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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统帅天下-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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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马上目光相对,各自的深邃里交流着彼此都懂的感觉。
庞统猛抬手将他压在肩胛处“策,府内酒窖里有不少好酒;以后你每日都喝醉如何?”若醉后的公孙策是这般真实性情,他必定夜夜灌醉他。
“胡言。”都快到门口了,他还不打算放他下马啊“停下,我要下马。”
“矫情,我也看不惯。”都已经招摇过街了,他还在意什么;庞统哪肯顺了他的意,二人才刚真正点明了心意,喜悦之情也刚冲入胸怀,哪能又让他轻易溜走。
公孙策白了他一眼,趁着那股未散的酒劲;猛拉下他的衣襟,月光下被酒绯白皙肌肤透出了氤氲的红“那就让你瞧瞧不矫情的!”
庞统只道他喝醉,自是随他;可未料一项恪守学道的半酸书生不由分说就将还带着一丝酒味的齿咬在了他嘴上;也不管他什么反应,粘了上来。心中又惊又喜,自也不言的拥紧了怀里的人;不一会儿便不甘心被动,反攻书生。
可谁知公孙策这次硬是不肯败退,似顶硬上来;非要与他在唇齿纠缠辗转间分个胜负似的,油滑小舌如蛇一般游走吸吮与他唇内。
公孙策是醉劲上头,忘乎所以;庞统虽被他主动勾缠激的欲望迭起,却还记得二人还当街而立,不过离府门不远;于是压住公孙策,策马去往。
公孙策半挑了迷醉星眸,红唇微启,嗤笑“怕了?!”
庞统不受他激将,一手控缰绳,一掌拍在身前公孙策的腰际,俯头轻咬束竹耳廓“就怕你开口求饶!”本怜惜他酒醉难受,不过瞧这书生倔性自己也不用隐忍;孰胜孰负待会儿见分晓。
那晚中州王府值夜之人都瞧见了王爷是抱着先生入府,直往蹈厉而去……
★            ★            ★              ★
蹈厉竹园。
公孙策未睁开眼都能感觉到从脑上传来的阵阵疼痛,宿醉的后遗症;他不是没有醉过,只是南方的酒不像昨日的酒有这般的后劲;感觉完全不一样,仿佛人被车轮碾过。觉得比双喜镇刺伤、后来的箭伤还厉害些,那时候痛只有一处;而今浑身都无力不说,脑后都仿佛被人重力击打过。
他是最怕冷更怕痛的,龇牙咧嘴的皱起五官。
“我若再晚去,你今日更难受。”房内响起沉稳声音。
公孙策压住太阳穴,找声源,心想:什么时辰了,他怎么还在?还早嘛?“何时了?”
“巳初一刻了。”
“那你怎么还在此?”公孙策头疼着,脑子却清醒过来了:他一向寅正时分就已在枢密院处理政务了,今日怎么了?!抬眼瞧去,果然看见庞统衣着整齐的坐在屋内,手边放着早茶糕点。
“今日之事太师可以处理了。”庞统起身“要不要我服侍先生起身?”轻佻与其带着纨绔子弟的顽劣姿势。
公孙策头疼无力,自无心与他玩笑;揉着太阳穴,心沉了好几分:今天开始朝政又要由太师把持了?!几年前庞籍就逐渐将事务交给儿子了,而今……想起昨夜那些话;心情怎么都好不起来。
太阳穴上,指间力道拿捏着;替下了他。
公孙策放下手,低着头任由他揉着太阳穴,减缓自己的头疼症状。


“我让人做了你喜欢的糕点,难受也吃些。”庞统的话很轻,不会吵了他“别宿醉未好又闹胃疼。”
“去枢密院。”公孙策不看他“像过去一样,早去晚回。”总还有要交接的事情吧,不是说要走就能撒手不管的;不愿意让他这么陪着。
庞统眼眸一斜,俯身在他耳侧“我是要去的,难道——你以为我是专程留下来陪你的?”
公孙策被热气一拂,立刻愠怒起来“那就快走!马上走,立刻走!”伸手就重重推了他一把。
庞统俯身在他耳边“束竹,昨夜倒如火热情,怎么如今一睁眼又矫情了?!”
“谁矫情?!”公孙策被激的抬眸就瞪他。
迎眸的便是那双漆黑的眼眸,还有……他在撕庞统的衣服?!而那厮则也在解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双人倒卧芙蓉帐……一阵头疼痛的他断了思绪:该死的,他再也不喝酒了!手压住太阳穴。
“忘了?!要不要我提醒一下?”半遗憾又恼人的口吻让公孙策羞赧怒上。
“去你的枢密院!”伸手赶他。
“你就不想知道昨晚的事?”庞统顺势让开起身,弯起让人看了就怒的嘴角“我走了,你可不要后悔。”
青竹公子睨眸而去“王爷,不止幻听更重听;是耳力弱了?要不要扎几针?!”保证让你立马后悔。
庞统见他如此不由将他揽入怀内,勾着唇角,仔仔细细的看着,似要将这秀雅青竹镶刻入魂。
公孙策也回视着他。
“你就不问?”虽内心窃喜还是改不了想戏弄他的坏心,俯身到他的唇前。
公孙策不躲不让“何问?”凛然一挑眉“我不做后悔事,更不会后悔已发生之事!”
“好!”庞统激气点头“不愧是我的人。”
“什么你的人。”公孙策想挣开“要是也是我的人。”同样都是男儿。
庞统蹙皱眉“束竹的意思是?”
公孙策微微正色“虽昨夜……(咳咳)两相悦,但我终非女子;所我若为你人,相对你也该为我人;我希望你我之间只有体格的差异,而不存所谓名分之差!”
“此是自然。”庞统欣然点头,却不容他挣脱;反手掌用力,压住他后脑将他更贴于自己。
二人眼对眼,唇对唇;距离只有一线。
“只是束竹说昨夜已相悦,庞某不敢苟同。”庞统的语气和音调都让人听了脸红“先生自觉已与我相悦了?”
闻此言公孙策不由脸上火烧一片,可后脑被制,想避也未能,便也不避“我多少,还,还……”
庞某人挑高了剑眉“还什么?还记得?”
被逗弄的满脸通红的公孙策怒从心中升,伸手就想打开眼前这可恶的调笑“庞魁笙,你什么意思!”难道还想不认账,不认就不认;他就当,就当……
以庞统的身手如何能让公孙策得逞,一掌扣着他的后脑,一手握住他挥来的手腕;笑容盈盈也牙关森森“你觉与我相悦顺理成章,我是很喜欢;可下次若再兴头上睡实,我可不顾了。”一想到昨晚之事,庞统便心头恨痒难耐。
啊?!公孙策仍感觉脸烫如烧,可他的话;不由立刻深想起来,羞人举动断续之间,他记得不是十分清晰了,只是那种身在水抓浮木的安全感觉如此清晰;难道他在最后睡着了?!不由有些犹疑的蹙眉,又瞧瞧庞统。
庞统扣住他的手腕的大手放开,反探向束竹纤腰“先生是智者也是医者,该明‘有志不得生’的委屈;既束竹也愿与我相悦,不若就此……”
公孙策眼瞪他,手一打探在腰间的大掌“先王爷不是言将去枢密院,今日已晚了些许时辰,如今不能更散漫了。”大白天的,他想干嘛!
“晚就晚了,难不成还有人敢乱嚼?”庞统轻吻了菱角般的弯弯唇角。
束竹明他怜惜之意“魁笙,你真的强耐了一夜?”不由敛了怒气,柔声起。
庞统虽不忍放弃亲近他,但也微微正色“为你,值得!同为男子,我自深知不喜他(她)人共有的私欲;我不愿你近陈鸢或耶律文才乃至包拯;自你也是不愿我近其他人的,不是吗?”
听了这席话,公孙策不由更添动情之意“是,魁笙才智当世无双。”
“我不稀罕什么当世无双。”庞统微笑“祈愿你心中只我无双就够了;束竹,你放心!”在感情里都说女人最自私,其实两情相悦的人才最自私,只愿你中有我,不存仨人。
此刻伶牙俐齿的公孙策却说不一句话来,他这句‘放心’里包含着太多意思;但如今大战将即,实不愿儿女私情移了他的心思“既是如此,那束竹还请王爷信守。”也是一语双关。
庞统看了那人一眼,不由轻叹:他就是这么个人,哪怕情之所至也恪守着心中挂念;但如此也知他宿醉还在,人没事了“抱琴,服侍先生起身。”
“是。”抱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赧意,公孙策不瞧他半分。
只听着脚步声渐渐离去;看去的时候只有隐约的一个背影,脸上火烧一片:……怜惜呀;心中浮出柔软之情,不由弯起了嘴角;魁笙,我不愿成为拖累之人,只愿大好江山与你并肩而望;只是……
小楚、抱琴都相继进屋。
耳边响起了小楚的担心,却听不进他究竟说了些什么;坐在床边,皮肤上还隐约有着来自他的温暖和力道;宿醉的疼痛混杂着满心情溢感动,而危险清晰映在了心中,冲出口一句“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公子?”小楚莫名他会吟这二句。
公孙策单手掩面:包希仁,你想说什么?!我要如何才能帮他?

 
下课后。
独坐书房,信平铺于案;眼神没有焦距,就连有人靠近都未曾发觉。
“公孙策。”碧色裙摆下莲步微微。
抬眸,脸上不知该是如何表情“小蛮?”
小蛮瞄了一眼桌上的信纸“我来和你说一声,过几日我就要走了。”
“去哪儿?”公孙策第一反应自然是很诧异“多久?”
小蛮倒很轻松“很久,一去不回了。”
公孙策起身“你?”她身在深闺,名分已定;这?!
“没什么啊,就和他另外二房夫人一样;对外就说得病、久治不得便逝了。”柴丝言不以为然,似乎对这样习以为常了“我不敢说他专情,但除了德儒的娘,这些年倒没有瞧见其他女子。”
公孙策低头“那么你是知道包拯的下落了?”这个话题暂不触及。
“不知道。”她回答的很爽快“可我会找到他的。”那么的自信,恢复了那欢快有些泼辣的小蛮性情。
“何时?”为何新岁将近,离开的人反而多了。
小蛮看得出他满腹心事“就这几日。”
公孙策并未开口挽留,他看得出小蛮眉宇间开朗了很多;只些许遗憾,不过人生就是如此;聚首分别不由人。
小蛮不习惯他的沉默,轻咳“那个,公孙策;我离开这里没地方去,所以借住在你那里哦;新岁嘛,不能和家人团聚,和小风筝做个伴也不错。”
嗯?!公孙策一怔。
“说什么才子、聪明人;你和包拯一样呆。”小蛮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藏了那么久的人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找?!当然要靠你和展昭了。”差别就是脱去了身上的婚姻枷锁,手指指那信“他有心传信,而你也一定会找到他;毕竟你们二人一对竹马冤家。”
公孙策真是拿她无法“你认为好就好。”
“他写了什么?”小蛮并没有看清纸上的全部内容,所以又瞧“让你这么烦恼?”
公孙策大方的让她看。
柴丝言瞧清楚了,倒也糊涂的皱眉“这算什么?是又要开战?”
“字谜。”公孙策很肯定。
她一抬头“那你猜到了?”
“有些,但还不确定!”公孙策叹口气:一层谜底很好猜,但真正的谜底尚在云雾中。
小蛮小嘴嘟囔“你们二个就喜欢猜来猜去,搞神秘。”过去是这样,现在还是未变“都传信给你了,写明不就好了;算了,他都这么做了,也料定你肯定猜的出来;你就继续猜吧!我要回去整理东西了。”
“搬的那天你差人说一声,我和展昭一起帮忙。”公孙策也只能顺她说,女人是惹不得的,特别是眼前这位。
小蛮贼笑“嘿嘿,知道了;不过……”她似想起什么“公孙策,虽说府里以后就只有一房夫人了;可毕竟她是德儒的母亲,你……”
“我现在就想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公孙策断了她的话:眼前这般扑朔迷离,些许事以后再说吧。也许在无解中一切都会慢慢淡下去,时间是良药也是毒药。那位刘夫人是如此,大概他也会。
“是嘛。”小蛮却也瞧出了公孙策紧蹙眉宇间的隐忧:时间!会不会也是她的敌人呢?
还未等她缅怀伤情,就听耳边响了音“小蛮,若得空,可否陪我前往一处?”
嗯?没头莫名一句小蛮怔一下也是自然,但好歹也是在这种氤氲朦胧环境历练打滚久的,对隐匿于空气中的紧张,捕捉感还练就了些;微笑“好。”


黄昏时分,展昭飞身入府;未惊动旁人,直入蹈厉的书房。
公孙策正翻阅典籍,见他提剑而来,微笑。
展昭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公孙大哥,你要这个做什么?”递过去。
公孙策放下手中书,接过,细细看了起来“没什么,就是想知道。”
信你才怪。展昭瞄了他“这个也和包大哥所在有关?”他若真有心要知,随时都可以正大光明差人去问;为何偏要自己偷摸着查。
“没有。”将药方放入袖内“另外一件事情呢?”
“我今晚就去。”展昭回答。
公孙策看着身形都快超过自己的展昭“要小心,切不可大意!”
“我知道。”展昭点头。
“要放入心里,不然就可能会有杀身之祸。”公孙策说的很郑重。
展昭早不是什么都不知的孩童,自己心中也有计较“公孙大哥,你真的怀疑?”
“嗯。”公孙策点头“没有确凿证据,只能借助你了。”
展昭心中激荡“是,我一定会小心的。”公孙大哥心中还是倚重他的,那么自己就更不能辜负他了“那我先走了。”
公孙策颔首,目送其离开:唉!擦去心中的愧疚,如今是正事要紧;容不得优柔寡断。
展昭离开不一会儿,又有人落入了蹈厉竹园。
公孙策站在书柜前,翻开着手里的书。
“你还真敢。”
“辽军都敢引,这些又有何不敢?”公孙策继续看着书。
“引我来何故?”
“给你一件东西。”
“什么?”
“真敢要?”
“缘何不敢?”
……
“先生。”周子言在外唤了一声,声音中带了一些难得的起伏。
公孙策看了一眼还在的人,那人一笑后闪了踪影。
“公子。”小楚已从外间快步入内,进来后立刻看了一下屋内;神色有些异样。
后面周子言也跟了进来。
“何事?”公孙策从桌案后起身。
小楚还是有些不放心“公子……”
周子言倒先开口了“王爷差人回说今晚有事归不来了。”说话间扫了屋子一圈。
公孙策走出半开放的书房“子言。”对他的话似也不在意“陪我出去一趟。”
这个时辰?!
周子言和小楚都有些意外。
小楚自然是挂心于面“公子,这么晚了,去哪儿?明日去不行?!”
公孙策摸摸小楚乌发“有子言陪着还担心何?更何况,我是去太师府。”



永昭皇陵。
半个月的路程,紧赶着数天就到了。亏是她并非完全的深闺之人,下了马车;不由抬头望向那座威严静默的陵寝。不管它是如何宏伟奢华都是一座坟!
是冬季凄苍还是此处本该是无声孤寂,冷风吹过,寒冻刺骨。
她本想简装,但还是选择了较为正式的服饰;那精致的朝服却更添了一股讽意似的;弄的柴丝言有些尴尬。便侧眸看向身边的青衫裘袍“怎么想起来来这儿?”大过年的当口。
“没什么。”官方、民间都可用的正规回复;黝黑又亮的眸眺望着眼前静而无声的高大门楼。
她未追问,也知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有了自宫里出的文碟,他二人前来便也是正当,接到消息的守陵官吏将一切都准备齐当。
二人也不多言,在一番官方寒喧后;随守陵官员从南门进入陵区。
周子言和其他五位飞云骑这次是明正的随身跟来,自然也是紧步跟随。
有人推辞过,怕误了开拔;可某人邪魅一笑‘先生自斟酌。’
永昭陵占地500余亩,置东西南北四座大门,南门是正门,陵区内又分内城和外城,内城也称宫城。走进南大门,陵区呈南高北低之势。宽阔笔直的神道,穿过高大的鹊台、乳台,穿过穆然耸立的石像生,直指宫城。鹊台是陵区的第一道大门,乳台是第二道大门,神门是第三道大门,也是宫城的大门。
他虽英年崩天,但该有的规制是不会有变动的;不管如何,这里、史书里一样都要做足样子。
丝言的身份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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