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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电影风云同人之我是配角-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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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纳士的堂口。

  然而,现在在秦霜面前的偌大云阁却是沉沉的一片黑暗,寂静得如同坟墓。

  秦霜一愣,莫非步惊云早已经睡了?

  无奈转身回去。走了几步,突然想到电影中的一个画面:步惊云久久地坐在屋顶上,双手交叠在唇,目光悠远。他的背后,有时是夕阳西下有时是旭日东升。那是他最喜欢做的事,在孤单的时候,默默地想着喜欢的人。

  秦霜拉开一段距离,抬头望向云阁的屋顶。

  一轮圆月从檐角上探出了半张脸,映得屋顶上的琉璃绿瓦光彩流动。而在圆月的中心,一个人正缓缓地站起,逆着月光,看不到脸,然而他卷发的靛蓝发色在月下却是熠熠生辉,十分分明。

  步惊云。他果然在屋顶。

  他居高临下,先看到了自己,正要从屋顶上下来。然而就在他站起的同时,自己正好默契地抬起了头。

  秦霜向他挥挥手,足下一点,自己也飞了上去,笑道:“中秋之夜,云师弟辜负了这么好的月色,背对着月亮在看什么?”

  不等他回答,便顺着步惊云刚刚的方向看过去。只见远处望霜楼的楼影巍峨,在层层树荫间若隐若现。

  秦霜忍不住笑了,莫非他是在怀念以前来蹭饭的日子么?

  “以前云师弟住在人仓,有诸多不便,日后倒不必那么麻烦了。云阁之中应有尽有,有什么想吃的,就让婢女去做,缺了什么,就找文总管要,你还记得么,那个头戴高帽的小白脸?”

  步惊云点点头。

  秦霜道:“再有什么事,尽管到望霜楼去寻我。你给我的木雕,一直摆在案上呢,我很喜欢。”

  步惊云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睛就这样直直地望过来。

  四目相对,秦霜莫名地觉得心里一跳。

  沉默了会,才把话接了下去:“只是我杂事太多,日后恐怕不能常常聚首。”叹了口气,“今天傍晚又从山下送了两个少年来,都不是风云之风。”

  秦霜坐直了身体,步惊云也随着他将远眺的目光收回,落在了近处。

  对面就是风阁,虽然还笼罩在沉静的黑暗中,但在今夜分外明亮的月光之下,还是能清晰地看到大门、长廊、屋瓦,每一样都和云阁相对应。面对面的双子楼,这样看着,有一种正在照镜子的错觉。

  “风云二阁同时建造,同时落成。”秦霜望过去,还能隐约看到风阁大门上黄色的封条,“现在云阁已经有了你,而风阁还在等待他的主人。”

  “但是它不会等很久了。师父笃信天命,得到风云是势在必行。”

  根据剧情,风起云涌的日子也已经渐渐逼近了。

  “他就是你日后的师弟,你们要并肩去打天下。云师弟,你心里是不是也想早一天见到他?”

  “没有。”步惊云道。

  秦霜一愣:“为什么?”

  “他是他,我是我。”

  即使每一个人都把风云紧密联系,对于步惊云而言,他自己仍是独立的。就在电影里,他也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对聂风亲近一些,若不是最后的形势使然,必须风云联手来对付雄霸,他甚至不愿意和聂风多说一句话。

  自然,其中还有因为孔慈的缘故。他们二人都把她当成是今生的唯一,可是她却摇摆不定,既钟情于步惊云的冷峻深情,又对聂风的温柔体贴留恋不已,所以也给了雄霸分化他们的机会,他将孔慈许配给了聂风,并对步惊云说“婚礼你可以不来”。莫说步惊云本来就对聂风很淡漠,就是有一些兄弟之情,发生这样的事,也尽皆都化为敌意了。

  风和云,合则威力无穷,分则旗鼓相当,一旦斗起来,就会是两败俱伤。当雄霸知道了“败也风云”的批命,便是如此打算。

  秦霜微微蹙眉:“云师弟,那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有一天风云会相争,你要和他一战?”

  步惊云不语。

  秦霜想,风云尚未见面,说将来相争是太早了,步惊云自然不会去想。真若是命中注定有这一天,现在自己说些什么也难以改变。

  夜间山风呼啸,在林间打转。月明星稀,天上云舒云卷。

  风是风,云是云,风和云原来并不相干,却因为一句批命,被天下会翻遍武林地找出来。但已经被找了出来,会不会还是“他是他,我是我”?

  除却天命,风云之间还会不会有更深的羁绊?这个羁绊又是因谁而起,又会在何时停息?

  秦霜低头道:“那若是……若是风他会抢走你最重要的东西呢?”

  步惊云眸光一暗:“能被抢走的都不会是最重要的。”

  “那若是……最重要的人呢?”

  ……

  23、师父的计划

  接下来便是一路无事到了八月底,雄霸与聂人王的乐山大佛之约就在眼前。

  聂风即将出现了。一念及此,秦霜的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既是好奇,又是紧张,既是期待,又是担忧。

  反观雄霸,气定神闲,该干什么干什么,连关都没闭过。

  那日雄霸心情不错,秦霜便问道:“徒儿记得,师父与聂人王约在乐山大佛再战,可是在九月?”

  雄霸道:“正是,后天便可出发。”

  秦霜陪笑道:“徒儿见师父从不闭关,可是有了十足的把握?”

  雄霸负手望着天下第一楼外的云海滔滔,目光悠远,道:“聂家祖传的傲寒六诀,霜儿可曾听闻过?”

  秦霜垂首道:“徒儿所知,皆是皮毛罢了,愿闻师父详解。”

  这倒不是刻意的奉承,银幕上看到的只是视觉特效,而在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要长久地生存下去,多了解一些武学的道理总是好的,尤其是从雄霸这样的一代宗师口中,几句点拨便胜过自身数年的参悟。

  只听雄霸道:“傲寒六诀,乃是上乘刀法,招式变化无穷。其对应的内功冰心诀,真气的寒性犹在为师天霜拳之上。那雪饮刀也是百年难遇的神兵,名为‘雪饮’,自然寒性极强,正能相辅相成。要不那聂人王也不会在江湖上混出名头……”

  “所以这套武功需要其主也是心若冰清,方能发挥出最强的威力。但那聂人王却着实是个庸才,不仅莽撞易怒,还是个‘狂人’,待人骄狂,待妻痴狂。两年前为师与他较量,他隐居山林,心性也不见澄澈,发挥不出傲寒六诀十分之一的威力,如今颜盈已被为师带走,他更是变本加厉。听闻已将傲寒六诀的第三式‘雪中红杏’改为‘红杏出墙’。”

  顿了一顿,目光中精光乍现,道:“哈哈,孰不知他这样的资质本性,与傲寒、冰心、雪饮皆是背道而驰。他改得越多,便输得越快。如今,为师自然不必将他放在眼里了。”

  秦霜默默听着,觉得聂人王未免可怜。人都有自己的个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聂人王为人热情冲动,本来也没有什么,偏偏摊上的家传绝学是傲寒六诀与冰心诀。他爱颜盈如命,反而成了他最大的弱点,那一式‘红杏出墙’分明就是为了颜盈所作,爱极生恨。听雄霸这么分析,恐怕他就算不是像电影中那样被火麒麟所噬,也必是一败涂地,无力回天了。

  他这样的人,痛极在心,每每念起,必然悲愤疯狂,也不知聂风小小年纪,没了娘亲,又跟着这样的爹,这两年的流浪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

  心里虽是同情,嘴上却只能向雄霸道:“那徒儿便在天山恭候师父凯旋。”


  谁知雄霸道:“不,霜儿,你与为师同去。”

  秦霜一愣。他倒是想过要去,只是寻不到什么理由,聂风的身份自己不能揭穿,那么雄霸此去便只是决战,与他毫无相干。如今突然听到雄霸要带上他,不禁惊讶:“师父要带徒儿一起去乐山大佛?”

  雄霸道:“正是。那里有一处重要的所在,霜儿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蛰伏着火麒麟的凌云窟就在那里。在电影里,这一战就是终结于火麒麟吞噬了聂人王的惨剧。不过雄霸是无法未卜先知的,那么他为何会问到凌云窟?心念一转,脱口而出道:“火麟剑?”

  雄霸道:“不错,因为说出了它的下落,霜儿才从入门弟子一跃而成为为师的入室弟子。那句话,霜儿自是不会忘的。”

  确实,那是赌上了断甲与自己性命的一句话:水淹大佛膝,火烧凌云窟,而火麟剑就在那里!

  “所以师父这次上大佛,还有着进凌云窟寻火麟剑的打算?”

  雄霸道:“正是。”说着又看向秦霜,“难道霜儿便不曾奇怪,两年之前为师已经知晓了火麟剑的下落,却为何迟迟不曾去取?”

  秦霜默然。关于火麟剑一事,他一直只是为断甲之死哀悼不平,却对后续显得太漠不关心了,所以也就从没站在雄霸的角度去看过问题:要说断甲自己不去凌云窟,是因为还没有学好天霜拳,天霜拳可是雄霸绝学,他为何也一直拖着没有动身?

  当时自己只是试探出了火麟剑的下落,便被指名为雄霸的入室大弟子,可见雄霸对火麟剑是极为重视的。那么他在等什么?

  “师父在等一个机会……”秦霜顺着思路缓慢道,“一个……以逸待劳的机会。”

  火烧凌云窟,无论如何都不是个可以悠游而往的所在。雄霸作为一代雄主,不会惧怕危险,却不会不到万不得已就去冒险。如果能找到一个人代替他去寻火麟剑,那么无论是利诱,还是威逼,他都会去做。

  而这个人,雄霸选择了……聂人王。

  雄霸看到秦霜骤然抬眼,便知他已明白,唇角一勾道:“带回颜盈,其实是一举两得。”

  第一得自然是雪饮刀。逼着聂人王两年后带着雪饮刀来应战,胜了雪饮刀便是他的囊中之物。

  而第二得……就是火麟剑!约战乐山大佛,这是电影里便有的,所以秦霜此前并未多想。天下会总坛远在天山,聂人王原来的住处又在江南竹林,为何会约在那个地方?现在便全明白了,雄霸指定在那,乃是因为凌云窟就在那里!能压制火焰的不只是天霜拳,还有聂人王祖传的傲寒六诀和冰心诀!

  雄霸朗声道:“霜儿可明白,为何人生于世,孑然一身,有的人却能站到高处?那便是因为他懂得,如何在脚下踩着别人。”

  秦霜应了声“是”,心中却不免生寒。两年前雄霸就已经计划好了,对于聂人王,他打算压榨到极限,夺妻、夺刀,就连他自身的功夫,都要掌握在手里利用。

  只听雄霸又问道:“那霜儿不妨再说说,为何为师此去还要带着霜儿呢?”

  这也是秦霜当下的困惑。

  迟疑着道:“呃,师父是想让徒儿跟踪聂人王进到凌云窟,以防他使诈?”

  谁知雄霸摆了摆手:“再猜。”

  秦霜无言。不是么?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对于雄霸而言,利用,这难道不是最符合常理的答案?

  却听雄霸道:“为师希望,能让霜儿亲手带着火麟剑回来。”

  秦霜一愣,脱口而出:“为什么?”

  雄霸没有回答。

  秦霜低头蹙眉。问题只在心里一遍遍地打转:为什么?

  像雄霸这样的枭雄,步步为营,老谋深算,先是救了溺水的自己一命不说,只是因为自己当时对断甲的一次试探,就把自己捧为天下会的大师兄,为什么?

  而后又因为自己随口敷衍的一句“想要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就将找寻风云这样至关重要的任务交给了自己,为什么?

  那章乙也算是天下会有头有脸,追随他多年的属下,不仅撤了职,就连自己杀了他,都不曾有什么处罚,还随了自己的心意,让自己接手管理入门弟子,为什么?

  秦霜作为一个配角,能有什么让他在意的利用价值?究竟是他太需要一个忠心耿耿的人,专心在培养与自己的师徒之情,还是这剧情之中,出现了什么叫自己无法预料的BUG?

  他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地思索,却不知道雄霸的目光正集中在自己脸上。

  秦霜本就肤色白皙,五官略显纤细,抬头挺胸之际,张扬之中都带着种收敛的柔和,更不必提现在的样子,严肃而不严峻,沉稳而不沉重。

  雄霸垂下眼,等着他抬头那一瞬的迷蒙目光:“霜儿可是在问为师为什么会对你这么好?”

  他满意地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道:“霜儿一贯伶俐。这个答案,为师也要你,自己慢慢地想明白。”

  雄霸的话语虽然慢,却带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来日方长。”

  24、颜盈的嘱托

  启程当日,秦霜早早地下山准备车马,等候雄霸。

  雄霸的马车长宽皆有四米余,漆金方顶,四角缀有玉石,红木的窗框,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也不知内里是怎样的奢华。这车共配备了六匹马,大约是取神话中日神羲和驾六龙之车出行的意思。马匹皆是清一色的雪白,没有丝毫的杂色,装饰也极为华贵夺目。

  秦霜站在它们面前仔细地瞅了瞅,高大神骏和抖耳朵很相似,但都不是它。最主要的是那六匹马都颇温驯,没有抖耳朵那种目中无人的大爷气质。

  他给自己备的是很一般的马车,外面青色绸缎为罩,内里铺了一层软垫,驾了三匹棕色的马。其余随行的十五个下属则一起共用四车八马。

  准备妥当后不久,只见宽阔的石阶尽头转出了雄霸的坐辇,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了山脚下。

  雄霸身材高大,到了山下,他身后的女子才出现在秦霜的视野中。她头戴斗笠,轻纱遮面,但身材窈窕,风姿绰约,即便是看不到容貌也教人神往,定是聂风之母颜盈无疑了。

  秦霜本来觉得她抛家弃子,让聂风过得很苦,是个可恨之人。但是根据电影,她这一去,是投水自尽,有去无回,又觉得可惜可怜。

  更何况,在电影里,雄霸是在见到聂人王后,才说出自己当颜盈是玩物的事实,那么颜盈在这之前,至少还有些虚幻的美好日子可过。但两年前,因为自己去一打岔,雄霸早早地便将这层意思说了,让颜盈既是懊悔又是悲愤,这两年来只怕过得也痛苦。

  若是她能就此死心塌地,放下身段去讨雄霸的欢心,应该也能过上好日子。可惜她自视是武林第一美人,偏偏觉得人人都要向着她,明明是自己做出的选择,却不肯付出代价。这样的心理,最终是只能把自己逼死的了。

  可惜的是,聂人王同时死去,雄霸不放在心上,最后伤心的还是那个最无辜的聂风。

  秦霜来到颜盈面前,向她垂首行礼,便向着雄霸那车引路。却见她莲步一转,并不向那去,反而迈上了本来为自己准备的那辆,顿时黑线。

  这,这还是在跟雄霸闹别扭么?

  再看雄霸站在那,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无车可归的自己,头上的黑线一路延伸到脚……“呃,是徒儿思虑不周,徒儿再去备一辆就是。请师父稍等。”

  你一定要稍等啊师父!

  与雄霸这样的霸主坐着一辆车日夜相对,绝对不是自己的心脏所能承受的。而且……那种“KING…SIZE”的面积,那看起来就觉着隔音的效果一定不错的厚重车帘,怎么着都像是和滚来滚去的事情有关的……自己坐上去那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啊!

  幸而雄霸并没有说什么,倒真的等着秦霜气喘吁吁地从驿站里拖出另一辆形制与他身份相符的马车来。

  一路走的皆是陆路,途径城镇便改换马匹,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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