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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主人’作者:湖中影-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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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远处传来大队人马的声音,那是幸存者向官府求救,他们派出军队向此地包围。我吐到外面的碎尸引起他们的恐慌,他们在斥责是谁这么惨无人道,光天化日下制造这惨绝人寰的血案。其实他们离我这还有很远的距离,可谁让我听力好,这种嘈杂声此起彼伏,搅扰的我更加心烦。突生的狂躁难以抑制一下爆发出来。
  “滚!滚开……”我抬手强大的电流噼啪作响,闪电向声源扫去,在一片电光火花和哀嚎声后,终于又安静了。收回手,收回视线,再次看向东方凌鹫。发现他双臂已经复原,且望向远方冒黑烟的地方,风一刮,飘来一股股肉被烧焦的味道。
  糟了!我迟钝的醒悟自己又做了不该做的事,我为了救东方凌鹫把体内积存的赝品的血全都用上了,现在没有多余的供我弥补错误。
  
  东方凌鹫望着那些无辜死去的人,同情之余他不能说不怕。虽然他早就从赝品那知道‘主人’不是人,可今时今日,亲眼见到‘主人’的真面貌还是令他震惊。回想过往的一切,回想岳冬的遭遇,他还真是幸运,他这渺小的人类竟能让‘主人’寻求意见。他能拒绝吗?‘主人’已经歇斯底里,接近崩溃的边缘。这样的生物一旦失控,殃及的将不是眼前的几条街道,几千条性命,而他自己也不是用死能了事的,岳冬就是最好的例子。以前,他自以为能对岳冬的不幸感同身受,如今他才亲身了解什么是生死不由人,才明白岳冬的痛苦。不死之身对于人类不是殊荣而是噩梦。
  “我跟你走。”他不是故意轻声低喃,只是这句话的含意太过沉重,他是从心底感到无力。
  “真的?”我总是把事情弄巧成拙,惹东方凌鹫不高兴,我觉得自己已经被他讨厌了,我一度绝望,没想到还能听到这样的话。东方凌鹫说得很轻,可足以让我听清。它重新点燃我的希望,雀跃的心情让我忽略他说这话时脸上浮现出的无奈与疲惫。我害怕自己幻听,忍不住问:“你真的答应和我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是的,直到你厌倦为止。”
  “我怎会厌倦,我们一定会天长地久。”我激动的扑到东方凌鹫怀里,感到他身子明显变僵硬,我顿悟一定是刚才的事让他心有余悸,立刻主意自己的力道,并安慰:“我会小心,绝对不会再弄伤你。”在我再三保证后,东方凌鹫紧绷的身子稍稍放松点。我欣喜的将头靠在他肩头感受他的气息。
  不会厌倦。东方凌鹫抬头仰望辽阔的天空,默默咀嚼这句话。还真是一点希望都没有的承诺。
  “抱抱我。”我见只有我单方拥抱,向东方凌鹫撒娇。
  “是,主人。”
  东方凌鹫的双臂环住我的身子,这样的拥抱是我梦寐以求的。“干嘛说的像在服从命令,不过我喜欢你叫我名字。再叫我一次。”
  “主人”
  “继续。”
  “主人……主人……”东方凌鹫低下头喏喏着,看着不远处的地面,清风席地卷过,仿佛带走的不只是尘埃,还有他的自由、他的灵魂。
  
  我血洗了开国伯府,又杀了军队,虽然没人知道是我干的,可庐州已经乱了。见这儿没有可呆的价值我带东方凌鹫到别处游历,实现神仙眷侣的梦想。而这梦想当中,最关键的一环就是作那鱼水之欢的事。我一想起冷牙对东方凌鹫做过的那些事就怒不可歇,虽然东方凌鹫已经重生,冷牙留在他身上的痕迹也没了,可我心中的烙印却没消失。东方凌鹫是我的,我不允许别人碰他。我要用我自己把东方凌鹫洗干净。
  我不是冷牙,我不会勉强东方凌鹫,所以我含蓄的向他提出这方面的意见,他只是平淡的说:“主人想做就做吧。”这话让我很别扭,听来他并不愿意。相处的几日,我发现东方凌鹫话变得很少,不在健谈,几乎是我问他才答。我安慰自己,他一定是经历了生死磨难才情绪低落,过几天就会恢复我所认识的东方凌鹫。我要尊重他,循序渐进,所以第一次我放弃了,过了两日旧话重提,他的回答还是一样。一来二去,我有些忍不住,开始胡乱猜测。也许东方凌鹫是在冷牙那受到虐待,怕做这种事;也许,他是不好意思。我俩的关系总没进展,于是我再此问他,在得到相同答案时,我大胆的为他宽衣。惊诧在东方凌鹫眼中闪过,他大概没料到我会往下进行。其实,我是希望他能主动的来拥抱我,就像他拥抱岳冬那样的热情,可眼下是不可能了,我只好退而求其次,自己主动。
  我和他的第一次,选在我位于杭州的行苑中。我把卧房布置的好似新房。我在脱掉他上衣后,打横抱起他,把他放到床上。他显然不习惯被人这么抱着,难为情的闭上双眼,直到我褪下他所有的鞋袜、裤子,吻遍他全身,分开他双腿进入他体内时,他悚然睁开眼,惊诧的看向下面。
  “这会让你很舒服。”我知道他在慌乱什么,因为他不懂,我既然进入他,为何还能让他进入我。我就是要让东方凌鹫感受到这种众不同的方式,这是人类无法办到的。我在腹部开了一张口,在我的♂进入他的*时,也用腹部的口含住他的♂。我怕弄痛他的*,所以把自己的♂变得很细,真成北、极、光说的,像条蚯蚓。蚯蚓就蚯蚓,只要能让东方凌鹫觉得舒服,是什么都无所谓。况且,只要东方凌鹫那里适应了,蚯蚓也会变成巨龙。
  在我的安抚下,东方凌鹫又闭上眼躺下去,可他的眉头紧锁,我可以肯定我没弄痛他,那他是在害羞?还是在紧张?
  我很少做这种事,但不代表我不会。很快东方凌鹫全身被我刺激的泛红,身子紧绷,呼吸沉重。随着我前后刺激频率的加快,他原本抓床单的手改抓我的后背,身子也伛偻起来,细汗遍布全身。他难耐的扭动身体,双腿不自觉的夹紧我的身体。他全身不住颤抖,连带床板都在颤动,他压抑的忍耐声越来越大。我知道极致的快感会使人类在巅峰时尖叫、哭泣。我做到了,我将东方凌鹫不止一次的带到快感的巅峰。我令他疯狂,而他令我心醉神迷。
  每次结束后我都会问他:“舒服吗?还想要吗?”东方凌鹫只是闭着眼吐出两个字:“随你。”
  这让我很矛盾,趴在他胸口直蹭。他的回答模棱两可,可他身体的反应是快乐了。思来想去,我决定顺应本能。虽然变异后他体力翻倍,我是体力无限,但我们也是有节制的。我和他在房中翻云覆雨了一整天后,我决定并头躺在床上与他相拥,享受温馨与宁静。
  是我做的太好,余韵尚存?不然休息许久他为何还会落泪?我亲吻他湿润的眼睑,引起他的轻颤,脱口而出:“我……不行了。”
  我笑出声。“你以为我还要做吗?放心,我只是想亲亲你。”他这才放松,继续闭目休息。
  我以为经过这次我们之间的关系会有所改观,现实并非如此。我和他之间的隔阂更加严重,他对我的顺从让我说不出的不对劲,数日下来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让我浑身不舒服。究竟是哪里出了错。我百思不解,直到逛街时听见有人喊:“主人”。我以为是在叫我,寻声看去,是一个家仆在跟他的主子说话。“主人您有何吩咐……主人您要的东西买来了……是主人……”
  此情此景看得我有些呆滞,周围的繁华不在入我眼。那对主仆的对话似乎让我苦寻的答案浮出水面。我被喜悦冲昏头,未曾发现东方凌鹫唤我名字时与以往有何不同。此刻,恍然大悟的我急切的询问东方凌鹫:“你究竟在叫我什么?” 
  “主人。”他答得肯定而平静,我却急了。“你到底在叫我‘主人’还是主人。”我从没向现在这么痛恨自己的名字。“你是在叫我的名字,还是……还是……”我哽咽了,我在害怕,我在惶恐。东方凌鹫又是用哪种谦卑的口吻回答我。其实他不说我也已经知道答案。
  “你一直是用这种心态面对我吗?”幸福的假象被揭开,剩下的就是无尽的痛苦。我爱东方凌鹫,我不会伤害他,所以我把这份悲伤发泄到对我无足轻重的人、事、物上。
  站在废墟和尘埃中,我终于冷静下来。不久前这里还是人声鼎沸,一片繁华,现在房倒屋塌,伏尸遍地。无所谓,我才不在乎这些。我换上笑脸,虽然笑得有些牵强。“我们去别处,这里的光景不好。”
  我像是在对东方凌鹫说,又像在自我催眠。我继续逃避现实,不去想刚刚发生了什么。往后几日也是如此,我努力让自己忘记那天的事,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也不去计较东方凌鹫在用何种心态称呼我‘主人’。我完全自闭起来,陷入自己的遐想世界。我依旧和东方凌鹫游山玩水,依旧和他缠绵在一起。可假的就是假的,终于有一天我承受不住这份压抑,崩溃了,再次吼向东方凌鹫:“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像以前一样对待我!我讨厌现在的你!”
  “如果厌恶那就放弃。”
  “不!你休想甩了我!”
  自从那次争吵后,我和东方凌鹫之间变成冷战。好几天我们都没说话。到了第四天,我实在忍不住,开始找话题,可他都不搭理我。我想摸摸他,他不是躲开,就是闭上眼献出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我不要这样,我快被他逼疯了。
  “你是不是还想照岳冬?”自从我把他救出来后,他就没提过岳冬的名字,不提不代表不想。
  东方凌鹫瞧着焦躁的我,轻轻摇头,淡定的说:“没有。”
  “你是怕我伤害他才刻意这么说的,对不对?那些不相干的人我都能毫不留情的毁灭,更不要说岳冬还是我的情敌。”
  “如果你真杀了他,我会替他感谢你。”
  “唉?”我不懂。是我听错了,还是他在说胡话?
  “没有自由,没有希望,活着对他来说只是一种沉重的负担和痛苦。”
  “为什么要这么说?他现在过得很好,他有赝品爱他,他很幸福。”
  “是吗?”
  “是……”被东方凌鹫的眼凝望,我的答案变得不确定。
  东方凌鹫凄然一笑。“赝品会爱上岳冬?”
  “……对。他是不能用赝品的身份爱他,可他说他会用李贤的身份爱他。”
  “他的爱就是将岳冬送到黑枭手上,受尽凌辱,让岳冬尝到离开他的后果,乞求他的宽恕。”
  “那是个意外!”
  “意外?那你们原计划又是什么?”
  糟糕。我被东方凌鹫的话套了进去。
  “对你来说过程无所谓,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你的确成功了,正像赝品说的,我连自都保护不了,又怎么能救岳冬。这半年的时间让我深刻体会到自己的无力,我的自傲全部被磨没了。但我并没放弃希望,我是那么的信任你,可你……在我看到冷牙的身体后,我终于明白你才是幕后的主使者。”
  “不是我,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是赝品,他为了得到岳冬才陷害你们的!”
  “赝品早将岳冬困于掌中,他有什么必要在乎我的存在,他又有什么理由要阉了冷牙。只有你才会介意别人碰我。我原以为你是个单纯的人,没想到你才是最负有心计,最残忍的人——不对,你根本不是人,所以才能做出这一切。”
  我被说得哑口无言,可我不甘心,我不要承认这个事实。“不是我,是赝品。他就是为了让你以为是我做的,才把冷牙阉了,好让你讨厌我。”
  “以你的性格若真如此,你还会拉着我四处游玩,而放任赝品不管。”
  “我……我去惩罚他你是不是就会相信我?”
  “……你好可怕。”
  东方凌鹫眼中满是对我的失望,一脸疲惫的转过身不在与我说话。我噤若寒蝉,呆望他的背影。
  我俩的关系就此降到冰点,一连几日不曾说话。我不愿承认错误,我害怕失去他。我讨厌现在的气氛,它令我抓狂又无所适从。我不断的将闷气发泄到别的地方,直到我发现这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时,才醒悟自己已经走进死胡同,错的离谱,错的让他无法忽视。终于在一个灰蒙蒙的天气里,我向他承认错误,恳求他的原谅,为了表示悔意和诚意,我甚至跪下求他再给我一次机会,甚至愿意和岳冬共享他的爱。
  老天还真是应景,为我下了雨。可他却背过身,不肯看一眼跪在雨地中的我,只是对我说:“我一直觉得你和赝品不同,你会尊重人类的思想,爱惜人类的生命,可惜这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当我看到真正的你;当我看到你屠杀那些无辜的生命;当我感受到你稍不顺心就能摧毁我的力量;当你用那种非人类的方式和我交欢,我才知道不论外表伪装的多像,你根本不可能成为人。你的力量、你的原形、你的性格,你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感到害怕。物以类聚,你不该选择我。”
  “这就是你拒绝我的原因?就因为我不是人?”我不敢相信,这话会从东方凌鹫口中说出。
  “是。”
  老天再次应景的,在东方凌鹫说出这个字时,天空一阵呼雷闪电。是在嘲笑我吗?我呆滞了,我无法相信。“你真是东方凌鹫吗?你说过如果世上有鬼神妖精,能与他们结识也是一大快事,为什么现在成为现实你却要拒绝我?” 
  东方凌鹫有些迷茫,他也在疑惑这个问题。“在赝品告诉我你们不是人时,我的确没有排斥你。在我盼望你到来的日子里我甚至告诉自己,只要你能救岳冬,我可以用我的一生报答你,就算是做情人、宠物都没有关系。可在冷牙给我服下毒药,徘徊在生死边缘时,我觉得我的一生都是错的。我厌倦了朝堂,厌倦了江湖中的快意恩仇,我不该爱上一个男人,更不该进入你们的世界。如果可能我只想找个女子成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百年后子孙满堂,自己和妻子长眠地下……”
  “住口!住口!”我激动的嚷着:“为什么你要否认自己?你把我认识的东方凌鹫藏到那里去了!”我不想听他再说这些,我不想见到这样陌生的东方凌鹫,我跳起身,拉过他。我要让他面对我,让他看清我,让他否认他只是在跟我开玩笑,只是气我做的错事,他不是真的讨厌我。可是我没能扳过他的身子,而是扯下他一条胳膊。我懵了,脑子一片空白。
  东方凌鹫捂住失臂的半边,痛的伛偻了身子。他仰头看向我的眼神写满痛苦。他咬牙忍痛才站直身,对我说:“和你做爱让我觉得恶心,让我觉得自己再被一个怪物亵渎。”
  我不懂东方凌鹫为何要在这时说这些话来刺激我。这是他的真心话吗?“够了!”我忍无可忍,歇斯底里的大叫,我只是想让他闭嘴,我不要听这些。悲剧再次发生,我因激动自身产的电流将他烧焦。我茫然的看着黑乎乎的他,直挺挺的向后倒去。事实再次证明他的话,我在情绪起伏时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而这份力量足以杀死人类。
  东方凌鹫倒在泥地中,一动不动,他没有死,他不是人类,他是傀儡的体质,只要有一块血肉没被烧死他都可以再生,他只是全身被电酥无法动弹。他烧焦的残臂从我颤抖的手中脱落,我倒退了几步,直觉告诉我,我不能再留在这里,不然他复原后又说出什么话,我或许真的会杀了他。不敢在看,我扭头飞走,钻入雷云之中。
  躺在雨地上的东方凌鹫,他被烧焦的表皮被雨水冲刷下去,露出下面新生的肌肤,被电流击酥的骨头也在咯咯作响的愈合。他的断臂被‘主人’拿在手里烧成焦炭与身体失去共鸣,不能再用,他的身体本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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