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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主人’作者:湖中影-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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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笑被‘主人’突来的亲昵称呼,肉麻出一身鸡皮疙瘩,这倒是其次,让他隐忧的是他不幸言中那个给提示的人。杨笑努力掩饰心中的忐忑,面带微笑的说:“小人不聪明,小人只是猜测会忍心刁难王爷的人只有皇上。”
  “刁难我?没错,你说的太对了!他就是存心刁难本王,所以你一定要帮本王查出凶手!”
  “是。小人定当全力协助王爷。只是小人不明白,皇上既然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为何还要王爷查找?”
  “据赝……不,据皇上说凶手是本王认识的人,所以让本王亲自找出来比较妥当。”
  “这理由似乎很牵强,既然正法的不是凶手,现在找到真凶理当尽快处决,皇上不该拖延。”
  “这事比较复杂,由于某些原因演变成现在这个局面,过程你就不用操心了,眼下重要的是帮我找出凶手。” 独孤蓝、海棠和王乔的恩怨我暂时不想让人知道,所以隐瞒下来,让事情简单化。
  杨笑听‘主人’有意回避那反常的原因,心中更加生疑,可又不能再追问只好换个方向,问:“皇上给王爷的线索只有这个‘豆’字吗?”
  “嗯,是的。这人可真小气,就写了一个字。”
  杨笑心中飞快地盘算皇帝的用意。他究竟是暴露了身份,还是只让他们生疑,所以联合起来出此一招故弄玄虚地试探他,让他自乱阵脚露出破绽?王文浩的死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参与这件事的人和这个‘豆’字,在他掌握的情报中他想不出有任何联系,现在‘主人’寻求他的建议,他必须给,可他担心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万一歪打正着就麻烦了。深思熟虑后,杨笑给出最大众化的建议,他说:“这‘豆’字会不会是在暗示凶手的名字?”
  “这本王考虑过,本王把能想到人的名字、字号、绰号全筛选了一遍,没有对得上的。”
  “那……会不会是指喜欢或讨厌豆子的人?”
  “这类可能本王也考虑过,可谁家没有豆子。要知道豆子种类和做法有上千种,这上面也没写那种豆子。要是按饮食习惯推断,嫌疑人多的没有重点,这个思路肯定不对。”
  “那或许是……”杨笑边说边思考对策。他给‘主人’出一些没用的主意只能应付眼前,既然皇帝要跟王爷玩,他只有趁现在把‘主人’的注意力引到其他人身上,为他思考下一步应对方案挤出时间。杨笑把能说的最直观的答案都说的差不多后,他凝眉深思一会,忽然“啊”地突兀道:“皇上会不会在暗示王爷您大前年送礼物时发生的那个意外事件?”
  “你说那个呀!”
  杨笑指的那件事是发生在我对刺绣兴趣正浓的那年年底,为了给年年给我上供的人和府里照顾我的人一点回礼我特意绣了六千个钱袋和四千个香囊。香囊很好处理,里面装入上好的香料就行,可钱袋就比较麻烦,我认为钱袋应该装满真金白银才像钱袋,可账房先生觉得女子的香囊里是香料,男子是装满银两的钱袋,一个风雅一个俗气太不相称——其实他是小气不愿意把送进门的金、银再送出去。不过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府里的姑娘们喜欢香料可更希望得到赏钱,外面给我送礼的达官贵人也不会在意这一小袋银两。最后我决定对内单发赏钱,对外为了让钱袋鼓鼓地我往里装满了粮食,当然不会是普通的大米,而是花花绿绿的豆子。过了年就是腊八,应个节气也不错。谁曾想,也不知是巧合还是蓄意,赝品知道我绣了小物件送人却没有他的份就派人给我送来一升南国产的相思豆。凡是识货的人都知道一升相思豆代表‘一生相思’的意思。
  这还得了,他不顾忌乱伦的名声我还要脸呢。我赶快让人把那东西处理掉,结果办事的人不知道那一半红一半黑的豆子什么东西,就拿去填了钱袋。一升相思豆是没多少,可也装了满满五袋。六千个钱袋我哪会一一去查里面装的是什么品种的豆子,我看也没看就把它们送了人。后果可想而知,很快就有识货的人找上门。有的表示接受我的爱意,有的忌讳龙阳之好可又怕得罪我,跪在我面前一个劲求饶,弄得我哭笑不得。
  这种误会原本解释句是手下人装错了便没事,可那时我一是好面子不愿意说是府中人出了差错,二是怕有人追问或胡乱猜疑我这相思豆的来历,我鬼使神差地谎称那个是幸运请柬,凡是收到相思豆的人腊八那天都可以到我府上喝粥。结果我送出五袋相思豆,腊八节那天竟有五十多个人拿着成袋的相思豆来我这过节。原来消息不慎走漏后,心眼活份又有能力搞到相思豆的人,在收到我的钱袋后把里面的豆子偷偷换成相思豆。没办法,我和府里的人谁也没记录送出的钱袋中哪个装了什么送给什么人。无奈,那年的腊八节我府上过得异常热闹,也因此闹得满城风雨。不幸中的万幸,没人知道我那些相思豆的来源。
  相思豆的事在那时闹了一场小风波后很快就过去了,之后的日子一如既往,难道那时有人怀恨在心?可怨恨的是什么呢?
  白天在沙漠中我为这事也苦思了许久,只有我怨恨赝品给我没事找事,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为这事生气。
  我对杨笑说:“这件事本王也想过,不管是收到相思豆的人还是收到别的豆子的人,都没什么可疑的地方。”
  “也许是没收到的人因妒生恨?”
  “不会吧!”我惊讶道:“那这范围可就太大了!再说,就算因妒生恨也不应该报复到本王头上吧!”
  “王爷。”杨笑极其认真的说:“有种人是很疯狂的,自己得不到,也不让别人得到。”
  “你是说有人因为没收到本王的礼物,才怀恨在心,想毁了本王?”杨笑的话令我骇然失色,而且我第一个想到会因此算计我的人就是赝品,但仔细想想也不对,那时我怨赝品挑事,一赌气给他绣了一条床单,上面的图案是一只硕大的乌龟,龟背上绣了‘万岁’两字。赝品的床异常宽大,害我耗时半柱香的时间才完工。从时间上算,我绣那些香囊、钱袋总共也才用了一炷香的时间。从数量上讲,他那床单可没少费料子和绣线,要是改绣钱袋或香囊能出几十件呢。最关键的是我把它送给赝品之后,他高兴的不得了,当时我立刻后悔了,拿这种事情讽刺他,对他一点作用也没有,反倒如了他的愿。所以说他因为相思豆的事陷害我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至于其他人,如果按杨笑说的,得不到就毁掉的理论推断,人心隔肚皮,我哪知道谁会怀恨在心。我犯难地坐到太师椅上,只感破案渺茫。
  杨笑见‘主人’一筹莫展的样子,知道自己的话打乱了对方的心智,故而假意宽慰道:“小人只是猜测有这种可能性。”
  我摆摆手,说:“不,你说的有些道理,只是这么多人要怎么查?”
  “的确,王爷的仰慕者多如繁星,要找到这么一个人犹如大海捞针。——不如小人去找易南、易绿他们来帮王爷一起分忧解惑。”
  “不行。”我立刻否定杨笑的意见,“本王需要他们的建议就不会找你一人密谈。” 
  人多主意多的道理我当然晓得,可我府里的人不只效忠我,他们也效忠赝品,万一我猜不出字谜的事传到赝品耳里岂不丢人。再说,找他们也没用,只要不是我和赝品起冲突,就算亡国他们都能处变不惊。只有既不知道我真实身份,又忠于我的人才会有危机感,才会尽心帮我。这几年我府上是进了不少新人,可亲身经历过王文浩命案的只有杨笑,重找凶手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杨笑是我唯一的人选。
  我不准杨笑找人,令他不明所以,我解释道:“此事不宜张扬,一、会造成府里人的相互猜疑;二、之前为了尽快结案已经宣称抓住凶手,现在又要找凶手,这事传出去,皇家的威信往哪放,所以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王爷顾虑的是,是小人考虑不周。可易南、易绿是王爷的心腹,只让他二人参与……”
  “不用了,那日你也去了菩云寺,也算当事者,所以此事就你我二人知道便可。还有,今天本王和你说的事你不能跟任何人讲。”
  “是。小人绝不辜负王爷的信任,一定竭尽全力为王爷查出真凶。” 杨笑口是心非的向‘主人’承诺着。就照相思豆事件他和‘主人’研究到大半夜,最后在他旁敲侧击下圈出几十个可疑人物,就此‘主人’让他回去休息说是明天继续研究。杨笑哪有心思休息,他退出‘主人’的房门返回自己住处的路上一直忧心忡忡。今晚的嫌疑犯都是他诱导‘主人’想到的,只要仔细核实就会被排除,而且皇帝那里不是已经确定是谁了吗!他现在做的不过是拖延时间。杨笑回到房里开始思虑自己的下一步行动。
  逍遥王不知道凶手是谁可皇上知道,但皇上没有动手抓人还跟逍遥王玩起神探游戏?杨笑反复思考他们的行动哪里出了问题,会被皇帝抓住证据。在假凶手被正法时他们应该没有暴露否则皇帝不会找个替罪羊。杀死王文浩嫁祸逍遥王的直接行动人是独孤蓝和海棠,他们现在就在王府中,可逍遥王今天对他们的事只字不提,只说抓凶手,是逍遥王不知道他们也是参与者?还是另有目的?逍遥王找他猜字的理由合理也很牵强。
  思来想去杨笑觉得只有一种理由说的通,那就是皇帝把王文浩的死已经查的一清二楚,可迟迟不对他们动手是要用他们掉大鱼。王文浩的命案只是个引子,之后的文章才是重点。陷害王爷,勾结大臣不是一两个人能做到的,皇帝一定是想到这层才与逍遥王联手或者是利用逍遥王来引出暗藏的其他人。
  得出结论,杨笑开始矛盾。他不知该不该把今晚发生的情况送出去,万一中了皇帝打草惊蛇的计,他之前做的一切可就付诸东流。反复分析利弊之后,杨笑觉得必须先向逍遥王确定一件事,才能敲定下面的对策。
  ——
  我让杨笑回去休息后立刻出了王府,入宫向赝品要他调查王文浩案件时的调查记录。他那时虽然没找到凶手,但他用‘追眼’监视京城的记录却可以帮我排除嫌疑人。赝品将事发前后的‘追眼’记忆球交给我,我拿着它们回到王府细细观看,结论是我和杨笑圈定的嫌疑犯全部被排除了。想来也是,要是靠这个就能锁定目标,赝品当初早就找到凶手,何至于等到现在。看过记忆球,我终于知道赝品那时没能破案的原因,‘追眼’虽然遍布京城,可数量还是不够多,在没得到监视指定目标的命令,它们只粗略的记录街道、官邸、民宅外面的活动,没能细致到每间屋子内部,每个人的生活隐私。
  我无法向赝品抱怨他的监控措施不到位,因为我看到他的‘追眼’就烦,才导致监视力度不够这个结果。
  我破案的进展陷入僵局,完全回到起点。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和杨笑研究的思路有误,这个‘豆’字应该还有更深层的意思,可惜没有灵感,只好暂时放弃,换个线索。
  我要知道答案最快的方法就是吃掉海棠的脑子,可通过感应区看着熟睡的她,那天真无邪的样子,我下不了手。我依稀可记当年在李家庄看到她时,她那稚嫩可爱的模样,如今她也出落得亭亭玉立——没出这事前,我对海棠没什么特别感觉,出了这事后,我到对她心生怜爱,真是讽刺。还有独孤蓝,记得他当年在李家庄婚礼上,也是位一表人才,神采奕奕的新郎官,现在人不人鬼不鬼,活的犹如幽灵一般,与当年判若两人。——眼前的海棠和独孤蓝真的是当年的李玲和魏笑天吗?
  这个疑问一出,我开始怀疑整件事情的真伪。以往有什么事赝品都是让我看他的记忆球,就算他想让我自己查出凶手也可以删去记忆球中与凶手有关的部分再拿给我,为何要用语言叙述?而且很多重要的细节他都一带而过?
  越琢磨我越觉得这件事可疑,再看那‘豆’字。‘豆’同‘逗’音,难不成赝品‘豆’字的意思是‘逗你玩’! 要是这样,我绝对饶不了他。不过话说回来,李玲那双粗糙、结实的手,不是青楼女子该有的,我一只认为她双手的茧子是练习舞蹈磨出的,现在想来更像习武留下的。就像她的身子虽然单薄却不羸弱,她那轻盈的舞姿应该是拜练习轻功所赐。还有魏笑天,凭他的音波功他们何至于非要到青楼讨生活。
  海棠和独孤蓝身上不合理的疑点不比赝品少,这让我左右为难。再三考虑后,我把找真凶的事扔到一边,决定先确认海棠和独孤蓝到底是不是李玲和魏笑天。
  我打定主意已是拂晓时分,黎明的曙光渐渐照亮整个京城,可惜我现在无心欣赏清晨的美景。我急匆匆赶到储存玉器的库房,找出王乔送来的礼物,正如赝品所说,盒子里面确实藏了东西。那是地契,是上万顷良田的地契。这可不是一个户部侍郎能有的家当,这么大的手笔,却送的这么隐蔽不是很奇怪吗。王乔用这么重的礼贿赂我,按理他应该亲自来,就算有病在身不便登门,让王文宇带来时也应该说一声,要不是赝品提醒,这厚礼可就石沉大海了。由此可见,这份地契的究竟是王乔送我的,还是赝品伪造的有待查证。不管事实是那一种,这种惹祸的东西不能放在库里,我将它收起日后备用。
  收好王乔的礼物,我又来到另一栋存储书画的库房,从中翻出被我扔至多年,李玲家祖先的画像。掸掸画轴上的灰尘,打开看看封存多年的画像,心中满不是滋味。当初我只是觉得这画像比我府门上的门神威风想拿回来替换一下,没想到造成这种误会。——不对!这事还说不准真伪,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我清理干净画像上的灰尘,拿着它前往海棠和独孤蓝住的静心苑。
  由于海棠和独孤蓝有伤在身,前一段时间不方便下床,近日他们自觉伤势恢复的差不多,就到院子里活动,松松筋骨。
  我进门,随意与他们问候几句,当海棠对我手上的画轴产生兴趣,好奇的询问时,我顺势切入正题,说:“这是一位故人的遗物,本王见海棠姑娘与哪位故人有些相像所以拿来送与姑娘,不知海棠姑娘是否喜欢。”
  海棠受宠若惊地说:“海棠一介青楼女子怎敢收王爷故人之物。”
  “本王觉得它与姑娘有缘,才拿来的。姑娘不妨先看看在做决定。” 我将画轴递出。
  海棠羞怯的接过画轴,慢慢打开,独孤蓝在旁边也一并看起。当画轴打到一半时两人的表情已经紧张起来,在全部打开后,我明显从他们的眼中看到强忍的震撼。
  独孤蓝带着面具,所以他不用隐藏自己的表情,但他不知道我能透视面具后那张充满惊愕的脸。而海棠,她的表情是很平静,可从她身内血液突然加速流动的情况推断,她的内心并不像表象那样无所谓。
  海棠边欣赏画像边赞叹:“这真是幅栩栩如生的人像画。”
  “只是栩栩如生吗?李玲。”
  当我叫出这个名字,那两人都怔愣住。海棠的手——不,应该说是李玲拿着画像的双手明显颤抖一下,双眼直愣愣地盯着我。一向少言寡语的独孤蓝,此刻比李玲先反应过来,忙开口:“王爷您在叫……”
  不等独孤蓝把话说完,李玲突然眼泪汪汪激动地插话:“王爷您还认得民女!”
  独孤蓝对李玲的话十分错愕,可他不敢明说,只能干着急。
  李玲承认了她的身份,这下证明赝品所言非虚,我的心一下子窒闷起来。通常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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