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似年华情(有保,强强)傲叶魔风_-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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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收拾好他们“送来”的粮草,这条路线大小史马隆以为是最安全的,因为它就靠着修比茨贝格区,莫以为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保鲁夫冷笑了一声,率着众军回营。
短短一个中午,就让大小史马隆粮草断送!握着两方兵权的泉野•;阿修贝尔愤怒地拍着桌子,好一个保鲁夫拉姆,明日定当与你会会!
过了一天,保鲁夫的军队依旧前行,派出的探子这时候还没回……
眼尖的保鲁夫拉姆已经看清了前方,红色盔甲的大小史马隆军队动作极,穿行在野草间,马上就要来了!
“众军听令,立刻摆出品字阵型,准备迎敌!”
随着一声令下,众人赶忙动作起来,站在最前方的保鲁夫拉姆却发现敌兵分散了开来。
不好!保鲁夫心中一惊,分散的目的觉不有益于攻击,也就是说……
忽然,惨呼惊叫此起彼伏。熊熊火光在大军里突然燃起,保鲁夫愤恨地一回头,就知道他们会用火攻。
如此多的草木,大军行径在此,用火是绝对首选的。可恶,如果有利在的话……
想到有利,保鲁夫捏紧了拳头,如果有利在的话,又该说我自己笨了。
可我不能一直依靠他啊!
本是燃起的烈火,却像有了源头,迅速被引至空中,保鲁夫双手高高的举起,右手划圈,四周的火焰便都聚集在保鲁夫的眼前。
我可是与火之灵定下契约的人,这点还是有利告诉自己的。
左手往前一伸,聚来的火焰便向人数最多的敌兵那里冲去,大小史马隆部分军队还在搞不清状况的情形下,便看到先前的火焰已围着他们。
有人拿起弓箭,企图反击,但已经围成品字阵型的保鲁夫军队,完全可以应付区区数枝。
望着穷穷燃不尽的火光,保鲁夫一脸淡然的看着前方,不管何时,我的脑子里只有你的身影。
整理好大军,保鲁夫头也不回地率众军再次上路。
《红似年华情(有保,强强)》傲叶魔风 ˇ继续战斗ˇ 最新更新:2011…08…21 14:10:23
如此打打停停,保鲁夫拉姆的军队行程速度也是相当缓慢。
渐渐破晓,天空依旧镶嵌着几颗残星,朦胧的大地,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
深呼吸一口,清醒在心底。
如果有利在身旁,一定是让自己回到营帐的……
忽然,有几处尖厉的惊叫从各个营帐响起,让人汗毛都炸了起来,魔族士兵们也是训练有素,不多时就全部集中在一起,面面相觑,都不知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
几位将领闻声迅速赶去,方知有两个营的兵勇已全都死在帐中,死时全都保持着入睡时的姿势,显然是在睡梦中被杀。
“迷药?”保鲁夫听到将领们的猜测,略作思忖道,
“错不了,只有大史马隆才用这么卑鄙的手段,看来,敌人是来了。”
话音刚落,又有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有一名参将和一名偏将也被刺杀于帐中。
“哼,偷鸡摸狗的事情也要适可而止,难道大史马隆的军队都是如此龌龊吗!”保鲁夫运用
魔力将声音提高几倍,如此的损失真让自己又气又恨。
从扎营的营帐后面,渐渐露出了白蓝相间的国旗,国旗下有一匹白色的骏马,立于马上的健壮身影便是此次敌兵主帅—— 泉野•;阿修贝尔。
“我劝你还是投降吧,你们的军队已被我团团包围了。” 阿修贝尔看着表情明显不信的保鲁夫拉姆,大笑了一声,
“不仅你们魔族可以瞬间移动,我们人类只要有强大的法石,一样可以。”
法石!保鲁夫不由地心中一怔,怎么偏偏忘了这个。虽然这次大军里没有会魔法的人,可自己……
“准备突围!”保鲁夫一声令下,所有士兵都开始用尽全力地冲出包围圈。
一阵迭一阵,先置死地而后生的概念,在魔族人心里早已是准则,黎明的战场上,刀光剑影狂舞,长箭错乱于群中,人喊马嘶,此起彼伏,阿修贝尔也想不到,魔族人竟然还有这种实力。
阿修贝尔迅速冲向保鲁夫拉姆,这个让自己差点断粮的对手一定不能活在世上!
执缰的左手一提,骏马顿时立身而起,前蹄猛地踏向保鲁夫的身体,保鲁夫探身挥手,一剑劈向白马的腹中。
避开了白马的踩踏,保鲁夫立即向下马的阿修贝尔执剑砍去
两边的剑气狠狠地撞在一起,周围空气的流动中也带有铿锵的声音,震耳欲聋,久久不息。
保鲁夫的剑身隐现红光,必须快点打败他,在他还没拿出法石之前。
是左刺右砍,招招沉猛如山,式式快如闪电,
而阿修贝尔依旧沉着,左抵右挡,见到空隙就砍去,寸步不让。
如此久斗,双方不管是主帅还是士兵,竟都成了胶着状态
打了快一个时辰了,保鲁夫的身体渐渐支撑不住,毕竟这种体力自己的身体是不允许的。
阿修贝尔也是快力气耗尽,想不到魔族人的武艺也是如此高强。
略作喘息,保鲁夫却觉得眼前一花,一阵寒气就快要到自己跟前!
猛的往后一跳,保鲁夫大口地喘着气,如果刚才不躲开恐怕已经光荣牺牲了。
而阿修贝尔此时得意的一笑,一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法石,对准保鲁夫拉姆的方位,用尽全力让法石闪光。
握剑的手微微颤抖,然而保鲁夫的心里却觉得奇怪,虽然身体内有点痛,可这比先前受到法石侵蚀的感觉要强很多。
来不及思考,保鲁夫直接跑向队伍突围的地方,用尽力气一挥,为大军顺利地开出了一条道。
“快走!”众人纷纷跟在保鲁夫的身后,留下灿烂红光在空中跳舞。
“你是逃不掉的。” 阿修贝尔望着渐渐远去的身影,狠毒地说道。
“嗯,痛”
“阁下忍一忍就好”
“不行,那里不行,啊”
“对不起,可为了您着想……”
用绷带牢牢地将保鲁夫受伤的右腿绑好,又在上面打了一个结,冥尔皮斯才放心地离开去照顾其他伤员。
真厉害啊,如果不是有利那段时间天天魔鬼似得训练,恐怕自己……
再想想刚才法石侵蚀自己身体的痛感,好像也是有利的魔力在自己体内的原因,所以才没那痛吧。
保鲁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也因为马不停蹄赶路了两天,伤口才会严重到这个地步。
想要躺下再休息一会,却从远处听到了号角声,保鲁夫立刻伏在地上,仔细辨认着声音,迅速站起来,
“马上叫各路将领立即来到我营帐内。”
保鲁夫现在一袭戎装勃然英姿,如琼枝一树,面对即将到来的险情,他依旧表现从容。
“敌兵大概约过两小时变会攻来,再往前便是位于我国东北边界的一条大河,但是这里沟壑很多,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
“恕我冒昧,主帅您是怎么知道敌兵要过两小时就会攻来。”一个将领不解地问道。
“我的感知力超过很多人,刚才在地上听到的是很多杂音,这就证明他们的军队很分散,当然了,因为我们沿途改变了很多路线并且设置了陷阱。”保鲁夫微皱着眉,
“我是主张在这里防守的,要度过那条河必须砍制成船,但这时间是绝对不允许的,”保鲁夫一拍桌子,立刻站了起来,
“现在只有派一个人,假装成敌方士兵,奇袭他们主帅,让其首先乱了方寸,也可以让我们有时间准备。”
“可那人是一定不能活着回来的。”又一个将领也起身回道,
“我看还是渡河要紧,众位是不是啊。”
底下将领也是议论纷纷,但从只言片语中能听出,大多数将领是赞成渡河的。
“你们难道不知道制船所需要的时间吗!”一个个比笨脑袋,即使做木筏一个最快也要十分钟,这八万多人哪赶的了,何况敌兵会让我们这么轻易制舟吗。
“主帅您多虑了,难不成你把我们的命都不当命了吗。”一个将领眼神凶煞地望着保鲁夫,捏紧得拳头也意味着他现在的愤怒。
保鲁夫冷眼看着这个胆大的将领,岂有此理,哪有将领不听主帅的道理!我难道想要自己人死吗?可不这样做,死的是上万人啊。
保鲁夫此时也急需冷静,深吸了一口气,保鲁夫沉重地唤了一声,
“冥尔皮斯。”
从开始就站在保鲁夫身旁的冥尔皮斯已是恭敬地半跪在保鲁夫的跟前,
“你……”
“属下当然愿意去。”冥尔皮斯对着保鲁夫微微一笑,转过身走到帐门前,
“还请阁下您快点准备。”
保鲁夫望着这个从小时候就在自己身边护卫自己的人,渐行渐远的绿色身影保鲁夫想立刻挽留,然而伸出的手就这么停在半空中,保鲁夫痛苦地闭了闭眼睛,压地了情绪,嘶哑地吩咐道,
“你们还不快去准备!”
准备的工作已经全部完毕,然而在不远处的上空冒出了缕缕青烟,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敌兵现在还没攻来,也就是说……他……
当太阳快要下到山腰之时,身穿红色战衣的大小史马隆联合军已经是耀武扬威地进入了保鲁夫拉姆的伏击圈。
剑光一闪,保鲁夫大呵一声,“攻击!”
刹那间,庞大的巨石从两侧山顶滚滚落下,接着在是带火星的箭矢齐齐发出,饶是他们军队人数再多,这深陷沟壑之中的狼狈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的。
当天空最后一缕红光消失,这场战役也就以大小史马隆的惨败而告终,保鲁夫带着军队直向
原先敌兵所在的地方,在一个一个死者中,找寻着冥尔皮斯的身影。
没有,没有……保鲁夫连续地翻遍死尸,发疯地到处在找,这个陪伴在自己身边许久的人,难道连个完尸都不能找到吗?
“阁下,冥尔皮斯将军在……”一个胆怯的声音提醒在耳边响起,保鲁夫立刻转头看去。
表情看上去十分温和,没有死前的痛苦,刚毅的嘴角边似乎还勾起淡淡的笑容,
“阁下,吃点果子吧。”
“阁下,这样会着凉的。”
失去了一个有利难道还要自己再失去这样的一个人吗,保鲁夫愤怒地一手捶地,对着后面领路的将领说道,
“这样你们满意了,啊?”
看着保鲁夫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众位将领都惭愧地低下了头……
大雨将至,沉闷地空气使自己无力地胸闷起来。
保鲁夫半靠在营帐外,黑色的夜景使万物都蒙上了悲凉的色彩,本是乡间美妙的蛙叫声,却让自己无比心烦,保鲁夫刚要起身,却突然被人捂住了嘴。
“呜……”保鲁夫立刻挣扎起来,右手急聚起一团烈火,却被身后之人轻而易举地熄灭。
唰,那人直接将保鲁夫抱在半空,快速地向其他方向飞去。
《红似年华情(有保,强强)》傲叶魔风 ˇ惊喜ˇ 最新更新:2011…08…21 14:10:45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如华的月光在高处丛生的灌木中,落下斑驳的黑影。如鹅掌般深红的梧桐叶落满碎石的道路,在这大雨将至的夜晚,任微风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那人一手将保鲁夫双眼蒙住,将他身子一转,直接抵在一棵梧桐树,落下的叶子纷纷散落在两人的肩膀上。
“你……”
还没说完的话被对方用唇堵住,疾风骤雨般地强吻带有疯狂地索求,熟练的动作让保鲁夫没有一点反抗,心至绝望,搅动的舌头在对方口中互相缠斗。
勉强吸一口气,本已绝望的保鲁夫,却感受到一股熟悉地淡薄清香沁入他的心脾。
停止了挣扎,是幻术?还是幻觉?本该不有的奢望却在度抽芽。
保鲁夫将手放在对方的肩膀上,小心翼翼地喊了一个名字,
“有利?”
听到这个名字的人明显地一怔,低低轻笑了几声,将覆在保鲁夫双眼的手缓缓移开。
墨玉般得黑发。
狭长的眼眸。
紧绷的下巴。
月色将有利的脸庞照的彷如虚幻,
“怎么,不认识我了?”
轻佻的语气带种令自己碎心的感觉,保鲁夫不确定地摸了摸有利的脸,
“有利?”
干脆将脸贴在保鲁夫的脸上,温热的感觉从触碰处弥散开来,一点点地,一点点地,竟是从心底也开始酥麻起来。
保鲁夫失神地望着,然后“轰”地一声,血液仿佛在全身翻腾,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一刻,他真的看不见任何东西,眼中的轮廓只有有利的身影。
一双温热的手臂紧紧将保鲁夫抱着,怀中人终于像是明白了酥麻,发了疯似地想挣开有利的怀抱,一边用力扯着衣袖,一边大嚷道,
“为什么丢下我一人,
为什么让我受这种罪,
为什么要我担当所有
……”
有利微微恍惚,这几个月的事情,自己已经向孔拉德他们询问清楚了,不过见到他的人第一动作都是拥抱。怀着忐忑的心情,虽然在心里做好了准备,可见到保鲁夫时竟然想逃避?
不屈而又隐忍的表情令保鲁夫的脸微微泛红,拭去眼角隐约的泪水,不等保鲁夫再次开口,有利不好意思地饶了绕头,
“那个……其实……当我回过神时,原来就在无族王宫里,虽然本以为魂飞魄散的,却……哈哈。”有利打着马虎眼,希望把保鲁夫瞒过去,
“何况,你为什么不用我给你的这串珠子呢。”抬起保鲁夫的手,有利想将保鲁夫的视线从自己身上移开。
“啊,我……我忘了。”确实是忘了,接二连三的打击与战火,让自己的心开始麻痹起来,一看到有利曾经拥有过的东西,自己真是想陪他一同去。
“你的理由是真的?”似乎不相信有利,保鲁夫眯着眼问道,“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不马上让我见到你?”
扯着有利的衣领,这笨蛋究竟要让自己心脏承受几次打击才可罢休。
“我其实很怕见到你。”将保鲁夫的头靠近自己,不是先前疯狂般地索求,温柔地碰了碰保鲁夫的唇,有利继续道,
“越靠近你,就越害怕。害怕你真忘了我,害怕你还在恨我先前对你的态度,害怕你嫌弃我这个为尽责的丈夫……害怕见到你,真的很怕很怕。”
将臂弯渐渐收紧,保鲁夫感受着身后这个与自己一样沉痛的男人,他无法说话,相隔的日子让自己太容易感动,然而有种奇异的幸福感在自己的心底开始萌发。
有利看着渐渐平静的保鲁夫,心里略微松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