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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统帅天下-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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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父,先生;曦玥饥肠辘辘了,莫不如我们去后院梅林边一边赏梅一边用膳,肯定别有一番情趣。”找了个折中的理由“而且赏梅是雅致舒怀的,相信可以让先生心情舒畅进而缓解身上伤痛。”
公孙策碍于他身份的特殊,并未开口反驳;略侧身后别转,不去理会那人。
“好了,在孩子面前别闹脾气了。”略显轻佻的话语响于耳侧,一阵痒耳低语在公孙策后面袭来“我也有正事要和你说。”
公孙策不免惊回,那调笑的凤眸就在身后,近的有些暧昧“何事?”虽恼他这戏谑,但心中还是对‘正事’二字起了慎重。
庞统自然是惯有的嚣张,但此刻眼中多了些许柔和,轻声“待会儿再说。”
公孙策气极也是无法,但转念一阵阴霾笼上心头:有些事,是不是也到了该说的时候了?
庞统见他低眸深思的皱着眉头,不由也沉色。
三个孩子虽小,但也察觉到了他们之间似有一种暗流缓缓流动,阻隔起了彼此……庞恭孙看向小楚,小楚把头一撇:哼。

2010/1/10
王府后院的梅林一直有专人打理,其实公孙策倒有些诧异的;庞统虽是文武兼备,但终究是武将出身,对这些风雅之事应该不会有所好物之感,莫不是哪房夫人喜欢?他才特意让人养着?!
这里的梅花竟然分了花梅和果梅二种,一般贵胄府内都种植观赏性的花梅居多。未料……
“这是我娘喜欢的。”庞统见他瞧出了梅林中的门道,也不待他问,便开口告知“我娘喜欢用青梅制成乌梅不仅可以解馋,还能治痢疾。”
“真的吗?”庞恭孙抬头“祖母还会做乌梅啊。”可惜她老人家过世的早,他是吃不到了。
“我家公子也会做,乌梅可成为蜜饯,还有镇咳、祛痰、解热、杀虫等功效,公子说过的。”小楚见他一脸失望,也忘了刚才还争执过“待采摘之时,让公子做来便是;公子,是吧?”
可这座王府筹建之时,庞老夫人早已过世许久了吧。公孙策微笑对小楚“自然是可以。”心中确是另番滋味,不禁看向庞统。
他也正盯着自己,二人目光不免相交一起。
庞统未移半分,公孙策望着知晓他的清盈目光;未有片字却各自望入心中……
在白、粉、红之中的梅花中,他们所在的‘暖沁’阁是特制的赏梅之所;为了可以无所阻碍的观赏大片盛放的梅花,又不会冷凛侵袭;这座阁的一面墙是用了折门代替,打开门却又不会有一丝寒冷吹入,因为一面墙般大的特制的玻璃墙便耸立在了面前;晶莹剔透了可以将外面一切看的一清二楚;而关上折门又不会影响楼阁的日常使用。
别说是小楚,就是公孙策都未见过这般的设计;他身在屋内就可以将屋外的梅林一览无遗,既可以欣赏到梅曲折优雅又不会受寒冬之苦。
“真是好巧的心思。”公孙策都不免赞叹,就是大内都不曾有这般的巧妙,信步上前。
“能得公孙博学赞叹,也不愧这么三年而成的水晶玻璃墙了。”庞统走到他身边“这玻璃极是易碎,不是为了你,我还不舍得打开折门。”说着话,眼睛瞧向惊叹的人去。
三个孩子也自顾自跑上前去瞧外面,又摸着那比水晶还清晰的玻璃墙;门窗上是有些玻璃;可不仅面积很小,而且总是有些模糊,而如今在眼前的不光是一整面墙体,还那么的透明;他们自然万分好奇了。
公孙策听他这么说,伸出的手停了下来;退开一步“王爷错爱了,公孙策受之不起。”
“错,还不知是不是错。”庞统未逼近,站在原地自嘲似的轻语“但这……”
“王爷,曦玥他们该是饿了。”公孙策‘适时’提醒。
可三个孩子的心思都在玻璃墙上,压根没空理会公孙策的提醒。
庞统伸手,公孙策本能挡手在前。
“束竹怒斥耶律文才疯狂,可若本王……”再此握住了他的腕,脚步迈上一步。
“王爷睿智,不会容自己落入那般。”公孙策也再次感觉到了他手心的温度,这一次的滚烫不是风寒所致,而是来自他难以捉摸的心,他可以感觉到。
“酒不醉人人自醉,竹香沁入心亦狂。”一用劲,将他拉过。
公孙策自还是抗拒不已“青梅天际慈观在,望将轻狂幻若烟;太夫人自知其中酸甜,王爷何让郡主、德儒娘亲与她老人家一般?”
庞统伸出左臂,搂在了青衫窄腰之际“束竹……”
曦玥却已然回头“舅父,先生?”他看见先生一直抗拒着,而舅父硬要——
“多谢王爷举手之劳。”公孙策连忙开口“束竹已经没事。”佯装自己脚步跌乱,身倒之态。
庞统顺势将他往怀里一带,贴在他耳边“我说过,不会许你逃!”
小楚和庞恭孙也回头。
公孙策不着痕迹的推开他,微笑“非是竹香沁入,而是梅落心伤。”
庞统见有三盏明灯在,有很多话不能说;也不再相逼,传膳摆席。
内侍、侍女们鱼贯,将铺着锦布的圆桌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精致的餐具也是银器玉饰镶嵌。
五人入席,公孙策本挑了个离庞统最远的距离,哪知道他还是硬将小楚赶到了儿子身边,自己则坐在了公孙策身边。当着曦玥,公孙策也不能发作,但还是离了些距离,反正位置大的很。
“先生,吃鱼。”恭孙大少按惯例的想给先生夹菜,却被父亲挡了一道。
“这鱼多刺。”庞统将鱼肉拦在自己碟中。
倒弄的庞恭孙有些莫名了。
“曦玥,你家先生不喜羊肉。”庞统又隔下了曦玥的献宝。
曦玥也被拦了。
小楚看了公孙策一眼,本夹在手的菜肴只得放在自己面前的瓷碟中。
“庞统,你这是做什么。”公孙策轻呵。
“太医嘱咐了,你伤还未好透,饮食方面要好生注意。”庞统边说边亲自给他布菜“都是为了你好,就算不喜也当是药吃下去。”
“舅父,你对先生真好。”曦玥这句话是有感而发,并未有其他意思。
而言者无心,备不住听者有意;公孙策赧意难掩“是王爷客气了。”
“不是啊。”庞恭孙却紧紧盯着他们二人“先生都不知道你不在爹都不会陪我们一起用膳,一张脸整天都板着,只有先生在的时候爹才会有好脾气似的;所以先生,你可不要再走了,好吗?”
公孙策不想欺骗孩子,故没有接话。
庞统瞅了不语的他“德儒在等你的回答。”
公孙策慢慢享用着美食,冷冷扔给庞统一句“食不言,寝不语。”
庞统看似专心的剃除鱼刺,将自己碟与公孙策的换了,鱼肉上淋了一勺鲜美的鱼汤“那是何人昏迷之中都唤着‘包拯’二字?”
公孙策看了细白如雪的鱼肉,理所当然的执筷一口,似在嚼着身边某人肉“王爷幻听。”
“一次许是幻听,难不成还会错二次?”庞统亲自给他盛了碗汤,放到他面前
公孙策不喜风靡朝堂的重味羊肉,他更偏清淡又鲜美的鱼;喝着鱼汤,略斜眼“不知王太医是否还在,王爷看似盛年,未料竟以早衰;刚让太医好好诊治一番才是。”
“岐黄毕不是束竹专项擅长,观诊眼力还差强人意了些。”庞统浅酌一口美酒。
公孙策嗤之以鼻,专心品味着美食。
庞统看了难得吃的如此津津有味公孙策,举手又抿了口酒;微笑。
“爹,你偏心。”庞恭孙此刻正对着那堆鱼肉哀怨着。
庞统斜眸,淡淡“那你就也找个人替你拆骨。”哀怨被无情镇压。
正在此刻,小楚将自己的碗碟推了过去:天下就是有人喜欢吃鱼却奈何不了鱼刺,公子是如此,看来庞大少也是一个;小楚见王爷亲自为公子解愁了,那这份就便宜了他吧。
德儒见无刺的鱼肉眉开眼笑“多谢了小楚。”
“只是弄好了无人吃,怕浪费。”小楚冷声解释。
大眼睛曦玥看着吃着正欢的庞恭孙。
“曦玥,你也喜欢吃鱼吗?”小楚发现了他目光停在那边,忙问“我也替你去刺可好?”
曦玥抬头望着小楚,柔和的摇头“不用了,羊肉也挺好吃的;小楚哥哥,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德儒;每次你们都吵的面红耳赤的,可有好东西,你总是第一个想着他。”眉眼弯弯,份外可爱。
小楚一时怔神,不知该如何回答可爱的曦玥。
“你吃醋啊。”庞家大少得意的嘿嘿二声。
曦玥眼珠转转“吃酸的是小楚哥哥以后的新娘吧,小楚哥哥,你喜欢怎么样的女孩子?!漂亮的还是活泼的?”
咳!咳!德儒哽了一下,咳嗽不止。
小楚被问的没了方向,他还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曦玥下一刻朝公孙策笑颜“先生,您呢?那位未来的师娘是如何的女子?”
“曦玥。”庞统笑颜浅浅。
“舅父,何事?”曦玥乖巧回问。
庞统给了他一块不小的羊肉“你先生刚教了‘食不言,寝不语’!”

2011/1/16
撤下午膳,公孙策也不着急与他说;安下心瞧着小楚、德儒继续有意无意的斗嘴;给曦玥说说有关梅花的典故。直到他们都闹累了,三人躺做一团的睡着。
修长的指轻轻的抚过德儒的脸庞,微笑着“他们玩的太累了。”
庞统给子言、子墨使了眼色;他们便小心的将他们都带走了。
而原本热闹的气氛冷却下来,反而静的可怕。
庞统负手站在透明的墙前,一语不发,望着外面。
公孙策也起身,与他并排而立;看着外面点点红梅怒放着“我还以为京城内赏梅之处除了眼前,便该是大内了。”因为包拯,他曾有幸赏过大内的梅。
“那片园子原本也是达官所有。”庞统说的轻描淡写。
公孙策倒有些质疑:大宋规制严格,僭越之罪可抄满门;一般商贾岂敢为了宅院赌了身家性命?!
庞统轻笑,略挑眸“才子心中又有主意了?”
他这声‘才子’含了太多嘲讽意味,公孙策横眸白过“可让王爷亲临,自然不是普通商贾。”
“他发迹于江南,丝绸生意起家,现在坐拥千金。”庞统目光的落点依然在曲折蜿蜒之美的梅枝上。
“你觉得他是八王爷的党羽?”公孙策依然直觉敏锐。
庞统微侧身“风起了,束竹手中的风筝是要高飞还是束之高阁?”
公孙策有些怒“庞统,别扯开话题!”说了半句又闭嘴,这般的行径可不是一次二次了。
庞统似也料到他会如此,反弯起弧度“果然是忠君爱国的……”
“前说要和我谈事,也挑了个头……如今何来讥嘲?”公孙策脸色一白,拂袖退了几步。
庞统背身,走了几步;把玩的拿起桌上的青瓷酒杯“那位陈鸢姑娘之事在你这里便不是正事了?!”眼观鼻,鼻观心。
“这与……要说之事无关。”公孙策明显迟疑了一下。
“无关也要有解决的方法,你总不能一直把她晾在那里。”庞统喝尽了杯中冷酒“这对她也是不公平。”
“与你无关!”嘴硬着,心中也泛出了愧意:这事始终要谈清楚的。
公孙策失神之际,一股冷冽的霸气笼住全身;不由本能退步。
有力的臂扣在腰际,修长的指掐住了下颚;硬生生的肌肤被很掐的疼痛传来。
“庞……”他本怒气的瞪视,却在接触到凤眸中的伤痛时停住了口。
“我不要也就算了,可沾了就是一辈子!”庞统警告也是提醒他“本王不会容忍背叛,一次都不行!特别是自己的人!”
真不知他要说什么;但公孙策是何等脑子,只是一转便当下明白他话中的深意;不禁正色“你先放开。”
庞统是放开了掐住他的手,但扣在腰间的手臂依然“说。”
“此,沾不得。”公孙策也不强求,霸气麒麟正在怒气中,太过拂逆等于不智“魁笙,红梅自瞻、俯仰尘间;你我这般,足矣!”只动心,不交情,难道不行吗!?
庞统眯起眼:公孙策第一次喊他的字,后面的话说的在情在理;只——他哑然失笑,换下怒颜,惯有的邪肆蒙上无奈,贴上他的细白耳垂“晚了,束竹,晚了!你足矣,我婪自不满。”
公孙策心中不知该喜还是忧:‘晚了’二字逗弄心潮“贪心不足,我不愿呢?”你真要强求不成?!
“便求到你愿。”这个有十足的把握似的,他紧扣不放“而今,你情我愿之后,自然没有分开一说。”
雅竹不动,声音很冷“当初逼着我成亲的人又是谁?”谁与你情愿了?!
“你爹。”某人说的心不跳、气不喘。
“近日可否前去拜见八贤王?”公孙策也玩起声东击西起:他到底要抱到什么时候!顺手推开他些。
庞统未强扣,松手;只是二人距离依然很近“风筝之事才刻不容缓。”他不容他拖着,那是变数。
“不是寻找包希仁才是迫在眉睫之事?”公孙策挑眉。
“攘外必先安内。”
内什么内,谁是内了?!公孙策略拂袖,目光落在阴天下的曲梅上,说起陈鸢,他不由想起了耶律兄弟“那二人近日可有动作?”
“不过是些不入流的小事,让人打发了。”庞统递过去一杯热茶。
鼻间所闻并非只有清香的茶,似还有股梅的雅;公孙策接过,鼻端一嗅:是绿萼梅。
瑞兽的铜炉熏着一股青烟,暖意浓浓的屋子里此刻又飘着梅的幽然香气;为只能远观、无法置身其间的赏梅平添几分乐趣;手中绿萼梅疏肝理气,少佐绿茶又能制约其温性,于胃肝有意;他倒也想的周到。
庞统抿口茶,转眸于沉色的雅竹“莫名问起他们二人,束竹,又打什么主意?”北疆十年风雪历练出来的谨慎潜藏在一贯自在霸气的笑意下。
“虽你曾言需忧患为先,一忧便足矣;何需留二者?”公孙策对于李曩霄也是心存芥蒂“辽邦虎狼,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豺狼狼狈便是左右为阻。”庞统深知此礼为何还要留?此刻眸中的贵气人物是养尊处优,却也无意中流露着金戈铁马中看惯生死的孤冷寂寞。
让人的心疼的孤独!
那些岁月里,他是统帅;是所有人的精神领袖,人前不会显示出一份弱来;那么人后呢?!在重文轻武的朝廷军队里,他必定受过旁人无法知晓的委屈……
“束竹不明了吗?”庞统自有主张,便意勾而起;自然知道他眸中的柔光,笑意扔去。
公孙策被他透穿,忙瞥开;偷眼瞅了他嘴角的弧度,听着他的话不由转念头道话头上,细细想着……
不一会儿,重重起伏了胸膛,走到他面前;将手中贡品青瓷一放“不会,绝不会!”青瓷上一朵牡丹怒放着。
庞统也放下手中茶碗,碗身上一丛青竹高节;把玩起翠色扳指。
“这罪名大了。”就是那个姓氏都无法承担。
“留豺狼共存是为了忧患考量,也有他们之间也非是亲密无间。”庞统笑起,泛出一丝戏耍“我也想瞧瞧是否有人会连姓氏都忘怀了。”
“那么如今验证否?”公孙策黑眸黯沉。
庞统指尖划转于扳指上“束竹,与其考虑这些;不如想想……”
“八贤王若有心,振臂一呼就是;何须受阶下之苦?”公孙策自言也自问“难道,难道他——”
“策。”庞统想断他思绪,温润的如玉公子在某些事情上迟钝的很,可在此事上脑子转的太快。
公孙策不理会与他,继续想着:庐州之时太师遇刺重伤,他为‘报复’故意让展昭得知刺客将被转移;实然当初太师之毒有些让他怀疑,不过也只当是刺客太想致太师死地才去弄了这西夏毒;为何想不到被劫的刺客就是西夏人呢?!
是,只因展昭救走了他们,所以让自己原本那点怀疑都烟消云散了;如今回想起来,会不会是展昭听命于某人才就走了那些西夏刺客?!
而八贤王如今自入虎穴,是要取什么虎子?!或是给某人一个反戈借口也未可知啊,借口!慢着,慢着。
抬臂挡开了庞统伸来的手,又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中汇聚:他一直怀疑包拯未死,那么另外一个!也有可能吧。
“束竹。”庞统扳过他脸颊。
这次他未躲,反而慢慢抬眸,看向他“他也还活着,不成?庞统,这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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