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王妃]先宠后爱-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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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流的不是血,而是羊水。
俗称,流产。
太医急急忙忙从太医院赶来,为皇后把了脉,诊断,原先已有将近三个月的身孕。谁知,这么一摔,还把腹中的孩子摔没了。
宫女们心里头叹,这皇后服侍了皇上三年,肚子就一直没甚动静,谁晓得有动静了,还给她摔没了。
不过,这事最气的还是是皇上,不是气皇后腹中的孩子没了,而是因为这流掉的孩子根本不是皇嗣!
即便皇后在后宫之中一手遮天,但是皇帝去哪个妃子的寝宫也不是皇后能左右的。偏巧,皇帝有很长一段时间偏宠刚立不久的宋贵人,连续两个月未与皇后同榻,即便最近一个月有一两次同榻,不过也没发生任何事!如此一来,可以铁定,这皇后肚子里的不是他的。
这下子,事情便不再停留于救国丈爷的层面了,而是转到皇帝的绿帽上去了。
皇后娘娘昏迷了过去,还不晓得自己流了产。醒来后,见皇帝也在她的房中,便泪眼汪汪道:“皇上,臣妾只求一死,你为何不成全呢?”
谁晓得,皇帝气冲冲过去,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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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这个……昨天就提示过了,咳咳,天雷狗血神马的。
皇后的事还有后续,明天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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诬陷·山雨欲来
于是,皇后娘娘怔愣了,全然搞不清状况。皇帝扇了她一巴掌后,便气冲冲地走了。
随侍的宫女才明白,皇上在此等着,不过是等她醒来给她一巴掌,何其悲凉。
事后,皇后娘娘才从自己贴身的宫女口中得知,这事的来龙去脉。她惊慌地抹着小腹,还不敢置信自己真的有了孩子。太医说将近三个月,也难怪最近有些反胃,只是,她以前总吃得油腻,偶尔反个胃她也没怎么在意,谁晓得会是这样。
这皇后流产的事传得皇宫中人人皆知,而这皇后流掉的不是皇帝的孩子,也传得几乎人人都知,不过都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当众议论罢了。
第二日,皇帝一声令下,说的正是废后!
古今有多少男人是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别人私通还有了种的?更何况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国君主,这一口气他是更咽不下去!
皇后做出了这事,那几位当初要拥立魏谦千金魏珍做皇后的大臣们都不敢吱声,且大多数都是赞同皇帝废后的。毕竟,作为一个男人,十分同情这戴绿帽的事。
皇后被打入了冷宫,两日之间,从枝头的凤凰,变成连地上的麻雀都不如。
此事,未完。
皇后有了孩子,且又不是皇帝的,那必定是有奸|夫。
皇帝带着人去审问的时候,魏珍跪在地上,看着头上用冰冷刺骨的眼神看着她的人,心知这一次是必死无疑了。便冷笑几声,说:“我那腹中的孩子是熙阳王妃的!”
在场的人皆为之一振。
皇后说得十分有条理,不得不让人觉着这是真的。她狰狞着双眼说:“三月前,我常召熙阳王妃进宫,他长得那般倾国倾城,男人都为他倾倒了,而我作为一个女人又怎么不会心动。我对他心生爱慕,而他也迎合于我,于是……”
后面的话被皇帝的一个耳光淹没。再然后,便是皇帝甩袖离去的画面。
原本跪在地上的女人变成了侧身在地,唇边挂着一丝血痕,眼中带着一丝阴毒的气息。而后,悲极反笑,笑得几分阴森癫狂,笑过后便是一句呢喃,“我说过,我得不到的东西,便要将他毁灭。”
刑部大批官兵奉皇上旨意立即赶到熙阳王府捉拿熙阳王妃。
众官兵动作迅速,不过全被南宫煦夜拦在了门口。
南宫煦夜看着前面一干等气势冲冲想要进门的官兵,负手而立,厉声喝道:“你们若是想把他带走,就得先过本王这一关!”
那前来捉拿的官兵都被这一声吓得退了一步,其中,官兵中带头的从怀中摸出捉拿令出来,道:“王爷,下官也是按旨意办事。”
南宫煦夜也是刚刚得知皇后指证一事,心中只觉荒唐,也明白这些官兵都是按皇帝的旨意办事的。但是,若是被他们捉拿回去便要关进牢房,那又阴暗又潮湿又脏的牢房,南宫煦夜怎么忍心看着他心爱的人进去。
南宫煦夜看着面前的人,道:“此事本王只会给皇上一个交代,你们姑且先回去。”
带头的官兵为难,毕竟皇上比王爷要大,“只是,王爷,下官等人不好回去交差。”
“王爷,还是让倾之随他们走一趟罢。”身后走来的是玉倾之,那名紫衣男子无论何时都是高贵无暇。
见玉倾之现身,官兵欲过来捉拿他。南宫煦夜抬袖挡住玉倾之,沉声道:“倾之,你先进去。”
带头的官兵道:“王爷,请莫要为难下官!”
南宫煦夜看向他,斩钉截铁道:“本王并非要为难你等,而是,这人是万万不能让你们带走!”
欧阳珏事后评价,“一向秉公处理的熙阳王也只有为了那个男子时,才会如此倔强。”
玉倾之看着南宫煦夜棱角分明的侧脸,心中泛起涟漪,便道:“王爷,不过是随他们走一趟,左右也没甚损失,你又何必。”
南宫煦夜偏头看他,眸中透着坚定,“你我既是结发连理,我便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这话落入玉倾之耳中之时,心便漏跳了一拍。
南宫煦夜再看向前面的官兵,朗声道:“你们暂且回去,本王自会给皇上一个交代!”
方才南宫煦夜对玉倾之说的那句话官兵们也都听清楚了,心里也颇为感动,见这情势熙阳王定是不会把人让他们带走,所以为了避免大打出手,官兵的领头便道:“那,下官且先回去复命,至于事后如何,那请王爷自行承担了。”
“你等放心,此事,本王定会承担一切后果!”
而后,一干等官兵便转身离去。在大门后面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仙歌微微闭了闭眼睛,而后,转身走了。
等官兵都走远后,南宫煦夜侧身看着玉倾之,握住他微微抬起放在身前的手,手指插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柔声说一句,“我们回去罢。”
玉倾之眼中还有些担忧,点头应一声,“嗯。”
一路十指相扣,南宫煦夜牵着玉倾之走在长廊,好似当做方才一切都没发生。
“王爷为何不问倾之,那事到底是真是假?”见南宫煦夜不出声,玉倾之首先问起。皇后说了,她腹中的孩子是玉倾之的,宫里头上上下下都信了。
南宫煦夜继续牵着他在府中走,步伐不疾不徐,“我说过,我信你。”
“假若,真的是倾之错了呢?”玉倾之看着他的侧脸。
南宫煦夜顿了半响,握紧了他的手,道:“也信!”
玉倾之无奈道:“那王爷可就徇私枉法了。”
徇私枉法对南宫煦夜来说早已不算什么,方才他就为了他违抗了圣旨!
南宫煦夜命自己的贴身侍卫和仙歌保护玉倾之,千万不能让刑部的人带走,而自己则是要进宫一趟。
南宫煦夜刚离开王府没多久。
玉倾之在后院之中的凉亭中静坐。
丫鬟纸鸢却如热锅上的蚂蚁,在玉倾之周围转个不停,“公子,这可怎么办?王爷为了你违抗了圣旨,现下又入了宫,那不是等于送死么?”
违抗圣旨是大罪,重者可得死罪。
玉倾之不答,若有所思地看着前方的鸢尾,鸢尾花早已凋尽,只剩老绿的叶子。
纸鸢心中的火比当事人还旺盛,不得不大骂出口,“那个皇后,自己死也就算了,干嘛还要拖上公子!现在搞得王府鸡犬不宁,她那天上吊怎么就不死了它算了!留在人间祸害别人!”
突然,一袭风从亭外拂过来,却不是自然风。是方才有人飞身进了亭中,动作太快,想必武功高强。纸鸢愣在那里半响,回过神来便见到一柄冰冷之中透着银光的剑正直直地指向玉倾之的脖颈!只要再靠近一分,便能取了他性命。
而那柄剑的主人便是这熙阳王府中的女管家仙歌。
纸鸢瞪大双眼,看着仙歌,“你这是做什么!”
仙歌冷她一眼,“这里没你的事,下去!”
纸鸢再看一眼那柄指着玉倾之的剑,情绪复杂,本就很恼火,“公子与你无冤无仇,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是说,你是奸细?!”
玉倾之脸上无风无浪,此时才开口道:“纸鸢,你先下去。”
“公子!”
“下去。”玉倾之重复,脸上依然平静道。
纸鸢看了看玉倾之再看了看仙歌,只得听玉倾之的话,下去。
亭中只剩下仙歌和玉倾之,还有两人之间那一柄冷光凛凛的长剑。
仙歌看着玉倾之淡然的摸样,厉声问道:“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做对不起王爷的事?”
玉倾之静若处子,“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若是有,我便立即杀了你!”
玉倾之脸上依旧平静,抬眸看了一眼仙歌,“你今日用剑指着我,难道,就只是问我有没有做对不起王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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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额……我又来毁大家三观了。
咳咳,解释一下,皇后很久以前说过,他得不到的东西一定会毁灭,正如她所说,她做了。至于,仙歌一直就不太喜欢倾之,做出这种举动是为了南宫煦夜。
以前,舍友说我写的反派太善良,所以半年来我一直专注于写好一个让千千万万人讨厌的反派。唔,退场,明天继续更新。
口舌之争
仙歌怒目看着玉倾之,道:“当然不只是如此,即便你没有做对不起王爷的事,若是王爷为了救你而牺牲他自己的话,我也会先要了你的命!”
玉倾之闭上了眼睛,道:“那你便动手罢。”
“你以为我不敢?!”仙歌咬牙切齿道:“王爷倾心于你,待你和忠国候府都不薄,你却让王爷为你伤心,若是我杀了你能让王爷长痛降为短痛的话,那我一定会这么做!”
玉倾之闭着眼睛,仙歌手里的剑再靠近他的脖颈几分,剑尖触到他如玉般的皮肤,而后,一滴鲜红的血液顺着如白雪般的肌肤下落。
那一柄剑没有再往里面深入,便被打了出去。
“仙歌,你冷静点!”突然出现的是熙阳王的侍卫宇岳。
仙歌看着破坏他好事的宇岳,“你阻止我做什么?留他对于王府和王爷来说都只是个祸害!”
“但是你杀了他又能怎样,只会让王爷更加伤心!”宇岳一字一句道。
仙歌抿紧了唇,一句话卡在了喉咙。
宇岳转身向着玉倾之,道:“王妃,刚才仙歌失礼了,还请王妃莫要同她计较。”
宇岳也知,若是熙阳王得知仙歌对玉倾之不利,恐怕会大怒。
玉倾之淡然道:“不过是个玩笑,我又怎会计较。”
而那边纸鸢也气喘着跑过来,方才情急之时她便想起了王爷安排了宇岳保护玉倾之的,所以立马就找了他来。
还好,赶上了,玉倾之没事。
纸鸢跑了过来,看着玉倾之道:“公子,你没事吧。”而后,看到玉倾之脖颈上的一点血迹,惊道:“公子,你流血了!”
玉倾之看着旁侧要拿丝帕为他拭血的纸鸢,道:“一点皮肉小伤,不打紧,莫要惊慌了。”
纸鸢又冲着仙歌,骂道:“都是你,你看,都流血了!”
仙歌看了一眼他们几个,捡起地上的剑,转身离开。而后,宇岳也跟在身后过去。
走出了一大段距离,宇岳道:“你怎么这么鲁莽,王爷命我们保护王妃,而你却……你要怎么向王爷交差!”
仙歌将剑收入剑鞘之中,“既然祸源是他,为何不了结他,也让王爷有个安稳日子。”
宇岳却道:“你难道没看出来王妃刚才是任你对他下手的?”
仙歌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宇岳继续道:“虽然他看上去弱不禁风,但是他的内力极强,想必还在你我之上。”
仙歌有些惊讶,“他会武功?”
“会不会武功我就不晓得,但是他内力强我倒是可以确定的。”宇岳从前怎么也是个武林高手,深知多派武学,自然感受得到一个人的内力深厚。而玉倾之既然内力极强,若有抵抗之心自然就不会让仙歌任意妄为。
仙歌有些无趣道:“那他若是内力在我们之上,我们何必保护他。”
“你忘了,你我都是王爷门下的,自然要听从王爷命令。”宇岳道,而后又安慰她,“你放心罢,我看王妃不会将此事说出去,所以王爷不会知道。”
仙歌又偏头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而是拐了一个弯往别处去了。
而南宫煦夜进了宫之后,在御书房面了圣。
皇帝还在怒头上,想必,任是谁,被戴了绿帽子心中也不会好受。
私底下,皇帝还是会称南宫煦夜一声皇兄,但是说话语气,仍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若是你平日护着你那宝贝王妃也就算了,但是事到如今,他背着你和皇后私通,这口气,你是怎么咽下去的?!还为了他违抗了朕的圣旨!”皇帝看着南宫煦夜道。
南宫煦夜道:“皇上,臣相信臣的王妃并没有做出格的事,此事,也请皇上明察。”
“哼,连孽种都有了,还说没有做?谁信?!”
“那也不过是皇后的一面之词。”
皇帝被南宫煦夜这一句挡了回来,心里不是滋味,“可是朕也听说,三月前,熙阳王妃却是进过后宫,和皇后单独相处过。这时辰上也刚刚对上,皇兄,你又怎么看?”
南宫煦夜再道:“那一次,臣也在场。”
皇帝掐住南宫煦夜的话,接着道:“那是第一次,那第二次呢,皇后与熙阳王妃在后宫之中的清雅宫,皇兄以为,在那么煽情的地方,一男一女,他们会做什么?”
“这其中必定有误会。”南宫煦夜道。
“但是,事实就是他们做了不该做的事,而后有了孽种!”皇帝面目扭曲道:“你到底还要自欺欺人多久?”
南宫煦夜听皇帝说这般直白羞辱玉倾之的话,脸色难看,却念在他是皇帝而不动怒。南宫煦夜微微提高声音,“臣说得是事实!请皇上允许臣将此事明查,还臣的王妃一个清白!”
皇帝见南宫煦夜坚持自己的看法,不禁道:“皇兄,你是被他的美色迷惑了!”
皇帝顿了顿,从御案后起身,看着南宫煦夜,“朕看在你是朕的皇兄姑且不计较你违抗圣旨一事,但是玉倾之他竟敢与朕的女人私通,那朕就一定要他付出相应的代价!”
南宫煦夜再次提高声音,“请皇上允许臣将此事查明,还臣的王妃一个清白!”
皇帝瞟了他一眼,“事实摆在眼前,你再查又有什么用?!”
外面响起一个声音,“太后驾到!”
御案后的人和南宫煦夜都齐齐看向门口出现的太后,皇帝先请安,“儿臣参见母后!”
再是南宫煦夜,“儿臣参见母后!”
鲜少出祺宁宫的太后进门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