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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主人’作者:湖中影-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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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难缠……你儿子!”
  我点点头。
  “那你愁什么,父打子,天经地义。”
  “别把我说的蛮不讲理,我每次动手都是有道理的,只是……这次不知怎么了,明明是他耍我,我却觉得理亏。”
  “能说的具体些吗?”
  “不能,太复杂,我没心情讲。烟色的事可怎么办。”我好愁呦。
  “既然你磨不开面子找他,不如用 光 的方法试一试。”
  “什么方法?”
  “光 那有一种药叫吐白,能让人说实话。”
  “吐白?白代表真话,黑代表假话,好肤浅的名字,能管用吗?”
  “吐白不是这个意思,此药原是为了套出失主家中收藏钱财的地方。俗话说:财不露白。”
  “哦,我懂了,这里的白指的是银子。” 
  “没错。这药另一大好处就是让失主自己说出藏钱的地方,但事后他并不记得此事。”
  “不留痕迹,高。这药应该是江湖贼子盗窃所用,你们怎么会有?难道你们想改行做贼?”
  “当然不是。这药来路说来话长,简单的讲就是这次我们来中原的途中,投宿的客栈起火,就向当地一个大户人家借宿,碰巧那家有贼光顾,这药就是 光 从那盗贼手中缴获的。”
  “哦。”我明了。既然没有别的办法,那就用吐白试试。
  我见凤蝶尚未安歇,借口自己设的局让她受了惊吓,亲自泡杯安神茶给她压惊,吐白就下在茶里,顺理成章的让她喝下去。据 光 说,吐白的药效是使人意志变得薄弱,陷入半梦半醒的状态。有点类似酒后吐真言的效果,但比酒更靠谱,问什么答什么,不会说胡话。
  药生效后,我把凤蝶抱到床上,让她躺好,先问了几个测试问题,答案无误后步入正题。 “你是不是知道殷燃就是烟色才和他好的?”
  床上的凤蝶迷迷糊糊先说了个“是……”让我如坠深渊,后又说了个“不是。”我被拉回地平线,但人糊涂了。我有些起急道:“到底是不是?”
  光 拍我肩头,说:“你这么问不行,我来。”
  我想药是 光 的,他比我清楚用法,我就和 光 换了个位置。光 替我问凤蝶:“你从何时开始知道殷燃就是烟色?”
  凤蝶喃呢细语:“王爷……带人到花满楼后……”
  我吃惊的合不拢嘴。“为什么?”
  光 也愣住,极 让 光 起来,换他问凤蝶:“你很早以前就见过烟色?”
  “是。”
  “时间太久你对烟色的样子有些模糊,直到王爷带另一个让你完全陌生的烟色到花满楼,你才觉得殷燃更像你曾经见过的烟色。”
  我、北、极、光都屏息等待凤蝶的回答,昏昏沉沉的她,许久才嗯了一声。
  我的脸皱巴的像个包子,在屋里直转圈,北 让我冷静,我哪冷静的下来。我转回床前,推开 极、光直截了当的问:“你爱不爱烟色?”
  这个问题才是重点,我等啊等,等到的只是凤蝶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
  光 上前看看,惋惜的说:“药效过了,现在只剩下后遗症。”
  “什么?怎么这么短!她得睡多久?”
  “这药本是贼用来套出金银收藏地的,不容问这么多话。这会睡过去,怎么也得三四个时辰才能醒。”
  “要这么久。”
  “贼需要搬运和逃跑的时间。”
  “别贼呀贼的,好像咱们都是贼似的。”
  光 心理嘀咕,本来就是在行贼事,不同的是他们偷的是真心话。
  我见着急也没用,只好妥协:“看来只有等她醒来再试。”
  “不可能。”
  “为什么?”
  “药已经用完了。” 
  我傻眼。
  其实 光 从贼身上缴获了大量的吐白,可他一到王府就用到‘主人’身上,本想问问他们在‘主人’心中的位置,结果十人份的吐白对‘主人’一点作用也不起,那时 光 差点把剩余的也扔了,可转念想想也许哪天能在别处派上用场就留了下来。今天他献药有功,可惜分量不够。这些始末原由他可不敢对‘主人’说。既然没戏唱,赶快拉着‘主人’离开凤蝶的房间,回屋商议对策。
  最关键的没问出来,药也没了。我烦闷的在自己屋里转悠。北、极、光都劝我别着急,到目前为止事情还没遭到无可救药。凤蝶曾经是真的欣赏殷燃,后来虽然猜出他是烟色,这并不能说明她贪图富贵,不爱烟色。女人也是人,她们更需要安逸的生活,希望嫁入好人家并没有错。虽然她在知道真相后还继续装作不知道,陪我们演戏,可从她的立场想,不这样顺下去,她还能怎样。
  北、极、光说的都有理,可我担心凤蝶城府太深,烟色日后会吃亏。极 劝我:“聪明不是坏事,你要真找一个和烟色一样的,两人日后怎么被人欺负死都不知道。”
  “你是在拐着弯骂烟色笨吗!”
  “是单纯、单纯。”
  “单纯有错吗!”
  “没错,但世道险恶,除非你把他关在府里到死。”
  “我倒是想,但那不可能。为什么养人这么难?”
  “你府里养的那群动物,扔到野外照样也生存不下去,你对你喜欢的东西保护过度了。”
  北 说:“这话扯远了。还是换个角度想,整个国家都是你的饲养场,不管烟色是和你过,还是和别人过都在你的掌握中。”
  北的话我爱听,是这么个礼,但怎么这么变扭?现在烟色的婚事如同带有瑕疵的美玉,而这瑕疵让我无法忽视。我趴在桌子上烦闷的直揪头发。
  光 一脸心痛的说:“别揪,会斑秃的。”
  “你什么时候见我掉过头发。”
  光想想也是,他们曾经想要‘主人’的头发做纪念,就趁给他梳头的时候偷剪,结果剪子豁了口,头发还健在,‘主人’笑他们枉费心机。看‘主人’心情不好,北、极、光紧急召开内部会议,经过一番内部交流,光 出门不多时从外面拿了两只鸡进来,对‘主人’说:“给你,尽情发泄吧!不够还有。”
  我蹙眉,疑惑道:“干什么?”
  “你心情不好时不是喜欢生吃鸟吗,这会儿是半夜,没处找鸟,鸡比鸟大,应该更过瘾。”
  “我何时有这嗜好。”
  “不是吗?你最近总是很浮躁,我和极 亲眼看到你一个人生闷气把飞来的鸟折吧折吧生吃了。”
  我醒悟:“你说的是追眼吧。我吃掉它是为了获取它给我捎来的信息。”
  “还有这样的生物?原来追眼长得像燕子。”
  “为了方便跟踪目标追眼没有固定形态。”
  “你在监视谁?”
  “什么叫监视,我只是……你怎么来了?” 坐在桌前的我话锋一转,警觉的挺直腰板。
  北、极、光听话音不对,顺我目光看去,门口并没人。极 问:“你在跟谁说话?”
  我犹豫片刻,站起身,对他们三人说:“你们在这等我,不准出去。”
  光 见我要走,问:“你去哪?”
  我没回答他们,这里是二楼,我开窗户跳出,不是往下,而是往上。我飞到屋顶上落脚。赝品早已静候在哪里。我一直张着感应区,知道他来。我在屋中问话时,他在房上说:“爹爹突然回京想必有要事找孩儿。” 我听了这话才决定出来见他。
  赝品面目平静,似乎忘记刚被我打过,他不提那事也好,避免我的尴尬。光 的药很有效但没了,现在我只能依靠赝品查明真相,为了避免在横生枝节,我清清嗓子直奔主题道:“看到对面第二间房里的女子吗,我需要知道她的人生。”
  “爹爹是要她全部的记忆?”
  “对。”我以为赝品不提刚才的事就能避免我们之间的不愉快,可我发现他越是装作什么没都发生我反而越觉别扭,导致语气僵硬。赝品并没多言,麻利的飞到凤蝶屋中,我随后跟进。赝品来到床前,右手放在凤蝶额头,保持这个姿势一盏茶的功夫,他手撤离摊开,手掌一片暗红,那些附于表皮的红色聚拢凝结成球状。赝品递给我,说:“这就是她截止到今天的全部记忆。”
  我接过,并未质疑,立服。还是复制的信息清楚、完整,最关键的是准确。果然,凤蝶八岁时随父亲上过京城,与烟色不期而遇了三次。那天是庙会,两人的邂逅都是因为一个风车。凤蝶远远的看到一位翩翩公子从小贩手中买走一个很漂亮的风车,那位玉琢般的公子就是烟色,但在幼年的凤蝶眼里风车才是吸引她眼球的主体。她很喜欢那架风车,当她拉着父亲也去买时,她看中的那款最后一个已经被烟色买去哄叁仁,晚到一步的她自然很扫兴,此后在逛庙会时,她看到叁仁拿着她中意的风车在人群中蹦蹦跳跳,忍不住追了过去,结果被人流冲散,就这么巧被寻找叁仁的烟色撞见。烟色没找到叁仁,到遇上走丢的凤蝶。他见她是个小女孩,这才陪她等来了父母在离开。在等待的这段时间烟色给凤蝶留下深刻印象。烟色和她分开后便与我汇合。我可是很抢眼的,凤蝶的父母在酒楼上用餐时听到大街上突然人声鼎沸,有人嚷嚷:“逍遥王来了!呀!好俊俏的王爷……”凤蝶的父母对我早有耳闻,有机会见到本人,他们自然不会错过,就抱着凤蝶一起居高临下的往大街上看。凤蝶看到我的同时也再次看到我身旁的烟色,在人们的议论声中她才知道烟色的身份。
  烟色出门,我都会张开感应区,让他在我的视线之内,所以他陪小女孩等父母的事我是亲眼所见。其实凤蝶跟小时候长得还是挺像的,可我哪想得到八年后她会成为烟色的媳妇,所以我根本没想起这事。而凤蝶也是,她怎能料到自己还会再见到烟色,八岁的孩子很快就把这事给忘了,直到这次在城外巧遇烟色。
  她起初没认出烟色是谁,只觉得面善才和他搭话。接触下来,她越看烟色越眼熟,她以为是自己喜欢他才觉得他眼熟。后来我带假烟色去花满楼,她才猛然想起殷燃才是当年的烟色。她很高兴,她认为这就是缘份,而她适时的把握了这份缘份。我给烟色招亲的事她早有耳闻,她猜我带个假烟色去花满楼一定是在考验她,所以她将计就计演出了树林那重情重义的一幕。她在烟色怀里露出的那抹笑,是在庆幸自己赌对了,终于苦尽甘来。
  看了这些,我不能说凤蝶不对,可我心里很不好受,很纠结,很矛盾。
  赝品复制了这些记忆,他自然是第一个知情人,他见我心情沉重,便对我说:“凤蝶是个聪明的女子,知道审时度势。爹爹设局在先,那时她若戳穿,爹爹岂不尴尬。现在的结果反而最好,她是最适合烟色的女人。”
  “天下女人那么多,你怎么知道她最适合烟色?”
  “时隔八年,异地他乡的再会是缘,他们彼此把握了这份缘就形成份,他们很有缘份。而且凤蝶的记忆中并不存在对烟色鄙视的情绪,非但如此,她还同情烟色的过去,她颇具母爱。”
  “我是在给烟色找媳妇,不是找娘。”
  “娘和娘子也只是一个字之差,古人用娘子一词称呼妻子也有他的深意。别看凤蝶比烟色小,她反倒比烟色成熟,她能照顾好烟色。最重要的是,烟色喜欢她。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
  赝品的话说到我心坎里,烟色的感受才是第一位的。“真意外,你们想法居然一样。”
  “爹爹是说北、极、光。”
  “嗯。”因为之前的惨痛教训,搞得我几乎成了偏执狂,我对凤蝶也许是太苛刻了。既然大家都觉得他们适合,而谎言的背后也确实有真情存在,我再不认同似乎就是在矫情。我调整自己的心态时,赝品问我:“孩儿刚到时,无意中听到爹爹和北、极、光的对话,爹爹您把追眼给吃了?”
  “对!我正要问你这事。”赝品不提我差点给忘了。“你那些追眼怎么没动静了,这都多久了,还不给我带来东方凌鹫的消息!”
  “爹爹吃掉几只送信的追眼?”
  我估算下说:“一百三十二只。”
  赝品惊讶,“孩儿派去监视东方凌鹫的追眼没这么多?”
  “我又分不出那只是负责那片的。切,结果里面只有三只带有东方凌鹫的信息。” 
  “所以您把见到的都吃了。”赝品明白了,难怪‘主人’一路下来,把沿途的追眼都给扫荡了,原来是分不清它们的工作。
  “怎么,你舍不得。”
  “孩儿不是舍不得,只是追眼不是这种用法。您刚才说,您吃掉的追眼中有三只带有东方凌鹫的信息。”
  “是。本来五天来一只,这都多久了,全无消息。”
  “负责这件事的只有它们三个……”
  “才三只!”我立刻恼羞成怒:“你敷衍我!”害我像傻瓜一样在这干等。
  “它们不是一次性的,三只追眼监视同一个目标,轮流送信,已经绰绰有余。”
  “你是说我使用的方法有误。”
  “追眼会产出记忆球,您不必把追眼吃掉。” 
  原来是我心太急了。
  “孩儿这就派新的追眼过去。断掉的信息只能从傀儡身上获取,可他们的职责是保护东方凌鹫的安全,傀儡太明显不容易近身获取情报,断掉的这些日子的信息会不全。”
  “不全就不全。” 过去的已经不是重点。烟色这边有了还算满意的结果,没了牵绊,我更加想念东方凌鹫,为了尽早接回他,岳冬的态度一下变得迫在眉睫。之前的不愉快让我磨不开面子,可这事不得不提,我显得生硬的说:“还有……岳冬的事你打算怎么办?他不能总这么……怕我。”好嘛,这要是让东方凌鹫看到,还以为我把岳冬怎么了。
  “孩儿会尽快让他恢复记忆。”
  “他恢复记忆就不怕我了?”
  “孩儿不敢保证会像从前一样,但应该会比现在好些。”
  “什么叫应该,你到底有几成把握?”
  “这种事从来没出过,孩儿也不好说。”
  “我可真够背的。”我想想又言:“如果我像以前一样再给他注入我的源血……”
  “他已经异化到这一步,爹爹的源血非但不起免疫作用还会令他恐惧,遭他排斥。”
  “也对。我记得有个傀儡说过岳冬对我和你的敬畏之心失衡了。” 
  “爹爹是指莫黑白。”
  “对,莫黑白……黑白……”他自报名讳时我只顾岳冬没听进去,现在再闻,这名字好耳熟。“难怪他一身黑白相间的衣服,居然和我养的熊猫同名,他是用熊猫改造的?”
  “当然不是,他的名字并非取自颜色,而是指:是非黑白。”
  “莫问是非黑白,公道自在人心。”搁到人身上是个好名字,但给傀儡用,我很不高兴。“你可真有闲情逸致,一个傀儡有必要费心思起这么深意的名字吗!”我埋怨完才觉不妥,现在不是争议这种事的时候。言归正传:“既然岳冬不会抵触你,就利用这点,用你的血给他做隔离层。你现在就去办。”
  “是。”赝品没有多说什么,一如既往的答应下来,我却觉得心里没底,事情总是偏离我的预想,我不放心赝品独办此事,烟色的婚事已成定局,正好我也可脱身回去处理自己的事。
  赝品走后,我回房,立刻宣布天一亮返回京城给烟色操办婚事的决定。在给烟色找媳妇时,我就盘算好,烟色成亲,我请东方凌鹫来喝喜酒是在名正言顺不过的事,所以我急着给烟色找新娘也是有私心的。找到伴侣,回家成亲,无可厚非,烟色这边没有一点问题,可如何去请东方凌鹫成了难点。他要是还在岭南王府,我可以堂而皇之的去找他,可他现在被冷牙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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