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星的辉煌-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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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脉保斯派达尔,尽管这多方人马地动机不同,但他们的目的惊人一致,都不想判斯派达尔有罪,但这相对的,直接把德拉科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元首依然不打算就此判定德拉科的罪行,他决定先对德拉科做一番试探,几天前,德拉科被医生批准可以出院回家修养,于是在法庭听证会后第三天,也就是10月7日,他让凯特尔元帅给德拉科家里打电话,要他到元首大本营来。
德拉科在接到电话后,并不是很想去元首大本营,因为回家后,德拉科就服用魔药,彻底治好了自己的重伤,而元首大本营里人多眼杂,自己的魔力还不是很稳定,忽略咒也不知道可以持续多久,万一被人发现了,可是件大麻烦,于是决定不去,德拉科给凯特尔回了电话,告诉他自己恐怕来不成了,医生们说鉴于自己的健康情况,一定不要做长途旅行,但德拉科并不知道,正是这加重了元首的疑心,加速了他的死亡。
10月11日,德拉科的老下属卢格将军拜访他了,两人非常高兴地聊了很多,直到午夜来临才结束,卢格当晚便留宿在了德拉科那里,10月12日上午,卢格向德拉科辞行,德拉科坚持要送卢格到五十英里外的奥格斯堡去,只是,卢格没想到,这一别变成永世。
德拉科驱车去奥格斯堡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元首那里,这是德拉科犯的又一个极其严重的错误,因为他这次的出行和他由于身体欠佳不愿去元首大本营的托辞自相矛盾,这使得元首的怀疑越发浓烈了,雪上加霜的是,各种对于德拉科的不利报告都随之送了上去,这些源源不断涌来的报告,成了压垮元首对德拉科信任的最后一根稻草。
事实上,元首并不相信德拉科是真的打算谋…反或是谋…刺自己,他对自己识人的能力还是有信心的,就像他对施蒙特所说的那样,他相信德拉科是忠诚的,但此前对密…谋…分…子决绝的处理现在变成了一个套子,将他套在了里面,使得他无法饶恕德拉科,比如只将他撤职或是强令他退休,一旦他这样做了,他的威望将会受到损害,人人都会猜测他包庇德拉科的原因。
所以,一切都只能从大局出发,这种关键时候,决不能容忍这样的流言出现,而德拉科也不能被审判,至少不能被公开审判,因为它会动摇帝国的民心,人们会纷纷询问,这样一位赫赫战功的英雄元帅为何也会反对元首?质疑将会演变成一场灾难,所以德拉科的事情必须私下里解决,最好除了自己和必要的执行人,不要让任何一个人知道,包括其他的高级军官和官员,此时,元首的决心已下,德拉科的命运已经开始进入最后的倒计时了。
根据元首指示,所有人都不能知道真相,埃尔温。隆美尔从未参与过密谋,他的一生清白无瑕,就这样,德拉科的死刑书已经下达了,但在元首看来,他已经是法外开恩了,相比那些吊死在钢琴弦上的密…谋…分…子,德拉科的名声得以保住,其他的高级将领,例如戈林和邓尼茨这样的人将永远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德拉科会带着帝国的荣耀死亡。
10月13日晚上,乌尔姆武装卫戍部队接到命令,指派一名军官到火车站迎接第二天早晨从柏林来的快车,并从上面取下一个巨大的花圈,这都是安排好的,布格道夫手下的“葬礼研究小组”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他们拟定好了一份隆美尔的“国葬安排”的计划,此刻只等着填上日期和地点了,而德拉科到现在,仍然对此一无所知。
现在德拉科的心情极好,今天他发现自己的魔力好像完全恢复了,试着幻影行移去了米尔希那里,久别重逢的恋人相依在一起温存了许久,想到几个月前威斯特法尔的话,米尔希更加温柔,这让德拉科心花怒放,就连晚些时候,德拉科回到自己别墅里,他的副官告知他,明天布格道夫将军要来访,他都没听见,仍然在神游天际。
371…被迫自戕
(作为巫师有许多种诈死的方法)
1944年10月14日星期六,这是个周末,德拉科高兴极了,早早的就起了床,想到明天是星期日,米尔希答应他会请到假,然后两人一起出游,心情就更明媚了,直到中午12点左右,德拉科才想起昨晚副官通知他布格道夫将军要来访的事情。
正在这时,一辆暗绿色小汽车停在了别墅的大门前,从车上先后下来两名将军,威廉。布格道夫将军走在前面,他们穿过花园,彬彬有礼的和德拉科相互问候,然后走进屋子,直到现在为止,他们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异样。
德拉科将布格道夫领进书房,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站着,谁也没说话,这种诡异的沉默持续了好几分钟,就在德拉科按耐不住,正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站在他对面的布格道夫终于平静地说道:“埃尔温。隆美尔元帅,你已被指控为谋害元首的同案犯。”接着,他拿出一个信封,继续道:“这是那些指证你的证人证言,包括霍法克中校和斯派达尔将军的书面证词。”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德拉科错愕异常,完全不知该如何辩解,他呆呆的看着手里的信,脑子里一片空白,因为他直到一分钟前,都还对这些密谋一无所知,对于这些指控,德拉科完全有口难辩,他无法说清楚自己没有参与暗杀阴谋,也无法证明自己对此一无所知,因为他当时在西线曾经无数次的想过,无论元首同意与否,自己都要和蒙哥马利达成单独停战的协议,开放西线。
布格道夫紧张的等待着,等待德拉科作出决定,是否了结自己的性命,如果德拉科愿意,那么他们会少很多麻烦,他紧张地注视着德拉科的每一丝表情,可德拉科至始至终都很平静:“好吧,我会承担后果,先生们,我把自己忘掉。”
既然说了这样的话,那就代表着德拉科选择了死亡,这让布格道夫大松了一口气,他现在甚至有心情向德拉科做出同情的姿态了,德拉科没有理会他的安慰,而是直接问道:“元首知道这件事吗 ?”布格道夫点了点头,这个动作让德拉科湛蓝的眼睛湿润了,直到此时,德拉科平静的表情才被打碎。
“隆美尔元帅,元首还有一些话让我转告您,元首向您承诺,如果您选择自尽,那么对您的叛国罪将严加保密,帝国人民不会知道您曾参与过阴谋,而且为了纪念您,我们还将树立一座纪念碑,并为您举行国葬,而且保证不对您的亲属采取非常手段,当然,您的家人依然可以领取陆军元帅的全部抚恤金,这是对您从前为帝国建立功勋的肯定。”
“我明白了,能给我几分钟的时间和家人道别吗?”德拉科道。
“当然可以,隆美尔元帅。”布格道夫回答,接着,他又道:“我们带来了一种制剂,它在三分针内就能奏效。”
“那可真是自杀者的福音。”德拉科忍不住低低的嘲讽了一句,面对他的讥诮,布格道夫只是微微弯了弯腰,然后退出了书房,回到花园里等待德拉科。
这时的德拉科没有像布格道夫想象中那样在与妻儿话别,事实上,他的“妻儿”现在都不在家,德拉科直接幻影行移去了米尔希的办公室,埋头办公的米尔希感觉到自己面前突然出现一个身影,惊得差点拔枪,而德拉科却丝毫未在意,直接带着浓浓的鼻音说:“15分钟内我将死去,遵照元首的命令,我必须在服毒和面对人民法庭这二者之间作出抉择,斯派达尔和霍法克把我牵连进了暗杀元首的阴谋,在他们的名单上,我似乎被提名为帝国的新总统。”
“这未免太荒诞了!连最基本的问讯都没有,他们就判了你死…刑?!”米尔希的声音因震惊而显得有些尖锐。
“埃哈德,这不是重点!”德拉科揉着眉心说。
“这不是重点?我的爱人一刻钟之内就要死了,这还不是重点?那什么才是重点?”米尔希更激动了。
“重点是我该怎么‘死’?是直接用混淆咒,还是给他们施个夺魂咒?或者我用魔药换了毒药?还是用其它的什么方法?”德拉科纠结着。
“。。。。。。”米尔希沉默。
“喂!埃哈德,你说话呀!”德拉科催促,“他们只给了我几分钟的时间话别。”
“额——,埃尔,你可不可以不要用这么引人发笑的方式讨论这么严肃伤心的问题呀。”米尔希说道,“好吧,我还是不习惯用巫师的思维去思考问题。”
“喂——,埃哈德,说重点,我的时间不多了!”德拉科继续催促。
“好吧,混淆咒和夺魂咒不合适,牵涉的人太多,就算一一施咒,也难保不会有落网之鱼,魔药诈死保险些。”米尔希思索着。
“哈,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也觉得魔药应该保险些,他们还说要国葬呢!”说道这儿,德拉科露出一副解决重大问题后的轻松表情。
“国葬?额,埃尔,他们有没有说是直接下葬,还是火化?”米尔希问。
“没有咧。”德拉科回神,“天啊,我没被毒死要被烧死了!又不能施防火咒,尸…体烧不着怎么解释?真麻烦!”
“那么,埃尔,有没有魔法可以变个你代替的?”米尔希犹豫地问。
“代替我?哦!傀儡呀,我怎么没想到呢,我会的,我以前逃课经常用的。”德拉科说道,转身准备回去。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米尔希拉住德拉科,“这种事,到时候家属一定要出面的,露西回娘家探亲了,曼弗雷德上前线了,我去处理后事吧,再加上有些事露西一个女人也处理不来。”
“你?”德拉科困惑。
“不是有复方汤剂吗?”米尔希提醒。
“哇!埃哈德!”德拉科扑上去送上香吻一枚,心里激动不已,因为他知道,米尔希也是有骄傲的,这次居然愿意放下自尊去扮演一个女人,还是一个自己不太喜欢的女人,真的已经突破底线了。
372…一刀两断
(被斩断的不仅仅只是身份)
待两人幻影行移回到德拉科的别墅时,布格道夫将军已经开始催促了,德拉科以最快的速度从空间储物器里拿出材料,开始施展魔法,米尔希则去了露西的卧室找头发,待他不太熟练地穿好女装走出来后,看见那个“德拉科”已经走下了楼梯,副官正在给他穿皮大衣,然后将帽子和元帅杖递给他。
米尔希看到这一幕,感觉心脏没来由地颤了下,一股悲哀的情绪笼上心头,只是不知道这股浓浓的悲凉是自己的,还是德拉科传递给他的,这时,一只无形的手握住了他的手,米尔希毫不犹豫地紧紧抓住这只手,他知道他的埃尔就隐身站在他的身旁,在这幢充满悲剧的房子里,彼此安慰着。
“德拉科”走出别墅,布格道夫将军站在花园的尽头等着,看到“德拉科”走过来,他恭敬地叫…了一声:“陆军元帅阁下!”,“德拉科”平静地举起元帅杖还了个礼,神态出乎意料的安详自如,这让布格道夫显然也有些意外,他匆忙的退到一边,恭候“德拉科”走出花园门,汽车在门外等候着,一个穿党卫军制服的司机把车门打开,立正站在旁边,“德拉科”把元帅杖夹在他的左臂下,微微弯腰,准备钻进汽车里。
布格道夫迅速的坐进了后座,车门被轻轻地关上,车子随即发动起来,顶着露西面孔的米尔希和隐身的德拉科站在别墅门前,凝望着汽车远去的影子,没一会儿,车子转过一个弯,就再也看不见了。
“德拉科”和布格道夫沉默的并排坐在后座上,车子平稳地向前行驶了两百码以后,布格道夫看了眼外面,命令司机停车,汽车“嘎吱”一声靠边停了下来,正好停在一片树林边的空地上。
“你们下去走走吧。”布格道夫对车上的其他人说道,而车上的另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无声的走下车,顺着来时的公路往回走去,布格道夫沉默的注视着两个人走远,确定他们不会回头后,他转向了“德拉科”。
“元帅阁下!”布格道夫慢慢掏出了衣袋里的氰化钾胶囊,犹豫了一下,然后缓缓将它塞到了“德拉科”手中,“德拉科”瞥了眼布格道夫,后者眼神闪烁,躲开了他的注视。
当另两个被赶下车的人重新被叫上车的时候,坐在后座上的“德拉科”已经陷入了弥留状态,显得神志不清,帽子和元帅杖都掉在了地上,司机默默的将“德拉科”的身子扶正,给他戴上帽子,将元帅杖塞进了他的手中,而布格道夫一直在车外焦躁的踱来踱去,他不耐烦的吩咐司机:“马上开车,我们得尽快赶到乌尔姆。”
于是他们用最快的速度向乌尔姆驶去,把遗体送进医院,布格道夫语气极硬地向医生们说道:“隆美尔元帅在途中突然死去,你们得通知他的家人。”
“那我们得做尸体解剖,这才能确定死因。”医生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遗体,隐约可辨的苦杏仁味让他猜到了某些隐情。
“不要动尸体,柏林那边已经安排好一切了!”布格道夫冷冷的扫了在场的人一眼,“你们只要通知隆美尔元帅的家人就好。”
“是,将军先生,隆美尔元帅是因为大脑栓塞去世的,这是他上次车祸时头盖骨受的伤引起的。”对于这个解释,布格道夫满意的点点头,他安排医生去打电话,然后飞快的赶到了乌尔姆的驻军司令部,给凯特尔挂了电话,通知他德拉科已死。
德拉科和米尔希在别墅里等到了如期而至的医院“报丧”电话,电话大意为“隆美尔元帅因战伤引起脑血栓不治而亡,请元帅的亲友节哀。”直到挂下电话,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德拉科这才撕下了一直以来带着的马尔福式微笑的假面具,扑到米尔希怀里失声痛哭,这一次,米尔希没有安慰德拉科,也没有劝阻他,只是任由着他发泄自己的眼泪,从这一刻开始,德拉科就要和隆美尔这个身份彻底一刀两断了,当然了,切断的也不仅只是一个身份,还有很多很多说不清楚的东西。
“讣告:
1944年7月17日身受重伤之后,我心爱的丈夫,他儿子最忠实的朋友,亲属们敬爱的兄弟、姐夫和叔叔不期暴卒,享年五十三岁。
陆军元帅埃尔温。隆美尔:荣誉团骑士、嵌有橡树叶、剑与钻石骑士十字勋章的佩戴者,曾被授予光荣负伤奖章以及其它各种崇高的荣誉。
他毕生为祖国效力,我们全体家属对他致以深切的哀悼!
露西。玛丽亚。隆美尔、曼弗雷德。隆美尔
1944年10月14日
赫尔林根
谢绝吊唁!”
当真正的露西在报纸上看到这份讣告时,可想而知有多么的吃惊,她慌慌张张地往乌尔姆赶,却在别墅里看到了另一个自己,顿时有一种自己世…界…观、价…值…观崩塌的感觉,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德拉科用强效昏迷咒放倒了她。。。。。。
接着,来自帝国高层的电报像雪花似的纷沓而至,不胜枚举,如:
“您丈夫的逝世对于您当然是一个重大的损失,但请您接受我诚恳的同情,隆美尔元帅的大名,将和他英勇的北非战绩同样永垂不朽。
希特勒敬电
1944年10月16日发自大本营”
“您的丈夫隆美尔元帅,由于负伤已经英勇死去了,我们都希望他能继续为帝国人民服务,现在听到这个噩耗,使我感到十分悲伤,我亲爱的隆美尔夫人,我个人谨代表帝国空军的全体人员,向您表示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