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骑士同人]帝王恋歌 作者:渔夫g-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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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生什么气呢,枢?”
直把人吻得喘不上气来,锥生零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额头抵着额头,他望进那片红,“不能告诉我吗?还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你什么都没做错。”顶不住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玖兰枢努力转开头,“我只是、只是……”渐渐红了脸,那种心情他怎么能说得出口,虽说恋人间要坦诚,他也努力去做了,但那种话他果然还是……
把头埋在玖兰枢肩上,锥生零像被主人抛弃了的大狗,故意用可怜兮兮的语气道,“不能说吗?”锥生零知道,枢是最受不了他这样的语气的。
“我只是不爽第一个咬你的是闲而已!”
猛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玖兰枢扭开头,咬牙低斥,“……快点把刚才的话忘掉!”
“怎么可能忘掉啊。”抓住玖兰枢遮住脸庞的手,锥生零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兴奋,“枢你这么可爱,实在是太犯规了。”嫉妒吗,是在为他而嫉妒呢!这样的枢实在太可爱了,可爱到想立即吃掉呢!
“等……”
明显看到某人身后不停摇摆的狼尾,玖兰枢一愣,吃过无数亏后,关于某件事的神经再次被深深刺痛了。
“我们来做吧~”
“……唔……混蛋!这里是玄关!”
不等反抗,他再度被扑倒,一如往常的无数次。
******
同一时间,绯樱闲也面临着与玖兰枢类似的窘境,只是她这边闹别扭的是一缕。
“一缕。”
“闲大人……”qaq
对一缕可怜兮兮的眼神没辙,绯樱闲叹了口气,轻轻招了招手,于是银发青年便乖乖走过来在她面前蹲下,然后把头搁在她膝上。
“怎么了吗?”
沉默一阵,一缕低声说道,“闲大人,果然更喜欢零一点吧?当初也是,只肯吸零的血,明明我更愿意当为了您成为吸血鬼……”说着说着,青年脸上染上了显而易见的失落。
“……”
许久没听到绯樱闲的回答,一缕心头一沉,“……我知道了。”
那眼神就像被主人抛弃了的小狗一样,绯樱闲无奈,到底是谁把“装可怜”交给一缕的?以前的一缕只会将成熟独立的一面表现在她面前,怎么会像这样撒娇呢。
“……你知道什么啊,一缕。”
被这样专注信赖的眼神盯着,她整颗心都柔软起来,有些事根本无法否认也不必去否认。从幼年时一直被元老院囚禁着,哪怕后来逃出了,心也始终被关在铁笼中吧。四年前她为了那人挣扎了一次,这次,为这孩子再挣扎一次又如何呢?反正,最坏不过如此,她有什么好输的呢?
捧着一缕的脸,她轻轻触了触他的唇角,“我可,从没想过对零做这种事啊。”
“闲……大人……?!”
一缕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惊呆了。
“真是傻孩子。”眼底淡淡的寂寞全化作笑意,绯樱闲摇头,“你以为,当初我为什么和枢合作?”解开零和一缕间的双生子的诅咒,就是她与枢的交易内容,而她的血则是附加条件。
“闲大人……”
“嗯?”
看一缕的反应就知道他理解了她的话,绯樱闲有些高兴,她好心情地揉了揉一缕的脑袋。不过她对一缕的眼神有些困惑,这孩子从没用这种眼神看过她呢,是有什么不对?
然后,在更和黄梨的婚礼前夕,绯樱闲被查出怀有身孕。
得知这个消息,不用脑袋就猜出了犯案者的绯樱莫整个人暴走了,往昔的冷静外皮全被他丢到西伯利亚去,一张脸狰狞地不像样子,“啊啊啊啊啊!!那个混蛋我要杀了他啊啊啊——!!”
“您是想让闲大人当寡妇吗?”
从后面圈住绯樱莫的腰,红不管对方如何张牙舞爪,一口堵死他的退路,“而且,闲大人是自愿的吧。”啊,那甜蜜蜜的架势,真闪花眼呢。
“……”
被人指出最不想承认的事实,绯樱莫石化了。
把被迫冷静的上司塞回办公桌后,红一边在心中无奈自己遇人不淑,一边有条不紊地吩咐下去,立即开始准备举行婚礼——他决不会允许侍奉的纯血家族出现私生子的丑闻!
不过,好像还有两家在准备婚礼啊。
左手敲上右手手心,绯樱家的真幕后boss一锤敲定了近千年来日本纯血世家的首次盛事:既然如此,就大家一起举办吧!
人多热闹不是嘛~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嘤……jj从昨天抽到今天,我一直没能登上后台,终于登上了好感动qaq【咬手帕
文章内容好像和题目脱节了嗯,话说有谁是被题目骗了的ww本来想讲讲诅咒的问题,结果全篇变甜蜜了绝对不是我的错w
ps:感谢珺的火箭炮和水汀滢的地雷,么么
第91章 Part90番外:一条千里
第91章 Part90番外:一条千里
一条拓麻接手了一个烂摊子。
即使是属于一翁的阵营;在一翁死后,他们也未必会诚心接受一条拓麻的领导。比起一翁,一条的资历不足以让阵营中的人臣服,所幸那些人还记得一翁是死于一条拓麻之手;一条拓麻又是玖兰枢最信任的手下,如是顾忌下;才没做出聚众反叛的事来。
这一切对一条拓麻来说都不是难题,唯一令他揪心的;是支葵千里的沉睡。
身体的各项特征都属于正常范畴,却陷入了毫无缘由的沉睡。心急如焚地一条拓麻请来了几位纯血种,然而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沉睡是何缘由引起的,更不知道支葵千里什么时候会醒。
一条拓麻觉得他快要疯了。
他直觉玖兰枢应该知道些什么,但这时玖兰枢和锥生零已从黑主学园消失,没人知道他们的消息,两人所在更无从找起。
倒是安德烈不请自来,顶着一条拓麻防备的视线观察了一阵支葵千里的状况,他笑了,对上一条拓麻怒意升腾的视线,似是解释似是“啊,真是的,世上还有他料不到的事吗?”
“……什么?”
“放心吧,他没事。”笼着袖子,安德烈一派平和,“睡一觉就会醒过来。”然后,会变得更强。只是会睡多久,却只有天知道了。
一条拓麻沉默,他不信任这个纯血种。
“也别忙着去打搅始祖大人哟。”知道对方的不信任,安德烈也不分辨,“找到了也没用,估计那位的状况,也和这人差不多呢。”天晓得,他确实对日本的这些小家伙没兴趣,怎么就没人信呢?
“你——”
挥挥手阻止一条拓麻的追问,安德烈转身走开,“总之这小鬼没事就是,你还是先顾着你自己吧。”话落,他便如来时般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要快点醒过来啊,千里。”
坐在床边,一条拓麻呆呆地看着支葵千里的睡颜,忽然倾身紧紧抱住他的身体,悲伤的语调,眼底却燃起绚丽的火光,仿若夏日夜幕中的萤火虫,不含温度的光明。
“在那之前,我不会被打倒的。”
他想到这段时间不断给他添乱的下属,笑容中满是冷意,“一翁”的时代已经过去,未来的一条家,该是他一条拓麻的天下。
——会让那些人知道的!
******
支葵千里只身行走在黑暗中。
他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对,也清楚地记得昏睡前发生的所有事,却无法破解眼前的僵局。
“……如果拓麻在就好了。”
半垂着眼,支葵千里一脸没睡醒的表情,然而这话语刚出口就被黑暗吞噬了,他甚至记不起自己说了什么。漫无边际的黑暗,他一直向前一直向前,没有方向感地走了不知多久,黑暗却始终没有尽头。
揉了揉脑袋,支葵千里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双脚,眼底困惑愈浓。
如果是彻底的黑暗,他怎么看的到自己?
木着脸思考一阵,支葵千里很快就放弃了,他实在不喜欢脑力运动,但既然有光,那么黑暗总会有尽头的吧?所以,他不会停下,只要一直走一直走,总会找到光明的出口。
……外面,还有人在等他呢。
想着,青年无甚表情的脸庞上便染上连自己都没发现的柔软,微薄的光从心口的位置放射出来,为身体笼了一层极为暗淡的光。
******
从遇到玖兰枢开始,一条拓麻就开始学习管理技能,他本就是个八面玲珑的人,有黄梨白蕗玖兰绯樱四家纯血做后盾,他改革起一条家是半点都不手软,不过两个月,他便将一翁原有势力拆分地零零落落,算是坐稳了一条家家主之位。
那部分残余顽抗势力,一条拓麻不是拿他们没办法,只是不好立即处理,免得改革过大,动摇了家族根基。
四个纯血家族可以作为后盾,却不可以完全依靠。作为一家之主他要想得更多,看得更远,管理一个家族比管理夜间部难得多。
他忙碌地不知日夜,然而一有闲暇,他就会坐在床前絮叨。
“听说李士死去的消息,阿姨的身体一下子就差了,你说她为什么会那么爱着李士呢?明明相处时间不长,那人对她也不好。”阿姨指的是支葵千里的母亲,握着支葵千里的手,一条拓麻垂着眼,“明艳半生,疯了半生,苦了半生,她现在离开,也算解脱吧。”
在玖兰李士去世后,她的身体迅速恶化,前不久就去世了,倒像是与玖兰李士殉情般。
“优姬酱回来重掌夜间部,以前没看出来,优姬酱可真是非常暴力呢。一进去就把所有人揍了一遍,以武力确定了地位,还严明谁能打得过她就能当夜间部的头。不过至今没人敢向她挑战。优姬酱的人类朋友,那个叫若叶沙赖的,依旧待在日间部,却当了风纪委员,据说她的天分不错。虽然晚了点,但培养好了也能成为合格的猎人,对付夜间部的人绰绰有余。”
絮絮叨叨絮絮叨叨,一条拓麻都觉得自己成了啰嗦的老头子,但他始终坚持将发生的一切说与沉睡的人听,他不希望他再次在他生命里缺席。
“据说枢也在沉睡呢,你说锥生零的心情会不会和我一样?猎人们都在找锥生零,却一个两个地脑袋不知道转弯,到现在连跟银发都找不到,你说他们是不是很没用?”
“绯樱闲和锥生一缕在一起了,你没看到呢,千里,绯樱家家主绯樱莫的脸色有多差劲,像恨不得把锥生一缕碾碎了,不过有绯樱闲拦着,他肯定是什么都做不了的。当年你吐槽他是姐控,还记得吗?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黑主理事长把猎人协会交给那个独眼猎人,自己跑回黑主学园当理事长了,千里。你是没看到那个猎人追来的盛况,学院里所有非人类都跑去围观了,那猎人将黑主揍了一顿,跟抢婚似的直接拖回猎人协会去。你说为什么,优姬酱只围观不开口呢?”
“菖藤家家主菖藤依砂也醒了,说是要见枢,优姬酱应付地很头疼,最后直接推脱说她要上课才逃出来呢。”
“枢醒了哦,千里,为什么你还不醒呢?……好吧,看在你不是纯血种的份上,我允许你晚一个月。如果不准时的话,我会生气的哦,我生气可是要克扣你甜点的,要记得守约定啊。”
絮叨着,每一次一条拓麻都会用一句话结尾:“快点醒来吧,千里。”
然而每一次,都没得到回应。
******
一条拓麻没想到那些人敢这样做。
“家主的位置能者居之,你说是吧,拓麻?”说话的是个中年人,是一翁集团中仅次于一翁的老人,他看起来已经不年轻了,实力却不容小觑。本来一翁下台后,他是最有可能的家主人选,却因一条拓麻而无法成行。无论是经验,力量,地位,他都比一条拓麻强地多,自然怪不得他不服。
努力不将视线落到躺在床上的支葵千里身上,一条拓麻微笑,“我是赞同这点的。”
“哦?难得我们能达成一致啊。”男人笑笑,倒有几分优雅。
“是啊,能者居之我有什么不赞同?”轻笑着反问,一条拓麻自问自答,“承蒙爷爷认同,我才能坐上这个位置,妄自菲薄也不行,对吧?”翠蜜色双眼,明晃晃地映着心里话:你有能力,我一条拓麻也不是吃素的,还以能者居之让我让位,脑袋被门夹了吗?!
脸色一沉,男人冷声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站在男人身后手下已将利爪伸向支葵千里颈侧,随时准备掐断青年的脖子。
“敬酒?罚酒?”
心几乎从喉咙口跳出来,一条拓麻面上却笑容不变,话语也意味深长,“你在说笑,支葵家的子孙,总不用我来护着吧。”
一条拓麻平静的面具几乎完美无缺,让人看不出他的心思,如果不是早探查出一条拓麻对支葵千里的在乎,男人只怕也会相信,一条拓麻是真的平静。然而,年纪轻轻便有这份耐力,长大有了深厚和根基阅历后,他如何奈何地了这人?此人不能留了!
心中已动杀机,男人面上却是从容不迫,运筹帷幄。
“那位大人去世,谁还在乎一个弃子?”支葵家对支葵千里母子的照顾,更多是出于对玖兰李士的敬畏,如今玖兰李士已死,哪里还会在乎他们母子?支葵家可不缺贵族!
是啊,支葵家不缺一个贵族吸血鬼,可他却不能没有千里。
他的千里。
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握拢,一条拓麻只是笑,宠辱不惊的模样,他知道若同意也不过是他和支葵千里一起死,但不同意……
拂开手下的手,男人直接掐住了支葵千里的脖子,沉睡的人自然没有反抗之力,一些血珠顺着被划破的伤口滚了出来,鲜艳的血色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尤为触目惊心。
“哦~”
眼底闪过血色幻影,男人勾起不怀好意的笑,虽然支葵千里只是贵族,但到底是纯血君的后代,他的血吸收了的话……心中盘算起来,男人望向一条拓麻,“要考虑清楚啊,老人家耳朵不行,手抖了一下的话……”
男人看到一条拓麻蓦然变幻的表情,心中得意,然而下一瞬间他就感到不对。
有什么顺着手臂攀爬上来,生生将他的手隔离开,他转过头,对上青年暗色的眼睛,由鲜血织就的网络将他缠绕在内,那凶悍的力量让他心头发颤:为什么!这种威慑力不该是个贵族小鬼有的!为什么会——
“……什么啊,一觉醒来,就用这个迎接我吗?”
垂着眼睛抱怨着,支葵千里没看被他控制住的中年男人,直直望向站在不远处的一条拓麻,撒娇般道,“我动不了,你过来好不好,副宿舍长?”
“……”
每次干了坏事,就会眼巴巴地叫他副宿舍长。
心中轻叹,一条拓麻板着脸走过去,语气倒是和善友爱的,“舍得醒了?”
“嗯。”
点着头,支葵千里眼疾手快地拉过一条拓麻的双手,果然看到那上面月牙形的粉色印痕,眼底闪过凶光,语气却不变,“这老头子好吵,声音难听又啰嗦,所以我只好自己让他闭嘴了。”
“你……”一条拓麻哭笑不得。
倒是一边被冷淡许久的人群不甘寂寞地发声,叫嚣着让一条拓麻放了他们,不提一条拓麻立即冷下脸色,连支葵千里都面无表情地看过去。发色和瞳色继承了母亲的特征,然而当他神色肃然,不那么懒洋洋时,便带着一份逼人锐利。
支葵千里懒得管这些人的势力有多盘根错节,只有一条,他们不该欺负到一条拓麻身上来,以前他或许没能力,但如今的支葵千里清晰地看到了不同。
他已经足够强了。
“你们不出声,我倒忘了。”暗色双瞳中流露出清晰的冷嘲,支葵千里挑起眉,嚣张冷厉,倒与玖兰李士有几分神似,“拓麻是我的,我不喜欢别人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