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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统帅天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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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小楚脸色都白了,紧紧抓住了公孙策的衣袖。
公孙策对着腐烂的尸体都面不改色,何况只是一声惨叫,当然他不会忽略惨叫声中似遭受极端酷刑才会发出的痛苦之声。
难道他们抓到行刺之人了?!
会是如何的人?!
又一声非人能发出的惨叫!
小楚更是惧怕的不行,紧紧靠着自己微凉的身体。
公孙策心中多少有些不甘:他已经不是大宋的侍郎了,更无心去管朝堂阴谋纷争。
自己送走小风筝,却依然无法换来想要的和平;只是还好,他躲过了那场血雨腥风,也冷了少年壮志。真相有时让人无法接受;皇上再不好他也是自己多年的认识的那人,可如今……
小风筝你可还好?
皇上,您是否在黄泉路上遇见了包拯呢?!
拍拍颤抖的小楚,公孙策搂着他离开:不要想,想的太多反伤了自己的心志。因为如今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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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发黄的烛火在灯罩中微微跳跃,房间里的灯光很柔和,但有些暗;小楚有些忧心忡忡的整理着床铺,公子畏寒所以床褥较厚,也很舒服;拉开锦被,偷偷回头“公子……”
虽然临了要休息,公孙策依然是书卷在手,不过不同于那些医书;这次只是些闲散的词句,算是放松心情;这是他睡前例行之事,读些喜欢的诗词,若有兴致说不定也信手拈来一篇。但今日,手中有书,心中却充斥着下午听见那几声惨叫。
那声音刺穿了耳膜,点中了他压根不想触及到的某些东西。
所以小楚那一声他并未听见。
小楚见他失神,便放下手中的活;走了过去。
公孙策这才因光影移动而回眸,不自觉的嫣然一笑“小楚?”
小楚伸出小手“公子。”
烛火下小楚越发楚楚可怜“公子,小楚今晚能否睡在里屋地铺?”小声的询问。
看起来这孩子被吓的不轻,公孙策怜爱的摸摸他的头发“不用打地铺,你就和我一起睡。”
“嗯。”小楚这才眉开,只是更加小声的问“公子,那个人会不会被他们打死?!他死后会不会变成冤鬼?”
公孙策被孩子的戏言惹笑了一层“世上本无鬼,妖魔自心生。”这鬼精灵。
唉?!小楚并不能完全懂他的话,但见公子温熙的笑意还是放下了心:他家公子什么都懂,什么都会!所以跟着他肯定不会有事的。
“晚了,我们睡吧。”公孙策起身关紧窗户,目光不由的转向柴房:若是刺客就该送到府衙的大牢审问才是,怎么会关入了柴房?!
关上窗的当口,他抬眸看了一眼被乌云遮盖了的明月:今夜怎么这么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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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睡了半晌,浅眠的公孙策被惊醒了。
细细的声音在屋外响起,虽然屋里屋外都是黑暗一片;但他还是感觉到了异样,身边小楚平稳的呼吸声依然,公孙策也不亮灯,只是凭着对屋里事物的熟悉,悄悄下得床来。
披上外衫,点着灯笼;走到屋外。
月光依然被浓重的云遮掩着,小小的灯笼照不到很远,他并不能在这般的黑里看的很远。
只是一个闪神,黑衣的陈子墨已经拦在了他面前“请公子回屋休息!”虽然字句是恭敬,可口吻却十足十的命令。
公孙策被他倏然出现,多少晃了神;指间灯笼无风而轻轻飘曳,他不是习武之人,无法视夜如昼,但依然还是看见稍远处有黑色的身影团蜷着。
稳住心神,抬头,自有他书卷气的淡然傲气“这是我的院子,虽称不上清雅却也是方干净地。”
陈子墨瞅了一眼多少在灯笼映照下有些苍白却有着白皙脖颈的娇贵公子,明明有些慌意,可那双黑眸依然倨傲着。
其他黑衣人架着那图黑影离开了,陈子墨半躬身“子墨告退!”
公孙策目光寒了几分,站在院子里,衣袖下的手紧紧握着拳头;另只手中灯笼滑落,笼中烛火迅速吞噬掉了灯笼。
抬头,闭着眼:公孙策,你好无能!你何时已经变的这么冷漠?!何时变的如此明哲保身了?!难道失去了包拯你便不是当初那个心中有青天的公孙策了嘛?!
银牙紧紧咬着牙床……
小楚因为失去了身边有些清冷的温度而醒了,惺忪着眼找寻出来,独见在秋凉中只披着单衣的文弱公子孤影伫立在院中,揉揉眼睛“公子?!”
但在小楚定下神的目光里:公子的身影在黑暗中弥散着一丝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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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
陈子墨没有想到会在柴房前见到公孙家那位雅竹般的俊逸公子,他淡笑习习,黑眸如星,温润儒雅“公子何来此处?”
“好奇!”公孙策单手执扇,黑色的帽子上碧绿玉饰惹眼。
陈子墨心中冷哼“难道公子不知有些事情是不能好奇的吗?!”
“你不知本公子好奇之事又何用旁人之意揣测我心?!”公孙策依然微笑浅浅“非是我好奇那人来自何处、目的为何;只是好奇这天下怎么还有这么蠢笨之人,一切都是定局,只凭一柄刀能改变什么;不知可否让我见见那张蠢脸。”
“既然是蠢脸又何必污了公子的眼。”子墨自然不甘小觑面前之人,就是他,让王爷苦心布置了数十年大局轻而易举被破;若不是有太师后备计划,那么王爷也许早就不再人世了。
公孙策眼眸一动“我想见,然后记住后莫让人也步其后尘,不是更好!”不待子墨同意,长袍撩动,便自径往里走。
“公子留步!”子墨被迫伸手拦他。
公孙策折扇一挥,伸手就推开了柴房门“笑话,我的家哪里不能随我去!”
扑面的血臭味也未阻止他,陈子墨未料他竟然敢直闯入,健步上前将拖他出来。
公孙策自知不是身后人的对手,于是快步入内;定睛望去,却看见了一双血肉白骨横裂的凄惨黑衣人;不由的低头看见了柴房里满地的血迹。
只是那凌乱的黑发中透出了一双依然不畏惧的眸子,那是受伤野兽的目光:恐惧也依然不屈。
“公子,兹事体大,请恕子墨不敬!”陈子墨赶来,伸手就要触碰到他。
“放肆!”公孙策眼眸寒栗,本就是知府公子,有着官家子弟的傲然;美眸一瞪“本公子只是瞧瞧;难道堂堂飞云骑还怕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劫人不成?!”让纨绔染上身“看一眼又如何?!”
陈子墨寒脸“事关朝廷机密,公子已不是二品侍郎了;就算还是,也管不到飞云骑的事务!”
“谁稀罕管!”公孙策冷笑,当着他的面转身“套用一句你们王爷的话,无趣,真无趣!”大步迈出柴房。
不过走到屋外,月牙袍侧立“不过恐怕道如今你也是什么都没有得到吧!”
陈子墨眼眸略紧。
“哈哈。”公孙策轻笑而出,离去。
陈子墨咬牙:他究竟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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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策回到自己书房,未想公孙真已经在等他。
“爹。”他见到父亲也不算太热络。
公孙真看了一眼他“策儿,爹想和你谈谈。”
小楚给二人端上茶,便退出关上了门。
气氛有些压抑。
还是公孙真没有忍住“策儿……”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太师身体虽然还未大好,但离开朝堂这么久一定惦念了;爹,不知太师何时离开?!”公孙策却先开口了。
挺直了腰板,抛却阿谀胆小的公孙真一双和策相似的黑眸幽深“策儿……”
“爹有话尽管说。”公孙策的眸黯淡了几层。
公孙真长长叹了口气“策儿,爹打算辞官归隐……”
“这也好。”公孙策反笑起“如今这官不做也罢;儿子的药铺还能赚些生活所需,爹,还是说你要回江南故乡?!这可有些为难了……”策低头深思般“包大娘一定不肯随我们走的,不过这里的铺子也稳定了;大不了回故乡我再开个药铺……”
“我要去开封!”公孙真终于鼓足勇气,抢白道。
父子二人目光相撞。
公孙策扯扯嘴角,无法说出话来。
公孙真如释重负,但神情游离。
“爹,你的隐士之道退了。”公孙策浅笑“俗话说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世;既然你都大隐了,何退步中隐之道!”
“策儿,你已经大了。”公孙真也不打算隐瞒“有些事情我可以告诉你……”
“不想知道!”公孙策随手拿起了一本书,翻阅起来“辞官是爹的决定,这官做不做都是爹自己的事情!”
公孙真见他这般,垂下了眸:他们父子相依为命多年,做爹的又怎会不知儿子每次说出这般话来,就是说‘我不同意’!别看他年纪不大,但从小失母,自己在外面做事,而府衙内务都靠他;很早就有旁的官家子弟没有的独立成熟。
“他不是坏人!”公孙真见儿子态度心中多少有些难忍“策儿……”
“啪!”公孙策手中的书重重拍在了桌案上。
惹的公孙真抬眸,却只见文雅温熙的儿子,满面红了脖子的怒色。
“他不是坏人,那么谁是坏人?是先帝还是包拯?!”公孙策几乎无法抑制心中怒气的火“是谁逼死了先帝!如今这还是大宋的天下吗?!还是赵姓为皇的朝廷吗?!是谁一手把持朝堂?是谁逼的先帝躲入佛堂,用天芒赌一场输赢?!爹,难道你装扮的阿谀奉承已经透入骨子里,洗不干净了!”
公孙真被此话说的脸色一阵白;却也在此刻又看见了辞官之前曾经意气风发的儿子,自从包拯跳崖、先帝被逼死;他就仿佛死了一般,不问世事的只埋头做他的大夫;然后黯淡了身上所有光芒,小心翼翼好像躲避着一切。
公孙策咬紧牙关“爹,你可以昏庸,可以阿谀;可我不希望你不明是非,更不希望你留下千古骂名!”
“策儿。”他太聪明了,很多事情自己不说他都可以察觉到“我不想辩解什么,只是希望你了解;爹没有多少日子了,在浑浑噩噩了一生的最后……”
公孙策看着父亲晦暗的神色,仿佛被他的话伤了;想起自己从小只与他相依,便起了一层不舍“爹。”走上前“您是知道的,我一直希望有人能陪伴在您身边;嘘寒问暖的,这样就算我再度离开,爹也不会太过孤单。”
公孙真点头“我知道,可你并不知道爹并不想让不需要的人陪在身边!”
公孙策闭上眼“我知道如今这庞家是何等威风……”
“你却不知他曾经入狱差点枉死!”公孙真话语幽幽“只因我一句戏言!”
“也就是说无论我说什么您都打定主意了。”其实这点自己是随了父亲,认定的事情便不会更改。
“策儿,你若不喜欢太师府;父亲给你另外买个宅子!”公孙真知道他一时根本无法接受。
“让我住在用先帝鲜血换回豪宅里,这种事情儿子可不敢赏光。”公孙策声音随性“既然爹已经决定,那么容我考虑一下自己的该往何方!”
公孙真脸上的血色因此话而退散了。
公孙策见到,心中难过:他不想伤了父亲,但……
公孙真有些颤抖,起身。
公孙策望着父亲颓唐弯曲的背影,心中一阵难过,但那股子文人不屈的气节也支撑着不许他软弱:爹,儿子不孝,但自古忠孝不能两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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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真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屋里的,但儿子反对到底的态势让他心中沉重万分;坐下,却没有一分力气。
虽已有年纪,鬓发花白又老当益壮的庞籍从里屋走出;但见公孙真一脸忧色浓重,便心中知晓:公孙策,这个小子肯定是说了不中听的话!当年和包拯一伙,聪慧机智的公孙策并不轻易能说服的主!
那俊雅小子完全比当初的公孙真更别扭傲气,还有股子自诩忠臣的气节。
“真。”他温柔的唤着他的名。
公孙真也未看他“这官,我不辞了!不管你愿不愿意。”
庞籍心中一阵气恼:合辙到如今了,我倒比不上你儿子在心中的位置了;冷冷一声“不辞也得辞!”
“怎么你还想办我不成。”被儿子反对让公孙真心中份外沉重,他也不来宽慰几句,反倒如此霸道;公孙真心火起了“是治我个什么罪?!贪墨还是……”
“阿真。”庞籍走到他身边,如今说这世上还有人能让他头疼的,估计就二人:一个就是眼前的公孙真,还有一个便是自己从来管不住的儿子庞统了“我和你的策儿去谈谈。”
“你别去!”公孙真真怕二人王对王“策儿对你还是心有芥蒂……”
庞籍心中敞亮:这个绝对是如此,若不是这样他倒还有些看不起公孙策了。
“放心吧,我自会斟酌处理。”庞籍拍拍他的肩膀“你只管安心,准备同我一起回京就可以;旁的事情也就不要躲顾虑了。”
那双他失去30多年的大手,是否终于能在被他拥有?!公孙真看着自己肩膀上已经有些苍老的手,心下一片黯然。
片刻间被拥入了熟悉又陌生的气息里,紧紧团住。
花白的髯须在眼前“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拆开我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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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策悠然的喝着茶,并不去瞧对面位高权重的庞太师;似乎也早就料到他会和他面对。
“看起来太师的伤已经没有大问题了,真是庐州百姓之福。”公孙策不缓不急,放下了手中的青瓷;在斑驳的秋日阳光下,玉般透明的肌肤泛着微微的光亮。
庞籍也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听你爹说你不愿前往京城。”
“在我眼中京城满目疮痍,去了不过增些感伤。”公孙策淡笑习习“这秋高气爽,正想和爹爹能赏菊品蟹,定然是万分美好之事!太师国事繁忙,恐还不知江南的蟹此刻正值味美时分!”
“只可惜阿真不喜欢吃蟹,我倒记得他比较喜欢开封的糖醋熘鱼。”庞籍也淡淡“那蟹寒重,你爹身体不好恐不能多吃!”
“太师知道就好,这京城阴云笼罩不见天日,父亲和我一样从来畏寒。”公孙策顺势言下“还请太师高抬贵手,让爹就在庐州这一方天日下享一分悠然。”
“你怕了!”庞籍并不理会他的话“如何?调动30万大军依然无法改变注定的结局,策儿啊,你可知统儿究竟是为了什么一定要背负杀降不详的残暴骂名?!说来你和先帝也算相识一场,去皇陵敬炷香都不敢了?!还有柴家那位郡主,包拯是死了;可她想殉情……”
策儿?!
谁要你叫的这么亲热!公孙策心中恼怒,但面上丝毫不变悠淡神情“我已经辞去官职,不过是平头百姓;皇陵又岂是如今的我能随便进入的。”敬香?说的好听,先帝的灵位前不是谁都能敬香的。
“我说可以便可以!”庞籍不动声色,却也霸气十足。
乱臣贼子!
公孙策却从他的话语里听出了其他意味:难道30万降并庞统是杀给我看的?!若如此,不知耶律文才和小风筝究竟如何了!?
还有丝言,她要殉情?!那么然后呢?!
庞籍见他不语,微微一笑“开封究竟是否是阴云密布,为何不亲自去瞧瞧呢?!”
公孙策眸寒。
“这大辽第一才子和大宋第一才子究竟谁更胜一筹呢?”庞籍笑起“老夫还真是好奇,若策儿你肯前往,说不定还能和这位才子再度比试一番,定然是有趣的;对了,说起来那位王爷的王妃还是策儿你的旧识?!”
耶律文才和小风筝在开封吗?!
公孙策又端起了那杯快冷的茶,却被陈子墨拦下了;抬头,不解。
“策儿,你都知道自己体寒,怎么还喝冷茶。”庞籍微笑“阿真的儿子自然也是老夫的爱子,不管他曾经做过什么!只要他是公孙真的儿子,我都会原谅的!”
别以为用权势可以收买他,谁稀罕做你这个乱臣贼子的儿子!
陈子墨恭敬换上了热茶“公子请。”
庞籍也换了陈子墨换的热茶“子墨啊,那个新出头的南侠是不是放肆了点;找个机会让统儿好好教训一下才是!初出茅庐的少侠还是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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