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你给的痛+番外逝去 by 朝露-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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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幽明显的是松了一口气的神情,这一泄气,竟然就眼皮一翻,晕了过去。可是此时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
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虞遥身上。
那脸色,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了。
皇帝铁青着一张脸,大声唤到:“太医……太医在哪里?”
其实屋内已经聚集了数名太医,此时一听皇上召唤,都低着头,唯唯诺诺地上前:
“微臣在……”皇帝眼睛扫了一眼,竟没有一人信得过。
“郑清呢?郑清到哪里去了?”后宫的明争暗斗他不是不知道,哪个姘哪个妃不希望得些密药好早早怀着龙胎母凭子贵,所以买通一些太医也不足为奇。
这整个宫廷之中,他唯一信任的,只有郑清!
“郑大人这两天告假呢,微臣等也不知他到哪里去了。”
虞遥的心中更是一沉,不禁苦笑:原来这都是老天的安排啊!
皇帝无奈,只能唤那回话的太医:“你仔细验验,看这到底,是什么事物……”
“尊旨……”那太医恭恭敬敬地接过,放在鼻端闻闻,又用小指调出一些粉末放到舌尖(汗,偶保证这不是在查海洛因!),沉吟了片刻,预言又止,每个人的心仿佛都提到嗓子眼。
“这只是一般的提神之药罢了,对人体无害的……”
跌宕起伏,竟然与众人所想完全不一。
就连昭荣这知情之人也不禁错愕:难道是那邓青,出了什么纰漏?
皇帝缓缓吐出一口气,亲自将虞遥扶起:“王妃身子尚未复原,如何跪得起,来人哪,赐坐!”
其实众人心知肚明,只有皇帝几人当局者迷:有哪个心怀鬼胎的会将犯罪的证据留下,还留在如此危险的地方?
而且晋王妃今日刚刚回宫,连房间都没有进过,哪里来的机会去取什么堕胎药呢?
只是身为宫中人,又是做奴才的,当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罗,所以谁也没敢多嘴。
可是世事往往就是一波三折。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晋王妃蒙冤,皇帝一家错怪的当口,事态又是急转而下,如果不是这件东西,连皇后都要以为自己是真的错怪了好人。
虞遥起身时微微地一个欠身,一包事物从衣襟内划出。
“这是什么?”昭荣一直紧盯着他,怎么会漏了这小小的细节?
太医离得最近,随手捡起了,昭荣一见,忙叫道:“再给我验验。”
又是一阵重复的动作。
虞遥正在奇怪着身上是何时多出了这么一件东西,只听那太医大呼小叫道:“这是红花啊!”
红花——这千真万确是堕胎的药物!
怎么会在他身上?难道
“哎呀……”
“公主无碍吧……”
对了,那琉璃回房前,他曾经扶了她一把的!
难道真的是那时……难道这药是琉璃自己……
顿时一身冷汗!
如此毫无人性的一个女人啊,竟连自己的亲身骨肉都要残害?
不禁要自问:到底和她有着什么深仇大恨呢?要如此处心积虑、不惜伤害自己身体地谋害!
他脑中一片茫然,只是觉得四周吵闹非凡。
“你这贱人,果然包藏祸心,抢了琉璃的夫婿还不够,如今连他和孩子也不放过!你们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深仇大恨?”
深仇大恨?他也想知道呢?到底是因为什么?如此费劲心思的大计!
“将这罪妇软禁起来,听候发落!”皇帝的声音,平板而无情,是啊,他为什么要对虞遥有情呢,他害了他的女儿啊!
身陷宫中,现在唯一能够庆幸的,就是诚儿不在身边!
毫无知觉任人推搡着,他应该满足于皇帝没有立时将他杖毙,或是推出去斩了,至少他现在还能有所期待:等待着水落石出、或者是晋王又一次出其不意的救助!
“为什么不马上把他杀了。”皇后叫嚣着,明明都已经证据确凿了,却迟迟不动,难道要夜长梦多?
晋王此人深不可测,现在虽已无兵权,但不知他会否有另外办法!
皇帝却不仅仅要考虑到晋王,还有那虞倦!
“琉璃坊一干人等,今日之事一律不准外泻,一旦明日宫里宫外有什么闲言风语,所有人都处以极刑,听明白吗?”事到如今,他还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
64
晋王在府中等得不耐烦,心中的忐忑不知由来。
诚儿醒后又开始哭闹,隐隐地也显示着丝丝不安。
到了华灯初上,还是不见虞遥身影。
晋王自责的:他应该陪着遥一起去的,怎么会鬼使神差地答应了让他独自前去呢?
越想越是慌乱不安……
“荣华!备马!”
“王爷……可是已经很晚了……”王妃回来要是见不着王爷,又要郁郁不欢。
“你随我入宫一趟,去接王妃回府……”
原来如此啊!这一次倒也不再罗嗦,自觉地备了马,还多管闲事地透露了风声给王妃的两个丫头。
“碧琳,你去准备沐浴的热水,王妃最爱干净的……”碧泉提醒着,自己忙着到厨房准备消夜去。
“你别瞎忙胡了,主子的胃口你又不是不知道,煮了也不会有人吃的拉……”
“王爷会吃啊,你不知道王妃最喜欢陪着王爷小酌一番吗?”这个丫头,观察真是不入微。
“哦……”总算想起来了,可是……“小郡王出生后就再也没有了啊。”她早就忘记了。
“去去,你看两人现在不是和好如初了吗,昨天晚上还闹了一宿呢……”
“什么?你怎么知道?”
“当然知道,要不王妃让我把小郡王抱出来干吗?”哎呀,说这些废话做什么?看到碧琳好奇的眼神,碧泉由衷地后悔着……
“得得……”直奔宫门,晋王下了马甚至还来不及站稳,就想冲进去。
“王爷请回吧!”门口的侍卫看见是他,都是一脸的为难:“皇上有令,今夜一律不准闲杂人等出入……”
他还没有说完,就听到晋王不满的声音:“本王是‘闲杂人等’?”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那个侍卫吓出一身冷汗:“小人错了,王爷怎么会是闲杂人等呢?只是……圣命难违啊……还是恳请王爷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小人。”皇上说了,尤其是这晋王,一定要挡在宫门之外的!现在可如何是好,真是难死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了!
“让开……”这一喝,满是威慑力,那可怜的侍卫倒退一步,脑中却还想着皇帝的命令。
死都得守着,一个人死总比一家人死好些吧……
主意既定,手上的兵器也握得紧了,声音都响亮了很多:“晋王爷还是请回吧……”
那里晋王正被挡在宫门之外难以进入,这边虞遥却被禁在房门之内出去不得。
此时心里已经没有初时那样震惊,渐渐平静下来。
坐在床延,心中想的念的,就是他的诚儿和晋王,还有晋王府的一草一木:从初见的那个花园,到诚儿出生的“栖情轩”,还有那美丽的花草。
这一生,虽然只有这一个地方值得怀念,但他却已经觉得满足。
他的生命中真正在乎的人除了晋王和诚儿,当然就是虞倦。他的这个弟弟,也是一个命苦之人,只是他独立坚强,完全不用自己操心,如今身边又有一个全苍翌,他就更加放心了。
他知道皇帝将他软禁起来只是一个权宜之计,也许明天、也许几天后,就会定他的罪名,他也许就只能在这里等待判决!难道就这样,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他正自黯然神伤,门却“咿呀”一声开了。
“谁?”反射性地抬头,只见来人一身华服……
“太子殿下?”他怎么会来?
昭容笑得得意,轻轻将门合上,脸上的笑,怎么看怎么怪异。
“皇婶还算安好?宫人们可有服侍不周的地方。”嘴里说着废话,他一步步向虞遥靠近……
虞遥意识到他的危险,身子渐渐向后缩去:“太子殿下多虑了,臣妾现是带罪之身, 什么周到不周到的,臣妾哪敢再多要求?”
“呵呵……”见虞遥仿佛是笼中之鸟,昭容笑得更欢,也不再说废话,直接调明道:“皇婶……你何必如此绝望,本太子要的东西怎么会轻易毁了?”
“什么意思……”
“你是真的不知,还是想与我玩这欲擒故纵的游戏?好啊,这倒也挺有趣……”完全表露了自己的心思,连脸上的笑容,都变得淫亵无比。
“太子这玩笑开得有点过分了,还请太子自重!”虞遥皱眉发出警告,虽然早就知道这太子对自己心怀不轨,但无论如何,论名分、辈分,他应该不会对自己如何才是啊。
怎么……而且是在这多事之秋,难道他是想乘火打劫?
昭容确实是安着这种想法,当初他之所以答应和琉璃合作,等的,就是这一天!
如今美人当前,在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碍他了。
“你难道不知道我能救你吗?只要你从此以后离开晋王,安心做我的太子妃,今日我就让你离开这牢笼!”就不相信这种诱惑打动不了你的心,人都怕死的不是吗?尤其是女人!
“太子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你果然还是属于我的啊!
“那么太子请回吧……”
“什么?”昭容诧异,这时候,你不是应该向我屈服,乖乖地过来服侍我吗?
“如果太子是要臣妾以这作为代价,那请恕臣妾要辜负太子的‘美意’了,这一生,臣妾只做晋王妃,不愿再有其他任何身份!”他回绝地坚定,看见昭容的脸渐渐扭曲,心中竟然涌现出一股快意!
“贱人,竟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反正现在你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就在这里直接要了你,看有谁会来救你!”
魔爪伸了过来,毫不留情地将虞遥压在身下!
“不要!放开我!”晋,晋,快来救我啊!
“呜……”
“痛……”刚想将舌头侵入的昭容痛叫一声,“他妈的你这臭婊子,竟然敢咬我!”
一把抓住虞遥的头发,另一只手“嘶”地一声撕裂了衣裳……
惊讶于身上的浅浅伤痕,昭容的目光露出错愕,但最令他吃惊的:
“你……你是男的?”
乘昭容呆楞,虞遥一个使劲将他推离自己。
将自己缩在角落,惊疑的目光看着昭容。
他知道了,他都知道了,怎么办?……
………………
64
室内两个深浅不一的呼吸声,一个是惊疑不定,一个是惊慌失措。
一个为他的男儿身错愕不已,一个为身份的揭穿惊恐难平。
倒不是怕自己会有什么意外,怕只怕让皇上知晓:这欺君的罪名,恐是要累得晋王和诚儿一起丧命!
“太子殿下……”怎么办?怎么办?他艰难地开口,如今只有求他了……
“哈哈,哈哈……好个晋王,好个‘晋王妃’,你们两个,还真是胆大包天啊!”
心爱的美人儿一下子变成了男人,他心中的怒气和不甘自是难以平息,“我看这下父皇,如何治你们这‘欺君之罪’!”
“这……太子殿下……”虞遥连忙跪着上前,却不知道如何开口,两人僵持着,目光牢牢锁定。
从昭容这里看过去,虞遥的神态更显楚楚可怜,即使是个男人,仍是激得他心痒难耐。
在这淫乱的宫廷之中,男宠、娈童并非罕见之事,昭容虽然不好此道,但面前之人是他心仪已久、妄想了半天的虞遥,脑中竟然出现一个邪恶的念头。
“想要求我保守秘密是不是?”就算收个男宠又怎么样?这次你总是心甘情愿地跟着我了吧……
虞遥原本就要暗淡下来的眼睛突然又亮了起来:“太子愿意?”
“这就要看你怎么表现了……”
被推开的身子又凑了上来,大力地动作,想将虞遥的身体据为己有。
这个时候除了顺服,他还能够做些什么呢?
身体僵直不动,虞遥嘴中喃喃道:“请太子遵守诺言,绝不将这秘密告知他人!”只要晋王和诚儿没有危险,他自己如何都没有关系了……
昭容却为他这话更加气血上涌,手下的动作越发粗暴:“只要你让我满意了,这就会成为永远的秘密。”而从此以后,你就会成为我永远的奴隶!
满足?虞遥僵硬着身子,任上面的人为所欲为……
“你与晋王苟合了那么久,不会连如何让一个男人满足都不知道如何做吧!”
“不……”这一点他做不到,他实在不能……
“你竟然敢对我说不?”
心中一片凄凉,有些事情是无论如何都不愿也不能做的!
木然地,他一字一顿:“太子若是再要逼我,那么……便连这具身子……都得不到!”
昭容看到他神色间的凄然和绝望,知道他说到做到,气急,用力得架起他的双腿……
闭上眼睛,虞遥尽量让自己的脑中一片空白。
不想虞倦、不想碧琳碧泉、更加不想晋王:上天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让他想到那个人?
然就在这昭容将要得逞之既……
“孽子!”一句咆哮,震得两人同时停下动作和遥想……
“父……父皇……”怎么会,这个时候,父皇应该没有理由会到这里来的啊!
“你这孽子,连皇婶都不放过!要不是琉璃清醒后提醒朕你这小子可能乘火打劫,朕真是要被你蒙在鼓里了!”早知道这儿子色胆包天,但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连自己的皇婶也要侵犯!
他的目光从惊慌失措的昭容身上转向虞遥,口中安抚着:“晋王妃没事?这孽……”声音突然嘎然而止……
“皇……皇上……”都没有意识到现在的衣冠不整,虞遥头晕脑涨地看向皇帝,他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等到自己反应过来,急急地收拢衣襟,却哪里还来得及?
“荒谬!”皇帝怒吼着,竟比刚才训斥昭容时更令人不寒而傈,尤其那声音里,微微地带着杀意!
虞遥的心不断的往下沉……往下沉……
皇帝身后的宫人、官员已经开始议论纷纷,他的脸色越发地难看!
“都给朕住口!谁再多言,朕砍了他的脑袋!”
那些议论声立时平静下来,周围除了呼吸声,沉静地可怕!
“皇上……”这时,有个不知死活地宫人大叫道:“晋王他,打伤了守门的侍卫,一路硬闯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