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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主人’作者:湖中影-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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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赝品重新振作起来,很多事也就迎刃而解。只是我两那场惊天动地的纷争对外总要有个解释。按照赝品的风格,自然又是把它升级到政治高度。
  解析如下:
  宫里、朝中都出现了奸细以及图谋不轨之徒,为了引蛇出洞,皇帝和逍遥王导演了这场戏。果然别有居心之人趁机蠢动,露了马脚,皇帝有了证据变开始清理蛀虫。
  
  这话天下人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赝品是假戏真做的清扫了一遍官场。他本无意对他们下手,只想用傀儡充数,可偏偏有那么一些性急的往枪尖上撞,他也就将计就计。
  赝品这边处理的很顺利,而我这头却很麻烦,东方凌鹫等人是知道真相的,赝品的谎言骗不到他。这就产生了有两个问题需要解决:第一个,就是寝宫那个冲天雷是怎么回事。我对东方凌鹫解释道:“赝品平时坏事做的太多,遭地谴了!”
  这个答案显然没有可信度,可我就是耍赖,他也没办法。还好这是小事,东方凌鹫也不深究另外一个比较麻烦,就是岳冬的事。按东方凌鹫的理解,赝品应为对我的冷漠,迁怒到岳冬,才让岳冬知道赝品并不爱他,岳冬因此伤心这是必然的。而我在与东方凌鹫私奔时迫于形势曾我表示把岳冬当成欲奴的替身,我其实不爱岳冬,所以现在东方凌鹫的意思是要我明确的放弃岳冬,这样赝品就也会难为岳冬。
  可事实不是东方凌鹫想的那样。我从没爱过岳冬,何谈放弃。赝品倒是中意岳冬,可要他放手我起不要遭殃。
  我有问过赝品,他到底有多喜欢岳冬。他回答,他对岳冬的重视就像重视我送他的那盏灯笼。
  赝品的答案让我困顿。我在努力的做人,所以价值观也往人的立场上靠,一盏灯笼岂会比人重要。可赝品极力把自己摘出人的范畴,他不做人,在他的价值观里,人和物件都是一样的。因此岳冬同那盏灯笼画了等号,都是他宝贝的收藏品。
  赝品的独占欲极强,他的东西是不会与人分享,尤其是我送他的。
  这个结论一构成,东方凌鹫想解救岳冬是不可能了。可我不给他一个交代,不要说东方凌鹫,连烟色都不会安心。
  苦思几日,我终于下定决心,只有以假乱真。我和赝品、岳冬之间的三角关系原本就是杜撰出来了,在将错就错的与岳冬演一场离别的感情戏也没什么不可以。
  这第一步,就是避开东方凌鹫当着烟色的面,我去与岳冬分手。
  为何要避开东方凌鹫?当然是因为他太敏锐了,当着他的面容易穿帮。我问过赝品,让岳冬陪我演戏如何?赝品认为,除非大难临头,否则像这种事情岳冬没那个才能,也没那个心情。赝品向我推荐冬影,可一想到对方是傀儡,我无法接受,只能让毫不知情的岳冬出演上半场,冬影放到下半场。
  正好烟色找过岳冬,岳冬也知道有这么回事,想必他正为此困惑,这正好,我的剧本不需要他说什么,只要献出他这个人就行。
  打定注意我拉着烟色进了皇宫。
  
第八十七章 半真半假
  我的归来,让混沌的京城豁然明朗,岳冬也从不安中得以解脱。在赝品情绪恢复后,他的心智不在受影响,考虑问题时思想也不在狭隘。
  他反复分析了那日烟色和东方凌鹫的话,只觉连日来的担心是多余的。‘主人’在意东方凌鹫和烟色,当然不愿意让他们知道他对自己做的事,为了维护形象编出这中故事也不稀奇。
  岳冬稍稍放宽心,可又被赝品宣他入宫的旨意吓到。在见到赝品前,岳冬一直捏着把冷汗。见到赝品后,瞧对方神色已经恢复正常,便知道‘事’已经了了,外加赝品宣他入宫完全是为了公事,岳冬暗自松了口气。
  当岳冬接受赝品的命令去处理宫中奸细的尸体时,看着那些都是曾经打过他,羞辱过他的侍卫、宫人,岳冬的心狂跳不已。
  
  “这样你就不会觉得不自在了吧。”这是赝品在岳冬耳畔说的第一句话,第二句是:“冬影不会和你计较的。”
  岳冬不是傻子,他虽不知道这些人的真面目,但他清楚他们不可能是奸细,他们对赝品是忠心耿耿的,可到头来全部被按上乱党的罪名处死。赝品是为了让他在宫中能抬起头做人,才这么做的。宫里知道他们关系的只剩下冬影和影帝。赝品的第二句话,不光指冬影不会看不起他,同时也在暗示他诬陷冬影的事对方不放在心上,应为赝品什么都知道。
  岳冬看着这一切没有感动,只有浓浓的恐惧。想那些忠于赝品的人轻易被他抹杀,而赝品又轻而易举招来一批新的,不输前一批的影卫、宫人。无数生命就这么被赝品玩弄在股掌间,他岂能不畏惧。
  岳冬小心的完成赝品交代的任务后,还未松弛的神经因‘主人’的到来绷的更紧。
  ——
  为了证明我和赝品和解了,我特意带烟色一起去的。而东方凌鹫,我怕他看出做戏的马脚,以他官职太低无旨意不能入宫的理由让他留府。
  赝品的寝宫被我毁了,加上地道坍塌,重建需要很长时间,他只得搬到养心殿去住。
  来到赝品临时住所,看着客厅中作陪的岳冬,对他的在场我不奇怪,我需要他,所以叫赝品找个理由在今日把他召进宫。不过,在这场风波后,我还是第一次见他。来这之前我还在紧张,应为我一直无法平静的面对他,可真见了面心里竟然出奇的平静。
  我不再怕他,不再有负罪感,这突来的变化让我顿生疑惑,从进门后我一直盯着岳冬看,看得岳冬浑身僵直,说不出的不自在。
  烟色见状也越来越紧张,赝品倒是笑着说些有的没的缓和气氛。
  “你和我来。”
  我不顾其他三人的反应,拉着岳冬进了赝品的卧房,门一关——没关严,留了缝,我将他推到床上。
  “王爷……您、您这是何意?” 岳冬慌张的紧盯我的动作。我板着脸,严肃的不似平时的我,一步步逼近床前,俯下身……
  岳冬不由自主的往床里缩,他觉得自己就像被蛇盯上的兔子。被逼到退无可退时,他忍不住企图推开我跳下床逃跑,我岂会让他走掉。
  我俩身形、体重看起来差不多,可我抓他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轻而易举的揽住他的腰把他按在床上。
  “不……”岳冬想大叫,可他被这突来的场面震撼的喉咙发紧,出不了大声。
  这是‘主人’吗?他甚至怀疑眼前的人是带着‘主人’面具的赝品。
   “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在他耳边轻声低语,安抚他。
  岳冬听了‘主人’的话是不在反抗了,可身子抖得越发厉害,他不知怎的把‘主人’柔声的安抚与赝品的命令重叠。
  没错,‘主人’与赝品都拥有令他无法反抗的力量,就像现在他能明显感受到‘主人’周身散发出的气场沉重的令他无法动弹。他打心底害怕这种可以压倒一切的强悍。
  
  我怕岳冬又会突然反抗,不想对他动粗的我就用透明分体压制他。伸手轻轻触摸他的眉眼,我这举动除了演给门外的烟色看,也是想确认自己心境的转变是不是错觉。我压在岳冬身上盯着他看,见他满脸透露着震惊、茫然无措、委屈、紧张、羞怯等等情绪,我不禁惊叹,我把他逼到这种地步,而我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外表柔弱的人,让我产生保护欲;
  外表强大的人,让我产生挑战欲。
  岳冬正好夹在两者之间。他即不柔弱,也不强悍,使人很容易产生既想爱怜,又想摧残的欲望。
  我轻笑了一声,说:“岳冬你真可爱,难怪……会喜欢你。”
  我原本想说‘……赝品会喜欢你’,可为了给烟色造成错觉就省略的名字。我说话的声音不大,要的就是隐隐约约的效果,这样才真实。门外的赝品不也表现出一付极不情愿,却只能忍了的样子,给烟色看。
  
  不知情的岳冬听的莫名其妙。东方凌鹫的话再次充斥他的脑海。‘主人’喜欢他,所以赝品嫉妒的把他骗走。
  不!这不是真的!岳冬不愿相信,可‘主人’现在做的又算什么?赝品就在门外,他会怎么想?
  岳冬百感交集,可动弹不得的他,无力阻止任何事情。
  
  我吻上他因紧张微微颤抖的唇,岳冬震撼的睁大双眼,想要抵抗的双手因我的分体令他沉重的抬不起来,只能任我恣意的亲吻抚摸着他的身体。
  他上半身的衣服被我扯开,下半身虽还保全,可我的手已经隔着衣料挑起他的欲望。多么敏感的身子,明明恐惧、明明不愿,却还是起了反应。这都是赝品调教的结果吗?
  在我把他摸了一绺便后,看着无助颤抖的岳冬,我心生怜惜,原来我还是眷顾他的,没有平静到可以冷眼看他痛苦。吻掉他眼角的泪珠,我忽然觉得,如果不是赝品先看上他,或许我会真的爱上他,毕竟当初我对他是有好感的。
  
  “不……”岳冬低泣着,他的恐惧是发自肺腑,可在我听来他蚊子似的声音更像欲拒还迎。
  不忍再看他受煎熬,也怕自己欺负他会上瘾,我起身放了他。岳冬迅速拉起衣服退缩到床里。
  我轻笑,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你上次把我吓得够呛,现在还给你,一人一次扯平了。”
  岳冬傻了,还含着泪的眼直愣愣的盯着我。他怔了片刻,突然很激动的张张口,可始终没说什么闭了嘴,只是委屈的瞧着我。
  岳冬认为,‘主人’会这么做是因为他无礼在先,所以今天才这么回敬他,对此他无话可说。可令他害怕的是,‘主人’在赝品的房间公然这么对他……现在赝品是没冲进来,可事后‘主人’走了,赝品会怎么刁难他?也许这就是‘主人’要的效果?哑巴吃黄连,岳冬缩在床脚,只能自求多福。
  
  我当然没岳冬想的那么无聊,转程跑来报复他。我是在为自己的谎言填窟窿,顺便验证我的感觉。现在我确定了,我不在怕他,否则我也不会对他做出这种事。虽然我还不理解我为何会转变,可我总要给自己的行为找个借口。幸好之前有发生岳冬调戏我的事,让我有很好的借口。可转念想想,也就是因为发生那件事,害得我的谎言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引出这么多乱子。这样分析,我心情舒畅多了。
  我起身,赝品很是时候的进了门,我不奇怪,他一直都在监视屋里的一切,我心情大好的对他说:“我放弃了,你看着办吧。”
  说完我拉着外屋忐忑不安的烟色回到王府,我对东方凌鹫说了事情的经过。
  东方凌鹫听后,很是头痛,怨我不能换一种方式吗?
  我说:“情欲:就是先有情,后有欲。如果没有情何来的欲。所以这是最有效的验证自我感情的方式。”
  按照我的计划,第一步就是通过这种行为,让我自己认清我对岳冬不在有情,否则说放弃,就放弃岂不太不自然,只是没想到意外地验证了我不再怕他的事实。
  情也好,内疚也罢,都是确认自我情感,所以我可以理直气壮的告诉东方凌鹫:“我对岳冬没‘感觉’了。”
  
  东方凌鹫在听了‘主人’的定理和烟色的证词后,他觉得‘主人’是真的放弃了岳冬,于是专心的为岳冬担忧。
  至于岳冬那边,在‘主人’走后他心里没着落似地看着赝品,他努力的向赝品解释‘主人’的意图,可对方不理会他,只用复杂的神色瞪着他,令他惶恐不已。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缓解气氛,于是伸手去擦‘主人’留在他身上的液体。他想,也许这样赝品就不会那么生气了。
  “不准擦。”
  沉静的屋子,赝品突来的喊声吓的岳冬心惊,他要去擦脸上唾液的手僵在半空。他直愣愣的瞧着赝品向他逼近,恐惧填满他的心头。
  “不……”岳冬无助的低叫一声,被赝品抓住脚脖子用力一拉,整个人被从床里拉躺到床边,赝品就照岳冬仰躺下的姿势压了上去。
  赝品用手扳过岳冬侧过去的脸,吻上他预求饶的口。
  “唔……”
  唇齿交缠的吮吸声在寂静的屋中格外清晰。许久,赝品才放开岳冬的唇,岳冬因缺氧不住的喘息,而赝品顺着‘主人’吻过,摸过的痕迹一路啃咬、揉捏下去。赝品比‘主人’做的深,做的彻底。
  整个欢爱过程,赝品虽然算不上温柔,可也没使用暴力,岳冬提心吊胆的迎合过来。
  事后,赝品坐在床上靠着墙,看着趴在床上大气都不敢喘,还在谨小慎微的瞄着自己的岳冬。
  赝品淡淡的说:“你不是一直想要保障吗,现在有了还怕什么。”
  岳冬闻言微微惊愕的抬起头看看赝品又低头看看自己,慢慢品味过话中之意,再次看向赝品求证。
  赝品给他的回答是,俯下身重重的一吻,之后二人又交缠在一起。
  这次岳冬不在心里没底,而是努力的回应赝品,取悦赝品。事后岳冬被赝品扣在宫中,应为‘主人’的事还没完。
  
  按照我的计划,在第一步结束后,岳冬的任务告一段落,冬影要代替他上场,所以他本人必需消失一段时间。而此时,朝政的善后工作完成九成,只差一项没有进行,就是迟迟未发布的比武大会胜出者官位的奖励。
  物质上的事先就定好了,而官位上的,由于不知道谁会胜出也就无法事先拿出标准,现在赝品有心情搭理此事,终于拿出方案: 
  第三名官品升三级,第二名的东方凌鹫按照赝品之前的打算,把他提拔成正三品怀化大将军,派往岭南道驻守。
  我现在对这个安排很满意,岳冬的自由只是从我虚构的谎言中得到解脱,实际上什么都没改变,所以东方凌鹫留在京城真相很容易识破。我喜欢他,我要隐藏对我不利的所有弊端。
  东方凌鹫去岭南道,路途遥远,而且没有皇令驻守的将领是不可以擅自入京,他和岳冬见面的机会少了,真相自然没那么容易曝光。而这点路程对我犹如缩地成寸,我想他,随时可以去看他。
  麻烦的是,东方凌鹫在离京前见不到岳冬他总不安心,这就是冬影上场的时机——我觉得这算不上欺骗,东方凌鹫最开始认识的人就是冬影,从某种角度来说岳冬才是冒牌的。
  冬影不愧是赝品的得意之作,在我的戏码中,他把岳冬知道赝品并不爱他,而我也只是拿他当替身来爱,之后大手一挥又把他放弃了的痛苦表现得淋漓尽致。
  冬影没有大吵大闹,而是表现的消沉,厌世,规避所有人的关心,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之后,在东方凌鹫的开导下慢慢复原,走出低谷。这一系列的转变拿捏的恰到好处,让东方凌鹫深信岳冬已经跳出泥潭,剩下的就是让时间来淡化伤口。
  而且,岳冬这个第一名,在仕途上得到的奖励是:从二品的太子少保,负责教导太子习武。在东方凌鹫看来,这不光是赝品对岳冬的奖励,也是一种补偿,他确信在这新的身份中岳冬会振作起来,所以东方凌鹫放心的上任去了。
  至于岳冬本人,对这个意外的奖赏又惊又喜。他不敢相信赝品不但让他与儿子相见,还变相的给了他作为父亲应尽职责的机会。虽然这些原本就是属于他的,可现在他对这样的恩赐任然感激不尽。另外,岳冬被赝品罚抄诗集的事也不了了之。
  一切都很圆满,可也留有小小的疑惑。
  在岳冬和东方凌鹫一事的处理上我反思过,结论就是我变坏了。上进难,要堕落还真是容易。可人不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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