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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统帅天下-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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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倒不惊讶“能有公孙策这般的主簿真是不错,你我为伴;世上定少七八分无冤狱;就是我一时不清,你也会提点。”

听话听音“愿闻其详。”

包拯用水沾指:陆。

公孙策用手抹去水渍“不知。”

“是不愿告知。”包拯轻叹。

“对啊。”公孙策笑的分明:你奈我何?

包拯并未责怪,公孙策不愿说必定有道理;时间还长,他会自己参透其中。

公孙策认真正视包拯:希仁,聪明如你,假以时日必能参祥透彻;如果你与魁笙注定要为敌,我也希望时间可以将这一切推迟;这办法消极,可如今就先如此吧……

包拯瞧他神色,肯定的点了点头。

展昭吃了口酥糕“公孙大哥,庞统回来是吗?”刚才进门时看的不是很真切,不过一个背影;可那种气势就是连自诩风流天下的白玉堂都没有的。

一声嗯未成开口,只用鼻音哼出“包大娘好吗?身体可康健?”转话题。

“我娘一切安好,只牵挂我三人。”包拯不问,既然他不想说“何时你得空,我们一起吃顿我娘煮的饭。”

展昭一手放在公孙策手上“去吧,公孙大哥;我好想念包大娘的饭菜啊,想必你也想的吧。”



“可不是。”公孙策附和“我随时有空,就看展昭你了,何时换班的早;就一起啊。”

包拯也兴起“说好了。”

“我爹和你谈了,是不是你可以脱身?”公孙策则想起“他将包大娘接来的目的是为了……还只是出于好心?”

包拯只喝茶,不回答。

公孙策笑自己多此一举:爹和他必定是达成某种协议,包拯既然想着为官;那么此事应该不会有影响了。

“大娘也不能总是住在太师府,我那院子也空着,你和大娘搬过去也方便。”公孙策道“别先拒绝,暂且住着;你要科举也需要个清静地方,京城里也没什么亲戚的;就先用那院子。”不是建议而是决定“这样我和展昭去看大娘也方便的多。”包拯过去的功名大概也被庞家搁置了,与其争辩,不如重考。

包拯也不推辞“其实你不开口我也是要出言借的,正好省我口水。”还是一付我们之间谁分谁的模样。

“太好了,赶明儿我也搬过去。”展昭也一直借住在白玉堂那里,正觉不方便“包大哥,公孙大哥还是对你最好;我来京城这么久他都未考虑过我住哪里。”吐槽,撇嘴。

包拯和公孙策默契交换眼神。

“公孙,刚才你说我需要一个清静的环境。”包拯起了头。

公孙策眉头蹙起“是啊,戒色小师父却无法四大皆空;那位白少侠也真是闹腾的很……”

“唉唉哎,包大哥,你别不识好人心;我搬过去好歹也是一个免费护卫,万一那个庞统敢对你不利……”展昭急脱口“不是,我是说……”

包拯看着他急切的模样,和公孙策一起笑出了声。

“哦——”展昭见二人笑的欢畅明白了二人故意捉弄“亏我还想着公孙大哥不想说那庞统坏话,你们倒好就干看我着急。”气呼呼的喝光了面前的冷茶。

“庞统是什么人,你公孙大哥自比你我清楚。”包拯拍拍他肩膀“你要相信他。”

公孙策脸上的笑意保持,转头于包拯:还信我?!

“信。”包拯不逃避“朋友之道,信任为先;你是我一生的朋友。”或许在这些岁月里各自的心发生了变化,但一件事情是不会变化的;信任!

公孙策勾起嘴角,伸手一拳打在包拯肩头“差一点,你就失去了。”我对你的信任。

包拯也拳打在公孙策肩胛“你以为自己又好多少;就留了那么封信,把一切都丢给我;不怕我追去找你啊?”

“这也是跟你学的。”公孙策斜眸“用什么办法找我?又跳崖啊?”

展昭努力克制笑意。

包拯被窘,翻翻眼“现在就算要追着找你的也轮不到我了,许首当是位高权重的爷;展昭,可还记得当年我们三人之中是谁早把人家那点私事摸个透的?”

公孙三八。

展昭怎么可能不记得“是啊,我们都不知道的事,只有公孙大哥清楚的那个叫透彻;还有啊,双喜镇的时候也是公孙大哥第一个喊出了庞统的名字;恐当时就连耶律俊才都是只闻其名不识其人的。”小蛮则例外,她是郡主一定从皇帝那里早知庞统此人。

“我那个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公孙策急辩“都像你们遇事就二眼一抹黑啊。”明明是他们询问在先,那时他们居然还嘲他是三八;可恶!

包拯郑重的拍拍公孙策肩膀“束竹,有些事越描越黑;就不要解释了,谁说的解释就是掩饰?”

展昭死死努力克制偷笑。

公孙策看了他在肩头的手“你别得意,待小蛮回来;我看你是否还有闲空担心别人。”

包拯听到这个名字,楞了一下。

“她和陆王也是青梅竹马,一定有不少话说吧。”公孙策的意思是柴丝言和赵祯的有情也足够包拯酸上一阵的,他并不清楚赵祯包拯之间的事情。

“是啊,是啊;郡主是自由身了,还曾经差点做了先皇后。”展昭也趁机调侃“包大哥,你可别改成酸肉包子了。”

包拯见二人如此,也不客气“公孙策,小风筝;展昭,小狸。”话题,他们二个也有。

“什么小狸,她都回东瀛;我们没联系了。”展昭涨红了脸,听到这个名字就不免想起‘小色狼’的名号。

比起展昭的窘迫,公孙策却也陷入了沉思:是啊,陈鸢。

白了一眼包拯“遇见你真是我此生最大的不幸!”他多想不去想,包拯这多事的非要提起,

“彼此彼此!”包拯回视。

展昭并未体会二人此刻复杂的心里,伸手勾住他们“这样真好,风雨总算过去了;二位兄长都在;希望以后都如此。”

真的都过去了吗?

包拯和公孙策心中各自沉重几分,目光流转间又对视一起。

罢了,罢了。

撇开那些问题,包拯和公孙策都肯定的是:时光间隔的友谊在此刻重新修复;能得回这个朋友,真是人生幸事!

 
太师府偏厅。

侍女上茶,鱼贯而出。

两位长者各自心思瞧着端杯喝茶的后辈。

有这样的儿子是幸?

或许庞籍这么想,可公孙真却一点也不想束竹如此;高官厚爵、光宗耀祖是每个有志男儿所求,可位高一人之下所需付出的艰辛非是常人能担的。

他希望束竹能一展抱负,却不愿他卷入生死;这世上最悲不就是白发送黑发;更何况别看公孙策很聪明,只性情太真,有些地方还不知变通;这不是时间能改变打磨的,是性格所致,或许一生就都如此了。

一杯茶喝了半盏,还是无人打破无言的情况,且仍有持续之势。

公孙真目斜庞籍:你儿子你处理。

庞籍只得清清嗓子“魁笙,伤可大好?”

“好了大半,劳烦爹记挂。”庞统神色是少有的轻松“让束竹瞧了,也吃了药。

“嗯。”庞籍就不再言语,眼神扔过去:问你儿子的事,你开口较好

把公孙真给气的,直叹世上爹难为;难为也得为“那你也知束竹差点无法……”如今说来还能令他心有余悸。

“不会有再。”庞统面色严肃。

“何以保证?”难不成真把束竹帮手捆脚。

庞统嘴角一弯“十年之内他必三思而行。”

二位长者是何等人,咸盐粒子嚼了超过四十年,都成人精;眼神中交换意见。

这大概就是秀才遇上兵。公孙真有些哭笑不得暗忖,放稳手中杯盖“束竹遇事较真、又固执己见;非底线,望多体谅。”

“好!”简单一字,慎重万分。

庞籍知公孙策问题告以段落了,然后就是“陆,必成后患。”

庞统放着笑意却达不到眼“也是机遇;爹请放心,未来不可知;或许就是德儒会否成才的契机。”

庞籍和公孙真都倒吸一口冷气:早知庞统性情霸道,文诡武狠;未料竟然有此魄力!

“胡闹!二三百人的性命岂可儿戏!”庞籍难得怒容:你置家业于何地?!

庞统依是水泼不入的雅痞“人生恍如戏,只如何演由我决定!”二三百人性命算得了什么,太庙公审那会儿全城人的命都不在他眼中。

庞籍被他无所谓的态度气的够呛“那是你儿子,我庞氏的命脉!”

“与其他成为纨绔,不如让蛇盘踞睡榻边。”庞统声音渐冷“就是要让他知道‘安逸’从来不是庞家人所能享的东西。”

★ ★ ★ ★

出来太师府。

莫舒走来,拱手;低声说了些什么。

庞统静默闻之。

子黔看看天色“王爷,还去宫里吗?”

马夫将马牵出,恭敬的将缰绳递上。

庞统一接,跨鞍上马“回府。”

黄昏。

日挥洒红霞绚烂而落,月缓缓亮起,挡不住夜的侵袭而来。

公孙策就如尊泥塑静望日落月升,又看着天色完全暗到几乎看不到院内景色。

对于身后的脚步声故意忽略不计。

指抚在耳后的肌肤上“真想拉着小楚遭殃?抱琴能挨下多少棍……”

“别得寸进尺。”公孙策不想理他,可这厮就是不懂适可而止。

呼吸探于颈后,轻佻“那你咬我。”

公孙策自觉良好的修养就能全扔在他脸上,可不待发作——双臂自身后拢住双肩,紧紧后温暖便如影而来;宽厚的胸贴在他身后。

他低沉的嗓音又响在耳边,只不过这次很郑重“束竹,以后我每个决定都会告诉你;但这次只能告诉你一个结果,赵德芳薨了。”

怀中人的身体明显的僵住,搂紧:这么说他已经找到被自己藏起来的人了?!想来也该是,不过是迟早的事。一开始他是全心于战事,而今自然要处理遗留问题了。

公孙策比起双眼:那位一生为国为民的皇室贵胄,一直帮他们;自己却掠夺他的名号,只能让他苟活;而今竟然真的走了;是因为赵受益吧,自然是;庞统容下了一人就绝对不会容他还存活,哪怕只是身活。听闻此,公孙策心酸;想挣开这温暖的舒适。

他不肯松手。


“见过曦……皇上了吗?”公孙策知这是无可奈何之事,便也平静下来。

他将下颚搁在他肩头“今日晚了,明日早朝也就见着了。”

任性。

“样子也做做,免得多年后成为罪状之一。”公孙策看着外面夜色渐浓“我将公孙府借给包拯了,他想重新科举。”三年的恩科还有一年半。

“哼,想入朝帮老六吧。”这么明显的意图只有瞎子看不出来“我若不开这科呢?”真是个不怕死的,他好心放过竟然不知感恩。

公孙策叹口气“包拯会成为好官,冤狱会少的;我也想做些实在事情,做个主簿。”

撩开垂下的黑发,便能贴在他的侧颊“你是帝师。”

“那你就当我监视他。”帝师是暗的,而主簿是他想做的。

庞统一乐“还是束竹贴心,不过到时你可别徇私。”毕竟是青梅竹马又同在一个书院的发小,虽只有友情可也让人皱眉。

胡说些何。“德儒会如何?”公孙策担心的是这个。

庞统轻笑,把玩着他的发梢“那是他的问题;束竹,放心,在你有生之年我不会做出令你为难之事;只是否你也能应我,同面对、共进退;知交生死,不离不弃?!”

公孙策偏头,对上了近在咫尺的眼:这是他在逼自己回答;明明很冷的身体被他的暖热起,只觉颊边滚烫;别过脸。

“策~~”他用环住他身的手臂动扯他;声音邪肆。

“不是说正事嘛。”这回子连耳根都烫起来了,公孙策正色。

庞统见他不愿认,伸手握住他的下颚;掰过来些“这也是正事,公孙策。”明明心里、行为上都已经承认了,就这张嘴死活不肯说一句。

“知道了。”急冲冲的说完就打开了他的手。

庞统沉下眼,被打开的手反贴在了公孙策身前心脏部位“束竹,我不满意这个回答;既你不肯说,那遂我另外一个愿望如何?”说着话,唇已经舔舐在他优美的颚骨上,另只手探在他腰间衣结。

公孙策大惊,手忙脚乱的挣开“我都说知道了,你还想听什么。”上次是自己病的手脚无力才任他为所欲为的,这次绝对没有那么容易。

可书生力气再大也被武将手脚并压。

那小小的榻上,庞统与他眼对眼、鼻对鼻、唇对唇;星眸目不转睛的婪观着青竹似玉。

噗通!噗通!

公孙策只觉自己的心跳声都震耳了,想避开灼热的目光。

“这窄了,我们回屋继续。”庞统眼神暗指软榻的尺度。

公孙策有些恼羞成怒,厉声“下去。”气他对自己如此放浪形骸。

庞统自知是惹他生气了,只能依依不舍起身。

可还未等公孙策坐起身平息,庞统不由分说弯腰将他平抱起;大步流星就往屋里去。

只可惜这段距离不足够让策策过度反抗。

公孙策只觉被身子腾空一扔,身无依附,掉落在了厚实的床铺中,摔的他脑昏;心里只一个念头:可恶,他声东击西!可身下锦缎滑溜竟致一时无法顺利爬起身。

重重的身也在此刻覆面而下,缠住了他。

“庞统——”公孙策大怒。

庞统却在颊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别吵,我很久没睡个安稳觉了。”手压手,腿盖腿;自径在他身侧闭眼贪睡。

公孙策哭笑不得,又被他给骗了。

哪知庞统在闭眼后又突然睁开,温热的气吞吐于他耳垂边“束竹果不是平常人,不喜我温柔以对,倒是动粗那时随我撕衣裂带;想来日后你我鱼水之欢必定是欢乐无比……”

公孙策侧身咬在他肩头“明日还要早朝,赶快睡你的觉。”胡说什么东西。

“这便是闺房之乐;束竹清白自是不懂;莫急,待日后为夫慢慢教来。”庞统吃疼又不敢伤他;除了搂的再紧些,也就嘴上得逞,更顺势将他压入怀中:可恶,若不是顾忌他此刻身体羸弱;玩笑之语定叫他当真。

公孙策松开嘴,冷哼;伸手捏了一下他的伤处“若不是顾忌早朝事大,定叫你这满嘴浪词秽语之辈吃尽苦疼,明日下不来床榻。”公孙策只顾口舌之快,却露了话柄于人。



庞统再吃一记,手便不由在他身上报复性揉搓;低语在公孙策耳边“那为夫恭敬不如从命,明日不下床也可;束竹,春宵苦短……”

公孙策绯红双颊却横眉冷对“为夫?王爷错把束竹当成何人?若不愿安睡,自去找那为夫为妻的;莫不要在此扰了束竹休息。”什么为夫?他是谁的夫,自然是他娘子的夫。

说完,不顾他如何;就侧身转向床内侧卧。

庞统未料他也抓住病语,他不理;只能自贴上身。

公孙策肩膀抖动,不让他近身。

庞统用胸膛贴住他背部,轻语“束竹,我很想你,非常……”不与他吵闹了,也的确是累了;说着说着便睡了过去。

公孙策听到平稳的呼吸声,还是不放心的转回些;见他手放在自己腰间,毫无戒备的睡去;心中一疼:魁笙,自今后只要你不说分离,公孙策绝不再轻言离别;不是我不愿,我公孙策敢爱敢恨;你如此表白,我早已心思相扶;只性格使然,你莫要介怀才是。

你若知我便懂我才是。

想到此,不免心念感然;往他怀里偎去些;很是小声“魁笙,已热,被你捂热了。”自己的心!那时他说他心冷自己还恼驳,实正被他说中了;那时自己的心都是挫败愧疚和歉意一点都不热。

可而今——有你了。

腰间手臂一揽,公孙策整个人都落在了他怀里。这次他并未如何,反也伸出手臂放搁在他的腰间;便也完全松劲的歇下。

闭着眼的庞统却有些燥热:好你个公孙策,何时不可表白;偏这时来这么一句。这回可叫他睡不着了。

有什么是比交心美人在怀却只能看不能吃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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