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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综琼瑶之璜天后土在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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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璜被乾隆塞纸包时就已经愣住了,这时见到纸包里熟悉的糕点,下意识的看看乾隆,乾隆的脸色早就沉下来了,永璜迟疑一下,才道:“是侄儿府邸前不远的那家客栈,名唤福来客栈。”
  弘昼早在永璜那下意识的一瞥中就知道这糕点是出自谁手了,要知道一大早的他就到龙源楼了,本想着再看看就回府去了,没想到就见到永璜乘坐在一辆马车上,偶尔探出头看看街上的摊贩,也没见他买什么东西,看起来倒不是不想,瞧那双眼里的垂涎欲滴可是清清楚楚,只是就是不买,弘昼看得有趣了,就见乾隆从远处跟着走过来,捧着一纸包上了马车。
  没想到他的四哥当真是对永璜上心了,不然这么远的路,手里的糕点也不会还温热着。就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让厌弃了永璜的好四哥又牵挂上了,这感情比以前都好了。
  本来还以为是传闻夸大了,原来也不外如是。
  “怎么回事!”乾隆见自己被忽略了彻底,就再次开口问道,双眼直盯着弘昼。想想弘昼这次巧合的出场,就觉得猫腻。
  弘昼这就冤枉了,这次他只是恰好看到了街上的这出闹剧罢了。
  本来他见乾隆上了永璜的马车,迟疑着要不要下去把两人都请上来,没想到就有几个士兵抢了先,弘昼正想看看好戏呢,没想到努达海就和新月共乘一骑的过来了,他也是眼辣的,哪看不出这两人泛着粉红泡泡的浓情气氛,再看看周围的百姓,也是一怒。
  这不是让老百姓看皇家的笑话吗!一个格格和一个将军,两人的年龄都可以当父女了!再这样下去,皇家的脸面,要不要了!
  于是本来还想看乾隆笑话的弘昼,急忙想了办法,就下去救场了,于是出现了之前的那一幕。所幸这时两人也没有做出什么更劲爆的伤风败俗之举,否则连弘昼也不知道怎么为他们圆场了。
  真相弘昼可不敢说,就添油加醋,把自己说得更大义凛然了。
  乾隆白了弘昼一眼,这弟弟的脾气他还不知道,这说的恐怕也只是半真半假。
  弘昼笑嘻嘻的看着乾隆的白眼,就知道今天这事算是过去了,不过那努达海和新月格格怕是没那么好运了,竟然在大庭广众下让乾隆落了面子,这心眼比针尖大不了多少的四哥,可不会轻饶了他们。
  将手里的纸包塞给永璜,弘昼笑道:“刚才见侄儿也没买什么东西,喏,吃吧。”这是借花献佛吗,拿乾隆的东西做人情,恐怕也就独此一份了,偏偏乾隆黑了脸后,也不能发作,毕竟这个弟弟不着调,他又不是不知道。虽然这不着调,也是他逼出来的……
  永璜手里捧着纸包,听到弘昼的话,只是笑笑。
  乾隆这时却发现了弘昼言语中的另一意思,永璜竟是只在街上逛着,却没有买什么东西吗,为什么?和永璜四目相对,乾隆想着怕是上次他叮嘱了这孩子后,就不敢再胡吃海塞了吧,但偶尔尝尝他也不会反对,只要适量就好。
  不过,想到自己随口的嘱咐,被这孩子认真的执行,乾隆就觉得心里甜丝丝的,吃了蜜似的。
  永璜见到乾隆忽然荡漾起来,低下头掩饰嘴角一抽,他只是单纯的早膳用多了,于是见着外面的美食有点吃不下罢了,皇阿玛你真的不用脑补了!
  乾隆见永璜看着他笑而不语,就主动说道:“阿玛听福来客栈的掌柜说你喜欢这个糕点,就带了来,永璜吃点吧,等会冷了就不能吃了。”
  永璜这时也有点饿了,听乾隆一说,就应和一声,伸出手拈起一块,塞进嘴里,依旧是那个味,那股香,便满意一笑。白皙纤长的手指拈着灰绿的糕点,被窗外透过的阳光一照,就仿若精致的艺术品一般。
  乾隆笑笑看着渐渐长起肉来的永璜,果然要把永璜养胖了,还是得靠他!
  而弘昼见两人间和谐的相处,不经皱起眉,要知道乾隆现在的这份宠溺,他也不过在乾隆对待曾经的端慧皇太子永琏时看到过。四哥这是,属意上永璜了?
  


☆、第三十章

    弘昼左右打量着,就见乾隆拉着永璜坐了下来,只有他一个人站在边上,不经埋怨了一声乾隆厚此薄彼,也跟着坐下来。
  乾隆也不搭理弘昼,双眼不自觉的往永璜身上放,犹记梦中情景,他今天见了永璜之后,总会不自觉的注视,心疼梦中的永璜,心疼他的病痛,心疼他的凄惨,心疼那个小小的葬礼,看到梦中他的无情,不经更觉愧对永璜这孩子,若是死后有魂灵,怕永璜早就对他这个阿玛绝望了吧。
  不知怎地,乾隆还是可以肯定,即使永璜当真绝望,若真有魂灵,永璜死后最想去的,也会是他的身边……也许是因为梦中永璜松了最后一口气时,那声几不可闻的‘皇阿玛’吧。
  若非那一次次的梦境,恐怕他也不会注意到,最后的最后,永璜的眼神开始涣散,脸上露出回光返照一般的红润时,开口唤出了三个字,他在叫‘皇阿玛’,但梦中的自己得知永璜的死讯,也不过是后悔了一瞬,就将永璜彻底遗忘,忘得一干二净。
  也许只是不想记起永璜这个耻辱罢了,没错,当他设身处地的想象自己是梦中的人时,他能感觉,自己将永璜当成了耻辱,就只因为永璜曾在孝贤葬礼时不敬,而之后又缠/绵病榻郁郁寡欢,让他留了个骂废了自己儿子的罪名,因此他将永璜视为了耻辱。
  乾隆看着永璜慢慢的吃着糕点,饮着茶水,形容俊俏,举止优雅,心里默默的有了决定,现在的他已经把永璜放在心上了,那就绝不会让永璜那样悲剧收场。
  看到永璜的优秀,看到永璜的才华,看到永璜慢慢好转,乾隆已经开始期待接下来的相处,他不会让梦中的场景再现,因为梦中的轨道早就已经改变了。
  乾隆温柔的看着永璜,却让沐浴在这种目光下的永璜觉得寒碜得慌,头一侧,继续吃东西。
  凑近了,乾隆就看到了永璜微微泛红的额角,已经淡去了很多,但乾隆可是亲眼看着永璜撞到了窗栏上,想着是因为努达海御下不严管教不利才让那些士兵如此有眼无珠,竟然冲撞了永璜,他就更惦记上努达海了。这时,乾隆完全把自己也在马车上忘了……
  “永璜的额头怎么了?”弘昼跟着乾隆的目光转向了永璜,也见到了那受创的额角,象征性的问了一声后,就冲着门外道:“来人,拿瓶伤药来。”
  什么伤药?最好的就是了。小德子想起刚刚永璜下马车时,脸上的伤痕,就知道这药是给谁的了,急忙跟着人去拿药了。
  永璜一直把乾隆火辣的视线屏蔽在外,这时听弘昼询问,只说是刚才磕到了,也没有提起是怎么回事。
  乾隆看永璜一副不当回事的模样,觉得这孩子也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总是这么不注意!为了不让永璜真的像梦中那样因病而逝,他就多操点心好了,也要让永璜自己有点自觉。
  其实永璜不过是懒得提罢了,毕竟可以肯定那努达海已经被乾隆惦记了,那他也没必要多此一举来上眼药了。于是,美好的误会总是这么产生的……
  不一会儿,小德子拿着雪玉膏走了进来,这是客栈里能拿出手的最好的伤药了,貌似还是乾隆赐给弘昼的,效果也不比生肌玉肤膏差。
  乾隆自然的伸手接过,就让永璜抬起头来,小心的抠了一点药膏,轻轻抹在了永璜的额角,涂匀了,一系列动作流利顺畅,让弘昼目瞪口呆。
  永璜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就是乾隆替他抹个药膏,难道他要哭天抢地的谢恩,还是感动的痛哭流涕,乾隆还亲手替他脱衣服呢,不,是解披风,这种细微的小事,其实乾隆做的虽然不算多,也不少了。于是,永璜也半点没有惊喜。
  而弘昼呢,第一次亲眼目睹了乾隆亲自替永璜上药的奇迹之后,接下来只能怔怔的听乾隆对他道别,然后看着两人的背影渐渐远去,一起出了客栈回大阿哥府去了。
  然后,无意间,他接手了一个名为新月格格的麻烦,他的好四哥说等明儿一早再往宫里送,今晚那新月格格先住他府里了。想到那个和努达海谈情说爱的新月,弘昼就浑身一哆嗦,这样的奇葩,他一点也不想让她去他府里搅和!
  乾隆和永璜到了大阿哥府,见永璜气色不错,就大步一迈带着永璜去了书房。
  永璜尾随乾隆一起走进书房后,就见乾隆的视线又放到了书桌的左边角,那块已经空了的地方,原本放着孝经的地方。
  乾隆前几次都含蓄的提过,让永璜大可以放上一些饰物来装饰书房,毕竟这里实在是空旷的很,只有窗台上的盆栽有点绿意,但永璜都当听不懂似的,也没有多加修饰。
  今儿个,乾隆一进门,又是对着左边桌角愣了愣,竟是直白道:“永璜,在这儿放上个花瓶插上几朵雪梅吧,空着也是空着。”乾隆并不知道永璜是否依旧对着已经空了的桌角沉溺往事,但有些话还是直白的说出来,才能被感受到。用花瓶代替孝经,其实是另一个意思,代表他真的不在意了,也希望永璜能重新开始,爬出噩梦一般的泥沼,那一次次的斥责、一次次伤痛。
  连他都已经不计较的事,他不想永璜一直流连着,若是忘了,倒也罢了,就是不要一直埋在心底里,发霉、腐烂,生疼。
  永璜一愣,随后笑笑:“谨遵皇阿玛口谕。”
  其实那里不过是偶尔摆放一些小零嘴,所以才空了出来,既然现在乾隆发话了,那他听从就是。看乾隆现在的表现,倒是让他舒心了不少。
  乾隆越在乎,他才越安心。
  恍惚间,永璜倒是觉得,他这样的想法有些魔怔了,起初是因为乾隆的宠爱能让他走出最开始的进退维谷之境,现在,大抵是为了多些筹码吧……
  


☆、第三十一章

    两人坐了下来,如往常一样,乾隆或是和永璜说着话儿,或是只在一边看着永璜的安静的侧脸。
  倒是永璜有些坐不住了,也不知道乾隆哪来那么点的话头,他偏偏也都知道,有时说起来了就有点止不住,说到一些像音乐盒之类的小道/具时,永璜也总是忍不住滔滔不绝,毕竟这和他的专业挂了钩,虽然乾隆这个古人也不是很懂,但总能顺着他,让他说得尽兴。
  于是,永璜心底倒有些佩服乾隆了,到底是皇帝,经常被人溜须拍马呢,也在奴才那学了不少奉承的话,夸他都没重复的。
  不过,还是有些拘束,毕竟有的话题,他也不能说得过了,什么原子弹手榴弹电动车的,一说出来,估计乾隆又要起疑了。一些小道/具倒也没什么,永璜只说是看着书就会了,让乾隆止不住的夸他聪慧。
  乾隆是高兴的,为永璜起了兴致后,露出的那抹骄傲的笑容,然后总会不由自主的跟着傻笑,随声附和,用更多的华丽藻词称赞。
  然后是永璜黑线的低下头,却被乾隆误会是不好意思。
  在这一刻,乾隆的智商总是成负数,但永璜却知道并非是乾隆毫无所觉,只是习惯的忽略,大概是以为他学了这些奇/淫/巧术是为了讨好他,乾隆才会匆匆略过,甚至都不会深想,就怕触及到他的旧伤。
  这一猜测,让永璜不知道是该感慨,还是嗤笑,或是满意,满意于乾隆现在竟然会在意他的心情。
  永璜看着乾隆微微有些泛青的脸色,一皱眉,今天刚一见乾隆时他还昏昏欲睡的,后来又被努达海等人、纸包中的糕点引去了注意,现在才发现乾隆的脸色实在不好:“皇阿玛可是有什么烦心事?永璜可以为您分忧。”
  听着永璜隐晦的说词,乾隆一愣后,就心里一暖,笑道:“没什么,就是一些小事,永璜不用担心。”
  永璜听后认真的看了看乾隆带着喜悦的神色,抿了抿嘴才道:“儿臣可以为皇阿玛分忧。”
  重复的话语,不同的称呼,让乾隆微微一愣,随后就知道了永璜的意思,看着面前人又恢复一脸淡淡的表情看着他,只是眼底仍有一丝倔强骄傲,还有几不可察的犹豫,带着一丝破灭的脆弱。
  乾隆直直的注视着永璜的神色,等不到他的答案,永璜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黯淡。
  直到鼻间嗅到了一股血腥味,乾隆才停止打量,伸手一把抓过永璜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用尽力道才将那双手摊开,手心已经被指甲刺出血来,虽然不深,但却莫名的让乾隆觉得心疼,开口半责怪半安抚道:“你这是做什么,好好的怎么伤了自己!朕又不是不答应,只是想着让你做什么罢了!”
  后来的语气变得轻柔,乾隆想着自孝贤葬礼后,永璜原来的职位就被他撤了,之后两人的关系更是生硬到几乎相看成仇,虽然只是他单方面的,而等他在意起永璜后,永璜的身体也一直反反复复,不见大好,这一原因总让他恨不得永璜时时躺在床上修养着,而现在,永璜的身体好些了,他确实没理由拘着他了。
  没想到求个职位,对永璜而言都如此难以出口,还对他虚与委蛇。而他在一瞬间,也不是无动于衷的,怀疑、猜忌,大抵是有些的。
  只是现在,看着永璜手心的血红,乾隆一叹气,心里一抽一抽的痛。
  除了他,又有谁还能这样伤害永璜……
  若是一直将永璜困在这小小的院子里,倒是他的不是了。
  于是,乾隆笑着点头应允了,见永璜随后露出的笑容,不经宽慰了许多。
  “你啊,总这般不自爱……”乾隆叹息的道,想到之前永璜的态度也是如此,这身体是自己,如果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照顾自己,那这样的伤害,或许还不会停止。
  永璜听了乾隆的话,先是一僵,后来察觉乾隆所言并非是他理解的意思,便没有开口。
  他不能一直依附乾隆的宠爱过活,乾隆的宠爱太过多变,只有能握在手心里的,才会让永璜觉得安心。永璜有些担心,乾隆现在的宠爱,或许在之后可能会成为更锋利的器刃,天堂和地狱从来都只在一线之间,他不想被乾隆的喜恶左右,乾隆高兴了把他放在心尖,不悦了等待他的可能就是万劫不复!
  他不想成为提线木偶,被人操纵命运。
  或许连永璜自己都没有察觉,前世的经历已经让他有些不再相信感情,因为这虚无缥缈的东西,说不出什么时候就会给他迎头一击,被背叛、被厌弃,他没有办法做到无动于衷。
  永璜也试着发展自己在暗中的势力,但总有些束手束脚,虽然有了些规格,但在乾隆面前也不过如蝼蚁一般,他需要更大的空间,需要乾隆松开对他的束/缚,需要乾隆一个承诺。
  今天说出这话,也是赌了一把乾隆对他的底线,看来,是赌赢了。但永璜却有些后悔了,或许是担心这一次的事情后,不知道乾隆还是否会以之前的态度对他吧……
  乾隆倒是完全没有感到永璜的担忧,反而开始有些犯难了,他的脸色和朝事一点关系也没有,那要让永璜做什么,来替他解忧呢?难道要对永璜说,只要他乖乖养好了身体,长命百岁,就是替他解忧了,那事情不就回到原点了。
  永璜的骄傲,他不是不知道,自然也知道今天他这么做,恐怕就是不想做个闲人,才会大着胆子向他明说了,即使玉石俱焚,再次惹他厌弃。但这就是皇家阿哥的尊严,永璜的尊严,他也只能尊重。
  许久,永璜见乾隆的脸色忽明忽暗,似喜似忧,忽然有些嘴角抽搐了,恨不得拍拍额头,他担心个什么劲儿,脑抽了!乾隆这样,显然也不像是在怀疑他,大概又脑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也或许,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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