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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罗恩自传-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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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恨极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发泄自己的焦躁,又不希望无名的怒火加深相处的难度。
  
  在爸爸的前车之鉴下,我对容易上瘾的酒精持有排斥情绪,而对男性来说另外一个排解压力的途径,就是性。
  
  在妈妈两次隐晦的催促下,我半推半就地公开了和潘西的关系,女孩在众多嫉妒、暧昧的视线中走进我的房间,穿着我送给她的性/感睡衣。
  
  承认自己的欲/望没什么好羞耻的,虽然是为了掩饰,我的确在情/事里得到了乐趣,女孩的柔软和温顺在一定程度上放松了我紧张的神经。潘西精心布置了一番,所有计划完全迎合了我的喜好,比如沐浴的香味和内衣的颜色——至少我不用忍受廉价沐浴露的刺激味道,也不用歪曲我高贵的美学。她收敛了骄傲,服从我的控制,我赞叹女孩的自知之明,在马尔福面前只有臣服才是识趣的表现。
  
  斯莱特林在私生活上很开放,十四岁还是处的这件事简直是耻辱,据我所知,六年级必做的事情里有一件就是3/P。(欧/美大学必做的事情之一,貌似我们还在犹豫要不要谈恋爱= =)
  
  我并不是为自己的行为做辩护,至少不完全是。那蠢狮子是怎么说的?我回忆着偶然间聊到布雷斯时他的反应。
  
  “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和那个花心大萝卜做朋友,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挺和善的,没想到他居然敢同时打两只雌狮子的主意。嘿,多想看他当时被揍的样子。”
  
  眼前浮现出那红头发弯着眼睛傻笑的表情,我不禁莞尔,又不得不止住笑容,啊,原来已经分手了。
  
  半强迫地把思绪扭转回去,我承认自己对布雷斯过于频繁的约会看不过去,但也对韦斯莱的观点不以为然。
  
  朋友的标准远远高出恋人。无论从家世,性格还是利益,布雷斯都是平辈论交的上上人选,经过四年的磨合,我并没有发现他触及我底线的地方。而恋人的选择,除开家世,完全是身体本能自发性的吸引,只为了满足必要的亲密需求。
  
  纵然被一头莽撞的狮子迷惑了脑袋,在潜意识里,我还是把他定义为情/人(lover)的身份。它与作为未婚妻候选的‘恋人’(即男/女朋友,boyfriend/girlfriend)不同,即使有情感上的羁绊,也只能存在于见不得光的阴暗角落。(注:千万不要称呼谁为lover,这是很见不得光的身份)
  
  我们之间的关系自然是不能公开的,除非我终于发现家族背负了无数债务而决定弃暗投明,因此,无论我——注意,是曾经——如何在意他的感受,也不得不做出妥协。
  
  抱着既然已经被发现就顺水推舟的想法,我把真实展现给天真的狮子看,他的反应在情理之中又在计划之外。事事讲究公义的格兰芬多,无法容忍我脚踏两条船的行为,我不明白在已经做好准备的情况下,面对他指责的目光自己为什么会生出愧疚的情绪,而他的惊痛,强烈到不详的地步。
  
  ——计划不该是这样的,只要安慰他几句就好了吧?
  
  我试图接近他,看到他眼底受辱的神色后,脚步再也迈不开。
  
  ——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这样的念头飞快湮灭在理智和骄傲奋起的反抗里。
  
  不同想法的争执让我的脑袋更加混乱,在被他厌恶的恐慌诱导下,我失去了镇定,冒着风险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抱着他能理解的希望。
  
  “我们都很清楚彼此的道路,为什么不趁着这时候尽情享受呢?留下足够多的美好回忆。还是说,你真的蠢到以为一个食死徒和一个凤凰社社员能够有光明的未来?”
  
  现在看来那些解释完全没有必要,固执单纯的格兰芬多用表情给出了答案。
  
  我同样不知道听他说对我们的未来真的抱有幻想的时候,为什么自己在不解之中胸口会有奇怪的抽动——好像格兰芬多天生不让斯莱特林的计划顺利。他的目光里,除了指责和难过,盛满了越来越多的失望,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斯莱特林后悔的时间不会超过十秒。我们在意外面前学会了利用最坏的局势,狮子的决然,并不是完全没有益处。带着自嘲,我尽可能理智地分析,远离一个迟早会爆炸的坩埚,太棒了。
  
  越想越清醒,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我摸索着起来喝了瓶无梦药水,再缩回被子里。
  
  早知道就不去碰那些过于炙热的情感,否则在失去后也不会突然觉得蛇窝冷了……
  
  我让自己维持在被一头蠢狮子甩了的愤怒中,到处找别人的麻烦,以免被难以驱逐的愁绪侵蚀。忠心耿耿的高尔和克拉布好像也忍受不了我的脾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习惯性地挂着假笑,我离开了休息室,在秘密约会的教室门前顿了顿,没敢深究自己为什么要绕上一大圈到这里,接着厌烦地大步离开。
  
  到处都是闹哄哄的声音,我好不容易才在走廊上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
  
  没过多久,脚步声又打断了我安静发呆的行为。
  
  “你别逃,必须给我说清楚,你昨晚去哪儿了?”声音里有女生特有的娇憨。
  
  另一个声音就显得无奈了,我听出那是布斯巴顿学校的勇士,因为她有四分之一的媚娃血统,所以特别留意了一番。
  
  “我去做正经事,很危险,不方便带着你。”
  
  “那种事当然危险,”一阵戏谑的笑声,“姐姐,你就别骗我啦,瞧,这是不是你藏在床底下的袍子。”
  
  “你从哪里翻出来的?不管你信不信,我是嫌它脏才扔到地上的! ”
  
  ——狡辩。
  
  我讽刺地勾起嘴唇,那个以芙蓉为名的冷傲女巫也不过是个荡/妇而已。
  
  “看胸口的标志应该是霍格沃茨的学生……”
  
  厌烦听她们无聊的笑闹,我从阴影里走出,她们放松的表情瞬间变为尴尬的僵硬。
  
  不经意间扫到那件被当作证据的袍子,过时的样式和偏旧的颜色,熟悉得让人窒息。
  
  袍子胸口那个象征着公平正义的狮院标志,落在眼里格外得讽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没时间会留言了
看来大家对小龙主动都没什么信心,说不定就靠小龙了这回




第二十六章 报复

  First love is only a little foolishness and a lot of curiosity。 ——George Bernard Shaw
  
  初恋就是一点点笨拙外加许许多多好奇。 ——萧伯纳
  
  (以下为正文,红毛视角)
  
  除了那次在图书馆的巧合,直到第一个项目结束我都没有再见到马尔福。纵然不甘心自己依旧被时不时冒出的记忆片段影响,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希望时间过得快些,并且尽量让自己忙碌起来。
  
  其他勇士因为提前预演过一遍,没出大问题,倒是哈利,不幸地选中了最危险的树蜂,即使飞行技巧高超,也差点被射程较远的火焰喷到。
  
  早在哈利和火龙惊险地追逐时,所有观众都为他捏了把冷汗,全场不分学院的欢呼声一扫之前的猜忌和不快。
  
  “好了,来吧,哈利,把它打开!”我在格兰芬多学生之中喊道,簇拥着哈利挤出人群,把没好心的记者隔离在外。
  
  李把穿了一圈的金蛋递给哈利,哈利用指甲抠进金蛋上的一圈凹槽,把蛋撬开了。就在哈利把它打开的瞬间,一种极为恐怖的、尖厉刺耳的惨叫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快关上! ”弗雷德用手捂着耳朵吼道。
  
  哈利把金蛋猛地合上。
  
  “那是什么?像是女鬼的叫声……哈利,你下次可能要从一个女鬼身边通过! ”西莫大胆地猜测。
  
  “好像是什么人在受到折磨……”纳威的脸色惨白,把香肠肉撒了一地,“你要对付的是钻心咒!太危险了……”
  
  赫敏翻了个白眼:“别说傻话,纳威,那是不合法的,他们不能在勇士身上念钻心咒。”
  
  “我倒觉得这声音有点像珀西在唱歌……说不定你要在他冲澡的时候去袭击他,哈利。”乔治往我们哥哥脸上抹黑,我可不记得珀西洗澡的时候会唱歌,但我也不想为他出头,因为珀西实在是不讨人喜欢,就这几天他找了不少学生打听哈利的事。
  
  全学院都陷入庆祝的气氛中,热闹的环境让我安心,笑声和哀嚎相互交错,极容易感染人,赶跑乱七八糟的想法。
  
  乔治和弗雷德趁机贩卖他们的小发明,重新做了一份被妈妈收走的商品清单。
  
  “金丝雀饼干!我们的新发明——七个银西可一块,很便宜啦! ”
  
  只对情绪高涨的人群喊一声,双胞胎的商品就卖出了大半,连外校的学生也来凑热闹,瞬间大厅里出现了好多只巨大的金色雀。
  
  我惊讶地看着芙蓉·德拉库尔带着一个女生走过来。
  
  “恭喜你顺利过关。”我随口说了一句。
  
  金发女巫大概因为比赛的成绩而高兴,表情也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么冷了。
  
  她较为友好地朝我点头:“我来还你的东西。”
  
  衣服本来就少,我自然记得她说的东西是什么,看到她把用一个袋子包得严严实实的袍子递过来,我松了口气,立刻接过。
  
  对视一眼,我在她眼中看到了谨慎,笑容也更自然了。看来我们达成了避讳的共识,一方面,女生本来就不该卷进任何流言;另一方面,潜意识里我不想给马尔福造成什么误会,即使已经分手我还是不能不去在意他的看法。
  
  德拉库尔背后的女孩要活泼一些,视线一直绕着我打转,一副想和我说话又不敢的样子,只是我和德拉库尔都没有长谈的打算,她们急着去参加布斯巴顿的庆祝,很快就走了。
  
  “你怎么泡到她的?”她们一消失在门厅,西莫就率领众男生把我围住了。
  
  “小心你的舌头。”我威胁地把拳头在他的眼珠前面晃了一圈,眼疾手快地把自己的袍子塞进书包里,但我低估了美/女对雄性——无论是英雄还是狗熊——的吸引力,他们悍不畏死地冲过来,试图逼供。
  
  “什么时候下的手?”哈利顶着个鸟窝头,好事地凑过来。
  
  “我们怎么一点风声也没听到。”
  
  “她给了你什么?”
  
  闹哄哄的声音吵得我心烦,我看到在人群外围数钱币的双胞胎,灵机一动:“商业机密——你们要是想知道,去问乔治和弗雷德,是他们把我介绍给德拉库尔的。”
  
  “你叫她德拉库尔?”
  
  “不然呢?”我反问,迎上他们怀疑的目光,一脸正直,“我可没看上她。”
  
  嘘声一片。
  
  “她是所有学校的女生里长相最出挑的,那身材,那脸蛋……啧啧……”西莫摇头晃脑一阵,荤/话引来了女生们一致的鄙夷,男生却是心照不宣地笑得东倒西歪。
  
  “据说她有媚娃血统,还是布斯巴顿的勇士,你确定她听到这样的评语不会给你一个迷惑咒让你去和火龙决斗?”赫敏没好气地说道。
  
  “这种死法也不错——我去见火龙之前一定已经亲到她啦。”
  
  半好奇半压迫的视线越来越多,我知道他们是非要自己给出答案不可了,再拖下去恐怕会引来更多的注意,我只好说道:“金头发,蓝眼睛,白皮肤,尖下巴,鼻孔朝天喷气——这些不能让你们想到谁吗?”
  
  死寂。好一阵之后,所有人才恢复了行动的能力。
  
  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哈利,他在人群散去后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赫敏也察觉到我的异样,她由始至终都不知道那个人是马尔福:“你和……怎么样了?”
  
  “分手了。”我耸肩,勉强地露出笑容。
  
  “哦,”她观察着我的表情,“往好的一方面想。”
  
  “我正在想呢。”
  
  好的方面足足有一箩筐。不用费心思猜想弯弯绕绕的想法,也不用忍耐三天两头冷哼没好脸色的少爷脾气,最重要的是,我吸取教训有意识地从现实角度考虑事情了。
  
  在自以为是一手促成那样难堪的境况后,再勇敢的人也不能一下子恢复信心,我知道自己以后永远都不可能全心全意地喜欢一个人了。遇挫的情感经历,已经狠狠地刻在我的身体里,视线不由自主的搜索和心脏失去控制的跳动,种种习惯需要太多的时间改正。即使是我这样的格兰芬多,精力都告罄了,可见谈恋爱是件力气活。要么不谈,要么就一击必中,把结婚的事一块办了,省得闹到失恋的地步。
  
  苏珊写信开导过我,她说初恋鲜少有好结果的,纯粹的感情太容易因为细小的瑕疵破碎。在一起只是为了喜欢,真挚而热烈,而感情偏偏是烟花一样瞬间灿烂的东西,稍纵即逝。一旦热度退却,还继续用追求完美的苛刻标准来衡量,过于理想化的天真观念难免加速关系走向终结。
  
  我反思自己的要求是不是真的定高了,避免再犯同样的错误。可是,恋爱,最最基础的标准,不就是只许两个人参与么?
  
  独占他所有目光的欲/望,只许他亲吻我一个人的想法,仅两人分享秘密的希望……我把全部喜欢投注在他身上,他回报给我的,却只是一部分。
  
  这种不公平,归结到底,还是在信念之间的不同上。
  
  我能容忍他小小的坏脾气,他也对我的诸多不良习惯做出让步,可是,有些原则问题无法用忍耐解决。是我默认和不同的人分享他,还是他公然和家族对抗?我苦笑,哪怕天真冲动一些,真的在这件事上妥协,将来呢?纵然能忍一时,最后分歧终究是要爆发的。还不如痛快一些,秘密地开始,秘密地结束,各自享受以后或风光或精彩的几十年人生。
  
  神奇生物课。哈利被一个叫丽塔·斯基特的记者缠住了,海格因为她追问密室和他血统的事情而躲回了小木屋,学生们只好自己追着炸尾螺跑,试图把他们捉回箱子里。追逐中,有个格兰芬多被炸伤了,赫敏强势镇压了试图借口送伤员到医务室而逃避责任的一干人等,身为逃逸主谋的我成为打击重点,垂头丧气地回到草地上。
  
  炸尾螺的壳已经变成了灰色,和体型同比增长的力气要好几个学生合作才能制住,避免咒语刺激它们爆炸,我们只能用绳子绑在它们的刺上,一个一个抬回箱子里。
  
  高贵的斯莱特林自然是不肯干这种力气活,事不关己地在一旁看热闹。好几只炸尾螺已经蹦远了,有的跳进南瓜田里,还有的居然往布斯巴顿的马车方向前进。
  
  我和赫敏对视一眼,要是不小心炸掉了别的学校的宿舍,海格会有大麻烦。
  
  招呼了几个人,我先去解决跑得最远的那只,赫敏则负责去把海格叫出来。
  
  格兰芬多的忙乱,为蛇院增添了更多的乐趣,那些刺耳的嘲笑声我也顾不得了,炸尾螺出奇地倔强。我们有气有累,才捉了四只就已经满头大汗,我索性脱了外面的袍子随手扔到地上。
  
  男生们瞪着炸尾螺的目光都是恶狠狠的,要不是更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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