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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伴君如伴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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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南星叹道:“罢了,那个景澜,你早些对他死了心罢,往后安分些,别再做出今天这种事。”
  司青翎想要反驳,但看司南星的脸色,最终只能把那些话咽了回去。

    ☆、029情之一字

  向庭轲随着沐寒诀来到内院,赤炎烈悠然自得地坐在屋中斟茶自饮,见两人进来,赤炎烈将手中茶盏递给沐寒诀,沐寒诀伸手接过,就着赤炎烈刚沾过那处喝了一口茶,赤炎烈勾起唇角,眸色微沉。
  向庭轲仿佛没察觉两人之间的暗涌似的,依旧是那面无表情的模样,对着赤炎烈却多了些敬意,“主子,事情都已办妥了。”
  赤炎烈这才看向向庭轲,“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的贴身侍卫,君莫尘之事我不想看到第二次,明白么?”
  “是。”
  赤炎烈的手段,向庭轲再清楚不过。赤炎烈便是无痕,无痕与绝影是当年的空的掌管人最得意的两个弟子,但他如何也料不到,便是他最看重的这两个弟子将他送入末路。
  当年无痕杀了他那所谓的师父,将空纳入囊中,空本就是个没多少人情的杀手组织,弱肉强食在里面表现得更为明显,而且空的掌控者身份向来神秘,因此只有少数杀手知晓空的掌控者已变,而且正是两大杀手之一的无痕。对于无痕的作为,绝影自然清楚,并且也掺了一脚。
  后作为空新的掌控者,赤炎烈让绝影换了身份潜伏入朝中,这世上便有了白衣卿相沐寒诀。无论无痕还是绝影,都善于伪装,这两人的确称得上空的“第一杀手”,无论手段心机都非一般。
  以往都是赤炎烈与沐寒诀那个“师父”掌控着空,赤天霖只是作为它的主人,让空替他办事,而今赤炎烈却亲自掌控了空,向庭轲方才在众门派代表前所言他是空的主子不过掩人耳目罢了。向庭轲知道赤炎烈对背叛之人的处罚向来比敌人来的狠,像这次的君莫尘下场之惨绝对是别人无法想象的——赤炎烈不会给人再背叛的可能。
  事情已然解决,付千湮早已不见了影儿,赤炎烈与沐寒诀却未急着离开,那姿态倒像是在等什么人似的。——直到一人的身影出现在院中。
  司南星来到赤炎烈与沐寒诀暂居的小院,心下已是百转千回,直到见了那特意等他似的两人,司南星暗自苦笑,若可以,他可真不想得此“殊荣”。但事实却由不得他。
  “你们到底是谁?”面对两人,司南星直接问道。
  沐寒诀笑道:“司庄主不是已经猜到了么?”
  没错,方才在大堂听得君莫尘唤出沐寒诀之名,司南星便隐隐有了猜测,那个跟在景澜身旁的男子,一开始司南星便看出他不简单。司南星原本也不甚确定,听得沐寒诀此话,他们果真是……
  司南星暗自戒备,对着赤炎烈却是不卑不亢甚至有些嘲讽道:“我一介草民,不知有什么可效劳皇上的?”司南星不会以为,景澜,不,白衣卿相会这么简单放过青翎是因为他好心。众人皆道白衣卿相是如谪仙般的男子,性子温和,平易近人,且不说司南星如今已知沐寒诀杀手身份,纵然不知,他也不会以为能在朝中拥有如此特殊地位,名扬天下而不被君王铲除之人会有多么和善。
  赤炎烈何尝听不出司南星话中嘲讽之意?未斥责司南星的无理,赤炎烈道:“我不要求你效忠于我,只是与你合作,你可以选择拒绝。”
  司南星苦笑,“我有拒绝的余地么?”
  赤炎烈极其直接道:“没有。”
  ……司南星的苦笑被噎了一下,硬生生僵在唇角,那模样还真是有些怪异。
  “皇上还真是直接。”似赞似嘲,司南星只想发泄出心中憋闷的气,“我答应与你合作,希望皇上能原谅舍妹不智之举。”
  “我可没有怪罪司大小姐之意。”赤炎烈笑容如常,说得轻描淡写,司南星却不会蠢到以为他所说的不怪罪是真的“不怪罪”。
  果然,赤炎烈下一句便接着道:“她我还看不在眼里,自然不会怪罪,但不代表我不会做些什么。”那个女人,就该让她长点记性,就算沐寒诀根本不将她放在心上,但他给她看了景澜的真实面貌,尽管是易容后的,依旧让赤炎烈感到不悦,何况……那个女人还抱了沐寒诀。
  以赤炎烈的性子,没有杀司青翎,亦未让她断手断脚,已是很大程度的退步。察觉到赤炎烈眼中的杀意,司南星知道要赤炎烈完全放过司青翎是不可能了,不过让司青翎受点儿教训也好,免得往后又惹出什么事来。
  这么想着,司南星便道:“还请皇上看在舍妹不懂事的份上手下留情,在下感激不尽。”
  哼,不懂事?赤炎烈暗自冷笑,还真是个“好”借口。
  “这次便让她长点儿记性,还请司庄主管好令妹,我想无论你我都不愿这种事发生第二次。”
  自南泽山庄离开后,赤炎烈直接回了宫,而沐寒诀则回了自与赤炎烈成亲后便未归的卿相府。想起在南泽山庄遇到司青翎的种种,刚踏进府中的沐寒诀又出了府去,而他此刻要去的,是惜花阁。
  沐寒诀依旧戴了那银色面具走入惜花阁,轻歌见他来,双眼顿时绽放出奇异的光彩。沐寒诀看了轻歌一眼直接去了后院,轻歌唤来人将剩下的事交代了,便朝后院走去。
  那清俊的身影依旧如初,轻歌痴痴地看着沐寒诀,朱唇轻启,深情的呼唤便出了口:“公子……”
  见轻歌这般模样,沐寒诀叹道:“轻歌,你不必再报答我救你之恩,曼舞我已随了她去,你也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去罢。”
  这天终于还是来了么?公子不再需要我,公子要我离开……轻歌想笑,眼睛却酸涩得厉害,心就像刀子在割似的,“……是因为炎帝吗?公子真的爱上了炎帝?”
  这个无怨无悔地跟在他身边多年,尽心尽力做好他吩咐的每一件事的女子,沐寒诀对她始终比旁人多了些怜惜,但正因如此沐寒诀更不想欺骗于她,“是我负了你,这世上能让我动情的,只他一人而已。”沐寒诀说得很清楚,甚至清楚得对轻歌而言有些残忍,但长痛不如短痛,若能让她就此死心也好。
  泪在眼眶中打转,坚强如轻歌,却不愿让它们落下,“公子当初为何告诉了曼舞真实身份,却隐瞒于我?”若非炎帝生辰,沐寒诀让曼舞进宫献舞作为她跟随景澜的最后一次任务,轻歌至今还不知她们的公子竟是鼎鼎有名的白衣卿相!
  惜花阁虽名为妓馆实为情报组织,但除了在那些恩客无意间说漏口的话中得来的消息,惜花阁向来只查景澜吩咐查的消息,轻歌一直未发觉景澜与沐寒诀为同一人便是因此。刚得知景澜是白衣卿相时,轻歌除了震惊便是无法抑制的苦涩,原来公子竟是朝廷中人,可笑她还担心公子与朝廷来往会引火自焚,呵……公子究竟将她当作什么?
  沐寒诀道:“理由很简单,你对我有情,曼舞对我无意,情最是让人迷惑,它会让你在面对我的事时不如曼舞理智。”
  果然是很简单的理由,这也是沐寒诀一向的作风,他总是将事情看得太过透彻。轻歌释然,又道:“公子对炎帝也是如此?”
  出乎轻歌意料地,沐寒诀给出的答案却是否定的:“不,我们不同。”
  轻歌疑惑,“为何?难道是两个男子之间与男女之间有何不同?”
  沐寒诀道:“无关男女,只是我们本都为冷情之人,无论何时,都能保持在最冷静理智的状态,彼此都不会成为对方的弱点,而是助力,我与他便是清楚地知道这点,才会放任自己沉沦。”最重要的一点却是他们于对方而言存在着最致命的吸引力,无论是他,还是赤炎烈,都无法抵抗这种吸引,最终的选择只能是顺从。
  看着沐寒诀提起赤炎烈时唇角那抹不同与平时的温柔弧度,轻歌知道她是真的无法再骗自己了,可是,要放弃又谈何容易?
  “公子,让轻歌继续跟在你身边吧,哪怕是以属下的身份也好。”
  “这是你的选择?”
  轻歌坚定道:“是。”
  “你便继续掌管惜花阁吧,何时你想离开了便可离去。”
  “是,公子,轻歌先告退了。”
  “去罢。”
  轻歌屈身行了一礼便匆忙转身离去,她怕,怕慢了一步便让沐寒诀看到她满脸的泪水。轻歌是一个孤儿,当年快饿死街头的她为景澜所救,那时看着比她大不了多少的男孩朝她露出那般温柔的笑容时,轻歌便决定了要永远跟在这个人身边,即便后来只是成为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她亦无怨无悔,爱了这么多年,景澜,你让我如何放下?哪怕,你不再是我的景澜……
  沐寒诀纵然怜惜轻歌,却从来不是多情之人。轻歌是个好女子,若不是赤炎烈,或许有一天沐寒诀会选择轻歌与他相伴,但如今他只能辜负轻歌,赤炎烈才是那个将与他相伴一生之人。

    ☆、030大雪纷飞

  十二月十五日,皇城下起了入冬以来第一场雪,那纯洁无暇的白,似羽毛般翩然飘洒,入眼处一片雪白,银装素裹。
  沐寒诀从来不是多愁善感之人,无论以往还是现今,沐寒诀不会刻意去回忆经历过的事,但一些深埋脑海的记忆,总是在不经意间被挑起。想起过往种种,沐寒诀已可以平心静气地面对,如今也不过是片刻失神罢了。
  然,便是这片刻失神亦被赤炎烈察觉了去。赤炎烈从身后将沐寒诀整个人抱入怀中,与他一同看着窗外洋洋洒洒的雪轻声道:“在想什么?”
  沐寒诀顺势靠在赤炎烈身上,双目依旧望着那鹅毛大雪,“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那时,他的爹娘尚未死去,他还有爱他宠他至极的哥哥,有一个温暖的家。
  赤炎烈搁在沐寒诀腰上的手微紧,“说起来,我还未听过你进空之前的事,你讲与我听听吧。”
  “……好。”
  小时候的沐寒诀还不叫沐寒诀,他的家并不是太过富裕的人家,但那是一个很幸福的家庭。沐寒诀的父亲一生只娶了他的母亲一个女子,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亲,都对彼此一心一意,忠贞不二,那时沐寒诀便决定待他长大了,也要做父亲那般痴心的男子,找一个相爱的女子度过一生,就如父亲对母亲说的那般: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除了父母,沐寒诀之上还有一个比他大四岁的哥哥。两兄弟感情很好,哥哥总是很照顾沐寒诀,有时候沐寒诀做错了事,哥哥还揽在自己身上,就怕沐寒诀被爹娘罚了。
  在沐寒诀的记忆里,哥哥是个很温柔的人,他笑起来很好看,沐寒诀也学他那样笑,但天生活泼调皮的他怎么都做不出哥哥那温文尔雅的气质。有父母还有哥哥的爱,沐寒诀生活得很幸福,沐寒诀总想着这样的日子会一直下去,彼时的他甚至不知人会生老病死、悲欢离合向来难免,他只是单纯地以为他们一家四口会像现在这样永远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
  变故发生在沐寒诀五岁那年,那也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天气。
  当沐寒诀推门而入看到的却是满眼刺目的红色时,沐寒诀愣住了,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只看到他的娘亲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他那总是带着温柔的笑夸赞他和哥哥的爹爹和一群黑衣人打在一起,爹爹的身上也好多血!年少的沐寒诀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死亡,第一次感到深深的恐惧。
  娘死了,爹和哥哥被那群黑衣人抓住,那些人本来是要立刻杀了爹爹的,可是在那个让沐寒诀无端感到恐惧的男人开口后,他们抓住爹爹,却没有杀他。沐寒诀没有听到那个男人说了什么,小小的他根本承受不住如此打击,沐寒诀脑子里乱哄哄的,
  什么都听不进。
  男人走到沐寒诀身旁,沐寒诀未看到父亲与哥哥担忧的目光,男人蹲□与沐寒诀平视,沐寒诀这才发觉他的靠近。男人毫不客气地捏住沐寒诀的下颔,力道之大让沐寒诀忍不住含泪呼痛,而男人却毫不在意沐寒诀的呼痛声,将沐寒诀扯到被缚住的两人面前面无表情道:“小鬼,杀了他们,我就放过你。”
  沐寒诀瞪着男人,挣扎着大吼:“我不要听你的,你是坏人!放开我!你这个大坏蛋!”
  男人不顾沐寒诀的挣扎,勾起唇角邪恶地笑道:“不愿意下手么?那我就在他们身上一刀刀割肉,小鬼,你说好不好?”
  沐寒诀惊恐地瞪大眼,“坏人!我不许你伤害爹爹和哥哥!”
  男人眼神骤然变得阴鸷起来,“小鬼,你再这么挑衅,我可会忍不住先拿你开刀了!去吧,杀了他们!”男人将一把淬了剧。毒的匕首放到沐寒诀手中
  “珏儿,照他说的做吧,哥哥和爹都不会怪你的。”
  “珏儿,你哥哥说的对,爹爹不会怪你,动手吧。”
  沐寒诀摇着头向后退着,却看到他的父亲突然发力挣脱了黑衣人的束缚,提起地上的剑朝颈间抹去,腥热的液体喷渐而出,甚至落了些在沐寒诀苍白的脸上。
  似乎过了很久,又不过片刻的时间,沐寒诀听到哥哥温柔的呼唤:“珏儿,你过来。”
  男人朝缚住哥哥的几人使了个眼色,他们便将他放开,沐寒诀走过去,颤抖地开口:“哥……”
  哥哥心疼地看着这个一向无忧无虑的弟弟,轻柔地将他拥入怀中,“珏儿,要好好活下去,为我和爹娘报仇。”
  沐寒诀有不好预感,但他还未反应过来,手上便已沾满了哥哥的鲜血,沐寒诀最后看到的,是哥哥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
  “哥……”沐寒诀呆呆地看着自己染了血的手,连哥哥倒下都没有反应,就像失了灵魂的木偶娃娃。看着那刺目的红良久,沐寒诀突然觉得反胃地吐了,眼泪与吐出的秽物沾了衣,他却毫无所觉。
  沐寒诀那时还不叫沐寒诀,只是他已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就像记不起他的爹娘、他的哥哥……
  那个男人后来成了沐寒诀的师父,沐寒诀成了空的杀手之一,沐寒诀杀人从未手软,无论所杀是怎样的人,他从不会有丝毫怜悯之心。第一次杀人是在入了空一年后,沐寒诀完成任务时甚至是笑着的,那是他一年里无数次练习的,与他哥哥那般温柔的笑,只是,他的笑不可能有哥哥的清澈纯粹——他的手,沾了至亲的血。
  在空里,有无尽的厮杀,对敌人,对曾经的同伴……只要是能提高能力的,那个男人可以不择手段。沐寒诀学得比任何人都认真,他资质本就上佳,加上那简直像是自虐般不知昼夜的练习,他很快成为空里排得上号的杀手。便是那时,他的“师父”赐了他“绝影”的称号——空的杀手只有排得上号才有资格拥有名字。
  虽早已在调查沐寒诀时知晓,亲耳听着沐寒诀用平静的语气讲述着那些不堪的往事,赤炎烈还是感觉心尖泛着阵阵疼痛,那个男人,当初不该让他太过容易地死去。
  感觉到从赤炎烈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杀意,沐寒诀却只是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你也与我说说你入空之前的事吧。”
  赤炎烈敛下杀意,靠着沐寒诀的肩道:“你也早该知道,我并非赤天霖的儿子,我的亲生父亲是赤凌霄,赤天霖恨赤凌霄的不辞而别,所以在我四岁时就把我送进了空,在人前又表现得对我极其宠爱引得其他皇子怀恨在心并伺机报复,他无非是想通过我报复赤凌霄。”
  的确,正如赤炎烈调查沐寒诀,沐寒诀也曾让人详细查过赤炎烈,许多于别人而言是秘密的事,他也清楚得很。
  “东辰那边赤凌霄也差不多要出兵了,之前按兵不动,不过他不屑与几乎被架空的南黎为敌,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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