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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不愿诉离殇-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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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辗转打探到陆皓家中还有个弟弟——洛名一直在等他,可他却不像身边养着的任何一个人,似乎对老家的事看得很淡,哪怕他真的曾派人去他老家埋伏,蠢蠢欲动,陆皓也不在乎。

这是一个叫他抓不到弱点的人,没有背叛过他,可是一个叫他抓不到弱点的人养在身边,终究是祸患。

他轻轻叹了一声。

“王爷,我把他带回来了。”梅舞阴柔的嗓音唤回他的思绪。

他唔了一声,示意梅舞先回去。

偌大的庭院便只剩这两人。陆皓嗓音未毁时尚且惜字如金,此时更是一语不发,他不得不开口,“没有什么要交代?”

陆皓摇头。

“擅自离了府这么久。”王爷沉吟一下,没有再说。

“我知道该怎么做,您别说了。”

王爷颇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心想这些年他并不是一点变化也无,言不由衷道,“当初我是给了你一些儿承诺,我没记错的话,你并不想要。”

“呵呵,”陆皓冷冷地笑了一声,“您别说了。”

尽管这时候他已经清楚陆皓的弱点在哪里,却仍不愿意放过这个窥探他心思的机会,哼了一声。

“这真是世上最大的笑话!”

十几年来,陆皓头一次对他表达自己的不满。

“这世上最大的笑话?”他细细咀嚼这句话,一双幽深的眸子像鹰一样盯着陆皓,不放过任何一丝信息。

陆皓笑道,“王爷想要的,都会得到,可是我,也没有什么可怕了。”

“哦?本王给你的承诺就这么可笑?陆皓,我没记错的话,你从前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他激了他一句。

陆皓向来是个很小心的人,他并没指望这话能带来多大震撼,陆皓却笑了。

“太可笑了!王爷,我真的很想知道,像你们这样欲望无法填充满溢,就定不能容旁人高兴的人最后会怎样?”

“嗯?”王爷微挑高眉,夜色几乎不能遮掩他眼里的怒火。

“我在想,这万里江山,给了你又如何?万里江山一个人坐,美酒佳肴一个人品,宫闱暖阁一个人睡,岂不也寂寞?”

“陆皓,你今儿话可真有些多,”王爷顿了一下,道,“说下去罢。”

“至于我,”他仰天大笑,几乎要把眼泪都笑出来一般,嘶哑的笑声在暗夜里听得人毛骨悚然,“从来就没打算能活着出了这个王府!您的那些承诺!哈!真是这世上最大的笑话!”

“可你又对你那个弟弟,那个,叫什么来着?”王爷反而平静下来,冷冷地道,“你又对他说我对你有恩,或许最后会放了你出来。。。。。。”

“因为你一直都弄反了。”

“哦?”王爷饶有兴致却又不徐不疾,淡淡笑道,“愿闻其详。”

这是第一次,王爷似乎在一个下人面前作了让步,他知道,这也是最后一次。

他说,“我刚跟在您身边时的弱点才是洛名,所以我表现得不在乎,我知道在乎了也没用;可是现在,这个弱点,对您或是对我,都不再重要了。”

“可那个年轻人毕竟还是回到刘欣身边了不是么?”刘聍眯起眼睛。

他笑,“我想我们两人中任何一个不在这人世,另一个必不会等太久。”

“那你怎么肯乖乖回来?”

“我想结束这个笑话!四年,太久了。”

“笑话?!”刘聍手上一用力,一对玉球叮的撞出一声绵长的脆响,他冷冷道,“只怕你还嫩些!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你信不信,本王能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也知道你能忍,你怕不怕我叫刘欣身边那小子生死不能?你们一个先下地狱,另一个就紧追过去?呵!你怕不怕一个下了地狱,另一个却求死不能?”

陆皓咬紧嘴唇,没有答话。如他所说,他不明白像王爷这样的人为何看不得别人好,他也就永远不能弄清楚折磨一个人的办法有很多,很多都残酷过死,残酷过毁容烧嗓,残酷过剜心挖肝。一个想要君临天下的人,不先学会了折磨这天下人,很难登上那个位子。他下意识地想要后退。

“哈,”刘聍微微一笑,道,“本王今儿才明白从前你为何惜字如金!果然是少说少错,你说是么?”

王爷是个多面人,一面可以对人很冷酷,又可以变作很温和,一面很强硬,一面又很柔软。他其实一直不善于与人打交道,尤其像王爷这样的多面人。他感到自己的身子摇摇欲坠。

听到王爷哼了一声,冷冷道,“嘴是生来吃饭的不是用来多说多错的,上天生了两条腿给你是叫你去做事,不是叫你反抗逃跑的!你是聪明人,不要总是做蠢事!你想死,本王绝不拦着!可要等到这江山社稷到我手里!到时候,寂寞与否,本王心情好时说不准能说与你一二;但若是这样事情再有一次,我有办法让你后悔你二人同生于这世上,你信是不信?”

他只觉一颗心冷冷地下沉,下沉,深不见底。






第33章 31。输家
“王爷真的要罚陆皓?”

“我已经很累了,去床上等着我。”

王爷的表情很冷酷,冷酷得叫梅舞怀疑他又回到了从前,刚进王府的那个晚上,王爷只给了他冷冷的背影。

“我不想睡。”

“不想?你也要造反?”

“梅舞不敢。”

“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我今时今刻能宠着你,也就能毁了你!”

他忽然很想笑,毁了他?呵,像毁了一件玩物一样,像毁掉陆皓一样,都只是一件陪在王爷身边的玩物。

可是为什么要爱上?

“可是,今时今刻,你还是需要我。”

王爷一向是个高高在上的人,权力和尊严构架了他的一切,别的都不重要,这话无疑惹恼了刘聍,粗糙有力的大手卡在他脖颈上。

他透不过气了,可他也不会求饶。骨子里,他跟陆皓是同一种人,所不同的只是,他真的爱这所宅院的主人。于是,这个人也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摧残他,从身体到灵魂。

他感到王爷的笑透着股狰狞,“梅舞,你知不知道青翁主是怎么死的?哈,她是成帝的女人,刘欣哪有权力处置她?”

他知道青主子就是宫里刚去的那个美人,王爷在宫中安插的眼线并不比刘欣在府中安插的人少,他感到恐惧,像溺水一般,王爷微微松开了手,嘲讽一般地笑,“是东宫要她死!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借刀杀人?什么又叫杀鸡儆猴?东宫杀她是做给谁看?”

他心下千回百转,默默无言,不由又佩服王爷深谋远虑,宫中的事向来复杂多变,一个美人的生死也关着这江山社稷么?王爷的确是足够小心,不允许出一点差错。

听到王爷幽幽地说,“谁做皇帝又干东宫什么事?终归不是亲生,是刘欣,她还能干预,换了是我,怕没那么好控制,宁可扶着刘欣!成帝一向不听话,身前那些女人还有好下场么?更何况是从我家出去的女人!”

“青主子,也是您宫中的一条线?”他从刘聍手中脱出,问了一句。

刘聍淡淡一笑,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那东宫便不是借刀杀人,只不过敲山震虎!”

“是,不过不是我逼的,成帝死后她愈发不得意,自己找上我,只是太蠢!”王爷很少这样急不可耐地撇清自己与一件事的联系,按着他对王爷的了解,要有大事发生了。

“王爷,您,您。。。。。。”他终于接不下去话。

“敲山震虎?”刘聍冷哼,“以为这样就能震慑住?我宫里的线可不止这一条,这不过是下下线!”

他那么冷酷,而且绝情。梅舞最怕这种时刻,王爷冷冷地板起脸,折磨他的精神,他宁愿像刚刚那样一下子被扼死,都好过这样的折磨。

他淡淡地道,“您累了,别想了。”

伸手要替王爷更衣,刘聍没有拒绝。

“你不听话,敲山震虎这步我也做得出来!”

这与往日那个一贯优雅冷静的王爷相去甚远,尽管他知道从前王爷给他的那些承诺也都是镜花水月,他走不了也不愿意,可是这样直白又残酷的话真叫人伤心。

他侧过脸,像从前无数次说过的一样,轻声说,“我的命你拿去就是。只不过,震不了谁的心情。”

连您都会不在乎?他又能指望谁的怜惜?

王爷侧抱着他身子,慢慢解开他衣扣,这一回仿佛并不在意他话,只在鼻子里冷笑一声。粗糙的大手伸进他里衣,有些粗鲁地揉着他胸前的两点。

他知道王爷在不高兴时才会这样,平日里王爷是个温柔又会照顾人的人。

他忍着疼,没有吭声。

胸前的两点却在王爷有些粗鲁的蹂躏下肿胀起来,微微有些兴奋。王爷伸手向他下身滑去,渐渐温柔起来,并没有给他太多搓磨,他一时不知如此是好,绷紧了身子不敢动作。

“这样不也好?”王爷低声说了一句,“怎么旁人养着的人都没你这么多的心眼儿,就是服侍主子睡觉。嘿!怎么就是你成日介心思又多又密?”

他苦笑一声,喘着粗气道,“你别这样。”

“你怎么不肯讨一句饶?你明知道求我我就不难为你,怎么我身边养着的人都是这样?”王爷说着边狠狠在他身下捏了一把,引得他小小惊呼出声。

“我没错!”梅舞又倔强起来。

“你知道陆皓的软肋在哪,却不报给我,你还敢说你没错!”

“我。。。”

“我的人亲耳听到,你别想否认!”王爷边说边不轻不重地在他敏感区域抚摩两下,似乎不再生气。

他轻叹一口气道,“有的事亲耳听见也未必是真,您怎知我心里向着谁?”

他明明是向着王爷,从七年前离开刘欣的那一刻起,这一个局实在太糟糕,刘欣赔上了梅舞、董贤两个本该对他忠心的人,而靠山王,也没有得到。所有人都是输家,他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像王爷一样得不在乎?

“你喜欢的。”这时候的王爷又恢复那样温柔的神色,小心地玩弄着他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岔开话题。

羞辱,失望又渴望,种种复杂的心思撷取了他的思想,他重重地喘息,百转千娇地呻吟,只求得到更多,意乱情迷地叫唤,“不要,要。。。我不要。。。。。。”

“那你是要,还是不要呢?”王爷笑得邪气。

他早已翻转身子跟王爷面对面,见了那张雍容华贵的英俊容颜,说不出的渴望,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可以以命为搏反击王爷,可只有在床榻时,他完全没有主动权,只能被动地承受、哀求,张口索要。

“我求您,别这样。”

他虽然是他的奴隶,只是,王爷一直给了他一种不一样的权力与自由,这才纵得他身处下贱心比天高,并没有从一开始就打磨掉他全部的锐气。所以,在面对精神上的侮辱时,他更容易缴械投降,他不在乎身体,可是爱惜尊严。

“你是不是要动手?”

“你不专心。。。。。。”王爷似乎只笑着责怪了他一句,手上的动作略停,鼻子里唔了一声,“是。”

===================================上卷完===================================





下卷
第34章 1。元寿
那是元寿初年,那一年风雪极大,至二十余年后,京城的老人家还记得那场诡异的大风雪。而我们的时间便缓缓回到那年。

“今年这天可真他妈邪!还无端端地改了年号,作甚?”

屋外风雪猖狂,小屋内几人围桌而坐,炕上的火熊熊燃烧,旁边烫着的狗肉汤锅咕嘟咕嘟地冒泡。

一人接道,“我听在宫里当差的叔叔说,是有个大有来头的人图谋造反,事情平定以后,皇帝就改了年号。”

“不能吧?那是灭九族的大罪啊!”

“嗨,这你老兄就有所不知,这等丑事对旁人是灭族大罪,对皇帝本家,要论灭族难道要把他本人也。。。喀!”那人伸手在脖上比划一下,又道,“自然是不走漏风声,私下咔嚓了也就了了。”

余下二人一直听那两人一唱一和地谈话,此时一人仰脖灌了两口,骂了一句,“他奶奶的,再改年号有何用,今年老家又来了消息,颗粒无收!我说当今皇上庸碌无为!还元寿!?他奶奶个腿的短命皇帝!不给咱们活路!”

“吓!”身边一年纪稍长的老者喝了一句,“住嘴!这是在京里!”

瞧这几人的服饰气度似乎并不是平常农家猎户,似是在京里谋过职的,难怪口气顶冲,被那老者一句喝骂,先前发牢骚那人闷闷不语,撕下老大一块狗肉大嚼,一时间屋内寂然无声,只酒香和着肉香传出很远很远。

宫墙里,刘欣呆呆地望着门外的风雪出神。

“万岁爷,您都这样坐了三个时辰,您吃点东西吧?”服侍的太监无奈地看着刘欣。

“已经三个时辰了?”刘欣淡淡地接了一句。

“是啊,万岁爷,您这样不吃不喝的,大冬夜的,怎么挨得住啊?”

“你出去吧。”刘欣淡淡地下令道,“没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服侍的太监无奈地摇摇头,领着众人出了门。

刘欣站起身,走至床头,在一机括处拍了两下,一道暗门洞开,他随手拿过一盏烛火,进了暗门。

行得不远,推开一道小门,眼前还是暗暗的一片,只自己手上的烛火在暗夜里发出一点微弱的光,他知脚下便是温池,放缓脚步,在四周点起烛火。

四周亮堂起来,只见这暗室里是一大片温泉水,绕过温池,还有一道暗门,似乎门内别有洞天。刘欣缓缓蹲下身,顺手在池边摸着什么,一条粗链被摸了出来,他便这么扯着,将一人从池中扯了出来。

但见那人一脸湿漉漉的,在温池氤氲的水汽蒸腾下,整张脸显得柔和又美好,只一头白发显得诡异。刘欣将他从池中托起,他全身光裸,若不是泡在这池中,只怕早冻死在这寒夜里。刘欣在他闭合的眼皮上亲了亲,对着他唇齿吹出几口气。

那人幽幽转醒,见了刘欣,奋力推开他揽住自己的手,神情里满是恨意。

“洛名,你怎么还是这般顽皮。”刘欣似在喃喃自语。

这人正是洛名,不知为何,短短一年间沦落至此。

“你乖乖的,我怎么会这样对你呢?不过你总是不听我话,我才把你拴起来。”

洛名满脸愤恨地看着刘欣,不置一言。

刘欣顺着温池跳进,抱住他,温和地道,“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你这样,朕可真难过。你不相信我吗?你瞧,我才走了几个时辰不是,你就偷偷地潜到水底,想要自尽,朕不把你拴起来,岂不再也见不到你?”

这话激怒了洛名,他忽而抬手打了刘欣一个耳光,只是他长久被囚于地下室,已多日不曾进食,手下气力弱了,这一下打得刘欣并不十分疼。

刘欣抱着他轻轻地吻了两下,像是捧着世上最让人疼惜的宝贝,哄道,“你听话,听话,再不能想着自尽的事,知道么?”

这一下像是踩到了洛名的痛脚,他啊地大叫一声,手握成拳,在刘欣身上乱打乱砸,口里赫然是空荡荡的一片。

刘欣亦不闪避,只任他发泄,抱着他吻他,只低声哄他,“好了,小家伙,你有什么要跟我说么?噢,我忘了,你的舌头被朕割去了,可你也不能恨我,我多怕你就那样离我而去了,否则你咬了舌头自尽,我岂不是抱憾终身?”

他挣扎着想要捶打面前这个温柔的似乎已不再正常的君王,张大嘴巴,却再不能说出话来,一身武艺尽除,那挣扎也被刘欣轻而易举地制住,眼泪缓缓地流下来。

“你别用这样怨恨的眼神看我。小家伙,没人告诉你你流泪的样子很美么?”从前洛名是没在他面前哭过的,到如今,每每刘欣想尽一切恶毒的法子折磨他时,他会掉泪,因没了希望——他再也不能知道有关陆皓的哪怕一点点消息,却反而更激起了刘欣兴致似的,愈发地加重对他的折磨。这一回,刘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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