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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欢卓同人之雕刻时光-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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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他卓东来为顾及双方脸面和彼此间的利益,而无可拒绝?龙家还不至于如此霸道的要一意孤行吧!又是凭什么认为他卓东来一定就会妥协呢?”

    龙海波瞧见卓东来,那张脸却是笑裂了一般,脸上的褶子都显现出来集中在了一起,一扫初次在李园所见他之时的那种目中无人、高高在上之状!

    居然很主动地站起来向前迎了两步,却又向自己女儿使了个眼色,他自己倒是刻意地慢了龙玉小半步……

    四个人就这么假惺惺地彼此表示了一下、客套了一番,待到都坐定了,下人再次换上了热茶,龙海波这才进入了正题,表明了他此次前来大镖局的真实用意;

    原来他竟然是亲自到此送喜帖的,是他龙海波将要娶姨太太的喜帖!

    虽然在这世道里男人娶个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情,尤其是他这种大户人家,更是可以随心所欲地想娶多少个女人进屋都不成问题!

    不过他龙家从龙啸云开始至龙小云及其后人都是只娶了一个妻子,全都是没有纳过妾、养过小的!

    龙海波此番的这个纳妾行为算得上是龙家几代下来的首次,实属开了他龙家四代以来的先例!只是不知那龙小云可有反对过?

    不过在而今这世道,不再当家的他又能管得了后辈们的多少事呢?倒是看龙玉的表情很不自在,就知道她今日为何会如此的脸臭;

    因为她爹爹这次纳的妾不是别人,就是万花楼新晋的花魁娘子—赛蝶舞!

    多么好笑,须知这个赛蝶舞的年龄比她都还要小,谁又能容忍自己的爹爹纳的妾还是个比自己都年轻的女人!而且在名义上还是自己的妈!她龙玉还得称呼这个比自己年轻的女人为二娘!

    她怎么能甘心吞下这口怨憋气,且不说她的亲娘整日在她面前不停地数落抱怨同时也不停地抹泪,就差要寻死觅活,上吊、投井、吞金、抹脖子……等等的了!

    现在整个李园内才好不容易平复了下来,前面几天可是为自己爹爹在突然间决定要纳妾,而且还是纳的青楼女子而闹得不可开交!

    爷爷,甚至太祖爷爷都有出面劝过爹爹,可居然都没能得逞,都无法劝解他回心转意,气急之下皆甩手,表示不再管这事儿,只能任爹爹一意孤行、铁了心的要纳妾进门了!

    不过这龙海波此次虽然是亲自来送他本人的纳妾喜帖给大镖局,卓东来也明确示意了到时会随上丰厚的贺喜之礼,但在话里间并没有表明自己届时一定会参加他龙海波纳妾的婚宴。

    但此时的那龙海波可能并没有听到他话里的关键词,因为按常规一般是礼到人就会到的!

    他现在可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脸上露出的笑容直接把褶子全都给叠了出来,顺手就把面色不好,一直嘟着嘴的龙玉拉到了自己跟前,对卓东来说道:

    “小女自幼顽劣,当然也要怪老夫管教无方纵容了她,万望卓爷能替我好好管教一下,让她能懂事儿一些!”

    龙海波在突然间会冒出这样的一个说辞当真是很耐人寻味呀。都知道当下,这女人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他今儿在此能说出这样一个令人甚感不可思议之话来,其意思也很明白,就是把自己女儿交给他卓东来了!

    李寻欢和卓东来眼神在空中碰撞了一下,嘴角微微一裂,皆笑得不甚明显,但已经明白到这龙海波真的是个老狐狸呀!

    这卓东来自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岂能容他龙海波就这么的给自己下了个套,表情依旧是冷冷的,语气平静且仍是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不过乃一介江湖草莽又有何德何能?令千金身份尊贵且待字闺中,还是莫要过多抛头露面为好,恐有失名节。

    倒是龙爷喜事将近,府上筹备婚礼想必也非常忙碌,在下也就不再多耽误你的时间了,多谢龙爷赏脸,不奢辛苦此次亲自送喜帖,倒令在下深感惶恐!”

    就这么不温不火地将龙玉的事一带而过,既没拒绝也没答应,还是给龙海波留了脸面和余地。

    龙海波显然还不想马上就离开,他的脸色和心情始终是处于喜庆和兴奋中的,在这刻听到卓东来对自己的致谢之词,似乎是显得更加高兴了:

    “诶,亲自到府送喜帖也是老夫应该的,这太原府有谁不知那赛蝶舞的初。夜。权是被大镖局的卓爷大手笔买下了!

    却没想到贵友在那夜身子突然不爽利,所以耽误了你的春宵一刻,这才让老夫有了这个可乘之机,捡了个大便宜,竟然能从青楼里娶了个黄花闺女回来!

    今次老夫特意到府上来的另一个目的就是要当面谢谢卓爷你的成人之美,同时也要把赛蝶舞的开。苞费还给你。”

    龙海波嘴里说着这些乱七八糟不成体统的话,手上却已经是拿出了一叠厚厚的银票欲递给卓东来。

    卓东来拿眼上下打量着龙海波,神情未变,姿势也未变,却也并不曾出手去接过他的那叠银票,他在内心隐隐的觉查到似乎有些不妥,但一时之间又分不明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李寻欢微微转头朝房门处使了一个眼色,一直就侍候在门口的紫蕊立即就会了意,很恭敬地走上前去接过了龙海波手里的那叠银票,这才解除了龙海波的尴尬,也恰到好处地挽回了卓东来的经济损失。可不能白白地让龙海波给占了便宜,银子能还回来固然是好。

    那龙玉在临别之际仍频频地回过头,带着不舍和哀怨的表情望着正在埋头喝茶的卓东来。

    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团围绕着无穷迷雾的高山,总是看不透却能明显感到彼此距离的遥远,或许自己和他真的无缘?

    但是又有不甘心,幸福是自己掌握的,绝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弃,而为今之计也只有嫁给卓东来才能挽回她龙家的面子,也只有这个男人的身份、地位和江湖名望才能有效地堵上那些市井之人想看她龙家笑话的聒噪之声。

    目送龙海波父女俩的离开,李寻欢一直旁观的眼光转向了卓东来,嘴角似有似无地笑着,他很明白自己和卓东来二人都同时在疑惑一件事;

    这龙海波又怎会和那赛蝶舞扯上关系了,正当红的青楼花魁娘子怎可能轻易嫁人,虽然他龙家也是万花楼的股东之一……在明面上看着一切都很合理,但却又透出了几分怪异,不过在时下的确也说不出来具体有那点不对劲儿!

正文 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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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辆跟随李寻欢到太原府去的马车被卓东来特意安排人又将它改造得是更加的舒适无比了;甚至还特意安装了地龙,使得车内温暖安逸。

    而且李寻欢本就是个极其讲究,能坐车绝不走路的主儿;坐车也要坐舒服自在的车。

    和卓东来坐在车里;李寻欢懒懒的靠着车厢;酒就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卓东来虽已从齐太医哪里知晓了一切;却也装作不知道一般,任由着他。

    “为何偏偏是洛阳雄师堂接的这镖单?这令人人都觊觎着想占为己有的那两本书为何会大张旗鼓的找镖局押送?”

    李寻欢捻着手里的空酒杯没有表情的问道。

    “所以这就是令人生疑的地方,而且那林彪头与这件事也许会有瓜葛。”卓东来同样是面无表情的回答。

    “看来至少是脱不了干系的,此次只是书被劫了?”

    “同一趟镖的其他货物也不见了。”

    卓东来看着那捻着空酒杯的手;清透如玉;却异常的苍白伶仃;脑子里忽然想起了那曾经无力垂着的灰白色的手。

    明明就是同样的一双手啊!只是现在这双完美的手其实和曾经灰白的那双手并没有什么不同,生命同样会如同昙花一现般的短暂。

    感觉到卓东来的出神,李寻欢也不再说话,他不知道他为何会出神,他于是静下心来看着他,看得很仔细。

    自从认识卓东来后,自己与他相处的绝大多数时间都是缠绵于病榻之上,一直都在生死间徘徊,在痛苦间游走,或是沉溺于对过往的回忆。

    竟然是从不曾认真的看过卓东来一眼;

    原来卓东来长得亦是会令人目眩神迷,英俊不凡,有着精致的五官,眼底里的不可一世,抬目则终究化成波澜不惊,举手投足间,一切俱是浑然天成的雅致贵气。

    就在车厢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均各自在出神,也许都神游天外去了。

    雪早已停了,但是官道上却被冻结了冰,路显得越发的打滑很不好走,由此马车的速度也不得不减缓。

    慧如则同往常那样端给了李寻欢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李寻欢虽明明知道吃药对自己而言已是多余,但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接过,一口的喝下很是干脆。苦涩的药汤似乎正在胃里翻滚着,一种难受的恶心感令他无力地闭眼强忍。

    终于忍过了一阵,李寻欢依旧倒酒入喉;

    “就这样的两本书为何会选择让大镖局来押送?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出岂不更是安全?”

    “这两本书中的随便一本都会在江湖上掀起滔天巨浪,就这样还嫌不够?硬生生的要把大镖局和龙小云都扯进这趟浑水里来,由此看来这幕后谋划之人的胃口可不小啊!”

    “如果这实际上是两本假书,那这一石三鸟之计岂不更是高明啊!”

    “哼,且不去管两本书的真伪到底如何?这整个的江湖早就已经是为此而翻江倒海,血雨腥风,不得安宁了。”

    李寻欢默默地喝下了一大口酒,在胸腹间的疼痛却并不曾减轻,也无暇去顾及那疼痛,只在心中暗自的思騁;“江湖也好、武林也罢何时又到得过安宁”

    天色已然黑透,冰雪夹着寒风又悉悉索索下起来,路况更加恶劣,行路越来越艰难。

    即便是如此,队伍依然缓缓的前行不曾作停留。

    满目具是横七竖八的尸体,血液已经凝结成了冰块,竟有些红得炫目、红得是晶莹剔透!

    如此天寒地冻的气候倒也使得这个事发现场还不曾被过多的破坏。

    李寻欢和卓东来在挨个地查验着每具尸体的致命伤,细致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然后各自在头脑里思索着。

    卓东来吩咐下属将尸体都仔细装殓好,然后尽快的拉回长安。

    李寻欢则独自走进路旁的杂木林子里,隐隐传出来断续的咳嗽声在风雪中听来,实在是令人忍不住的心碎,但风雪终于连他的咳嗽声也一齐的吞没。

    一进入了树林里,李寻欢平常的那种懒散,落寞甚至带着恹恹病容的神情就完全改变了,他忽然的变得就象条猎犬那么轻捷,矫健。

    他耳朵的听力,鼻子的嗅觉,眼睛目力,他全身的每一根肌肉,都已有效地提升和运用,在苍茫的雪地上,在泛黄的枯枝间甚至是夹着冰渣的空气里,只要有一丝敌人留下的痕迹,一丝异样的气息,他都绝不会错过。整整二十年来,哦不!应该是近百年来吧,过去这世上还从没有一个人能逃得过他的追踪。

    他的行动虽快如脱兔迅捷如猎豹,但看来并不急躁也不匆忙,就象是个绝顶的舞蹈者那般,无论是在多么急骤的节奏下,都还是能保持他优美柔和的动作,只在这一刻根本就看不出他还是个罹患绝症的病人。

    他在仔细地查找着,雪地上,树上,树下,灌木丛中,甚至树洞里都没有放过,而眼光却最终固定在了某一处。

    卓东来站在他的身后去眼光亦是同样的看着那一处。

    李寻欢回眸,对着卓东来淡然的一笑;“看来这里曾经很热闹啊!”

    “的确如你所说!”

    尸体已经被全部搬走,只留雪地上的一片狼藉,很多痕迹都被落雪遮盖。

    两人似默契般的用手拨开面上松松的雪层,下面是还留着血迹已经冻结了的冰层。

    卓东来吩咐下属用细毛的笤帚,仔细的扫过路面,扫去这一路延伸至远处的新雪。

    于是在那新雪下面就逐渐地露出已被冰冻了的凌乱的马蹄印,还有若隐若现的镖车车辙。

    同时扫过路的另一边,则没有看到镖车车辙。

    李寻欢唤过此地镖局的一个镖头致跟前,向他询问了附近的山匪路霸的情况。

    温暖的马车里,李寻欢依旧慵懒靠坐着,酒不曾离手。

    “会有哪个不长眼的山贼敢来劫你大镖局的镖车?我想镖局和山贼应是互惠互利,亦敌亦友的吧?”

    “哼,你说的不错,风堡,你知道吗?”

    李寻欢摇头,他要知道才怪了。

    “风堡,大当家的是王一山,使一对鎏金铜锤,据说是力大无穷;

    二当家的叫梁晨,善计谋、占据着虎风崖;

    三当家的叫曲衡,驻在鹰嘴,本是一剑客,因杀了朝廷一校尉而落了大狱。

    其实这三人身上都背有人命案,按律当斩的,是我把他们都给救了出来,把他们安排到了黑风堡,一人占据一个山头,互相照应着,可攻可守,可进可退,但是谁都不会知道他们其实就是一家的。”

    “哦,这麼说那黑风堡其实就是你一手安排,专门在这南来北往必经的要道上打劫其他镖局的?”

    卓东来点点头;“是的,十年前就布置好了,其它的镖局要吗选择归顺、要吗就只有倒闭。只是此事无第五个人知道,甚至司马超群都不知。”

    “那这次的劫镖?”

    “所以其中必有蹊跷。”

    “看那些死者的致命伤,俱都是在颈部,伤口的痕迹疑是某种类似东瀛回旋镖的暗器,而且全都是一击致命,能在瞬间就杀死十一个人的,其功力也很不一般啊!”

    “是的,看来是在黑风堡的人赶来之前他们就已被杀死了。而黑风堡应是与某个人一早就约定好了在此动手的,不想却另有人比他们先下了手!”

    “杀死他们的人用的暗器,而且轻功很好。”

    “不错,林子里的那颗不甚粗壮的树竟然能承载两个人的重量,足见杀手轻功的异常高明。”

    “如今的中原武林能找出这样的两个人吗?”

    卓东来沉思片刻,还是摇了摇头;“能同时具有这样高明的轻功和暗器功力的,应该不曾有。”

    这时,马车突然停下,一属下站在车门外向他汇报;进山之路过于狭窄和险恶,不适宜马车前行…。。

    卓东来看着李寻欢姿势潇洒地翻身上马,眼中忍不住还是露出了一些担忧。

    李寻欢看着卓东来的眼睛,微微一笑,这样的笑容在这冰天雪地里宛如春风,直暖人心底。

    “不必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说罢就打马前行,卓东来面覆紫绫巾一如二人初见时那般的模样在其随后跟上。

    迎着刺骨的寒风,卓东来示意李寻欢也覆上面巾,李寻欢则以会导致呼吸不顺畅为由而断然的拒绝。

    只是因为吸入了迎面而来的冷风,因而刺激了他千疮百孔脆弱之极的肺,导致了李寻欢的喘咳不止,于是全身也随着阵阵的喘咳而颤栗,因此让他不得不放慢了骑行的速度。

    卓东来看着那即便是咳得颤栗不止也依然挺立的脊背,只是看见他手捂着嘴,也不知那方白色的棉帕里是否会有一丝殷红。

    “别着急,慢点!”还是忍不住的提醒了一下。

    “不碍事的,只是不小心吸进了一点冷气而已。”

    慧如快速地跟了上来,伸出手递给了李寻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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