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就是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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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惧之事,便是人物相加。
纵使千军万马,怕也抵不过一张姓佳人吧……
会场渐近,路上行人愈发多了起来。
余秋放下车帘,吐了口气。
武林中人,果然非同一般,杀气弥漫,实非他能承受呀!
罗楚倒是不受影响,甚至还能有余力震慑那些试探之人。
车停,来人恭敬地将罗余二人请下。
身为一教之主,罗楚自是有专门住所。
小巷内,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隐于市,静于心。
手捧杯茶,观花开花落,余秋喟叹。
罗楚坐于一旁,眼神柔和。
正所谓人不醉人,人自醉。
只愿此人此景,永不变……
然愿望是好,现实残酷。
脚下跪着的人,打破了这份宁静。
“你的意思是,没找到?”
下跪之人不作声。
罗楚虽语气平和,但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余秋走来,观此自是询问。
罗楚却收敛气势,摇头不语。
翌日,大会始。
张天德飘然而上,青丝飘扬。
绝世容颜,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台下之人,纷纷感叹,亦有沉迷之像。
“张盟主果然有天人之姿呀!”
楼台之上,余秋似是夸耀,实则眼神未离罗楚片刻。
罗楚手随心动,将人拉入怀中,满面柔情。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三十二)来自盟主的邀请
美人在台上慷慨激昂,台下阁楼中则是春意盎然。
余秋体虚地靠在男子怀中,媚眼如丝。
罗楚眼中微暗,怀中的人倒是不知,其自身的风情可并不弱于台上之人呀!
“……现在,让我们有请血影教教主,罗楚!”
蓦地听到自己的名字,罗楚心中一惊。
但是很快地,他便反应过来。
这时,台上之人再次唤到他的名字。
知晓无法推却,他只能起身,离了阁楼。
众人只见一阵微风红光而过,台上白衣俊美之人身边便多了一位。
一是绝美,一是英俊。
余秋愣愣地看着台上两人,心中阵阵发凉。
“本次大会,我们有幸邀请到了血影教的诸多豪杰,正是江湖之人交流武技的大好机会呀!”
说着这话,张天德的视线一直未曾离开过身边之人。
然罗楚却似未觉,若无其事的应付着,目光一直看着远处的阁楼。
楼中之人只是个普通说书先生,自是无法察觉。
但张天德却是一清二楚。
观此,心中怨恨更加。
“罗教主可有异议?”
似是不满被忽视,其加重了声响。
罗楚收回视线,看向张天德的眼神略有深意。
专将血影提出,不就是像让正邪相争嘛!
“全凭盟主之意便可!”
点头示意之后,他飞身下了台。
张天德只得美目微睁,却作不得其他动作。
身为武林盟主,他自是负有重任。
又是一通说法,张天德道:“还望诸位豪侠点到为止,以武会友!”
说完,他便后退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回楼的罗楚手拦余秋,出了会场。
大会第一天,他们也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哪怕比试,也得到了后面几天方有看头。
罗余二人皆以为,这开头几天,他们便是闲下了。
但是上天似并不满他们,不过第一晚,就有人找上了门。
余秋并未下楼,只听到楼下开门关门,随后罗楚就回了房。
“何事?”
罗楚将手中信封递上。
余秋拆开,一目十行。
触及信尾,心中顿沉。
落款不是别人,正是张天德!
“张盟主想要见你一面?”
“明日午时转角茶馆。”
“你准备去?”
“自然。”
罗楚毫无迟疑地回道。
然转身的他未见,余秋脸上的苦痛。
翌日,罗楚出得门,留余秋于客栈。
倒不是他忌讳,只是觉得余秋留在客栈会安全些。
另派出大半暗卫保护,以防万一。
(三十三)大会风起云涌
“张盟主,你叫我来有什么事情?”
张天德脸上笑容微僵:“楚,我们许久不见,不如小酌一杯?”
罗楚推开面前的酒杯,声音清冽:“张盟主,本座身体不适,不宜饮酒,若是无事,便先告退了!”
只是还没有等他起身,一阵清香袭来,就被人撞回了座位。
面无表情地将怀中之人拉开:“张盟主,请自重。”
张天德咬咬唇,一脸幽怨。
心中却对余秋无比怨恨。
若是没有那人,楚又怎么会拒绝自己?!
观罗楚无反应,张天德心中再恨,也只得收敛情绪。
微笑坐下,端起酒杯,递上。
“不说其他,楚只需喝下此杯,便当是应了此次血影与我们的武学交流。”
此话一出,罗楚便知自己是躲不了这杯酒了。
虽对于正邪之争,他向来不在意。
但他对于主动挑起事端,却是没有兴趣。
接过玉杯,一口闷。
“咚”
“如此,张盟主可以让本座走了吧?”
张天德望了眼已见底的玉杯,微笑颔首。
“楚身体不适,是天德强求了,还望楚多保重。”
罗楚直径离开了酒家。
对于张天德末尾的收语,他只觉好笑。
既知自己强求,为何还要强求?
一回到客栈,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脸急切的余秋。
“张天德可有为难于你?”
罗楚摇头,至于投怀送抱之事,还是莫让余秋知晓为好!
翌日,天气阴沉。
坐于阁楼之上,罗楚有些心不在焉。
他总觉今日气氛古怪。
恰逢此时一血影教众跌落人群。
然台上之人未立片刻,便七窍流血而亡。
张天德飞身上得比武台。
与其同往的,是各大门派掌门,罗楚亦在此列。
待仔细检查之后,罗楚心中一凜。
血饮针乃血影教特殊武器,辅以门中独有功法便可置人于死地。
大会始时,张天德便言明点到为止。
而这血饮针分明是下了死手。
罗楚知晓这回正派之人定不会善罢甘休。
回望远处昏迷的同门,他与暗卫打了个手势。
众人不察之际,那人已被罗楚暗卫带走。
待死亡之人所属同门意追究之时,早已无了踪影。
虽血影教主罗楚依在,其同门却不敢喧哗。
然张天德不愧为武林盟主,正派之首。
见此,挺身而出,向罗楚讨要说法。
罗楚折扇一打,颇有余秋之风。
“这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光凭你们一家之言,怎么就能断定是我派下的狠手?”
随着罗楚来到比试台前的教众纷纷应和。
难说这便是正派自编自导的栽赃陷害呢!
一言不和,双方就要大打出手。
然无人看到,本悠闲立于台上的血影教主脸色一变。
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三十四)约战崖山之顶
罗楚本意飞身阻止双方的争斗。
然未及其动身,却觉得浑身无力。
待其内视,方觉丹田早已一片空无!
意识回溯,便忆起昨日张天德所敬之酒。
抬眼恰好对上张天德似是担忧目光,他收敛情绪。
此番是他大意了。
若是他知晓早先余秋便有此想法,定然会心生感叹。
“诸位,请静一静!”
这声音如同在每人耳边响起一般。
待众人目光都望了过来,罗楚心中满意。
自己拼着最后一丝内力,也算值了。
会场安静下来,他便收回了内力。
“请诸位听罗某一言。此次确是我教之过,然若只是因为个人坏了门派之间的和气,那就实为不妥。”
罗楚不知这伤人之事,是巧合还是故意。
但他这般一说,对方倒也没了脾气。
只见那掌门拱手一礼:“不知罗教主是何意?”
罗楚给了其意味深长一眼,转头对上身边的张天德。
“张盟主,这事不如就让你我二人代为了了吧!”
张天德明眸善睬,顾盼生辉。
自是引来一片神迷之态。
“不知楚欲作何了?”
“既是以武会友,又能作何了?”
“以武……”
罗楚并未错过对方眼中闪过的一丝困惑,更是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不待对方开口,他直径道:“三日之后,崖山之顶,届时,你我二人全力一搏。无论输赢,还望此事便能化为玉帛!”
罗楚气势全开,环顾四周,竟是无人敢与之争锋。
虽无内力,男子依旧以上位者搏得优势。
张天德暗忖,不过三日,料想楚定然找不到那破解之法,便应了下来。
众人观罗楚张天德已有决议,也不再多纠缠。
然待罗楚回得客栈,迎面而来的,却是余秋的巴掌。
始料未及,便被余秋得了手。
“啪!”
一时间,两人皆静默。
最终罗楚一声叹息,破了这份寂静。
“余秋,我们就到此吧……”
余秋瞳孔微缩:“此话是你真意?”
“嗯。”
余秋静静注视着他。
许久:“因为张天德?”
罗楚知余秋误会,但他只是微微点头。
余秋这般说,倒也算符合事实。
余秋低头,幽幽道了声“好”。
一阵脚步声在外响起。
听闻墙外暗卫的提示,罗楚松了口气。
如果不能打消张天德对余秋的注意,以自己现在的修为,便是以卵击石。
幸而,对方信了,离开了客栈。
歉意于余秋,此中实情,怕是只能三日后方可告知了。
突然,一双手臂紧紧搂住罗楚的腰……
(三十五)下落不明
墨色纠缠,十指相交。
红帐翻滚,吟唱不止。
余秋只觉自己似那江上一叶扁舟,起起伏伏。
只能任由那水浪将自己推向未知之处。
待靠岸之际,余秋覆在男子精壮的胸膛口,微微喘息。
他非女子,自是不会以身强留男子。
如今的冲动,不过是为了留个念想。
罗楚轻轻呼吸着怀中传来的馨香,心中对三日后的决斗稍定。
“余秋,你便说说三日后,我与张盟主谁胜谁负吧!”
余秋抬头,对上男子深邃眼眸,红唇轻启。
“当日必然崖山之上,必定人声鼎沸。然这场争斗却无胜负……”
罗楚挑眉:“何意?”
余秋摇头,不再言语。
他心中不安,却不想让楚担忧。
无胜负可作平局理解,亦能作……下落不明。
初尝情果,欲罢不能,三日缠绵。
睁眼体会着空旷的房间,余秋唯有叹息一声。
起身从床头取下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环顾熟悉而又陌生的房间,他不再犹豫。
相传正邪之首约战崖山。
恶战三日,不分胜负。
岂料意外突发,雷声轰鸣,天地失色。
观战者,死伤无数。
决战之人,下落不明。
至此,崖山更名,断绝顶!
地动之事,始料未及。
无论哪派,皆受到重创。
茶摊中,喝茶年轻男子手中一顿,又归为平静……
五年后。
余府一声怒吼。
“罗鸿鹄,你给我下来!”
四岁孩童,天真浪漫,才智过人。
唯一不好的,便是性子颇为调皮,让他父亲操碎了心。
罗鸿鹄的父亲不是别人,正是余府当家的,余秋。
使人奇怪的是,余府并无当家主母。
便是有人想要攀上个妾室,余秋也会直言拒绝。
五年是个漫长的岁月,亦是个短暂的时间。
话说当日,余秋离了客栈,收拾行李来到了这处小镇。
靠着行李中的细软,他置办了一庭院。
便是少有出门。
十月之后,余秋和镇上茶馆老板定了契约,成了那儿的说书先生。
现今江湖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有二。
一是五年前那场举世争斗。
二为杀手组织暗夜。
余秋从来不会说关于举世争斗后的未解之谜。
罗鸿鹄作为余秋之子,天资聪明,不喜书院,更愿常年伴于余秋之侧。
然每及余秋说完一个故事,孩童便会出言反驳。
偏生这种模式,甚得客人喜爱。
余秋无奈,只得放任。
对于功名,他不甚在意。
若鸿鹄志在此,他也无所谓。
(三十六)暗夜之主
“鸿鹄,鸿鹄,有爹没娘,从天而降,是个傻子!哈哈哈!”
“你说什么?!”
罗鸿鹄甩下身上的担子,捡起一块石头猛地砸过去。
天生神力的他,虽没练过功夫,对于几个小子却是手到擒来。
望着逃之夭夭的几人,他唾弃了一番,抹了把嘴角破了的口子。
翌日,余秋被拦在了家门口。
听着女人破口大骂,他并不作声。
好生道歉之后,他一把拽过身边的人,一巴掌打了过去。
罗鸿鹄脸颊一阵麻意,他却只是抿了抿嘴。
余秋看他这般,好生心疼。
“鸿鹄啊,鸿鹄,我虽为你起名鸿鹄,却并非要求你定要有那鸿鹄之志。”
他叹息了一声,将孩童拥入怀中。
罗鸿鹄心中微颤,不再言语。
那过往如刺的话,竟在心中消散。
“锵!”
“话说当日,暗夜之主从天而降,身上竟无一处是好。被一老伯救起,数月方醒。若非其身怀绝技,恐怕是撑不过这危机之际。若客官要问那老伯是谁,正道是绝情绝意不绝医,绝情谷谷主,鬼见愁是也!”
余秋话音刚落,罗鸿鹄便接上问道:“为何称其鬼见愁?是鬼见了都发愁吗?”
余秋揉揉他的脑袋,笑曰:“常言道,阎王要你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然鬼医出手,便是起死人而肉白骨,亦非难事呀!”
“那鬼见愁是谁都会救吗?”
“不不不,鬼见愁救人只看眼缘。得其缘,便可长命百岁。”
“那不得大夫眼缘呢?”
“不得者,自是活不过三刻。”
故,江湖人称鬼医。
似鬼,阴晴无常,似神,救人水火。
“鬼医妙手回春,暗夜之主尊其为师,一年期满,暗夜之主出谷,四年之后,暗夜之声于江湖崛起。”
“爹爹,为何要说一年期满?”
“绝情谷与世隔绝,山险崖陡,常年云雾弥漫出口,成天然阵法。凡入阵者,必死无疑。一年之中,唯一日雾散。若不抓住此时,便得再留一年。”
“暗夜之主无名无姓,正是得了那糟人的失魂症。此番出谷,便是要寻得识己之人。然因伴鬼医身侧数月,暗夜之主心有所触。人生匆匆数年,与其忙忙碌碌,不如看遍这大好河山,亦不枉今生走这一趟。正所谓‘人生只爱扬州住,夹岸垂杨春气熏’。暗夜之主首选,便是这扬州风光!”
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