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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傲娇师父腹黑徒-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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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酒怎么了?”   “这是婚礼用的‘百年好合’,会加一两合欢花助兴,问题是这瓶,根本几乎就是纯用合欢花酿的……”   阿云嘴角抽了抽,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一把拍掉恋云手上的酒瓶,淡粉色的酒液散了一地。   “恋云,你用这酒敬过谁?!”   恋云被娘的紧张样子吓了一跳,老实地回答道:“敬过二叔公、三叔公还有爹爹!”   完蛋了!逝水啊!阿云心里吼了一声,起身就要去寻风逝水。   “老板娘,你且慢!”江宁儿唤住了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你该不会想这个样子去和掌柜……”   “那怎么办啊?”   “过来!”江宁儿唤过她,一扬手,一面小镜子漂浮在了阿云头上,一阵蓝色的光芒瞬时笼罩了她。阿云只觉得体内道行大增,一颗内丹隐隐成形了!   没过多久,阿云褪去兽形,站了起来。只是脑袋上的耳朵依然竖着,那条尾巴也依然在身后一甩一甩。   阿云诧异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最后将目光投向了那面流光溢彩的小镜子。   “那是……什么?”   “这是地母镜。老板娘,要保密哦!”江宁儿微微一笑,伸手拔了根草,变化成了一个毛线球。她拎着毛线的一端,将那毛线球在小恋云面前晃动着。   “小家伙,和我玩一会儿可好?”   “喵!”小恋云一见那毛球,立刻扑了过去。   阿云站在那儿,依依不舍地看着那毛线球……她也很想扑过去啊!   江宁儿平静地看了她一眼,道:“老板娘,你再不去找掌柜,小心他随便找个人解决问题。”   阿云的嘴角抽了抽,立马转身去找风逝水了。   今天的月亮很圆,风恋云玩着猫线球,不知不觉玩睡着了。江宁儿一笑,那毛线球变回草叶,掉落在了地上。她抱起恋云,抬眼,却见韩子默正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   “宁儿,这十五年,你一直在人间世吗?”   “嗯。”   十五年前,魔君袭击风雪山庄,当时牺牲的除了风雪山庄的风折兰,还有一个人,便是青云天才江宁儿。她为了保护韩子默而死,却在死的一刻,恢复了神识。原来她本是九泉地母,韩子默本是九泉晦日地君,被魔君碎了魂魄,不得不进入轮回,重新修炼。   于是她,义无反顾地陪晦日跳了轮回道。那一世他是韩子默,她是江宁儿。   神识开,肉身却毁,她终究不放心他一个人在人间世,再一次决然地跳了轮回道。只是这一次,因为她将随身宝物地母镜留了一半在韩子默身上,那小镜子过轮回的时候,出了点岔子,裂成了四面——宁心镜、慎言镜、笃行镜、敏思镜。她的记忆也因此残破不全,只是冥冥之中觉得自己一定要收集到那些镜子,不然,会失去很重要的东西。   幸好,她最终还是找到了。    
                  第七十九章 春宵一刻
  夜凉如水,风逝水跌跌撞撞地从喜宴中抽身,中途不慎撞到了正在收拾碗筷的中年妇人。那妇人抬眼责怪地看了他一眼,他竟觉得对方特别顺眼了起来。   见鬼,怪不得有人说,从军两三年,母猪赛貂蝉!   他强迫自己不去看周遭的女子,几乎是逃一样的跑出了屋子。好不容易在蓬莱山找到了一眼山泉,他立刻捧起一汪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下去。   合欢花的攻势微微退却了一阵,可是下一刻,燥热的感觉如无孔不入的鬼魅,更加猛烈地缠住了他的身心。下半身的小兄弟涨得越发难受,那一刻,他终于知道什么叫精虫上脑,什么叫欲火焚身。   “风折花……你,你这个混蛋!”又一捧凉水当头浇下,风逝水恨恨地骂了风折花一声。可是不多一会儿,暂时回归的理智又不见了。   “呜……云儿,你在哪里啊!”   “逝水!”一声天籁般的呼唤啊!   风逝水从来没有觉得云儿的声音如此动听过,更完美的是,此刻她是以他最喜爱的猫耳萌娘的形态出现的!   于是,他猛地将她拉了过来,也不管现在是在荒郊野外,一把将她压在了身下。   “逝水……”阿云皱眉,风逝水用力过大,让她的后脑撞上了一块小石头,生疼生疼的。可是她来不及抱怨,嘴唇便被风逝水恨恨地咬住了。   他的身体烧得像火一样,死死将她压住,滚烫的鼻息拂过她的脸,带着漫山遍野的欲望。   唇齿间弥漫起了血腥味,风逝水感觉到阿云的手环着他的腰,将他的腰带给除了。平素最怕碰触的地方,此时却巴不得有东西贴着、抱着才舒坦。没了腰带的束缚,衣衫滑落,他的前胸袒露了出来,结实而美好。   阿云的手从他的腰际移动到了前胸,拨弄起了那胸前的两点,搔、刮、搓、揉,每一下动作,都引得他的的喘息声更加深沉。   他慌不择路地,将那急切的吻,从唇移到了脖子,再移到了阿云的胸前。他吮吸着那鲜花般盛开的蓓蕾,听着阿云渐渐发出幼兽鸣叫般的呻吟。冷不防,有东西缠上了他的大腿根,若有若无地碰触着他的分身,引起他难耐的低吼。   那是阿云的尾巴。   “云儿,叫我的名字……”   “逝水……”   “说,你要我!”   “逝水,我要你!要你!”   他将她的左腿扛到肩上,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她。他越来越快的动作,引起她的连连娇喘。合欢花引起的燥热,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碰撞中,渐渐平息下来。   眼神渐渐清明,风逝水伸手将阿云额上的湿发撩到了一边,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阿云闭着眼,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却,她脱力似的躺在那儿,只有睫毛轻轻颤动着。   “云儿……”他唤了她一声,听得她轻轻“嗯”了一声,才放心地将她搂到了怀里。   “我是不是太粗暴了?”看着她身上那些被他弄出来的咬痕、抓痕,风逝水有些内疚。   “改天让我咬回来就是了……”阿云迷迷糊糊地道,合欢花的劲道太强,她已经被他弄得精疲力竭了。   风逝水被她的回答逗笑了,起身从一旁的泉水中掬了一把,洗了洗脸。他捡起散落在一旁的衣物,裹了她的身子,将她抱了起来。蓬莱山待客的空屋不少,随意寻一间并不是难事。只是他才走了几步,身子徒然一僵。   阿云察觉了他的异样,费力地问道:“怎么了?”   “云儿……这合欢花……”风逝水的声音又变得沙哑了……   既然是十倍的合欢花,一夜十次才能完全平息。   阿云感觉到他的身体越来越热,长长呼了一口气,伸手便搂住了他的脖子。   “云儿……”   “放心,逝水……”她深深吻上了他的唇,舌尖缠绵之后,无奈却狡黠地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平静。   日头渐出东方,风恋云醒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而爹娘都不在身边。她疑惑地晃了晃脑袋,终于想起自己是随着爹娘来蓬莱山赴婚宴了。   “爹?娘?”她唤了一声,没人应,于是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跳下了床,走出了屋子。   这是蓬莱的客房,在恋云房间的周围,还有好几间房。小恋云悄悄走向了对面,轻轻将门推开条缝。却见里面,她家三叔公风折叶扶着额头坐在床沿,衣冠不整,脸上带着很纠结的表情。   屋里还坐着一个皮肤黝黑,穿着暴露的女子。她的头发编成数十根细小麻花,正用油彩往脸上画着奇异的花纹。待完成之后看,那女子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小臂健壮结实,竟不输于男子。   她梳妆完毕之后,转过脸对着风折叶,用生涩的中原话说了一句:“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风折叶嘴角抽了抽:“姑娘,其实你不负责也可以……”   只听“啪”的一声,那女子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中原人!你这是看不起我们亚察族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们亚察族人向来敢作敢当!睡也睡了,做也做了,我自然对你有责任!”   风折叶看着那女子,最终无奈地问道:“那……姑娘,能否先告诉在下……你贵姓?”   恋云瞧着偷偷观察着房间里的气氛,觉得自己这时候还是不要进去的比较好。   她又来到了另一间房门前,推开了门。   “哎哟,香儿,轻一点揉,我的腰好酸……”风折花躺在榻上,只披了一件艳丽的外袍。他的十夫人和十一夫人正跪在他身侧,替他揉着腰。   “二叔公!”小恋云大大咧咧地走进去唤了他一声。   “哟,小祖宗,你怎么来了?”风折花的嘴角抽了抽,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喝这小鬼敬的酒啊!   “我爹娘呢?”   “咦,他们昨晚没回来?”风折花目光一闪,问道。   “是啊,没看见呢!”   “这个……唉,小祖宗,你去野外找找吧。注意,不要惊动了别人。”   “咦,为什么?”小恋云不解道。   风折花无语,总不能要让所有人知道风逝水和阿云昨晚野合了,而且还是在阿云兽身的情况下……   “咳,这个,你找到你爹娘自然就知道了。快去吧,让别人先找到就……就不太好了!这个,芳儿,香儿,你们也跟着去找找……”   两个小妾一听,虽然心里不情愿,却也只能乖乖和小恋云一起找人去了。   晨曦渐起,风逝水听到耳边有潺潺的流水声,眼皮沉的要命,怀里似乎抱着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身下的触感奇特而粗糙,不像是在尚荷居的床榻之上,他闭着眼思索了一下,对了,他们一家都受邀到蓬莱山……   蓬莱山!   风逝水猛地睁开眼,自己竟然睡在野外了!他身上盖着自己破碎的衣物,而阿云,又化作了一只大猫,蜷缩在他的怀里。   头脑渐渐地清明起来,他想起了那合欢酒,看着身边尚是兽形的云儿,他很是纠结了一下。   难道我昨夜就这样和云儿……见鬼,我没那么变态吧?   “喂,谁在那里!”   听到有人声想起,阿云的耳朵动了动,风逝水快速将外衣披上。   来人是蓬莱山的一个女弟子,她见了风逝水,呆了一呆,面上渐渐变红。   风逝水的衣物早已残破不堪,一看就知道昨夜干过什么。偏偏这时候,阿云慢慢翻了个声,口中喃喃道了句:“逝水,你快折腾死我了……”   那女弟子的脸由红变白,惨叫一声后,猛地转身,拔腿就跑!   她要快点去告诉师姐师妹们,风雪山庄的庄主空有一副好皮相,却是个重口味变态!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出片刻,整个蓬莱山都知道了风雪山庄庄主的重口味偏好。风逝水走到哪里,都有人对他指指点点,搞得他如锋芒在背。他只能和阿云,还有恋云呆在一间客房内,闭门不出。   “云儿,我们……还是快点回山庄吧。”风逝水叹了口气道。   “可是二当家好像起不来的样子。”   “他活该!”   “没错,他活该!”听着声音,似是三当家。阿云疑惑地回头,只见风折叶黑着一张脸,似是有人欠了他银子一样,推门进了风逝水的房间。跟着他进来的,还有一个腰上别着吹箭的黑肤女子。   “三当家,那位是……”   “……就当是你们三叔母好了……”风折叶叹了口气,和风逝水同病相怜般的,对视了一眼。   却见那女子看着阿云,两眼放光,口中念念有词,顶礼膜拜了起来。   “呃,三叔母你干嘛?”阿云头上飘着三个问号。   “尊敬的神兽,叫我塔玛玛就可以了!”   “她是亚察族人,崇拜豹子而已……”风折叶在一旁解释道。   “等等,韩子默成亲,为什么会请亚察族的人?”风逝水意识到什么似的,突然问了一声。   关于这个问题,韩子默是这样回答的:“他们的部落那天刚好在蓬莱山下扎营,图个热闹,就一起请上来了,哈哈!”   于是,蓬莱掌门的这场大婚,莫名地帮只爱银子不爱美人的风折叶解决了终生大事。    
                  最终章 这幸福的日子啊
  阿云觉得风逝水打从蓬莱回来之后,就显得特别的纠结。具体表现为,他常常不厌其烦地追问她:“云儿,那天晚上,我真对你这样,这样了?”   阿云叹了口气,这句话听得她耳朵都快出老茧了!于是她有些不耐烦地回答:“是的,是的!你不仅这样,这样,还那样,那样了!”   风逝水沉默了,目不转睛地盯着阿云。作为一只豹子,云儿依然很可爱,他也依然深深喜欢着云儿。可是,那天晚上,他真的和这个形态下的云儿……做了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的事了吗?   老天,那天晚上,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他怎么完全记不起来了?   “云儿……那天晚上,是这样的吗?”风逝水突然蹲下身子,捧起阿云的脸,亲了上去。   唔……感觉不太对啊!云儿现在这个样子,犬齿太锐利了,这样亲起来,他根本撬不开她的唇。尝试了半天无果,风逝水只能放开了她,越发纠结地看着阿云。   对于这个吻,阿云诧异多于沉迷。她知道他这两年忍得很辛苦,可是以前不至于在她这样形态的情况下,就想要干啥干啥吧?   难道,他如今想要换换花样,和还是豹子形态的她云雨一番?   嗯,绝对是这样没错的!阿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贴近了风逝水的身子,柔声道:“逝水,你现在……就想要我吗?”   她猛地一跃,将他扑到在了床上,尾巴顺势就缠上了他的大腿。   风逝水倒吸一口气,下半身立刻起了反应。   “呃……云儿,那天晚上,我们也是这样的?”   “是啊。”阿云点点头,那天她也是用尾巴撩拨他的。只不过现在的豹爪,要挑逗他的胸口的那两点,有点困难啊……   不过这点问题自然难不倒阿云,她埋头蹭开了他的前襟,伸出舌头,慢慢地从他的乳头舔到了脖子。   猫科动物的舌头,带着倒刺,触到皮肤上,麻麻的,痒痒的……   “呜……云儿……”被她舔过的地方像是燃起了火,风逝水现在觉得,阿云这个形态,并不是完全不可以接受呢。   他很想吻她,可是,该吻哪里?唇?那犬齿太过锐利,脖子?被浓密的毛给环绕了。嗯……那天,他应该有吻她的胸吧?对,应该是吧……   可是,猫科动物有八个乳头吧?管他,随便找一个亲上去再说了!   “爹,娘!我肚子饿了!”冷不防房门被推开了,风恋云晃着尾巴进来了,看见床上姿态纠结的两人,不禁一愣。   “爹,娘……你们……”她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爹,你太过分了!”   完蛋了!风逝水心里一寒,这下连恋云都要觉得他是变态了!   “呜呜!难怪娘都不许我喝奶了,原来是全被爹偷喝了!”   虽然恋云想的完全不是他担心的东西,她还是含着泪花,气愤地跑了出去!   “哎?恋云,不是这样的!”   阿云从床上跳了下来,而风逝水急着整了整衣服,立马出去追他们的宝贝女儿了。   风恋云一口气跑到了群芳院,找到了风折花。   “呜呜呜,二叔公!爹居然跟我抢娘的奶喝,太过分了!”   “噗!”风折花一口茶喷了出来,还没来得及细问。小恋云看了一眼身后,爹娘追过来了,转身从窗子跳走了。   “二叔,恋云呢!”紧跟而来的风逝水和阿云同时问道。   风折花意味深长地看着风逝水:“大侄子,原来你……真的有这种嗜好?”   风逝水嘴角抽了抽:“我倒是也想知道我有没有!”   风折花摆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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