”他用嘴怒了努不远处红蝎异于车队的华丽马车,话里带着些不敢相信:“就是那边那小少爷的侍女,不过那侍女倒也是真大胆,居然荒郊野外就干和人苟合了,真想不到向少爷原来爱的是这一口。”
这侍卫在黑木崖的碎嘴那也是数一数二的,与他交好的都是些扫撒洗衣的妇孺老太,如今杨莲亭居然也专心致志地听他八卦,这侍卫顿时亢奋无比,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编撰了前因后果,加上里头的现场,居然还让他说得跟真的似的。
杨莲亭回来的时候脸上就有些怪异了,他是知道莲蓬的身份的,于是子衿的这件事在他眼里就非常不同,令他没想到的却是,在他一五一十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后,面前那个眯着眼睛等梳头的男人居然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微仰着头。
东方原本已经准备好了摆脱自身嫌疑的说辞,如今看莲蓬这个样子,也感觉有些不对劲,不由得担忧凑到他耳边小声唤了唤名字。
嗯?
莲蓬迷迷糊糊睁眼,扭头看东方和杨莲亭都是一副担心的模样,有些莫名其妙:“你们看我做什么?子衿原来就是挂在红儿名下的啊,你们去找他吧。”
东方有些呆,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莲蓬对这个女人真的……
那自己费那么大力气做什么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偶然得见一零零后表妹上网勾搭帅哥,有点晕
让我歇歇……
还有小羽啊,木有新浪啊木有啊
66、第六十六章
先不论东方此刻有多气恼。
子衿猜得一点儿不夸张;还不到半盏茶的功夫,红拂便领着人带着红蝎的令牌毫不客气地将子衿拖走了。
而向问天……
他此时正端坐在东方的帐房里,有些忐忑地看着东方面无表情的模样。
东方举着茶盏轻轻吹了口气;嗯,莲蓬带在身上的果然是好茶。
“向右使啊……”
东方启唇不冷不热地来了那么一句,向问天立马打起精神打算对付他。
哪知道东方话锋一转,倒是笑开了:“真是恭喜了。本座要是早知道向右使心有所属;也不至于叫那姑娘受这样的委屈啊;那姑娘可是万寿山庄府上的人?唉;向右使为本教鞠躬尽瘁这么些年,本座自该替你解决好人生大事的!”
向问天:“……啊?”
东方眼睛都眯起来了:“没什么不好开口的!向右使在本座入教时便与本座“关!系!匪!浅!”如今本座能帮上你一把,自然不会推脱。向右使现在这模样……该不会是不想负责吧!”
向问天更呆了……这怎么了,这怎么要负责了呢?
东方一拍手;起身喜气洋洋道:“这倒是好,我教中又要办一门喜事了,来人!给本座备衣,本座要为我手下得力大将亲自去拜访红少爷!”
向问天惊悚地一回头,却发现帐帘已经被高高撩起,门外看热闹一般聚集了几乎所有的教中兄弟,此时见东方表态了,都一窝蜂地开始起哄——
“哦~哦~哦~真是恭喜向兄了!!”
也许是顾忌正在旁边看热闹的令狐冲一伙人,那些下属还是很小心地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
令狐冲茫茫然站在人群之外随大流鼓掌,眼角从人缝中朦朦胧胧瞟到向问天的表情,不禁有些困惑——
这向兄可当真奇怪,怎么连娶妻也是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东方高调地去了上官云的帐子,然后果断地将上官云轰了出来,与红蝎置身其中细细密谈,也不知到底说了什么,半个时辰后只见东方一脸志得意满地转身出来,满面喜气,逢人便说叫大伙儿去问向问天讨红包。
子衿被红拂一等拉进去没一会儿,就肿了半边脸颊出来,眼泪汪汪的,却被堵住了嘴巴,连话也听不清了。
如此一路波折不断,终于在第三人顺利到达了华山脚下。
痛快地吩咐了向问天带着兄弟们准备摆喜酒,令狐冲的盛情难却,加上莲蓬实在是对华山派好奇得很,东方仔细地检查了两人脸上的易容,确定了一丝不漏,才胸有成竹地拉着莲蓬和令狐冲上山去了。
岳灵珊从山脚处就娇滴滴地要让她家小林子背,林平之置若罔闻般埋头苦走岳灵珊又气又羞,跺了跺脚使了轻功飞快走在了众人前面。
华山的入山大阵绝对非同凡响,莲蓬可以未使出拿手的仙法,忽忽悠悠任由着令狐冲带领着自己一路躲避机关,感觉时间过得艰辛漫长无比,许久之后,才看见不大清晰的阵外的影像。
令狐冲似乎在华山还是颇有威信,一路上看去年纪小些的弟子皆是奔走相告大师兄回山,没一会儿,就看见正门的虚清大殿内急匆匆地步出了一名中年男子。
这男子看去一脸褶子,早过了天命的模样,弯着眉眼一副善气迎人的模样,若是头回得见,东方想自己定然会心生好感。
莲蓬还记得他,轻轻捅了捅东方的侧腰,小声传音道:“喂,东方,岳不群……岳不群来了!”
东方一眯眼,他倒是真没能一眼认出岳不群来,只因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虽说还是那样的眉眼,举止之间却女气了不少,原先蓄的美髯也不见了,连看人微笑时都含蓄地抿着嘴吸着下嘴唇,东方打了个多说,这老人妖是打算恶心死自己吗。
岳不群捻着兰花指轻巧地给东方与莲蓬做了个揖,口中笑道:“我那劣子顽徒早已传回了书信,莲公子果然明晓大义,岳某平生膝下便这一个金贵丫头,如今得先生所救,华山派自然重恩不敢忘却!”
东方斯文地抚了抚自己的假胡须,眯着眼睛一副神棍模样:“不敢不敢……这举手之劳,本就应当。”
“这……”
岳不群抬头正想回答,却一下眯起眼睛,这两人总让人觉得……好眼熟。
莲蓬鬼气森森地盯着这个从前的仇家。
岳不群给他看的打了个哆嗦,心知自己这样定是冒犯到了人家,也没多纠缠,只是心中依旧有些疑惑,很快便被林平之所说的一路见闻打散了——
“你说什么?嵩山派?!你可是确认了?!”
岳不群拍案而起,比从前细滑地多的面皮此刻涨得通红,眼睛也有些充血。
自己不待见令狐冲,不重视岳灵珊与林平之是一回事,可是,再怎么着也轮不到左冷禅欺负到头上吧?
他勉强笑了笑,努力挂起自己温文尔雅的面具,柔声问道:“平儿,灵珊,你们给我说仔细了,可千万别遗漏了什么,照我看来,嵩山派不大可能会有此举。”
岳灵珊气恼跺了跺脚,一旋身拉过站在自己身后的令狐冲:“大师兄,你快把令牌拿给爹爹过目!”
令牌?
皱起眉,什么令牌?
令狐冲朝着东方的方向尴尬地咧了咧嘴,随即伸手入内兜摸索一阵,取出来一枚手掌大小的金黄色木牌。
东方垂眼暗自嗤笑,真看不出,这令狐冲还很是警惕的嘛!
令狐冲估计也因为瞒着他们而有些不好意思,此时连抬头看一眼也没有,急匆匆地便开始讲述。
岳不群一句话也没听,心神全放在令狐冲方才递给自己的令牌上——
嵩山派矮冬瓜巨侏儒!
想来是造不了假了。
左冷禅这是打算撕破脸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又一次进入了魔鬼加班期,我正捧着香菇炖鸡泡面拼命码字……
再一次抱歉,我会努力隔日,绝不断更!
67、第六十七章
东方似乎还是有些不适应娘兮兮的岳不群;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岳不群自然而然翘起来的兰花指上面,他轻轻地捅了捅身边的莲蓬,莲蓬眯着眼睛疑惑扭头看着东方。
东方左右环顾了一下;小心地凑到莲蓬耳边八卦:“你……有没有发现岳不群好像不大对劲了?”
说实话,岳不群的那一套举动放在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的青年……毕如说林平之身上,说不定非但不恶心,还会有些赏心悦目的效果;只可惜岳不群眼角的褶皱出卖了他;那种时不时的抿唇浅笑更是让直接遭受攻击的东方有些招架不住了。
莲蓬抿了抿嘴;他对岳不群的印象并不好,上回见面时就狠狠地得罪了自己一回,这一次由成功地将自己恶心到了,莲蓬摇摇头;扭头小声回答东方:“他不会是被阉了吧?”
东方噎了一下,并没有将这话当真,不过细细一想倒也真的很像,不由得心情大好,看着岳不群的目光柔和了许多。
岳不群脑中苦思这段时间五岳剑派出现过什么大事或是未来将要出现什么大事。如果没有足够的报酬,想必左冷禅是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勾当的,思来想去,实在没有别的对象了,岳不群只好很不情愿地将目光盯到了前段时间自己与左冷禅商量的一件江湖即将发生的“惊天大事”来——
五岳合并。
原本两人说好,左冷禅提出这个意见,然后岳不群凭借自己的“德高望重”出面表示同意,这样一来,两个江湖上响当当的大门派形成了默契,自然会扭转许多人的观念,这件事的胜算也自然大得多。
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左冷禅的小动作越来越多了啊……
虽然自己也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可是栽在自己筹划的大事和自己的合作伙伴手上,可不是什么喜闻乐见的好事。
岳不群眯了眯眼,没理由自己付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却得不到自己所追求的东西。
那可是,身为男人最重要的物品了,即便是以物易物,也足够分量了。
这样随意闲聊了两句,时候便过去了,看着窗外的天色,东方思量了许久,还是拒绝了岳不群留宿的邀请,单留下向问天在山下,自己还是有些不放心的。
带着莲蓬才刚到山下,一直等候在那里的下属就苦着脸迎了上来,还不等东方疑惑地发话,便一脸哀怨地哭诉道:“教主……您上山之前吩咐属下们去给向右使办喜事儿来着,可是……可是那子衿姑娘也太烈性了,不就是野合被旁人抓住了吗?居然哭着喊着要见莲少爷,要以身相殉,以示青白,您说莲少爷日日和您呆在一处,怎么就被她瞧上了呢?”
东方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扭头看一眼莲蓬,却见他开始那幅不冷不热的模样,一时间气性居然有些提不起来了:“你……你没什么特别的想法?”
莲蓬疑惑地看一眼他,动手攀爬车辕,一边回答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子衿要自杀,咱们就快回去阻止呗,还得多想些什么啊?难不成……”
莲蓬皱着眉偏了偏头,恍然大悟一般击掌道:“啊!向问天打她了是吗?没关系的,成了婚便好,哪有丈夫会日日打妻儿的,她也真是多虑了。”
“……”东方眨着眼睛愣神地看着莲蓬,出口之言慢了半拍:“……你说的对。”
为了向问天的婚事,日月神教的下属们将客栈定在了华山脚下最为豪华的一家客栈,东方到的时候,客栈里正有人指挥着布置红绸锻花,八仙桌椅,远远地看见他和莲蓬,众人就围上来了,七嘴八舌地开口汇报情况,又笑话向问天太过羞涩,居然遇上这种人生大事还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活像是黄花大闺女一样。
东方勾着唇任由他们讲,心里却一阵舒爽,他知道向问天不出现,定然不可能是因为羞涩什么的。对于这个总是依仗着自己老资历和自己对着干的老下属,他可是不爽很久了。
一直沉默着的莲蓬忽然出声:“你们谁去斗叔那里去支两千两白银,去金楼打些精巧些的配件,拿来给子衿姑娘添妆吧。”
众人一直因为他的冷脸没敢上前搭话,此刻他一出声,便好似从天堂掉落到了人间,立时接通了地气,众人欢呼一阵,好热闹些的立马就扭身去寻找斗叔,正叽叽呱呱呢,冷不丁却听有人疑惑问道:“哎——我方才还听守在子衿姑娘房里的姐姐们来通报,说子衿姑娘四处寻找莲公子要给他殉身,不知道这会儿怎么样了。”
此言一出,立刻冷场,先不论说那话的人目的如何,总之在场的人皆一脸同情地扭头用目光哀悼他,那人正迎对着众人的目光满心疑惑,东方倒不负众望地笑着盯着他开口了:“既然你如此关心,不如本座去和红公子支应一声,将那子衿嫁给你如何?”
那下属脸涨得通红,他原本便是看莲蓬不大顺眼,堂堂正正一个男人居然勾搭上了自家教主,还成日冷着张脸不知所谓,目中无人,他说这番话,也存了让教主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