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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鬼冢迷尸-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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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耽误太多时间,便劝胖子道:“有上衣就够了,虽然价格上会压一点,但是这么完整的玉衣卖价已经相当高了,要是等你把裤子也扒下来,我们都要饿死在这斗里。”
胖子不甘心道:“那不成!胖爷我还要试试什么玉阴罩呢!”
我被恶心了一下,说道:“你真要用?不怕不举?”
胖子想了想,终于道:“那就算了,听说古人身高都矮,那玩意儿八成也大不到哪儿去,拿出来还不够胖爷用的。”
我又被恶心了,转过头装作没听到胖子的话,恰好看见小花朝他投去怀疑的一眼。
胖子没有注意他的小动作,埋头把玉衣叠好塞进包里,然后又开始对头罩上下其手
我对他道:“头罩不好剥,不用去计较那几片玉吧?”
胖子头也不抬地说道:“你不是说玉衣配套着嘴里的玉琀吗?听说放在嘴里的东西都是最值钱的,怎么着也要把那个拿到手。”
这些玉片和尸体贴在一起太久,有很多都长在一起了,剥起来异常困难,遇到长在一起的情况,胖子就用小刀割开,等终于把面罩取下来的时候,里面的脸已经面目全非了,到处是割掉皮肤的痕迹,看上去很是恐怖。
胖子一旦有了明器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对那张丑陋至极的脸看也不看,一手顶住尸体的喉咙,一手掐着下巴硬生生把嘴巴扳开。
我见他朝我使了个眼色,似乎是叫我伸手进去掏,我看一眼那排裸露的牙齿顿时打了个寒战,要是我把手伸进去的时候突然尸变,我这手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好点是被咬,再惨点就是被咬断了。这斗里邪门事不断,很有可能比咬断还惨,这么一想,我就死活不愿伸手了。
胖子见我不动,便让我替他捏住下巴,他自己去掏。我本想着千年粽子嘴里突然被灌进生气,应该会立马起尸,没想到什么事也没发生,胖子好生生挥舞着胖手出来,手心里躺着一颗白玉珠,晶莹温润,光泽柔和,一看就是上上品。
胖子得意地拿着珠子在我眼前晃晃,然后美滋滋地收进包里。
我转身想叫闷油瓶和小花收拾东西撤退,却见小花面对着我脸上的表情有点儿不对劲,我用疑惑的眼神瞪着他,他张张嘴,喊了一声:“小心!”
几乎就在同时,身后传来胖子的一声惨叫,紧接着就是一记闷响。我猛地转过身去,只见棺材里那具被扒了上衣面罩的尸体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身上正长出一层细细的白毛,而且有越长越密的趋势。
偏头一看,胖子摔在墙角,头上淌下一溜血,应该是撞上了墙,现在还没缓过来。
我快被胖子给气死,玉自古就是吉祥避邪的东西,那颗白玉珠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有定尸的作用,现在被胖子拿了,难怪要起尸。最不妙的是尸体上长出的那层白毛,听说这种长了白毛的粽子叫白凶,比起黑毛的黑凶更难对付。
我离棺材很近,那白凶看着笨重,动作却极快,一个纵身就扑到我面前,两只手死死按住我肩膀,乌黑的指甲甚至掐进了肉里。我心里一激灵,急忙抽出小刀横在身前。
但白凶力气极大,我一时抵不过,向后退了半步,不想却踩到了刚才胖子丢下的棺盖,差点没站稳,没等我开骂,那白凶已经张大嘴巴凑过脸来,我盯着他口中黑漆漆的牙齿,要是被咬了,脸上准得扯下一块肉来,心里一急,亮出小刀就去顶它的脖子。
哪知道这白凶的皮硬得要命,刀尖抵在它的喉咙眼竟然刺不进去。眼见那张奇丑无比的脸离我越来越近,腐臭味熏得我脑门发晕,我只好把刀捅进它嘴里,死死撑住。
那白凶一时动弹不得,在我肩上的两手下了重力,我咬牙挺住,脚下传来破裂声,踏在棺板上那只脚竟然陷了进去,我蹬着后腿想拔出来,试了几下没有成功,这下我们都不能动了。
这时帮手终于期身上来,闷油瓶一把捏住白凶的脖子向后拧,小花矮下身子在地上一扫,那白凶便向后倒去,自然松开了我的肩膀。
可是这白凶实在凶悍异常,被闷油瓶把脖子拧错位了竟然还能暴起反扑,我刚想上去支援,突然听胖子一声大吼:“让胖爷爷弄死丫的!他娘的这口气不能不出!”
话音还没落,胖子就猛地向这边冲过来,闷油瓶放开手,那白凶被胖子一撞,向后疾退了几米,重重地砸在墓墙上。胖子火没消,掐着白凶的脖子一下一下往墙上撞,直把它的头砸到变形也没停手。白凶猛力一挣,胖子大概是刚才爆发现在力气退了些,竟被它给挣开了,这一来胖子的火又烧上来了,抬手摸一把糊住眼睛的血,冲过去又和它扭打在一块儿。
第十四章   地下水

我们谁也没插手,这场疯狂的战斗直到胖子狠狠一坐,把白凶的肋骨坐断才算停止,我忙上前瞧胖子的伤势,小花原本是摆着看热闹的表情凑过来的,但是看到因打斗造成的狼藉场面却皱起了眉头。
我问他是怎么了,小花也不回答我,用手贴着墙仔细摸过去,半晌,他脸色难看地对我说道:“机关毁了,这门怕是打不开。”说着指了指墓室上方的入口。
我马上明白过来,打不开门就意味着出不去,顿时心一沉。胖子刚打完架,顾不上别的事,靠着墙坐下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看闷油瓶,他也刚好看过来,显然小花刚才说的话他已经听见了。
闷油瓶仔细检查了机关,对我道:“彻底坏了,动不了。”说完抬头看看那个紧闭的入口,又摇头道:“从下面不可能推开。”
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下意识问道:“那怎么办?”
闷油瓶还没开口,一边的胖子缓过气来了,粗声道:“不就是个斗室吗……这里的墓墙全是…砖砌的……实在不行咱们…就反打盗洞出去。”
他说句话也喘得厉害,倒让我冷静下来,刚才突然得知被困在密室,又听闷油瓶说他也打不开入口,所以一下子慌了神,现在想想,情况确实不算太糟,现在只是我们要怎么出去,从哪里出去的问题,这点事情我相信难不倒闷油瓶和小花。
前途光明起来,我也没那么紧张了,于是拍拍胖子肩膀道:“早就听你说要减肥,现在也没见掉下一两斤,这回好了吧,放倒一个粽子就喘得说话也不利索。”
胖子顺了顺气,回道:“胖爷救了你的小命,你应该满脸感动握着我的手说一声‘谢谢首长’,真不懂规矩!”
我横他一眼道:“你算哪门子首长。”
胖子还在叽哩咕嘟教训我,我却突然想起刚才和白凶僵持的时候踩坏的棺盖,按理说那么厚的楠木板绝不会轻易就被我踩破了洞,心念一动,连忙去看那块板子。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棺盖没什么事,破的是内侧的木板,从断面看去,这层板子很薄,所以才能那么轻易踩穿。也就是说,这棺盖里有夹层。
我用刀把破洞捣得更大些,然后伸手去掏,摸了半天,抓到一个长方形物体,拿出来一看,是一个古旧的扁平木匣。
小花见我翻出了东西,便问:“那是什么?”
我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肯定是这将军的机密,不然也不会特意搞什么夹层藏起来。”
小花来了兴致,催促我道:“打开看看。”
我点头,在木匣上找了找,这匣子倒没什么特别,轻易就打开了,里面放着一卷竹简和一枚玉石戒指。
我把竹简放在一边,捏起戒指来看,这枚玉戒很笨重,有一面刻着方形复杂的图案,我没看出来是什么,只是猜大概是缠绕在一起的动植物,雕工不像汉朝后期的那么灵动精致,但是有一种古朴厚重的感觉。玉戒被藏得那么严密,一定有其重要的象征意义,即使我根本不知道意义在哪里,还是把戒指收好,这种东西能忽悠出去就忽悠出去,实在找不到冤大头自己留着把玩也不错。
我本想马上拆开竹简,却听小花轻声道:“嘘——你们听,是不是有水的声音?”
我马上竖起耳朵,确实听到很小的水流声,要说位置的话……就在胖子身后!
我和小花一脸兴奋地凑到胖子面前,七手八脚把他挪开,耳朵贴在墙上再听,果然有流水声!
原本坐在角落闭目养神的闷油瓶听到我们的吵闹声,睁开眼睛看向我,我老实道:“小哥,外面有水流。”说着指指面前的墓墙。
闷油瓶也走过来听,然后对我道:“就从这里出去。”于是我们便拿着小刀和洛阳铲把墙上的壁画敲掉,露出里面的青砖,闷油瓶使出他那两指绝活,夹出一块砖。
我们动作很快地把砖块往里拿,清理出一人大小的洞口,外面是木炭层和白膏泥,胖子休息够了,拧起洛阳铲就挖,才挖了一半,白膏泥竟然渗出水来,闷油瓶用指尖沾了水舔舔,说没有什么问题,继续挖。
再挖了一会儿,渗进来的水变成一股一股的,胖子脸上难掩喜色,下起铲来动作快了不少。我扭头看着这间华美的墓室,等我们挖通了,地下水涌进来,这里就会被淹没,那些镀金的长明灯也会被水流冲出去,哪一天冲上了河岸,也能让村民发笔小财,只是这些苦心营造的东西,就真的全毁了。
我走过去把刚才没拆开的竹简放进包里,再转过去时,胖子已经挖通了一个小口子,我们站开让水流进来,不一会儿地上就湾起了积水,但是渗水进来的速度却明显减慢了。
看来这地下水不大,要把这间墓室完全淹没还得等几个月。胖子破开洞口,外面是地下水冲刷出来的一个天然通道,我本来以为会在水里走上很长时间,没想到才过一会儿,就有风吹进来,胖子走在前面,把水流出的地方挖大,我们陆续爬出去,外面早已星辰满天。
出来一看才发现,原来这条地下水和墓穴前的金鱼水根本就是一条,水流长年累月侵蚀着山脚,这样下去,恐怕不用几年这将军墓就要被淹了。
小花感叹道:“难怪村里失踪的小孩尸体在下游被发现,原来是地下水把他冲出去了。”
我看看表,现在是凌晨三点,从我们中午下斗就一直到现在。商量了一下,这时候回村不太合适,而且还要爬山,起码得走上半天,于是决定先休息,等天亮再回去。
找了块干爽的地方,随便开几个罐头填饱肚子,就各自迷迷糊糊睡下了。我在荒郊野外一向睡得不深,翻了两个身便醒了,抬起手腕看看,才过了一个小时,正准备接着睡,却见一个人独自坐在旁边,仰头看着天上。
我没了睡意,也坐起来,一看那是小花,便拍拍他的肩膀。
小花突然转过头对我说道:“如果水一直淹到墓的上层,你说…他们俩会不会见面?”
我刚睡醒脑子还有点迷糊,反应了半天才知道他说的是伶倌和那将军,想了想回答道:“不会吧…去上层的入口不是关死了吗?”
“那倒是。”小花低下头对我笑笑。
我又道:“他俩要是真能见面,那些怪虫也能出来了,如果是这样,村里的人可就麻烦大了。”
“嗯…”小花含糊地应了一声,转头对我道:“快去睡,明早你可别喊累。”
我正好瞌睡上来了,也让他去睡,然后迷迷糊糊躺下来,很快就睡死了。
第二天的事很普通,我们顺利回到村子,和刘司机汇合,当天就离开了那里,小花为了对满发表示感谢,又给了他几张票子,让这个山里汉子乐得合不拢嘴。
要说让我在意的,就只有一件事。
胖子坐在车上才发现他的左手腕上多了一个小小的黑色手印,应该是那瓮棺里的小鬼抓住他手腕时留下的。
胖子觉得那手印太扎眼睛,骂道:“小兔崽子,临死还给你胖爷爷烙个印。”
我笑他道:“说不定是知道你娶不上媳妇,怕王家绝了后,要跟着回来当你儿子呢!”
小花说的更离谱:“我看啊,这戳一盖上,你就能自己生了,连女人都不用。”
胖子急得脖子根都红了,刚要开骂,眼瞅到我们的手,却突然疑惑道:“怎么你们也有?”
我忙去看自己的手腕,果然那里也印着一个小小的黑手印,和胖子那个一模一样。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抬起头看小花,他也脸色难看地露出手腕上的手印,我急忙拉过闷油瓶的手腕,他也没逃过。
车里顿时沉默了,半晌,小花憋出一句:“这他娘是怎么回事?”
我惊讶于他爆粗口,竟一下忘了手上的事,待回过神来,又感觉置身冰窖。要说胖子有那手印还算正常,那我们根本连碰都没碰过瓮棺,怎么也会有?
我小声问闷油瓶:“小哥,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闷油瓶的目光在我和他自己的手腕上扫了扫,摇摇头,随后就闭目养神了。
他这人倒是一点也不急,我只好放弃。
胖子自欺囗欺人地说道:“大概…回去洗洗就掉了。”
第十五章   竹简手记

回到兰州以后,小花接到消息说成都的盘口出了点事,于是马不停蹄又上了飞机,临走前委托我处理明器,到时候把钱汇给他就行。胖子嚷着到兰州一定要去尝尝拉面,我们就多住了一天。
我之前问过小花关于闷油瓶的事,他告诉我当时找到哑巴张是靠道上的人搭线介绍过来的,隔了好几道手,他也不清楚。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跟胖子说起这事,自从巴乃的房子烧掉,闷油瓶就一直住在胖子那儿,后来出事折腾了好一阵子,不知不觉就分开了,现在也不知道他会回去哪里。
胖子见我看着他,忙道:“你可别打我的主意!上回小哥住的是医院,要是杵在我家,妹子都没法儿往回带,这还不算,如果被人当成兔儿爷,那我可冤死了!难道真找不着媳妇你会给我负责?”
我本想再哄他几句,胖子又抢着道:“再说了,也就你能跟他说上话,要是我天天对着那个闷油瓶子,早晚得憋死!人家的房子也是你二叔烧的,这事你得负责任。”
我想了想觉得胖子说得有道理,闷油瓶和我们算是出生入死的交情,这时候推来推去太不义气,而且这人是职业失踪户,这一次要是放他走了,以后恐怕就再也找不着了,我后悔都来不及。再怎么说,他无家可归也是我家二叔搞出来的,我不能放着他不管。
定下主意,我就去和闷油瓶说,他竟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这点我倒是没想到。
第二天胖子和我们在机场告别,他飞北京,我和闷油瓶一起回杭州。
略嫌闷热的空气扑在脸上,我看着周围熟悉的城市,忽然有点感伤,这回还算幸运,完完整整地回来了,而且还带回一个人。
顺路去铺子里跟王盟打声招呼,我便领着闷油瓶回家。以前都是一个人住还不觉得,现在两个大男人一起站在客厅里,突然就显得这套房子小了一圈。
因为毕业以后就盘了那个古董店,前几年生意刚起步没时间谈恋爱,等闲下来以后又觉得少了那股热情,没过多久就跟着三叔去了山东鲁王宫,之后就再也没有消停过,以至于现在,我还窝在这套不比单身宿舍大多少的房子里混日子。
环顾了一周,我才发现家里竟然没有客房,只好翻出被褥毯子,在自己的床旁边铺了个地铺。
闷油瓶是客人,当然没理由睡地铺,我大方地把床让给他。
原本打算不管不顾好好睡一觉,关了手机,拉好窗帘,但是我忘了这里是市区,一大早街上汽车的喇叭声就连着响,我的眼睛猛地张开,好觉就算泡汤了。
可能是离开家好几天,回来的第一个晚上我睡得不怎么踏实,中间好像醒来过,这会儿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差点从床上掉下去,赶紧裹着被子滚回来。
不对啊!我明明是睡地铺的!想到这里,我一下子坐起来,往旁边一看,闷油瓶正眯着眼睛坐在地铺上,看样子还没睡醒。
难道是我晚上梦游,熟门熟路摸回床上还把闷油瓶给踢下去了?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吃早饭的时候向闷油瓶传达了让他睡床我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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