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灰白-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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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不值得，我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强迫自己不去猜想为什么今天大蛇丸这么反常，自来也真的不想又一次猜错。总是错，他也会疲惫的，也会失去勇气的。〃你今天找我，到底什么事？我还得赶回村里去，现在的情势你也知道，我还有我的责任。〃
眯着眼看了自来也一眼，大蛇丸觉得自己一辈子没有这么懊恼过。〃白痴，你以为我找你干什么？斑那种对手是你一个人能够面对的吗？以你的智商迟早被他玩儿死，纲手虽然比你聪明一点，但也不是斑的对手。我不能眼看着你们两个把三忍的名声给败坏了，更不能容忍自己被变成没有思想的工具。〃
〃谁败坏三忍的名声了？我好歹也是妙木山蛤蟆仙人好不好，我的弟子还打败过斑，你怎么说得我好像一点用都没用！臭蛇，死蛇，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被大蛇丸几句话说得炸毛，自来也一股脑儿的发泄着自己的郁闷。
看着自来也终于有了点生气，大蛇丸觉得果然还是这样气鼓鼓的自来也比较顺眼。也不反驳，由着自来也去发泄，反正他早就习惯了。
〃这么多年了，臭蛇啊，我都老了，你还是这个样子。〃一开始的生气过去了之后，自来也再也绷不住了，泄了气一样直接往地上一坐，垂着头不肯看大蛇丸。〃我一直都在想，如果有一天我老得再也跑不动了，你还是不肯回头怎么办？永生什么的真的就那么好吗？的确，你现在是很年轻，可那些禁术用多了就真的没有一点伤害吗？如果是安全无害的，那就不是禁术了不是吗？臭蛇，你那么聪明，为什么就不明白呢？〃
〃我知道你喜欢研究忍术，可并不一定非要把所有的忍术都学会啊。你看鸣人那个小鬼也研究忍术，可是他并没有想要追求永生，也没有为了研究不择手段。我本来很担心他会跟你一样走上歪路，可他说，人都有擅长的和不擅长的，他才不会白费力气去弄那些他不擅长的事。臭蛇，小鬼都明白的道理，为什么你不明白呢？就好像我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比你聪明，你也学不会我狂野的战斗风格，这世上没有完人的。〃
〃我承认小时候我很嫉妒你，纲手也好，猿飞老师也好，都喜欢你。我花了很大力气才做到的事，你轻而易举就做到了。可是后来我想通了，我只要把你不擅长的事情做好了不就行了吗，这样的话我就还是可以和你并肩作战。好不容易和你一起成为了三忍，站到了一样的高度，可你却……我从来没想过你会离开，更没想到你下手那么狠。你知不知道上次在这里拦截你，我被你打得足足躺了一个多月才能下地。〃
没去管大蛇丸是不是在听自己的絮叨，自来也抬手胡乱抹了把脸。〃走就走吧，忍界说大其实也小，我总能碰上你。可你为什么要回来攻打木叶呢？猿飞老师一直最心疼的就是你，可你居然连他也要下手。那天我在村子里，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我怕，臭蛇，我真的怕一回头就看见你和猿飞老师同归于尽。你们两个……我一个都不想失去啊……〃
〃笨蛋自来也，一把年纪了还掉眼泪，跟小时候一个样。〃大蛇丸觉得自己的情绪也被自来也的絮絮叨叨给弄得低落了，过去的日子全都在眼前浮现。小时候的吵吵闹闹，一起在战场上并肩作战，离村时逼着自己下狠手……离开木叶这么多年，只有这个笨蛋从来都没有从心里消失过，也只有这个笨蛋会傻乎乎的到处找自己的踪迹。
〃还不都是你惹的！〃破罐子破摔的自来也抬头瞪着大蛇丸，全然忘了附近还有晚辈，自己没出息的样子全都被看光了。〃小时候就总是捉弄我，长大了还是这样。如今都成了老头子了，还要捉弄我，我是欠你什么了我？〃
〃呵呵……，你的确欠着我，不过我也欠着你的，扯平了。〃一把把自来也从地上拉起来，大蛇丸已经感觉到附近有别的人。虽然早就知道会有人跟着自来也，可那不代表他愿意让别人看到自来也这幅示弱的样子。〃行了，回去吧。〃
〃回哪儿？〃傻愣愣的问了一句，自来也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压根儿没反应过来。
〃笨蛋，除了木叶你还能回哪儿？当然，你要是想跟我去音忍的话，我就勉勉强强收留你好了。〃摆出一副嫌弃的样子，大蛇丸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笨成这样。
〃那……我回去了，你呢？〃
对着自来也一脸隐忍的期待，大蛇丸没办法再说玩笑话了。这个家伙啊，一根筋，说不定会把玩笑话也当真吧。扯了自来也一把，大蛇丸朝木叶的方向走。〃跟你一起回木叶。〃
〃恩？哎，好，好！一起回木叶！〃喜不自胜的自来也快步跟上大蛇丸，笑的见牙不见眼，多年的夙愿终于实现，颇有点飘飘然。
被两个老家伙遗忘了的几个后辈，很无奈的从藏身处走出来，跟上去。可就算是这样，自来也也没顾得上他们，一路上光围着大蛇丸转。宁次和鹿丸一直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面部神经，顺便期望通往木叶的路缩短一点。鼬仗着自己是面瘫，面不改色，假装没看见自来也丢脸的样子。但是佐助一直沉默着，若有所思。他记得过去大蛇丸曾经说过，自己和鸣人之间，就像自来也和他一样，纠缠不休，说不清道不明。如果当初自己早点回头的话，也就不用错过那么多年了吧。如果鸣人知道大蛇丸回头了，一定也会很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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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尾兽藏身之地，其实就是当初尾兽诞生的地方。当年十尾被打散之后，九大尾兽是在同一个地方诞生出来的，那里是六道仙人和十尾战斗所造成的空间夹缝，不论是忍者还是其他都无法探查到。而现在，鸣人他们八个人柱力就在这个尾兽诞生之地跟各自所封印的尾兽大眼对小眼。
〃看够了没有？〃终于看够了鸣人他们傻乎乎的样子，阿九大发慈悲的开了口。
〃我说，阿九，明明没有解开封印啊，你们怎么出来的？〃终于回神，鸣人看着眼前的九个尾兽的人类形态，还是有点茫然。明明以前是自己完全解开封印之后阿九才能以人形出现在体外的，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这里是我们诞生的地方，换句话说在这里我们的力量可以达到顶峰，所以即使封印没有解开也能在这里脱离封印。当然了，这个脱离并不是完全的，只是我们的意识可以出来，借查克拉塑造出形体，但绝大部分的查克拉还是在封印当中。〃心情很好的解释着，阿九觉得能够自由的呼吸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啊？那要是把老兔子眼引导到这里来，打败他不是容易多了？〃
〃你以为谁都能进来吗？要不是因为你们是人柱力，连靠近都办不到，更别说进来了。斑就算仗着他的写轮眼能力，也没办法进入到这个地方。〃猫又懒洋洋的挂在彭侯肩上，忽然觉得老大的宿主其实跟自己的宿主一样，都是笨蛋。
想了想，鸣人觉得倒也不是说不通。如果斑能进来，那以前阿九他们藏在这里的时候早就被发现了。〃阿九，要不我们就在这里解开封印吧？你不是一直很想亲手痛扁老兔子眼吗？再说我们也准备得差不多了，现在解开封印也没什么危险了。〃
〃小鬼，你确定解开了封印之后要面临的问题你能解决得了吗？〃没办法忘记上一次鸣人的遭遇，阿九始终不能放心。就算现在猿飞还活着，也不能小看那些长老的势力。
〃没事啦，我可是漩涡鸣人，怎么可能摆不平几个糟老头子？再说现在三代爷爷还在，好色仙人和纲手婆婆也在，还有混蛋佐助，根部有佐井在，没人能动我的。〃笑眯眯的表示没问题，鸣人是真的很想让阿九早点自由。
〃如果有事，来砂隐吧。除非他们不惜撕毁盟约，不然就没人敢把手伸到砂隐去。〃我爱罗的语气还是淡淡的，可眼里却是坚定的。对于人柱力，想来各个村子都一样。如果鸣人真的要面临危险，他一定不会对木叶的人出手，那么自己的地盘就是最好的避难所。
看了看鸣人，阿九知道这回小鬼是下定了决心了。不过，这次鸣人并没有像上次一样重伤，也不需要担心小兔子眼会趁机攻打木叶。就算真有什么，有他堂堂尾兽之首在，没人能动鸣人一根头发。〃老八，你负责教他们掌握完全尾兽化，我跟小鬼解决封印的事。狸猫，你和小一商量出结果了吗？如果要解开封印的话，就一起吧。〃
点点头，我爱罗伸手揉了揉小一的头发。〃一起吧。这样小一就可以自由的玩沙子了。〃
〃我爱罗，等打败了斑，我还想留在砂隐，可以吗？〃小一扯了扯我爱罗的袖子，他真的不舍得离开。〃我保证不给你闯祸，也不会随便跟谁动手。我还没吃过你说的那些东西呢，也没有玩过勘九郎的傀儡娃娃。〃
〃好。想留多久都行。〃看着小一眼巴巴的样子，我爱罗怀疑等回去以后手鞠又会开始不正常，因为多了一个可爱的弟弟给她捏脸。
看到这样的情况，羽高也开了口。〃如果可以的话，也请帮我解开封印吧。〃
〃我就不用了，反正也是一把年纪了，活够了。不过不知道能不能修改一下封印，让鼠蛟可以不用陪我一起死。〃作为年纪最大的人柱力，老紫的话很少，可看到这些和自己相同命运的年轻人，脸上还是有笑容。
〃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在学校教书，看着孩子们我才觉得活着是有乐趣的。〃樊有些伤感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这双手脱离了教案已经太多年了。〃不过，现在我可以保护孩子们不被伤害，也不错。〃
奇拉比和由木人对视了一眼，眼神都有些复杂。自从成为了人柱力，就没有想过可以活着摆脱这个身份。如今有一线希望在眼前，他们再怎么也无法不动摇。可是，雷影对他们的恩情不能忘记，何况他们也不像鸣人那样可以无惧压力。云隐跟木叶，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这样吧，这段时间你们都好好考虑。我先研究一下你们各自的封印，毕竟每个村子采用的封印术都是不同的。等到打败斑之后，你们可以跟村子里商量一下，到时候再做决定吧。需要解除封印的，随时可以来木叶找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顾虑，羽高也是因为本来就离开了村子才能现在就做决定。过去跟羽高只有一面之缘，但鸣人还是很喜欢这个别扭的家伙的。
【第９话 线索：依然是谜的真相】
大蛇丸回到木叶，意料之中的造成了很大的震动，各种各样的议论满村子飞。有说大蛇丸是迷途知返的，有说是暗藏了阴谋的，还有说大蛇丸是斑派来的间谍的。总之在各种议论声中，自来也终于暴走了，气势汹汹的跑到办公室要纲手摆平这些讨厌的声音。虽然在纲手的铁拳之下自来也终于没那么冲动了，可也得到了纲手一定会出面解决的保证。顶着几个大包，自来也很满意的走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举动全都落在了大蛇丸眼里。
〃只有这个笨蛋才会这么为你着想了，臭蛇，别再伤他了。我们都老了，再也没有几十年的时间去挥霍了。〃看着自来也走远，纲手才冲着角落里低声开口，语气里完全不复刚才教训自来也的强硬。
〃不用你说。〃从角落里现身，大蛇丸金色的眼睛里并不是一贯的冰冷。〃倒是你，打得还是那么顺手啊，纲手。〃
讪笑了一下，纲手很不服气的反驳。〃切，从小就这样，你捉弄他的时候从来没觉得有什么，我打两下你就不乐意。明明他受伤最心疼的人是你，可你偏偏死要面子不肯让他知道。几十年了，还没玩腻吗？〃
〃怕吓到他。你也知道，看上去他胆子挺大，可也只是看上去而已。〃
〃不试试怎么知道就一定会吓到他？有时候我真是服了你们两个了，一个怕被嫌弃，一个怕人跑了，结果还不是你追我躲几十年。要我说还不如放手一搏呢。〃坐下来，纲手随意的翻着桌上的公文，可语气却是带上了一点无奈。
〃什么意思？〃不怎么明白纲手的话，或者大蛇丸从来没往这个方向去想过。
转头看着那双有点疑惑有点茫然的眼睛，纲手真的很想一拳揍上去。〃算了，就算你们没玩腻我也看腻了，索性就说开了吧。自来也这个人是一根筋，你也知道的，只要是他认定了的事情，他就不会去想是不是还有别的可能性。有些话如果你不直截了当的说明白，他一辈子也猜不到的。〃
看大蛇丸还是有点迷惑，纲手是真抓狂了。一拳砸在桌子上，仿佛把那桌子当成了大蛇丸和自来也。〃别说是老头子，就连鸣人那个小鬼都看出来了的事情，你大蛇丸居然看不出来吗？！你还真以为老色鬼喜欢的人是我吗？他从来都只是把我当成妹妹，这是他亲口承认的！你以为鸣人为什么会说要把你装进礼盒绑上缎带送给自来也？〃
一怔，大蛇丸的脑子里又浮现出当时攻打木叶的时候漩涡鸣人说过的话，明明眼神里对自己满是憎恨，却只说要把自己打包当礼物送给那个笨蛋。一直都以为那个小鬼只是在耍嘴皮子，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深意？心思一转，大蛇丸像是突然回过神一样，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纲手。〃你的意思是说……自来也他……？〃
〃就是那个意思！亏得你居然到现在都没看出来！你到底是不是天才啊……喂……！〃话还没说完，纲手就看着大蛇丸一下子消失了，那瞬间的表情比小时候学会了新的忍术还要激动。〃呵，总算想明白了吗？哼，男人就是粗枝大叶。〃
自来也顶着被纲手揍出来的包正在佐助家蹭吃蹭喝，顺便跟美琴聊聊四代的糗事。一边被迫听他们唠叨的佐助考虑着要不要去找纲手领几个任务算了，他是真的不想听他岳父大人的糗事，因为那会让他觉得鸣人的脱线根本就是不可逆转的事情。那个白痴，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又在拼命逞强，没有自己在身边盯着，搞不好又会因为修行太专注而弄得浑身是伤吧？但愿那只狸猫能记得自己的叮嘱，不然回头一定好好跟狸猫聊聊君麻吕的事情。
就在这时候，大蛇丸突然出现在佐助面前，连个招呼都没打，一把拽住喝得兴高采烈的自来也就走。美琴本来不怎么待见大蛇丸这个人，因为卡卡西说起过大蛇丸曾经想要把佐助当成转生的容器。可她还来不及反应，大蛇丸和自来也就消失在院子里。
〃佐助，这是？〃
〃没事。〃没有错过大蛇丸复杂却不冰冷的表情，佐助很自然的开始收拾东西，一时半会儿自来也是回不来了。〃那两个人大概只是去说说藏了几十年的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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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臭蛇，你干嘛啊？突然把我拽出来，我酒还没喝够呢？〃被大蛇丸拽着一路狂奔，好不容易停下来，自来也看着面前好像有点兴奋的大蛇丸，一头雾水。
〃有事想问你。〃勉强控制住自己激动得有点过头的情绪，大蛇丸不得不庆幸自己说话本来就是弯弯曲曲的腔调，否则一定会被自来也看出什么来的。
〃恩？〃还以为有什么大事，自来也翻了翻白眼。〃我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呢。说吧，什么事？〃
〃自来也，你……〃话到了嘴边，可大蛇丸却问不出口了。要怎么问？几十年来自己一直以为自来也喜欢的是纲手，好色也只是因为被纲手拒绝。可如今纲手拆穿了这些假象，而自己居然几十年了还要有人提醒才能发现。不得不说，大蛇丸此刻觉得心情太过于复杂，既有对自己的嘲讽，也有对自来也装傻充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