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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统帅天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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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南侠呢!”
展昭也不做解释,只是起身,从柜子里取了东西出来;走回原地,神色有些不定“公孙大哥,我去寺里求了师父的大还丹;上次,对不起!”后来细细想了公孙策的话,展昭也觉得并没有错;如今天下已定,若包大哥还活着就让他自由自在的活下去吧,并不要再将他牵入多事的朝堂才对。
大还丹是江湖疗伤至宝,公孙策看向展昭“就因为这个那些人才使计伤你吧。”伸手接过。
白玉堂瞄了一眼公孙策:这你都知道啊?!
“多谢了!”公孙策没有推辞,他本就是医者,对传言中的丹药早有兴趣;虽自己也好了很多,但若能知道此药的配置方法不就更能造福百姓。
但展昭没有动。
公孙策知他心里所想“我是很气你,不过已经过去了;兄弟哪有隔夜仇,若为了这点小事反目,那还如何做兄弟?!”
“真的?”展昭心中大石落地。
“我还会骗你不成?!”公孙策佯装的板脸“难道非要我生气,你才相信?!”
“不是,不是。”展昭连忙坐下,奉茶左右“我就知道公孙大哥不会生我的气,那你的伤都已经大好了吗?!这一路没有冷着吧。”刚才握他的手还是很冰。
“瞧瞧,瞧瞧;你还脸说别人。”白玉堂不甘心被冷落“公孙大哥,你可要好好说他;自己伤也曾命悬一线,如今不过好了六七层;就单衣而出待在外面。”
“我的是小伤,而且我有武功根底;但大哥本就畏寒体弱,当然不能同日而语。”这只白老鼠什么都不知道,参合什么;没瞧见他和大哥叙旧,还待在屋里惹眼。
公孙策听到他命悬一线,立刻医者之心;伸手拉过他的手。
“我真没事啊。”展昭想抽回手,公孙策的神情让他停住了动作;瞧着他这份认真,不由轻叹“还是不要找他的好;瞧瞧你我,倒如今各个有伤!”
公孙策诊脉了一会儿,才觉得展昭身上的伤都大好,不过……他是年轻,但若不好好调理,难免会给身体留下负担“展昭,你的伤还需要好好调理;不如你我同住一段日子。”
“好啊。”展昭也想趁着这个时间,说动公孙策和他同游江湖,虽他不会武功,不过医术高超;而自己也定能护他周全;留在王府对公孙大哥名誉有损不说,他也不方便相见。如今不用找包大哥了,他也等于无事了,就和公孙大哥一起携游江湖,畅快自在一番。
公孙策看向白玉堂“白少侠,这里虽是单门独院;不过……”
“公孙大哥不用见外,我和展昭一见如故;他的大哥也是我的大哥,你就安心住下,这院子有的是空屋子!”白玉堂察言观色公孙策似乎想带走展昭,开玩笑,他好不容易逮到,哦,不是,救回南侠;正有心在他伤愈之后比试一番,怎可轻易放跑他呢。
公孙策还是觉得不妥“这怎么好意思,也不是一段短日子。”而且调养需要很多药材和器皿什么,和其他很多东西,既然展昭不能去王府,好在公孙府也有了;他们就住在那里去。
“公孙大哥?”展昭见他模样也是要带他离开。
公孙策微笑“不如去公孙府调理,因为有些事;小风筝也住在那里了。”
“公孙府?”展昭眉头蹙起。
公孙策点头“就原侍郎府,耶律文才用小风筝换自己二哥;所以,爹也想我成亲后有个宅邸。”
“成亲?!”展昭的声音拔高三度。
白玉堂斜眸:展昭,用得着这么紧张嘛?!
展昭也自觉有些失态,忙敛下“那么,公孙大哥你要娶小风筝?”问的小心翼翼,本来他们就是一对……现在?!很吃惊。
公孙策但笑不答,转眼“白少侠,那宅院就在城中;你也不怕找不到展昭;这样可好!?”
好,好个头!
白玉堂暗忖:怎么把你请来了,反而是展昭要走了呢?!
“公孙大哥你才刚来,怎么就说走呢。”白玉堂笑脸满面“是不是嫌我待客不周?”
“自是没有……”
“没有就好。”白玉堂抢白“今日就请公孙大哥先歇息,这些事我们不急嘛;要调理这里也可以调理,就算要搬,也等过几日;待到天气没有这么冷了再说也不迟嘛,反正你也没有旁事啊。”
孩子们的课业近些日子他多少有些荒疏了,所以公孙策还是想尽快带回展昭的;就算无法在公孙府授课,他就当辛苦些最多二处奔波了。但的确刚来就带走展昭的确对白玉堂这个主人有所失礼,既然如此,他既来之则安之!
子言,希望我那封信不会让你受罚!
我虽留言,不知那人看后会是如何反应?是震怒,还是……
“公孙大哥,怎么了?”展昭发觉公孙策有些心不在焉。
公孙策压下内心真实,笑容微展,依是让屋内顿时如沐春风“那就多谢白少侠好意,我却之不恭了。”
白玉堂连连点头“好好,我这就让人准备酒宴,虽然不能不醉不归,但我们也要贺一下二位伤势大好。”
“酒老鼠,就知道找机会喝酒。”展昭小声吐槽。
公孙策则瞧着这年轻一辈:恍如当年他也曾如此轻声吐槽说包拯;如今若要说道,他只想说一个人:霸道!
思及此,嘴角不由微微上翘。
展昭清眸有些黯沉,白玉堂则是看着展昭,桃花俊眸闪过探究。

2010/12/1
昨夜又是一场小雪稀稀落落,还以为不能覆霜盖雪;但透窗瞧去外面俨然一场干净的白。
公孙策在这里也住了三日,三日来难得舒心自由;他心情似乎特别好,所以今日也和展昭一起在院内观赏起今早发现已怒放的梅花。
如此之寒时,万物都休眠之时;唯有那红梅迎雪,白梅胜雪。
“公孙大哥,院内这株梅真的开了。”展昭住了多日,也早发现此树结苞多日,却始终迟迟不开。
公孙策是文人,但对什么梅兰竹菊淡的很;在大家都已那为风雅之物争相追捧后,他就更无心附庸;可眼前不过一株独枝悄悄绽放;那梅蕊皎洁无暇,花上沾着小小的雪子,蕊萼小巧也一样不畏风寒,迎风而展,还微微有股清香随风而来;实让心情好的他不由脱口“不是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展昭侧头,看着自己俊朗无双的兄长,一直觉得兰下的公孙大哥笑若春风;没想到梅前的公孙大哥也是如梅傲然“公孙大哥,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公孙策笑有些僵了,侧过身“那么展昭你是怎么想的?”
“大哥,我觉得这次有些奇怪。”展昭心中一直有些疑惑“想八王爷那么聪明的人物,前面多事之秋他都避开了;怎么这次……公孙大哥,你见到他了吗?”
摇摇头“他是答应不杀,只要你不劫;性命无忧。”
“我是可以不劫,但其他人我可不能保证。”他身边那些死士也不是好惹的。
这些话题让赏梅的心情沉重了许多。
展昭歉意“对不起,我提起这些事。”
公孙策摇头“你就算不说,这些事情我们还是要面对的。”
展昭站到他身边“公孙大哥,你说会不会八王爷有什么计划才会故意深陷囚牢?”
被他提醒,公孙策也想起有这种可能;不知他有没有想到过,既然八贤王可以躲开过去那么多事情,为何要在一切已定的现在冒天下大不韪?!这不符合情理,而且论他的身份、智慧和德望都不该这般简单被擒住的。
“你们二个一大清早,不吃早食倒在这里闲谈起来。”白玉堂不管多冷都是白衣翩然,就是氅也是雪白的没有一丝杂色;配上他的桀骜俊美真是雪地里一道凌厉的风情“怎么了?脸色都这么难堪?难不成你们二人……没这么柔弱吧。”不会是一起旧伤复发吧。
“你胡说什么。”展昭轻责“只是想起一些过去的事情。”
白玉堂快人快语“过去之事都已经过去,有什么好想的;人不老,怎么老爱想过去的事情;怎么你过去有很多事情吗?”
“以为都和你一样没心没肺,什么都不用想。”展昭同他你一语我一句起来。
“都已经过去了,用想就能改变吗?”那是白玉堂不能参与的,所以他并不愿意展昭想那些事情“我这叫相忘江湖、快意恩仇;哪像你磨磨蹭蹭、瞻前顾后的,人不老心已老。”
“莽夫是不是就是用来形容你这种遇事不用脑子之人的?”就算言语不好听,可白玉堂不在意;展昭也似乎和他说的随意的,是多年知己似的;互相吐槽也不恼,反而是言辞之间乐趣无限。
白玉堂轻嗤一声,双手负胸“我是莽夫,可心思缜密的南侠还不是一样要被我这个莽夫所救!”
“那是我给你机会提前报恩。”展昭和公孙策一起久了,嘴皮子也利索的很“就你这般闯江湖,还不知前路多危急;需要之时我又岂能坐视。”
白玉堂磨磨鼠牙,一双桃花眸死盯着惬意模样的展昭。
公孙策见二人之间,不由轻笑一声“好了好了,我还真有些饿了;回屋用些点心。”真像小孩子,见面就掐;可背地里都担心对方;和邶望、小楚一样。
起步,念起他们二人,公孙策心中多少是想念的;希望过些时日就能很快见到他们,还有曦玥。他该带展昭去公孙府吗?!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私心说他是希望能常常见到展昭;但真要考虑展昭的未来,他的未来?!是做名震江湖的大侠吗?!如今的朝廷,展昭是肯定不会入的;自己也不太希望展昭未完全展开的羽翼被折在规矩繁多的公门中。
但又担心江湖多舛,展昭会遇见更多危险之事。不是不相信他的为人和武功,只是无论武功多高,都只是人;是人就会有疲惫、伤痛之时,就像这次他回去求大还丹,却遇贼人;多亏有白玉堂,不然后果真是难料。想到此公孙策心中真是难安。
“公孙大哥,近日寒冷让梅花开了不少,城中有一处私家梅林真是傲梅迎雪,我兄长和那位主人倒有些交情;不如待会儿,我们三人一起去踏雪赏梅啊。”白玉堂提议,这三日展昭就忙着和公孙策在屋子里论谈了,把他撇在一边;所以今日他提议外出,想改改这二人之间这外人破不了的氛围。
展昭是无所谓,他是武学出身嘛;但恐怕公孙大哥会喜欢这些风雅之事。
公孙策想了一下,自己的确想上街买些药;虽然白玉堂遣人送来不少好药,不过看起来买药的之人并非是熟知药材的,选的一些药材不符合自己所想;故他还想找机会自己亲自挑选。在王府之时,也是自己到库房亲自选的“好啊。”
白玉堂咬口点心,喜形于色“那我立刻让他们准备。”如能在梅林间和展昭舞剑对招,真是美事了!
“有这么高兴吗?”展昭有些不理解白玉堂“公孙大哥,也不知这厮打什么主意。”
“展昭,带上巨阙!”白玉堂临出去前,回头。
展昭更不解了:赏梅要带剑?虽说习武者器不离身,但赏梅是雅事,带上宝剑会不会破坏了那气氛?!
公孙策自饮一口清茶,解去甜腻糕点:这些还是没有王府做的好吃“若能见展昭和白少侠双双在梅林间舞剑对招,恐也是一场特别的赏梅。”
“谁要与他舞剑。”展昭嘴上是这么说,但想起白玉堂一身白衣,在红梅下盈动而起,一定份外好看;他的狂配上梅的傲,说不定将是难得一见的美景。
公孙策望着白玉堂:同样是白衣剑狂,若他舞起;又该是如何的光景?!白玉堂是少侠不羁翩然飘逸,那么他就是风起云涌般的狂肆霸气英武了吧;不由幻想起另一位白衣之人在梅中舞剑模样……
哎呀,自己在乱想什么!真是不知所谓了!
公孙策狼狈的挥去充满脑子的英武之姿,低头藏态……
他们二人都各自想法,谁都未注意身边之人异样。

2010/12/3
私人梅林。
能在京城拥有如此大片梅花的除了大内皇宫,便是贵胄巨富之家了。而当今大宋最有权的可以不说,但最有钱的那位怎么可能只单纯到是个普通商人呢;没有上结交权贵,下江湖交友;他这位富豪怕也是夜不能寐吧。
近日他园内梅花盛放,于是广邀各方朋友来聚;其中不能少了权贵,自也邀有江湖好友。
他们一行三人只是一般宾客,并没有如何引人注目;但二位斯文俊秀、俊美风流的少年侠士外加一位儒雅温良的俊朗书生,这般少见的组合还是让某些人注意了下;引了不少女眷偷偷观瞧。
白玉堂心急的拉着展昭就往梅园走,公孙策微笑着信步跟着。
三人来到林前,公孙策也一下子被眼前枝干曲折万千的梅树吸引;那密层姿态各自的梅树就如此毫无遮掩的显露在人前;花萼小小,五瓣素蕊。
梅,赏的是它的傲雪高风亮节、是它坚韧不拔,百折不挠、它的孤独,不与百花争春的高洁的美。
有诗赞誉:万花敢向雪中出,一树独先天下春。
公孙策爱它凌寒飘香的崇高品质和铁骨冰心的坚贞气节。
细枝上点点朱砂色的花苞上盛着厚厚一层雪,洁白与猩红看似矛盾又溶为一体的娇美着。
而满眼望去白色、粉色、红色相叠层层,真是叫人目不暇接。
如此泽润猩红便该是唐代才有的朱砂红梅吧,仰面抬头:一丝清冷的香,幽幽而至、不浓不淡;公孙策闭着眼。
风递幽香来,梅下人自醉。
葱绿的锦缎大氅,黑色的书生帽;雅致的公孙策立定于一株红梅下,闭眸。
俗色的红绿在那幽香之间雅染而开;绿衣的人面如冠玉、温良恭谦,红梅清骨傲雪,点点银白;绿幽趁着公子更加肤白、白皙映银雪、霜雪亮红梅;这就在这绿、白、红生辉之间汇墨成了一幅画。
一幅让人驻足注目的画卷。
傲骨染春色,幽然清自扬;
墨枝朱砂点,犹君思来赏。
时间在此刻静止了一般,四周的声音也在此刻禁锢住了似的;展昭立定呆呆瞧着眼前这幅画,
“梅岭花初发,天山雪未开;雪处疑花满,花边似雪回。”清冷间,他闭着眼吐出四行“因风入舞袖,杂粉向妆台;匈奴几万里,春至不知来。”
若不是庞统,不知自己是否能如此安心的在此闭眸赏梅?!庞统,不知此刻你是否也能看到这些。想是不能吧,大概枢密院内你已经为朝政忙碌不已。
脸上浮现着淡淡的失望和无奈。
“公孙大哥……”展昭刚想说话,就被白玉堂阻了。
公孙策睁眼看去。
“展昭,别多废话了;来来来,我们去寻处僻静处。”白玉堂拉上他。
“这一林子梅花又没长腿跑了,你这么猴急算什么?”展昭口吻不算好:他还有话要对公孙策说呢;正好趁着这当口诱他和自己一起行走江湖,离开是非之地才是;偏这白玉堂多事。
“这屋子哪里都一样,偏这一园子的梅,放眼京城,也只不过三处。”白玉堂身著白色衣裳,领口有着银白的狐裘“那二处我料定你也不愿去,只此处,如何,展大侠;让你公孙大哥瞧瞧这几年你的剑法是否有长进?”细长凤眸一挑,大有‘敢不敢’的挑衅。
展昭呢一身新做的宝蓝衣裳,袖口处露着同样雪白的狐裘;手握宝剑的红穗垂荡着“可惜对手不着调……”
白光一闪,画影已经带鞘横来;白五爷讥嘲的皱眉“哼,恐怕是你不敢吧。”
巨阙挡住画影,红白的剑穗汇在一起真是煞为好看。
展昭知白玉堂剑法高强,也是好胜心起“比就比,若输了可别缠着我不放就成。”
“谁缠谁,还不知呢!”白玉堂眼角都挑高了。
二人回眸“就请公孙大哥做个鉴证。”
“好。”公孙策笑如春风。
他们挑了一处僻静之处
白玉堂手腕一抖,画影出鞘,不多话语;身姿如风而起“展昭,看招!”一招‘轻风拂面’,画影便朝展昭展开。
展昭也被那潇洒的身影诱的心起,脚转三步,抖开红色剑穗‘临江回探’;宝蓝色的欣长身影已经和华丽白裘辉映起来。
公孙策不懂剑法,但见二人手中剑影闪闪、你来我往。
因非是临敌,展昭的剑舞的欢畅,但见雪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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