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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男王妃]先宠后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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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煦夜心里一怔,抬眼看着他,还不知道该怎样去理解他的这句话。

    玉倾之十分平静,看着棋盘道:“王爷,该你了。”

    南宫煦夜回过神,看着棋盘,然后落下一子。

    玉倾之捻起一颗白子在手中摩挲,“不过上林苑皇帝遇刺一事我确实知晓。”

    南宫煦夜睁圆眼睛。

    玉倾之落下手指白子之后再继续说:“不过是皇帝遇刺当日,比你提前几个时辰知晓罢了。”

    南宫煦夜看着他,“倾之为何要对我说这个?”

    他南宫煦夜早就打算将此事永远埋藏于心,因为他对玉倾之这份心永远不会再变,既然如此,就不该责问他的过去。

    “王爷说过会相信我,而我自然也要相信王爷。”玉倾之轻描淡写道。说完,便从宽大的袖中,取出一份信函。递到南宫煦夜面前。

    南宫煦夜看了他一眼,而后接过信函,打开一看。眉头微蹙,这信函中提到的正是前朝公侯将相之后想反朝廷,特请身为前朝皇室后裔玉倾之作为主将。

    “这个……”南宫煦夜看着信函,心中不由颤粟,若是玉倾之真的做了反朝廷的主将,那他到最后便被迫与他兵刃相接,因为他南宫煦夜始终是皇室中人。

    玉倾之抬手,覆上他的手,“我并没有应下。”早在两年前,玉倾之便接到过这类的书函,若是一早答应,他便不会在这里了。

    南宫煦夜看着他,几分怔愣。或许怔愣不是因为他没有应下,而是因为他将这一切都倾吐而出了。

    玉倾之苦苦一笑,“冤冤相报何时了,只要是天下太平国泰民安,谁来治理还不是一样,又何必纠结皇位坐的是谁。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既然是前朝腐败失了民心,才将这大好河山拱手让人。作为后世之人再来反抗又有何用?只会让更多无辜百姓受害罢了。”

    南宫煦夜将手指插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倾之……”

    玉倾之扫了一眼被他扣住的手,苦涩笑,“说了这么多,若是日后王爷不再信我,该如何是好?”

    南宫煦夜对上他的如墨的瞳,缓缓道:“不会,既然信了,那便是以前相信,现在相信,以后也会相信。”

    “王爷不怕?”

    南宫煦夜眼神坚定,“若是怕,一开始我便不会选择相信。”

    四目相对的空间之中,只余下凭此之间相握的温度,太静,静到能听到彼此的心声。

    有一种相信不需要理由,只需要一颗坚定的心。

    安静的氛围,必须有人来打破。

    玉倾之垂头看了一眼棋盘,道:“这棋已成死局,王爷看如何?”

    南宫煦夜依旧握着他的手,回过神,低眉看着面前的棋盘,“依我看,能算个平局。正好,我又十分怀念倾之独一无二的琴声。”

    玉倾之唇角微微上扬,答:“王爷舞剑的身姿倒也十分潇洒,说来,我也有些怀念了。”

    互看一眼,心照不宣。

    于是,仙歌又在宇岳面前说酸话,“王爷在练剑呢,怎么,又没让你陪练?”

    宇岳抱着头无所谓,道:“你这个管家做的太久了,剑法必定是退步了许多,今日我得空,陪你练如何?”

    仙歌回道:“多谢你的好意,不过,你得空,我不得空。”

    而后,只剩下宇岳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枝头百叶落尽,秋日便到了尽头,随之而来的是冰寒刺骨的冬日。

    奉命追查刺客的百里奕祯办事干净利落,在皇帝下令后的半月之内,便捉获了一大批前朝余孽,皇帝龙颜大悦,便赏赐了金银珠饰绸缎无数。

    现下,朝中议论最多的便是那位从前不得重用的忠国候,如今人家立下汗马功劳,引得皇帝青睐,在百官之中脱颖而出。说白了,现下皇帝身边最红的就是他百里奕祯了,以前对他不恭敬的,如今见了他,也要拱手弯腰唤他一声侯爷。

    入冬之后,京城之中人尽皆知的便是,忠国候百里奕祯要娶丞相的千金。

    连聘礼都下了,日子就定在下月十九,一个民间的黄道吉日。

    听闻这何柄城何丞相的千金何雨嫣也是京城之中鲜有的才女,正巧有一日,何大千金出门逛街,不幸遇上街头混混调戏,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各大风月小说里的经典开头。所以,何大千金与百里侯的故事,也是承袭了经典,来了个英雄救美。

    于是,英雄美人邂逅,一段注定终身的姻缘便开始了。

    相处不过一月,忠国候百里奕祯便向何丞相提了这门亲事。何丞相眼见百里奕祯是皇帝面前的大红人,心中也十分爽快地应下了。

    但是,也只有百里奕祯自己知道,这一场英雄救美的邂逅是多么地刻意,刻意到还需花银子请街头混混演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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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明天继续哈。

    有读者大人提议让倾之为煦夜生个小世子,这……我还木有心理准备啊(←这货没写过生子文)。而且,感觉蛮多人接受不来生子吧,不过如果蛮多人想看滴话,我可以恶搞一个番外出来滴。有木有人想看呢?


 金玉良缘

    街头混的也都清楚;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然;他丞相府的千金谁不给点面子?但是;若是忠国候愿意花钱请他们演一场戏,这一桩买卖还是做得的。

    冬日里的第一场雪是伴随着一场小雨而落下的;一开始是飘着细密如针的小雨,天气太冷;随后便有一点一点银白色的雪花飘落。

    不算太大的雪落了一天一夜;第二日起来的时候地面上铺了一层茸茸的雪,脚踩在上面便发出吱吱的声响。

    东边迟迟升起的太阳才露出半边脸,而他的光芒经过白色雪的反射,比之平日都要亮些。

    玉倾之和南宫煦夜洗漱好后;便一起出了寝房。南宫煦夜在后面为他添了一件白色毛绒绒的狐裘。玉倾之畏寒;入了冬之后原本几分冰凉的身子就愈加凉,半夜里,南宫煦夜搂着他时,也能感觉到他手脚都是冰凉的。后来,寝房之中置了两个暖炉情况才好些。

    两人踩着薄雪向着膳房去,路过庭院的青石小道,迎面而来的丫鬟低着头给王爷和王妃请安。

    等用了早膳,南宫煦夜乘着帏轿去上朝,而玉倾之则唤来了仙歌筹备礼金一事。再有几日便是忠国候百里奕祯成亲的大喜日子,他是忠国候府的养子,与百里奕祯十六年的青梅竹马,自然是要送礼的。

    以往熙阳王府要给哪位朝中官员送寿礼或是礼金,都是由着仙歌来做决定。但是今年王爷娶了王妃,此事自然就要由王妃来办。

    等南宫煦夜下朝回来,玉倾之和仙歌还在前厅商议送那几件礼过去的好。前厅的中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放了许多名贵的东西,都是王府平日里珍藏着的,还有些绸缎是仙歌今日买回来的。

    见着玉倾之专注于送礼的事,南宫煦夜也一齐加入了。

    玉倾之一手拿起一只红珊瑚龙凤烛台,“王爷觉着这两个如何?”

    南宫煦夜点头,“唔,红色十分喜庆,倒是十分应景。”

    玉倾之应道:“那好,就送这个。”

    而后,玉倾之转身将手上的两只红珊瑚龙凤递给一旁的仙歌,“你将这两件用礼盒装好,再用彩纸包一包。”

    仙歌接过,点头应下。

    等玉倾之转身过来,南宫煦夜十分顺手地将他冰凉的双手握在手心摩挲,“手又凉成这样,冷不冷?”

    玉倾之答:“习惯了,不冷。”

    他是寒性体质,一年四季也都是冰凉冰凉的,就如冰宫里头的玉美人。

    玉倾之抽开一只手,指着桌面上一件上好翡翠雕刻成的锦绣山河,道:“我倒是十分喜欢这件,王爷觉着用来送礼可好?”

    南宫煦夜点头,“嗯,好。”

    而后,玉倾之又转头对仙歌道:“将这件翡翠也包起来罢。”

    仙歌过来,将他们面前的翡翠拿起,放到另外一张桌子。那张桌子上已经摆了五六件,白玉、翡翠、红珊瑚都是些名贵的器玩,是给百里奕祯的成亲礼。

    玉倾之想起,“对了,还有一物,恐怕要劳烦王爷。”

    南宫煦夜不解,“何物?”

    玉倾之将他带到寝房。

    寝房梳妆台上的一个精致的小檀木盒,里面装的是一块玉玦,上面刻着良缘二字,而刻着金玉二字的便是在百里奕祯的手上。

    那盒子里的玉玦是南宫煦夜心中的痛,早几个月他便发现了,但是后来也没有刻意去揭自己的伤疤。

    没想到,玉倾之今日主动拿起了那方小盒子。

    南宫煦夜心头一紧,似在害怕些什么,却又说不出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玉倾之打开了小檀木盒,里面的玉玦还静静地放在那里,似乎还保持着上一次南宫煦夜匆忙放进去时的样子。

    南宫煦夜心漏跳了一拍,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倾之。”

    玉倾之抬眉对上他不安的脸,“王爷怎了?”

    南宫煦夜摇了摇头,随即片开眼,“没事。”

    南宫煦夜见到这块玉玦的脸色反常,玉倾之便大抵猜到了些什么,“王爷可是在百里侯爷那见过一块与这相差无几的玉玦?”

    南宫煦夜心里一怔,全然不晓得他接下去会说什么。百里奕祯和玉倾之以前有什么,他都已经包容了,现在玉倾之是他的王妃,这是不争的事实,日后过日子总不能记着以前的事。

    玉倾之见他不答话,便径直说了,“这玉玦是三年前,百里侯爷让我保管的。”

    南宫煦夜应了一声,“嗯。”

    三年前,百里奕祯和玉倾之还在郴州故里。玉倾之生辰那日,百里奕祯便去郴州姻缘山的姻缘庙求了一块金玉良缘的玉环,后分成两块,金玉在他身上,而良缘便当做了生辰礼物送给了玉倾之。

    玉倾之打开礼盒,见到这玉玦时,笑容蓦地从脸上消失,而后,抬头看着一脸期待的百里奕祯,“这份礼恐怕我消受不起。”

    百里奕祯脸色微变,只是脸上的红晕还犹存,“你,你不喜欢么?”

    玉倾之将檀木盒子合上,他又怎么会不晓得郴州的习俗,这玉玦是两个两情相悦的人才能各自佩戴,“这玉玦你还是日后留给自己心爱的女子罢。”

    百里奕祯脸上失落的神色可见一斑,“倾之,难道你还不清楚……”

    未等他把话说完,玉倾之便道:“这东西我虽不能收,不过倒是能为你保管一些日子,等你找到了心仪的女子,我便还给你如何?”

    百里奕祯眼睛直直地看着他,“若是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呢?”

    玉倾之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意,只是不能回应他罢了。若是百里奕祯将自己的心意倾吐,那玉倾之与他怕是日后再坦诚相对。

    玉倾之当时说:“会有的。”

    回忆了三年前,又回到现在。

    南宫煦夜看着玉倾之。玉倾之没提三年前百里奕祯是怎么将这快玉玦交到他手上的,也不提百里奕祯的别有用意。

    便径直道:“既然只是保管,那便有归还的一日,如今他要成亲了,也正是时候。”

    南宫煦夜看着玉倾之脸上的神色,还以为百里奕祯要成亲了,他多多少少会有那么一丝不悦。只是并未如南宫煦夜所想,玉倾之不曾露出半点不悦。

    玉倾之将檀木盒子递给南宫煦夜,“这件玉玦王爷替我交给他如何?”

    南宫煦夜看着面前递过来的檀木盒子,没接,“既然是他让你保管的,还是你亲自还给他罢。”

    玉倾之闻言蹙眉,“王爷不愿意?”

    南宫煦夜忙道:“不是。”

    玉倾之脸上才有一丝寻不到踪迹的笑意,“都怪我怕麻烦,不想亲自走一趟,又念在王爷在朝堂上能见得到百里侯爷,所以才想托王爷交给他。”

    沉吟半响,接过他手中的檀木盒子,南宫煦夜点头,“好,明日上朝我便带上顺带交给他。”

    玉倾之再道:“这玉玦的寓意倒是极好的,也只有在郴州的姻缘山能求到。”

    南宫煦夜也听说过,这玉玦是两个互定终身的人才能佩戴,寓意着白首不相离。这块玉玦虽然在玉倾之这里,但是它始终都在这檀木盒子中,玉倾之从来没有佩戴过。或许,是他一直以来误解了。

    玉倾之看着南宫煦夜道:“若是日后能得机缘去郴州,不知,王爷可愿上姻缘山为我求一块?”

    闻言,南宫煦夜心中几分莫名感动,放下手里的檀木盒子,提步靠近他,“倾之想要的,我定会为你求到。”抬手抚了抚他的侧脸,“若是求到了,那倾之可愿分我一半。”

    “自然,这金玉良缘本就是夫妻之间一人一半才好。”

    四目共对时,水波流转暗生情愫。

    南宫煦夜稍微低头,鼻尖碰着他的鼻尖,两唇相触,抬手将他的腰揽过贴上自己的,只停留于唇边的吻温柔如水,缠绵如丝。

    第二日南宫煦夜带着那方檀木盒去上朝,等到下朝之后,便上前叫住了百里奕祯。先是说了些恭贺寒暄的话,再是将檀木盒子从袖中取出,递到他的面前。

    百里奕祯还有些摸不清状况,南宫煦夜道:“是倾之让本王转交给你的。”

    百里奕祯听到是玉倾之给他的,脸色黯然,他也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伸手接过那方檀木盒,百里奕祯心沉似铁,握着檀木盒对南宫煦夜拱了拱手,“多谢王爷。”

    南宫煦夜捕捉到他脸上的那一丝黯然神伤,也没再继续说什么,对他拱了拱手道:“那本王便先告辞了。”

    “王爷慢走。”

    等南宫煦夜走开之后,百里奕祯还站在原地,握着盒子的手指节泛白。旁边拿着净鞭的太监弯着腰,脸上露着笑,恭敬道:“侯爷,皇上请您上御书房面圣。”

    百里奕祯瞥了一眼旁边的太监,将方才脸上的失落敛了敛,只半响,便做出常态来,随手将檀木盒子放入宽袖之中,对着前来传口谕的太监道了句,“有劳公公。”

    生性多疑的皇帝昨夜做梦梦见了自己坐拥的江山为他人所夺取,今日一早便惶惶不安,连早朝都有些心不在焉。于是,便请来了当下他最为信任的忠国候来议论此事。

    听了皇帝的陈述,百里奕祯心中只觉是这皇帝心里害怕才做这种梦,不过是他徒增烦恼罢了。嘴上却说得很体面,“皇上乃真龙天子,受命于天,有天神庇佑,所梦见的事物必是上天所给的指示。”

    皇帝听后大怒,“你指的是朕必定成为亡国之君?!”

    百里奕祯作揖道:“皇上息怒,微臣并非此意。”

    “那是何意?”

    “微臣方才说皇上的梦境乃是上天指示,并非将要发生之事。”百里奕祯顿了顿,“微臣虽才疏学浅,不过有幸读得解梦易经等古籍,倒也略知一二。”

    皇帝听闻,便向前倾了倾亲身子,“那快说说,朕的梦境预示了什么?”

    百里奕祯聚神沉思片刻,便拱手道:“皇上,依臣所见,这梦境正是上天指示皇上摒除异己,收揽大权,以保天下太平,江山稳固!”

    御案后的人闻言,转着眼珠想了想,摒除异己,收揽大权。前朝余孽已被百里奕祯收服,各地也没再出现叛乱一事,那异己既有可能就是朝中的人。

    皇帝眯着眼睛,狐疑道:“难道,这指的是熙阳王?”

    百里奕祯从容拱手,“这,微臣就不晓得了。”

    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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