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舞会(dmhp)-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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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到时候再说，你先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随着老马尔福走进客房，汤姆挥挥手示意他出去，自己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出神。现在他的脑袋里除了那个计划之外，还多了一个俏丽的身影，久久挥之不去。
“那后来呢，里德尔教授真的为父亲和母亲主持婚礼了？”
招来侍应生，德拉科为哈利点了一客他最爱的黑森林巧克力蛋糕，并且细心地用刀子切成小块，才把盘子推到听得兴致勃勃、两眼放光的爱人面前。
“还主持婚礼呢！”卢修斯轻蔑地撇撇嘴，“他不去搅局就不错了，幸亏纳西莎大度，没有在意。”
“那教授你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追求父亲的呢？”
“德拉科，那不是重点啦！”哈利咬着蛋糕，含含糊糊地打断了德拉科的提问。“我比较想知道你第一次见到卢修斯时的感觉。”
“像天使一样。”
“啊？天使？”
德拉科和哈利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他们实在无法将天使和眼前这个狡猾的如同蛇一样的金发男人联系起来。
“不可想象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是错觉吧。”
哈利用非常细微的声音说了一句，毫不意外地发现未来的公公甩给自己一个充满危险的诡异目光。
“可是这一错就错了一辈子。”
“后悔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怎么可能？有你，此生无悔。”
“啧啧，我是该说你们为老不尊、带坏小孩儿呢，还是说你们感情至深、恩爱有加？”
德拉科不能想象，曾经在魔法界呼风唤雨、权倾一时的伏地魔大人，现在竟然摇身一变成了一位好好先生、居家男人，看来爱情还真是一种神奇而又有魔力的东西。
“德拉科，你可千万不要被他的表面所蒙蔽住。”卢修斯心里很清楚德拉科在想什么，他淡淡一笑，“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想的。”
“那你是怎么想的？”
汤姆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他一直都想知道自己留给爱人的第一印象是什么样的。
“真想知道？”
“当然了。”
“知道了不能生气！”
“没问题。”
“有病。”
“啊？”
“如果有一个人总是色迷迷地盯着你，还总以主人的身份压制你，不是有病是什么啊？还有你问我的那个问题，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你的情况，就会让我误认为你是从圣芒戈的神经伤害科跑出来的。”
“卢修斯……”
隐隐约约，德拉科和哈利听到了某人磨牙的声音。
“喂，你说不生气，我才说的，不可以翻脸不认人！”
无奈地看着身边笑得乐不可支的爱人，汤姆的思绪又飘回了那个对他和卢修斯来说都很不平凡的夜晚。
因为第二天是周末，所以当卢修斯带着西弗勒斯回到马尔福庄园里的时候，大厅里已经坐满了斯莱特林的同窗以及他们的亲友，算下来差不多有一百人的样子。
安顿好西弗勒斯，并且和大家一一打过招呼，尽了一下地主之谊，卢修斯看看摆在客厅里的钟表，发现离十点还有一段距离，决定上楼换身衣服。在家里，他从来不喜欢穿着霍格沃茨的校服乱晃。等到了自己房间的门口，意外的发现父亲正在隔壁的客房门口徘徊。
“父亲大人，您这是？”
透过门缝的点点昏暗的灯光，再看看父亲谨慎的表情，卢修斯一下子就明白在这个房间里面住着的一定就是自己未来要效忠的主人、邓布利多的死对头。
“嘘，主人在休息。”一把将卢修斯拽进自己的房间，老马尔福先生悄声说道：“小声一点，不要打扰到他。”
“是。”
“你上来做什么？怎么不在下面陪客人说话？”
“有纳西莎在呢，我上来换件衣服，父亲大人。”
卢修斯将霍格沃茨的制服随意地扔在床上，从咖啡色的衣柜里拿出一套纯白的长袍，就是汤姆在画像上看见的那一套。
“他很早就到了吗？呃，我是说……主人……。”
卢修斯嫌弃地撇撇嘴，说实话若不是邓布利多请求自己和西弗勒斯，以他们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做出这么没有品位的事情。他连那个人究竟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就要追随人家了，而且还为了这个素未谋面的人和詹姆分手，想想都觉得气闷。
“嗯，在这里用过晚餐了。”老马尔福看着自己优秀的儿子，突然感慨起来，“我已经跟主人报告过了，请他为你和纳西莎主持婚礼。”
“哦，我知道了。”
“要表现得高兴一点，不然会让主人以为你不愿意跟随他呢！”老马尔福拍拍儿子的肩膀，“无论如何，能跟随伟大的斯莱特林继承人进行一场空前绝后的革命，对我们家族来是莫大的荣誉，明白了吗？”
“是的，父亲大人。”
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卢修斯一边套上衣服，一边在心里暗暗琢磨。听说斯莱特林最拿手的就是摄魂取念，还好自己的大脑封闭术在魔法界也算得上是一流，应该不会出什么大的纰漏。要不然别说取得不了那个家伙的信任、拿不到机密的情报，恐怕连命都会保不住呢。卢修斯此时此刻，心里不停地骂着邓布利多给自己找了一个天大的麻烦。希望他能遵守诺言，好好保护詹姆和小天狼星的安全，否则等这一切都结束了，自己会把这笔账慢慢地讨回来的。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卢修斯挂着贵族般的微笑信步走出房门。他只顾得低头想心事，忘记看前面的路，不留意中撞进了一个宽大却有些冰冷的胸膛……
汤姆觉得梅林还是很眷顾他的，真是想要什么就来什么。刚说看上了马尔福家的大公子，梅林就把他送到了自己的面前。这一刻，他由衷地感谢梅林，感谢老马尔福和他的夫人，把这个精致的小家伙带到这个世界上来。
一身白袍，配上他柔软的金色长发，整个人就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天使一般，纯洁的让汤姆想把他身后那双洁白无瑕的翅膀狠狠折断，想把这个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年压在身下尽情地蹂躏一番。
“对不起，我没看到路，您没关系吧？”
那个时候的卢修斯，说话还不像后来那么尖酸刻薄，虽然也有些大少爷脾气，但在行为举止、在礼仪上还是非常优雅，口气也是很柔和的。正是这种温温柔柔的声音在汤姆听来，就仿佛是天籁之音，让他从头到脚都舒服的不得了，更坚定了他一定要得到这个小人儿的决心。
“没关系。”
“那么，我告辞了。”
卢修斯想急于逃离这个有着猩红色眼睛、面无表情的男人身边，这个男人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气场让他觉得很有压力、很危险，如果不尽快离开的话，不知道下面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等一下。”
把金发男孩紧紧搂在怀里，汤姆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心跳。从卢修斯刚刚走出房间的那一刻，汤姆觉得这个天使浑身上下充满了忧郁，难道是和他的未婚妻相处得不好吗？没来由的，他想抱住卢修斯，想好好地抚慰他的心灵。
“请您放手，希望您自重。”
卢修斯挣扎了两下，却没挣脱开。他生平第一次意识到同是作为男人，这个看上去并不太强壮的男人竟然比他的力气大的多。
“卢修斯。马尔福，没错吧？”
汤姆轻笑着，故意趴在卢修斯的耳边轻轻地吹着气，感受着怀里人微微的颤抖。
“是的。”
事到如今，卢修斯觉得也没有挣扎的必要了。他看到那个男人身后的客房半开着，里面空无一人就知道环着自己的这个人的真实身份了，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看来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果然很聪明，你父亲很以你为傲。”
“是的，主人。”
“你现在不开心？不愿意跟随我吗？”
“不，主人。有您这样一位至高无上、拥有强大法力的主人，让我觉得非常幸运。”
“卢修斯，我看起来让你害怕吗？”
“不，没有那回事儿。”卢修斯想摇头，但是他被禁锢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动弹不得。“我很敬佩主人的胆量。”
“那么，你愿意一生追随我，做我的仆人吗？”
放开卢修斯，看着他乖巧地跪在自己的脚下，用他的樱红小嘴亲吻着自己的长袍，汤姆脸上露出了这些年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灿烂微笑。
“是的，主人，我愿意。”
32
第 32 章 。。。
“这个故事听上去还真是挺浪漫的。”
哈利捧着热热的咖啡，两眼放光、无比羡慕地望着一脸郁闷的金发男子。
“浪漫个屁！完全就是这家伙的独占欲在作祟。”
卢修斯忍不住抱怨了两句，用哀怨又嫌弃的目光狠狠地瞪了一眼正躲在一边偷笑的坏家伙。
“父亲大人，请注意您的措辞以及优雅的绅士形象。”德拉科轻轻捂住哈利闪着亮光的眼睛，冷冷地提醒着那个有些抓狂的人。“不过里德尔教授，我有几个问题想不太明白。”
“没关系，你尽管提。”
“首先一点，就是按你刚才所说的，父亲在你们相遇的时候，他还是爱着詹姆。波特先生，也就是哈利的父亲。那你有什么把握确信自己能赢得他的心呢？”
“呵呵，德拉科，你没听过东方人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吗？近水楼台先得月。”此时此刻，汤姆笑得就像只偷了腥的猫，“虽然他们有情有爱，或者说是余情未了，但这家伙天天就跟在我身边，接触多了，机会自然比波特的大了。”
“你不会是因为要把卢修斯占为己有，才会对我爸爸痛下杀手的吧？”
一直听得很开心的哈利，突然在这个时候激动不已，不是因为兴奋，而是愤怒。现在的哈利，心情非常不好，可以说是下降到了谷底，郁闷极了。
自从海格嘴里听到父母死亡真相之后，四年来他都在不遗余力地追查着他们真实的死因，直到现在。但是如今要是他们的辞世是源于情感纠葛，哈利觉得自己是真的没有办法接受的。
“当然不会是这个原因了，我才没有那么白痴呢！”汤姆挥了一下手，干笑着。“好歹那个时候，我的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能跟毛头小子似的，因为争风吃醋而杀人呢，这不就是缺心眼儿干的事情嘛！”
“那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其实我一开始的时候，根本无意想要他的命，尽管它是我的情敌、感情上的头号对手。但是我那天晚上会到你家去，是想要邀请他和你的母亲加入我们。只可惜，他不但拒绝了我的邀约，还出口讽刺。实在是万般无奈之下，我才……”
“现在我有点好奇，詹姆说了什么，能让一向以拥有很强自制力为傲的你如此失控？而且还把杀心动到了一个未满周岁的婴儿身上。”卢修斯面无表情地拍掉了扣在自己腰上的双手，“我还记得早在你去他家之前的某一天，我不仅答应了和你在一起，而且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一样不落的全做了，对吧？”
“他说即使我用强迫的手段得到了你的人，也不可能得到你的心。”
汤姆看着突然间失神、愣在一边的爱人，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现在慢慢回想起回去自己做过的的那些事情，有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既悲惨、可怜，又有点可笑。要真的把这些事情说出去，恐怕都不会有人相信，曾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伏地魔大人，竟然也是个被爱情伤的体无完肤的普通男人。
“他这么说你就相信了？”
卢修斯瞪着灰蓝色的大眼睛，散发出来强烈的女王气势让对面的哈利佩服不已。毕竟能这么有魄力的质问前任黑魔王的人，在这个世界上还真不是那么多。
“还是说，你从来都没想过，没有相信过，我真的会放下过去，死心塌地地爱上你？”
“不……不是这样的，卢修斯。”看着爱人有些微微泛红的眼眶，汤姆慌了神，赶紧长臂一伸，把他搂进自己的怀里轻轻安慰。“我从来没这么想过，不是对你，而是对我自己一点信心也没有。从我住进马尔福庄园之后，因为没有爱过人，所以我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向你述说对你的爱，只好采用那种极端的方法去伤害你，让你心里有一点点我的位置，甚至就连……都是强迫你的。那个时候我恨透了自己，但也无可奈何，所以波特那么一说，自然就触碰到了我最痛、最脆弱的地方。但我真的、绝对不是因为这个就要杀他的，而是……”
“这个我知道，他不肯归顺你，而你又惧怕他的身上真有那股未知的力量威胁到你，所以决定斩草除根。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你准备把波特家最后的一点血脉也扼杀在摇篮里。”
“是这样的没错，但是我没想到，咒语会反弹回来，最终形成了现在这种局面。”
“哎，我真不知道是该说你聪明呢，还是傻。如果我对你没有感觉，没有放弃詹姆反而爱上你，又怎么会愿意让你接近你？又怎么可能会任由你为所欲为呢？”卢修斯无奈地戳着某个笨蛋宽厚的胸膛，“真真是个白痴，看起来挺霸气的人，怎么连这么点自信都没有！”
“呵呵，所以现在我知道了，我的宝贝很爱我哟！”
“滚！少拿肉麻当情趣！”卢修斯推了一把嬉皮笑脸凑上来的人，抬起头来却看见哈利瞪着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瞅着他们。“怎么，吓着了？”
“你们两个和传言中说的非常不一样，尤其是他。一点都不像那个冷血的、无情的黑魔王。我想，随便找个人看到这样的伏地魔都会有我这种反应的。”
“要不然人们都经常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以讹传讹就是这么来的。”汤姆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德拉科，对于我的回答你还满意吗？”
“还不错，但是我还是有个问题。”德拉科点点头，“从一开始，我父亲和西弗勒斯就是邓布利多教授派过来的卧底，难道你从来就不知道吗？”
“呵呵，西弗是这样的，我知道内部有奸细，但从来没想过是他。你们也很清楚，他的大脑封闭术在整个魔法界堪称一流。就算是我这样的摄魂取念的高手，也没有办法打破他竖起来坚实的屏障。可是……”汤姆拍拍身边的金发美人，“这家伙可就不一样了。”
“这个混蛋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卧底，只是既不明示，也不暗示，更不要说跟其他人公布了。”
“可这又是为什么啊？”
德拉科诧异地看着汤姆，他身边的哈利也吃惊地把嘴张成了“O”型。在他们以往的印象中，伏地魔对于背叛者、敌方派来的奸细向来都是毫不留情、绝不手软。就算是他最爱的人，恐怕也不会隐忍至今吧。这个人的脾性，还真是让人难以捉摸呢！
“这家伙只要陷入深度睡眠，他就会念叨‘詹姆、小天狼星，对不起！’；做梦的时候就会大骂邓布利多，然后就会满头大汗的被吓醒。”
“就是这样？”
“要不还能怎么样呢？我想，那些年应是他最难熬的时期。”汤姆心疼的漏尽怀里的人，“所以我讨厌、想打败那个臭老头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那你就不怕他向邓布利多传递机密情报吗？”
“完全不怕。”
“啊？这么肯定？”
“哼，那是自然的了。”卢修斯冷哼一声，“我要是能有那样的机会就好了。战争一开始，他就住进了庄园。从那天开始就把我困在房间里，一步也不能离开。绝大多数的时间，他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