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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当夫子当大夫-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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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元:“池劭,我跟你说正经的。你我二人如此,于理不合。世俗之人,多不能接受。我这么贸贸然地跟你回去,你爹还不打死我?”
 
 
池劭:“殷元,我也跟你说正经的。传宗接代,有我哥。接管家族生意,也有我哥。你是跟我过一辈子,不是跟我爹耗一辈子。再说了,咱俩都是武功高强之人,挨打了,不会跑啊?” 
此时,趴在池劭腿上的俩儿子聊起天来。 
孔池殷挠了挠脑袋,拉着孔郑纪,问道:“爹在说什么?” 
孔郑纪吸吸鼻子,再揉揉衣裳,道:“不知道。” 
池劭摸了摸俩儿子的头顶,笑道:“等你弄懂爹在说什么,那可好等了!” 
殷元叹道:“是啊,咱儿子什么时候才长大啊?” 
孔郑纪:“爹,我掌门爹爹呢?” 
殷元:“你都喊他掌门爹爹了,可知道掌门公务繁忙?” 
孔郑纪:“爹,什么叫‘公务繁忙’?” 
殷元:“就是掌门爹爹得教很多叔叔武功,很忙很忙的。” 
孔郑纪跟孔池殷一块跺脚道:“孩儿也要学武功!掌门爹爹怎么不教孩儿武功?” 
池劭喝道:“你爹我厉害着呢!学武得听爹的!爹来教!” 
于是乎,这两岁大的孩子,日日在大院里‘练武功’。说白了,就一大个子,拎着俩小麻雀,嘻嘻哈哈地上窜下窜,弄得满头大汗,方休。 
这厢三个玩得不亦乐乎,那厢学生却个个心痒痒的,也想去玩,不想听讲。 
郑衡喝道:“池劭,你有完没完啊?整天跟俩儿子胡闹!你没看见我在给学生们上课啊?弄得大伙心神不宁的!还怎么上课啊?” 
在木屋帮俩儿子洗衣裳的殷元听到这边闹得慌,也跑了出来,喝道:“池劭,注意点!” 
池劭道:“郑衡!反正那帮孩子也无心听讲。不如,今日让他们学武艺吧?那密密麻麻的文字,别说孩子,我整天对着也气闷了。” 
郑衡叹道:“罢罢罢!练武去吧!” 
这群孩子听罢全都兴奋不已,“我要耍枪!”“我要练剑!”“我要学掌法!”…… 
学生们练武时,多有磕磕绊绊,不过,夫子们都小心谨慎地看着呢!池劭初来时,就立过章法:上武艺课,一则不得伤己,二则不得伤人。否则,再也不得学武。不过,规矩是人定的,平日若真有学生擦伤个手脚什么的,他也没什么,只是叮嘱学生下回小心。家长们也没说什么,因为,来这学堂,就要学文学武。要怕孩子摔着碰着,也不会送来这读书了。 
为了方便孩子们练武,学堂里的兵器,都比较短小。而这些兵器,全由冯家提供。说起来,这些年,冯少天跟叶玉红给学堂帮补不少。 
天色渐暗,学生一一散了,回家去了。闹哄哄的学堂,一时间,又剩下三个夫子和两个小不点。 
孔池殷:“爹,我饿了……” 
孔郑纪:“爹,我也饿了……” 
池劭:“两位祖宗,你爹我也饿了……” 
殷元帮俩儿子擦擦汗,池劭又道:“你也帮我擦擦吧!” 
殷元骂道:“你是我儿子我就帮你擦!” 
池劭哭道:“果然是有了儿子就了夫君啊!天理何在,何在啊啊啊啊啊……” 
郑衡插话道:“就是没儿子,我看殷元也把你给忘了!殷元,是吧?” 
殷元点头笑道:“没错!” 
池劭:“姓郑的!你给老子小心点!” 
郑衡施礼道:“多谢关心!本少爷一向是谨慎为先的!” 
池劭:“你!” 
“哟!这可真热闹!”不知何时,冯少天与叶玉红夫妻俩进了学堂。夫妻俩手里拎着一篮子好吃的。 
这时,殷元身旁的俩孩子不安分起来了。 
孔郑纪扑过去:“肉!要吃!” 
孔池殷也扑过去:“香!我也要吃!” 
冯少天抱起孔池殷,笑道:“这俩孩子的鼻子可真厉害!瞧瞧,叔叔给你们带什么好吃的来了?”叶玉红抱起孔郑纪,笑道:“又重了!” 
这冯家夫妇,隔三岔五便会来叨扰一番的。说白了,夫妇俩就当学堂是他俩的第二个家。 
殷元:“孩子刚嚷饿来着,你们便送东西来了!” 
冯少天嬉笑道:“这可不!孝敬夫子,也顺道孝敬夫子的儿子嘛!嘻嘻,我冯少天也曾经是这里的人啊不是?” 
池劭:“还好意思说!不嫌丢人么?这么一大个子钻在人家小孩子堆里!” 
殷元对玉红道:“叶大爷、大婶,两老的身子可好?” 
玉红:“挺好的!这几日他俩常拉着我儿子到处逛!我家公公婆婆还闲得慌呢!” 
殷元:“那便好!那便好!” 
…… 
孔池殷与孔郑纪没吃几口饭菜,便打瞌睡了。冯少天看着时候不早,也拉着玉红,与众人告辞,回府了。纪项不在,郑衡也懒得闲聊,沐浴过后,便回房睡了。池劭瞧见该走的都走了,倏地奔过去抱住正在帮儿子盖被子的殷元,低语:“娘子,为夫想你……” 
“去你的!儿子在呢!” 
“那不是睡着了么?咱当没看见,没看见啊!” 
“浑身臭汗!” 
“不是!这是男人味!香着呢!” 
“你恶心不恶心啊?” 
“你嫌弃?” 
“是。” 
“这不能够啊不能够啊!”池劭扣住殷元的后脑勺,准备久吻方休。猴急如他,这次却久久没下得嘴。连一向害羞的殷元此番也不害羞了,低声道:“你倒是快亲啊!” 
池劭结巴道:“那个……咱儿子看着呢?” 
殷元:“不是睡着了么?” 
池劭:“醒了,醒了……” 
殷元:“啊?!” 
孔郑纪揉了揉眼睛,问:“爹,你俩在玩亲亲?” 
孔池殷的小脑袋也从被子里探出来,眨巴着眼睛,道:“孩儿也要亲亲!” 
池劭暴怒:“不行!” 
俩孩子立马扁嘴,作势要哭。殷元骂道:“池劭,你给我滚出去!” 
池劭磨牙道:“儿啊儿啊!你可把你爹害惨啦!” 





第六章

郑衡家中有事,几日不在学堂。池劭忙着照看俩儿子,也没腾出只手来。纪项事务繁忙,半月未出现过了。整个学堂,靠殷元一人扛着。
“夫子,这是什么字?”
“夫子,这句诗怎么理解?”
“夫子,我不懂!”
……
殷元:“一个个来,别急!”
池劭见媳妇招架不来,提议道:“要不,我把这两个小鬼定住了?让他俩乖乖躺着?”
殷元:“不行!点了穴道,对孩子身子不好!”
池劭:“请个老妈子来看着?”
殷元:“不行!自己的儿子得自己照看着!假手于人作甚?”
池劭:“我这不是心疼你嘛!”
某君从天而降,喝道:“儿子,爹回来了!”
池劭:“臭小子!你怎么才回来?这都忙翻天了!”
纪项微怒,“没大没小的!我好歹是你师兄!好歹是你掌门人!”
“掌门爹爹!抱抱!抱抱!”
纪项一把抱住俩儿子,笑问:“想爹爹了没?”
“想!”
……
池劭:“听说这几日各帮各派忙着追杀魔道之人?”
纪项:“嗯。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这正邪啊,肯定是势不两立的。其实,那魔教也没干什么坏事,只是所使的武功招数毒辣些、奇怪些而已。至于这么追杀人家么?我要不是掌门人,我也不掺和这桩屁事!”
池劭:“你已经同流合污了,还敢在这儿装清高!”
纪项:“我真个后悔啊!当初为何要当掌门人啊?我要是像你如此逍遥自在,该多好啊!”
池劭:“逍遥?自在?你整日看着俩儿子试试!”
纪项:“那不也是你儿子么?谁看还不是一样,是吧?”
池劭:“当初认儿子你可快着!你自个儿数数,你带了几天孩子?”
纪项:“你也别跟我吼!咱儿子不全赖着殷元一个人?”
池劭:“可不!我媳妇苦着呢!”
“不错,你觉悟挺高的啊!”殷元伺候完儿子,过来找池劭伺候自己。“过来帮我揉揉胳膊!累死我了!”
“儿子睡了?”池劭真个儿帮殷元捶背、捏胳膊。
殷元瘫坐在椅子上,舒服地闭上眼睛,“嗯。轻点!这儿,用力些……”
这两人若无其事地秀恩爱,那厢的纪项妒忌得眼红红的,“怎得不见我家郑衡如此待我?哎!我命苦啊!真个命苦!”
郑衡拎着一捆东西进来,“我回来了!”
纪项扑了过去,“爱郎!我来也!”
郑衡:“纪项,你先坐好。我有话跟你说。”
纪项:“这都是自己人,有话好好说。”
郑衡:“你们也知道,我家中只有一个老母。她老人家多次念叨着我,说我也老大不小了,让我娶妻生子……”
池劭:“……”
殷元:“……”
纪项愣了愣,随即强颜欢笑道:“咳!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像你这般人物,成个亲,算哪门子难事?什么时候成亲?让我也沾沾喜气!喝杯喜酒!”
郑衡:“纪项,我……”
纪项:“有什么事,明儿再说!我困了,先睡!池劭,今晚我来守着儿子睡,你两口子逍遥快活去吧!”说罢,他倏地跃出房门。
池劭:“郑衡,这事,我们也不好插手。你是要一辈子后悔,还是一辈子快活?你自个儿琢磨着吧!”
要说池劭这人吧,说不插手,是大话。你看,他牵着两个小家伙,风风火火地跑去郑衡老母亲跟前,道:“老夫人,这是您的亲孙子,请您老人家过目!”
池劭信口胡诌,说什么郑衡在外边弄大了人家姑娘的肚子,那姑娘生孩子的时候难产,她死了,留下俩孩子,云云。
这两个小家伙自认是孔郑纪与孔池殷了。这对鬼精灵把老太太哄得笑眯眯的,老太太一个劲儿骂郑衡不孝顺,孩子都这么大了,也不领回家!这孙子都有了,媳妇一事,老太太再也不提了。郑衡总算松口气,拼命地哄着纪项,求他原谅。这纪项不是蛮横之人,闹了几日,把郑衡折腾够了,也就与他和好了。
快过年了,池劭把双胞胎儿子托付给郑衡跟纪项,不,还托付给老夫人,便拉着殷元回老家了。
“怪想咱儿子的!”殷元叹道。
池劭酸道:“才不见一日而已,一日而已!我若是消失了一月,我看你也不念着我!”
“跟咱儿子你吃什么醋啊?”
“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就来气!你看看你,满腹心思都用在那两个小鬼身上了!我有半点想着我?”
“就不想你了,怎么着?”
“这么着!”说罢,池劭勒住马,抱着殷元没头没脑地深吻着。吻到动情处,池劭一把搂着殷元,滚到草丛中,两人翻云覆雨去了。马儿嘶吼听不见,树上鸟儿唱歌正好!
云雨毕,殷元依偎在池劭怀里,看着夕阳,觉得人生在世,得君如此,足矣。
殷元:“咱们是进城找客栈歇脚,还是露宿荒野啊?”
池劭:“夜里凉,为夫怕你冷着。住客栈吧!”
两人马不停蹄地赶路,天黑之前,已找了客栈歇息。一早,两人又出发,傍晚时分,两人远远望见池府大门了。此时殷元心中胆怯,道:“我就不跟你进去了,我自个儿找间客栈歇脚。”
池劭:“说什么胡话!跟为夫进去!”
池劭一露脸,池府上上下下都热闹起来。
“老爷!二少爷回来了!”
“大少爷,二少爷回来了!”
“二少爷?您总算回来了!”
“二少爷,您都几年没回来了!奴才可想您了!”
“二少爷,这位公子是……”
“瞅瞅,二少爷身边这位公子,可俊呢!”
“是啊是啊,佳公子啊!”
……
“爹,孩儿回来了。”池劭拜见池老爷子。池老爷子哼了一声,冷笑道:“你还记得爹没死呢!不错!不错!”
池劭拉过殷元,道:“殷元,这是我爹。”殷元浑身不自在,却也施礼,道:“小侄殷元,拜见池老爷!”
池老爷子的耳目广着呢。池劭有啥举动,他总能知道个大概。这池劭与殷元之间是什么关系,他早已心中有数,他只当做儿子在胡闹。如今儿子竟然领着殷元回家,那池老爷子的脸色能好看到哪去?自是黑得不能再黑了!只见他侧眼打量着殷元,讥笑道:“这年头,小倌也长得如此秀气啊!”
池劭吼道:“爹!”
殷元身子微颤,苦笑道:“池老爷,池少爷,小的先行告退!”说罢,殷元便跑了出去。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如今,正是伤心之时。殷元唯恐走晚一步,他怕自己当众落泪,或拆了池府!
殷元这么莽撞地跑了出去,定会撞在某人身上。可巧了,殷元撞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池劭的亲哥哥,池晁。殷元随口道歉,不顾身后的池劭鬼吼,自个儿飞奔出门。这殷元跑得再快,也快不过池劭。大街上的,两大男人搂搂抱抱的,自是引来不少围观者。殷元急道:“你疯了?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快放手!”
池劭当然知道这是大庭广众,可此番若是放开了殷元,没准一不留神,殷元便开溜了。池劭当机立断,搂着殷元跃上房顶,一路掠去,直到空无一人之地,方才停住脚步。
殷元:“放开我!”
池劭:“不放!”
殷元:“小心脏了你大少爷的衣裳!”
池劭:“殷元!我爹他……”
殷元放声痛哭:“我不是小倌!我是夫子!我是夫子!你爹凭什么污蔑我?!凭什么?!”
殷元的哭声,池劭的抚慰,都掺杂在一起。池劭也没指望老爷子同意他与殷元这桩事,可他容忍不了老爷子羞辱殷元。池劭吻着殷元的泪痕,柔声道:“咱们回学堂吧!再也不来这里了!”
殷元:“你打算与你爹老死不相往来?为了我,值得么?”
池劭:“值得!”
殷元:“有你这句话,我心足矣!他终究是你爹,你可不能跟他翻脸。你先回去吧。这几日,我现在客栈住着,我答应你,我绝不独自离去。”
池劭:“再过几日,便是大年三十了。我答应你,决不让你一人在外过除夕!”
池劭把殷元安顿在上好的客栈,千叮万嘱后,便回家了。一进家门,池劭便给老爷子放狠话了,“你若还认我这个儿子,便好生对待殷元!您记着,您儿子这辈子,就看上殷元这么个人了!您休要百般阻挠!”
老爷子拍桌吼道:“放肆!你还当我是爹么?”
池劭也不服软,吼道:“那您有当我是您儿子么?”
 
 
老爷子骂道:“那殷元,明明是男儿身!你这不是违背伦常么?” 
池劭反问道:“我娘可是女儿身,那您有好好爱护我娘么?我只知道,我娘致死,也不瞑目!” 
老爷子气得双手发抖,指着池劭鼻子骂道:“逆子!逆子……”池晁一把扶住老爷子,语气平和道:“爹,您消消气儿!二弟,你也别跟爹争执不休。” 
池晁的夫人也劝道:“爹,你消消气儿!二叔也是一时口快,您老人家千万别记着。”老爷子瞧见大儿媳挺着大肚子站着,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甩手回房。 
池晁:“爹,您慢着。” 
老爷子这一走,池劭觉着也没意思,琢磨着回客栈陪殷元。池晁支开夫人,拉着池劭坐到一边,淡淡道:“二弟,你也好几年没回家了。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就别跟爹叫板了。” 
池劭:“哥,我与你不同。你一向是爹的好儿子、好帮手!” 
池晁抿了一口茶,道:“我知道你一向看不惯我这个做哥哥的,但我既是你哥哥,那我便有资格说你两句。那殷元,姿色不错。可他毕竟是个男的,别说爹不接受他,就是我,也不能够!” 
池劭站起来,喝道:“你不接受我接受!老子喜欢谁,跟谁在一起,由不得你道个‘不’字!看来,这个家,我是回错了!” 
池劭要走,谁也拦不住。他直接奔去客栈,可客栈里哪有殷元的影子? 
池劭抓住店小二,吼道:“那殷公子去哪了?” 
小二哥颤声道:“那……殷公子说……说在房里气闷,便出去走走。至于去哪了,小的没问……” 
话说,殷元随意走着,却不料走到一穷苦人家里。那户人家只有两口人,爷爷跟孙子。这令他想起自己与爷爷相依为命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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