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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半死桐-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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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所以也就随他们去了。
(清平帮)
更是沉默不语的独孤傲刚从老五的房间内走出,就听到赵顺成他们吃了败仗回来,伤亡惨重。
根本看不出表情的脸,完全琢磨不透的心思,安静的坐在清平殿上的长椅上,甚至没有过多的问询赵顺成当时的情况,只是从赵顺成口中听说了安陵军像是提前知道了什么事情一般,完全不是普通的队伍,个个骁勇善战,最后若不是他们奋力抵抗,还有一批誓死守护的清军,他们可能会全军覆没。
“把那些死伤家属的名单给我一份,不要遗漏一个。”独孤傲忽然开口,“然后把钱财分发给他们的亲人,为这些英雄们全帮哀悼三日,三日之后便要血债血偿。”
独孤傲神情坚定,任谁都没有看见他那滴滴的鲜血顺着掌间滑落,是如何的力道才能把紧握的双手嵌出鲜红,那是侵入肌骨的痛楚。
(玉龙关)
子夜和梦儿快马加鞭的赶往玉龙关,在有些昏暗的天色中奔走,这样为了自己内心的牵挂而奔走,即便是再遥远的路途,似乎都是美好的开始。
“咱们两个看看谁的马快好不好?”梦儿突然提出建议。
“一个大男人赢了女人是不光彩的。”子夜似乎断定自己肯定会赢得这场比赛。
“你是怕一个男人输给女人丢脸吧?小时候和哥哥就很喜欢玩捉人的游戏,输了的要背着对方满街跑,结果每天都是哥哥背着我跑来跑去。”果然是伶牙俐齿的梦儿,却也提及了儿时的记忆。
“也就是你哥哥那么笨的人才会让你赢。”子夜嘴上不屑的讽刺着梦儿的哥哥,心里却也回想起了那些永远不会忘掉的过往。
“那是我的实力!”梦儿不服的口气。
“还真是怕了你了,比试就比试!”想想两人也无聊,不如这样反而速度会更快一些,况且是梦儿的要求。
子夜在后面跟随着梦儿,因为让她只有在自己的视线中,似乎才会安心,清风吹拂,真真草香,在这样的季节里,一切都充满了温暖。
正迷恋在这醉人的景色中,忽感像是被迎面吹来的细沙击中眼睛,有些生涩的疼痛感,同时眼泪不住的流下来,似乎越来越睁不开双眼,就在朦胧间,子夜仿佛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一闪而过。
“烈煞?”不禁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语,“梦儿哪去了?”这才发现就在自己睁不开双眼而愣神的瞬间,梦儿早已经连人带马的消失不见了。
子夜停止步伐,开始环顾四周,似乎并没有发现梦儿的踪迹,“她的速度真的有这么快吗?”子夜疑惑的准备加快步伐去追逐梦儿。
“真的有这么着急吗?”熟悉的声音似乎夹杂在风中,却带着一贯的寒气。
“烈煞,果然是你吧?”这是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了,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来找过自己了,从自己被迫答应研究血灵的那一刻起,似乎自己就被监视起来,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控制之下,如今这样突然的出现,该不会又有什么阴谋吧。“是不是你把梦儿?”子夜竟有些平日里不曾有过的激动。
“这真的是子夜吗?不是只有提到宝宝的时候才会有的表情嘛,事情不可以那么明显,否则受到伤害的人只会越来越多的。”烈煞终于出现在前方高挺的树干上,只露出一半的容颜越发俊俏了。
“我只想知道你对梦儿做了什么?”子夜似乎在强忍着怒气,一副不属于男人的美艳容貌因愤怒而更加冰冷。
“稍安勿躁啊,我只是路过而已,别把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推,真是无辜呢。”烈煞满是无辜的语气,却能感觉到戏谑的口吻。
子夜终于被激起了情绪,径直驾马到烈煞停驻的树木旁,飞旋而上,如同掉落而被秋风卷起的叶子般优雅,转眼就和烈煞并肩而战。
烈煞只是安静的看着子夜,似乎并没有打算离开,也没有准备战斗,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我最后问你一次,梦儿到底哪去了?”子夜明确的在给烈煞最后一次机会。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和我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吗?只可惜你是个男人啊,还真是可惜了你那皮囊,不过你以为我的来到,只是为了这些无关痛痒的事情?我还真是没有那时间和爱好。”烈煞摘了一片树上的叶子拿在手里。
在这一刻子夜竟然有些相信烈煞的话语了,和他相识了这么多年,虽然一向行事诡异,而且作恶多端,但是依旧能感觉到刚刚说的并不像是在撒谎。
“怎么不动手呢?该不会你真的相信了我刚刚说的话了吧?”烈煞转而好奇的问向子夜,让手中的叶子缓缓飘落到地上。

第一百一十七章

日落西山,余辉洒落,天色朦胧,孤雁飞旋,子夜和烈煞的影子被拉的细长,两人伫立在一棵茂盛的古树上,相互对峙着。
子夜不愿再和烈煞纠缠下去,身影迅速闪过,强劲的掌风让烈煞能感觉到无所不在的杀气,但却没有丝毫的躲闪,就在马上击中的一瞬间。
“子夜,你到上面干什么去了?”树下分明传来一个女人惊讶的声音。
是梦儿!子夜迅速的反应过来,看着露出邪魅笑容的烈煞,已经来不及收回内力的子夜显得有些措手不及,似乎在尽力的控制着,额间竟然渗出层层的汗珠,呼吸竟也有些急促起来。
“噗!”一股鲜血从口中喷出,如细雨般纷落的血水打在烈煞的衣衫上,子夜有些迷离的眼神望了一眼从未有过惊慌表情的烈煞,便摇摇欲坠,如同刚刚落下的绿叶。
忽见一个黑色的身影飞窜而过,稳稳的把坠落下来的子夜拥在怀中,此刻的烈煞没有了往日的狂妄与冷漠,眼神中似乎闪过几许光亮,原本俯身下落的他在看到突然闯入的黑衣人之后,便匆忙的消失在这山野中,因为他感受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流。
“子夜!”梦儿亲眼目睹了眼前的所有,满脸惊恐的急忙奔跑到黑衣人和子夜的身边。
“鬼月,你怎么在这里?”正当梦儿赶到两人面前时,发现救下子夜的不是别人,正是鬼月。
“因为我料到你们会有难啊。”鬼月盘坐在地上,赶紧运功调理子夜身体里紊乱的内力。“我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五行八卦、无一不懂的鬼月。”
一边说着,一边欲要慢慢褪去子夜的衣衫,“你想…你想偷偷的干什么?”子夜虽然闭着双眼,依然能感觉到鬼月的动作。
“还能说话?看来伤势没有多严重啊,你可千万别多想什么,我自然是替你疗伤啊。”鬼月似乎在说着无比充分的理由。
子夜挣扎着便要起身,嘴角的鲜血却还没有停止的流着,“疏通经脉还需要…”没有继续说下去,脸却有些红晕。
“哦,是这样啊,我以为无论治什么病都需要这样的宽衣解带呢!”鬼月明显是故意的狡辩,“梦儿,快让子夜坐好,要不然他的真气再这样乱窜,会有危险的。”
梦儿看了一眼鬼月,又看了看有些不愿的子夜,觉得两个人还真是比她和刘蒙还要别扭的冤家。
“好啦,子夜你就让鬼月好好帮助你一下,我们好继续赶路,话说我还没有看见刘蒙呢。”梦儿有些撒娇的语气。
果然还是梦儿的话语很有用,虽然子夜并没有回答什么,却老老实实的坐回了原地。
暗夜终于扫清了余辉,依稀的星光点缀在天边。
(军营驻地)
“禹灝…禹灝救我…”仿佛在梦魇中的凌紫宁突然开始轻声的喃呢与呼唤。
一旁的安陵禹灝听到了凌紫宁的声音,紧忙握住她纤弱的手,“我在这里,宁儿!”
望着凌紫宁苍白的面容,孱弱的身体,梨花带雨的模样,那般的委屈与无助,而认为是自己的过失导致眼前的人成为这般的安陵禹灝竟有些心痛。
想想自己自始至终对她的所作所为,一切都是不公平的,明明就是一个婚姻的牺牲品,明明知道在追寻着永远得不到的爱,却为何这般的执着?纵使有千万次的错误,但她毕竟只是一个女人啊。
萧堇墨把安陵禹灝的一切都看在眼里,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凌紫宁一日不康复,安陵禹灝便一日难以安稳。
望着天边的月色,萧堇墨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剩下多久,却也打算无论如何,也要陪安陵禹灝走到自己生命的尽头。
“凌紫宁!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忽然听到里面传出安陵禹灝有些激动的声音。
萧堇墨赶紧返回到军帐内,只见安陵禹灝紧张的盯着凌紫宁,而床上的伊人显得有些憔悴,却也睁开了灵动的双眸。
“禹…禹灝?”有些虚弱而颤抖的声音,凌紫宁伸手抚摸着安陵禹灝的脸庞,这是她朝思夜想的人啊,有多少次梦中的惊醒都是因为无情的离去,有多少次的沉默寡语是因为思念至深。
“是我!”安陵禹灝体贴的回应,眼中满是惊喜。
终于是面向她的温柔,那从来都是不敢奢望的神情,如今却真的出现在眼前,倘若这命悬一线才能换取你的注目,那我宁愿活在只有生死的瞬间。
“嗯,你终于回来了。”凌紫宁那压抑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汹涌而出,随即费力的起身拥入安陵禹灝的怀中。
萧堇墨没有作声,更不愿打扰眼前的两个重逢之人,其实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才是最为般配的吧,何况原本就是天下尽知的夫妻。
(玉龙关)
因为子夜的受伤,所以三人并未快速的行进,终于在深夜抵达了玉龙关。
轻轻走进帐篷,却看见满脸急切的刘蒙仍然守在昏黄的烛光下,并未睡去。
“鬼月,你到底去了哪里?怎么没说一声就消失了,害得我到处找你。”刘蒙虽是责备的口吻,却也满是关心。“子夜?梦儿?你们怎么也来了?”这才发现不只是鬼月一个人。
“当然是想你了。”梦儿有些羞赧的表情,“对了,赶紧帮忙扶子夜休息一下,他受伤了。”
刘蒙借着有些暗淡的烛火终于看清了子夜的状态,嘴边竟还有鲜血的痕迹,“快躺下,好好休息一会,这是遇到什么人了,为什么子夜都会受伤?”
“我也好奇这子夜究竟为何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力了,竟然被自己所伤。”鬼月有些意味深长的口吻。
“你们这是对待病人的方式吗?忘记以前我是怎么照顾你们的?我需要休息。”即便受了伤,依旧一副不甘示弱的神情。
“是我照顾不周,怪我怪我,您可是我和梦儿的恩人呢。”刘蒙自然觉得有些对不住子夜了,的确这么对待病人有些不妥的,继而示意大家出去。
望着三个人离去的背影,子夜这才皱了皱眉头,有些蜷缩着自己的身体,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在这安静的夜晚,是几多欢喜几多愁?
(军营驻地)
似乎又是一个无眠之夜,萧堇墨独自一人的吹着有些清冷的风,暗自沉思着什么,竟然有些想念自己的父亲了,想想已经多日没有和他联系了,或许有宝宝的陪伴,父亲不会那么寂寞了吧。
“怎么?看见别人夫妻恩爱,自己感到有些失宠了吗?”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是?”萧堇墨猛然回头,一个看起来有些熟悉的面孔,虽然有一半的面具遮盖了脸庞,但这样的记忆却是深刻的,一想到是鬼门的烈煞,萧堇墨不禁有些防备。
“不知萧公子在这深夜中,为何事而忧愁?”似乎像长久未见的朋友一般寒暄。
“那你又是为何事而在这深夜中来到这里?”萧堇墨反问道。
“我不过是好奇,一个真正的皇妃来到这里后,会不会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似乎像在期待着什么。
听到这里,萧堇墨不禁有些疑惑,想必这烈煞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到这里,而且刚刚那句话绝对不是一时玩笑。
“你是在期待什么有趣的事情吗?那肯定不会如你所愿的。”萧堇墨斩钉截铁的回答。
“那我们就慢慢看好了,看你的实力究竟会有多大,能够扭转一些不可掌控的局面。”烈煞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更加的难以理解。
“萧堇墨,你在和谁说话?”身后忽然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只见安陵禹灝迫不及待的走向萧堇墨,“这么晚了,你还一个人在外面,刚刚发现你不在,真是让我担心。”
“紫宁怎么样了?”萧堇墨看到安陵禹灝赶来的瞬间,烈煞便像幽魂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刚刚睡下,嘴里还念叨着你,说醒来怎么没有看到你。”安陵禹灝掩饰不住的激动,他觉得凌紫宁难得这么主动的提及萧堇墨,莫非她真的愿意放下一切?
“是吗?她还有没有再说什么?”萧堇墨有些好奇的继续询问。
安陵禹灝脱下自己的衣衫,披在萧堇墨的身上,“别的也没有多说,不过感觉她有些和以往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萧堇墨几乎不给安陵禹灝过多的时间。
“哪里不一样倒是有些说不清,就是感觉她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安陵禹灝虽然说不清楚,但是凭借着他对凌紫宁的了解来说,的确是有些变了。“你刚刚在这里自言自语些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有些想念父亲了。”萧堇墨并没有把刚刚遇到烈煞的事情告诉安陵禹灝,他想等把事情弄清楚再说,要不然徒增他的负担。
“我也有些想念父皇和母后了,从小到大还没有离开他们这么长的时间,以前总想千万种理由逃脱他们的管束,现在反倒希望他们来管教管教自己。”安陵禹灝轻声说道。
最炽热的亲情,最激烈的爱情,最牵绊的友情,只有荡气回肠的历经,才能无怨无悔的成长,不过是寻这一世的苍茫,最终魂归希望。

第一百一十八章

(军营驻地)
天气竟也逐渐的清冷起来,有些秋意的凉爽夹着遍野的草香,阵阵袭进军帐。
萧堇墨越发苍白的面容在这清早晨阳的照射下显得有些清透,睡意开始愈来愈少,在那无尽暗夜中一次次的煎熬,终于盼来黎明的第一缕朝阳。
轻轻走出军帐,却发现有些虚弱的凌紫宁竟也在外面缓慢的行走,似乎还有些体力不支的虚弱轻喘着,找到一个还算洁净的地方坐下。
“堇墨,没想到你也这么早就起来了,脸色这么差,身体不舒服吗?”回眸间,凌紫宁望见了在盯着自己看的萧堇墨。
萧堇墨被凌紫宁忽然的关心有些惊诧到了,那真挚的目光,关切的语气,的的确确是眼前这个原本应怨恨他的凌紫宁啊,现如今这般,还真是让萧堇墨有些刮目相看,觉得自己的顾虑有些多余了,即便是再多的恩怨,如今这样病弱的女子在眼前,而且似乎完全不在乎过去的事情,这样与她相比,反倒是自己有些心胸狭隘了。
“哦,劳烦皇妃挂念,可能是天气有些转凉了,你也知道我这副虚弱的身躯,倒是皇妃你怎么也不好好在里面静养,一大早就出来乱走呢?”萧堇墨对凌紫宁还是很恭敬的,毕竟她是安陵禹灝明媒正娶的皇妃。
凌紫宁转头向远方望去,眼神有些寂寞与无奈,“你要是恨我,完全可以不必在这里委屈自己。”
没想到凌紫宁接下来还会谈及两个人都很敏感的话题,“没有什么恨与不恨,都是在努力的坚守,被命运左右的我们会时常不知如何选择。”
“我只是有些想他了,一个人在皇宫的日子真的很寂寞,但这份孤独也让我想通很多,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勉强的东西,假如注定我此生都不会得到,那么只要我默默的守护着他就好,想念就要去相见,深爱就应爱他所爱,所以,萧堇墨请你原谅我过去的所有,我只想好好重新来过。”凌紫宁似乎大彻大悟般由衷的感慨,像是忽然明白了世事的无常,有些泪眼婆娑的望向萧堇墨。
早已经被凌紫宁的话语触碰到内心的萧堇墨唇齿微颤,闪动的着清亮的眸子,脸上却泛出甜蜜的笑容,“宁儿,我可以像他这般呼唤你吗?”
凌紫宁深深的点了点头,眼角早已泛出泪光,闪烁动人。
“谢谢你今日对我所说的一切,让我有什么理由去恨你呢?只因我给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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