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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综琼瑶之璜天后土在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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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回到府里,永璜终于松了口气,在小德子的惊叫中昏了过去。
  两天后,永璜终于被御医允许下床了,撑起身坐在床上。永璜回想着两天前的情景,微微皱眉。
  该是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吗,他还是在被责骂的那一刻变了主意,乾隆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与其在刚被责骂后的现在澄清,还不如再等等,等到更恰当的时机。
  或许现在的乾隆会愧疚,但也只是一时。永璜想要得到自己最想要的,就必须让乾隆的愧疚比记忆中得知永璜死去时更深,深得一想起,就能让人心痛。
  但这样,却很难,因为帝王没有心。
  正要站起身,就听到小德子一惊一乍的叫喊,永璜皱眉,忽然对着小德子笑开,“笔墨伺候。”
  “爷,御医吩咐了,您的身子骨……”未说完的话,在永璜带笑的脸和冰冷的视线中收口,“是,奴才这就去。”
  命小德子在一边研磨,永璜拿起笔随意在白纸上挥洒了几下,幸好,手上还有点劲道,他差点以为这身体,连笔都拿不动了。
  一笔一划,按着身体的感觉默写着孝经,永璜的神情愈发专注,直到小德子端上药碗,才停下了手。
  眼底滑过一丝哀怮,永璜不动声色的对着小德子说道:“喝了药,病好了,也没有人会在乎吧……”
  小德子张张嘴,正要反驳,却发现永璜并没有要一个答案,仿佛只是自言自语罢了。
  “你们下去吧,”永璜淡淡吩咐,看着小德子和送药来的奴才一齐退下,才停下笔,拿起放在桌上的药碗,凑到嘴边,暖暖的,温度刚好,只是这药味还是让人难受的想吐!
  大口大口喝下药,永璜随意把碗放在桌上,一双凤眼印着写了一半的孝经,忽然勾起嘴角,笑得灿烂。
  哼,皇阿玛,那是个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国庆快乐啊~亲们~~
  这章,就当永璜自导自演吧,也不算虐吧,反正渣龙还没入咱永璜的眼呢~现在永璜就想着清静清静呐。
  乾隆大叫:朕怎么就生了你~朕怎么就生了你~朕怎么就生了你~【这真是一句好让人遐想的话啊!】


☆、第一次杖毙

    一连数日永璜都窝在卧房中,偶尔抄抄书,看看窗外一成不变的景色,倒也不用他去犹豫是否要进宫请安了,几天前传旨太监高玉就带着乾隆的命令到他府中告知乾隆的口谕,“朕谅大阿哥病体微愈,特允其在府修养。”
  不想见到他就直说嘛,用不着冷嘲热讽的!
  这道口谕一出,倒让原本就打算看好戏的妃嫔媵嫱笑得合不拢嘴了。这大阿哥当真是被皇上厌弃了吧,都被变相的囚禁在府了,恐怕没个出头日了。
  最高兴的就属令嫔了,借由孝贤纯皇后葬礼的一哭惊人被乾隆封了嫔,又让乾隆厌弃了大阿哥三阿哥,谁都看出,这恐怕是此次事件最大的赢家,偏偏皇上就跟猪油蒙了心似的,竟然毫无感觉。
  此时的令嫔看着比之前宫殿更加富丽堂皇的延禧宫正殿,笑得都合不拢嘴了。丧礼后乾隆只不是是嘴上说了要封她为嫔,今儿个圣旨下了,还把延禧宫都赐给她了,这一宫之主的滋味,可真不是一般的好。
  不过,这并不是她的最终目标,她要的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后位!
  永璜最近安安分分的吃喝拉撒睡,外加抄抄孝经,按理说这悠闲的日子下来,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却没想到咳血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甚至每每都觉得浑身酸软无力,竟像是垂垂老矣。
  这一日,又是从昏睡中醒来,永璜艰难的侧过头看着守在他床边的人,夜幕下他只能隐约看到一个轮廓,大约是小德子。
  黑暗中的眼眸晶亮的吓人,永璜微眯起眼,一手试着微微弯曲,最后却无力的放开。
  这要他死的人,下手可真快,真狠!
  不过,也不单是被人下了药的缘故,这具身体也是有点关系的。
  其实永璜虽然想着利用一下自己的身体,但从来没想过要真的把自己的身体搞坏,他可不想今后的日子都伴着病痛度过,但这每况愈下的身子就好像是有自己的意愿,不愿好转,不愿愈合,仿佛要记住伤痛一般。
  永璜伸手抚手左边胸口,心跳的律动美好的让他想要落泪。
  记忆就这么牢牢的印在脑海中,想忘都忘不了,也许就是因为如此,身体也记住了那种伤痛吧,被乾隆厌弃嘲讽的伤痛。
  永璜闭上眼,又再次睁开,眼底已经没了迷惘。只要得了乾隆的宠爱,解了那多年的心结,也许,就好了吧……
  不过,他可不是如‘永璜’那般的逆来顺受,他今天受的苦,就是乾隆往后之果。
  伸舌舔舔干涩的唇瓣,永璜重新给原本定位的‘陌生人’乾隆换了个标准——今后报复的对象。
  谁让这身体破败到如今这模样,都是那头渣龙的原故!
  于是,永璜已经学到了作为爱新觉罗家的人的第一个好习惯,华丽丽的迁怒!
  第二日醒来,永璜依旧重复着同样的事件,吃饭喝药,之后就是罚抄。
  看着书桌上累了一叠高的孝经,永璜一努嘴,还是少了点呢,这么几天了,也才抄了6遍。
  这破身体!永璜轻叹一声后,也就认命的继续罚抄了。看着手下的毛笔字一个个成型,永璜不经想起他是有多少年没被罚抄了,一来到这里,不,是一见到乾隆,就重温旧梦了,噩梦!
  肯定是命理相克吧?没有之一!
  终于有些忍不住了,永璜放下笔,把小德子叫上,准备在院子里逛逛,当是饭后散步了。
  他也想见识见识古代的街市呢,就怕府里的暗棋一个个太敬业,把事情闹到乾隆那,又是个“抗旨不尊——他还被乾隆下令在府养病,不知孝道——在孝贤纯皇后丧期未完时就寻欢作乐”的罪名。
  永璜就带着小德子在府里逛悠起来,一路上也没几个人,见了面也是马马虎虎敷衍似的行个礼,永璜打发完第五个人,这心里的火就开始往上冒了,脸上的温和笑意也带上了一丝冷然。
  小德子低下头装作没有看到,心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以往的大阿哥盛气凌人锋芒毕露,如今却因皇上一顿训斥,连奴才都这般怠慢,小德子隐约有些同情,却明白他只是个奴才,根本就没有资格。
  殊不知被他同情上了的大阿哥,现在心里已经阴暗的想着这群狗奴才的下场了。
  永璜跟着小德子来到花园,看着一团团妍丽锦簇的鲜花,一皱眉:“小德子,换上些素雅的,这颜色艳了些。”该说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吗?
  小德子就差再一阵唏嘘了,他家主子爷以往可是怎么艳丽的怎么种,哪里想过这种问题。
  两人拐个弯儿继续走,忽然听一假山石后传来人声,一个清亮的女音道:“姐姐,那病痨子大阿哥恐怕也活不长 ,呜呜,姐你怕什么,没人听到的,我们尽早和娘娘说上一声,快走了吧。”
  “你个小妮子,胡说什么,不要命了!”雨佳想要捂住小月的嘴,却被拉开,听着小月继续胡言乱语,这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我哪有胡说,你看大阿哥那没福气的样,上次听小立子说,他进去给大阿哥送药的时候,就看见大阿哥那脸色啊,和死了没两样!”小月继续道,甚至还眉飞色舞起来。
  雨佳哭笑不得,还要劝阻一番,就听一个温润的男音带着刺骨的寒意道:“哦?爷怎么不知道自己快死了?”
  这群嘴碎的奴才!小德子跟在永璜身后都能感到自家爷那快实质化的怒气了,不过他自己也一样,做奴才就要守本分,竟然敢盼着爷去死,这是嫌命太硬?
  小月和雨佳只觉得浑身一冷,竟连转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刚才不是说的起劲,”永璜冷笑。
  先回过神来的雨佳急忙跪下,顺带把小月拉下,一边磕头求饶:“大阿哥饶命,大阿哥饶命……”小月怔怔的看着永璜冷笑的脸,也许是察觉到自己的视线,那双原本放空的眼与她对上,小月急忙低下头,跟着雨佳一起磕头求饶,心里的恐惧却蔓延开来。那双眼,就像在看死人……
  永璜冷哼一声,待跪下的两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才若无其事道:“既然都知错了,那爷就略施薄惩好了。”
  说着,就对听到响动聚集而来的一群侍卫淡淡吩咐道:“拖下去,杖毙!”好像说的是无关紧要的惩罚一般,连脸上的表情都是淡淡。
  周围的侍卫皆是浑身一僵,就听永璜继续道:“怎么,都没听到?还要爷再说一遍?”
  侍卫们急忙应是,就要拖着小月两人下去。
  小月压根没想过只是几句话就会让自己送了性命,原本因听到永璜只是要略施薄惩的笑意僵在嘴边,愣了会,感到两个侍卫压着她就要拖下去,就要哭喊出来。
  却见永璜一个眼色过来,两人被人堵上嘴,就这么带了下去。
  不一会儿,院子里响起了杖责的劈啪声和堵上嘴后的呜咽声,越来越弱,越来越轻,直到没了动静。隔了会,一侍卫走到永璜面前,禀明那两奴婢皆已杖毙。
  永璜垂目看着神情透出一丝慌张的侍卫,伸手掸掸袖口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埃,“都退下吧,若是再让爷听到有谁嚼舌根,就不止如此了。”说完,转身就走,小德子小心的跟上。
  只是略施薄惩就是个杖毙的下场,那不止如此又该是什么,株连九族?侍卫们想起前些日子编排大阿哥的那些话,他们都不傻,都还想活下去,也在此刻明白了,就算大阿哥被皇上厌弃,也能主宰他们的生死。他们啊,都得悠着点!
  永璜原本是打算小心翼翼的过日子了,不过这不代表他能容忍府邸的奴才咒他去死!
  天知道,刚才下令杖毙两奴婢时,他手心里的冷汗都快泛滥了,第一次杀人,第一次主宰奴才的生死,事情过了,他发现其实也并不是那么难,只是有点恶心。
  原本计划的低调过日子,看来也不可能了。
  回到卧房,永璜就想着,谁会第一个替那两个死奴才出头呢?
  果不其然的,在第二天就看到前来宣旨的太监高玉,那双眼里还有淡淡的同情。
  永璜屈膝跪下,掩去眉眼中的嘲讽。
  作者有话要说:  默默的,越来越觉得永璜不容易啊,再几章就让永璜翻身吧,渣龙走着瞧啊~
  


☆、第一头渣龙

    仗势欺人?草菅人命?永璜默默冷笑,从来没人告诉过他,堂堂一个阿哥,竟然没有赐死奴才的权利吗?
  乾隆的圣旨算不上字字诛心,甚至比起孝贤纯皇后葬礼上的斥责还要平淡,但就是这种平淡竟然让永璜觉得悲哀。
  一成不变的责骂,一如既往的自大,或许乾隆从来没有想过,就是他这样的态度,硬生生逼死了自己的大阿哥三阿哥,甚至在将来,还会有多少人因此绝望。
  不过,他可没兴趣成为令嫔上位路上的绊脚石,不,是踏脚板。
  轻而易举的,他就能知道,那些个能在乾隆身旁吹枕边风的嫔妃,除了令嫔,剩下的,哪有那么不安分,尽然拼尽全力的打压他,撺掇乾隆废了他,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双手接过圣旨,永璜使个眼色让小德子给了高玉一锭银子,就笑着派人送高玉出府,而在高玉眼里,永璜如今的模样,不过是强作镇定罢了,脸上那笑也苦得跟黄连似的,不经更加同情。
  见高玉离开,永璜一挥手让奴才们都该干嘛干嘛去,就带着小德子往书房走去。路上,永璜拿着圣旨来回摆弄,漫不经心的看着圣旨上那并不属于乾隆的字,一会儿,便把手中的圣旨扔给了小德子。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这圣旨也只能供起来当佛爷了。  
  小德子诚惶诚恐的接住,看着永璜那风雨欲来一般的平淡侧脸,竟然有股寒意升起。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书房,永璜先让小德子去把圣旨放下,才一手托腮坐在书桌边上闭目沉思。
  许久,睁开眼看着站在边上的小德子,永璜忽然开口:“小德子,你说,谁才是你的主子?”
  小德子一愣,似是不明白永璜为什么会这么问,随后想到什么,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随后又很快恢复正常,却还是被永璜瞧了个清清楚楚。
  小德子急忙跪下说道:“奴才的主子自然是大阿哥了。”他不知道永璜究竟是知道了什么,又想从他身上发现什么,心里正忐忑着呢,又听永璜似是而非的问了一句:“是吗?”
  “是,是,”小德子急忙应道,好像如此就能表明忠心。
  永璜勾起一丝讥讽的笑意,忽然站起身来,一步步朝着小德子走进,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让小德子的心一上一下的,就见永璜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小德子如遭雷劈一般的僵住了身子。
  “你要效忠的,是谁?”永璜再次问道,等小德子回神过后,就见永璜又坐在了书桌边,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
  小德子迟疑了一会,才开口道:“是大阿哥。”
  永璜也不计较小德子那摆明了不是很坚定的模样,打一鞭子给颗糖什么的,他现在也没心思用,这人早就被打上了他的标记,迟早是要倒戈的,况且,他现在也只要小德子做些不是很要紧的事罢了。例如,欺上瞒下。
  永璜忽然就笑了,看在小德子眼里,差点就被闪瞎了,他从来不知道他家主子爷笑起来,有这么妖孽的?而且,刚刚才被皇上斥责,下令在府邸反省两个月,罚俸半年什么的,为什么他家主子爷一点都不伤心呢?这不正常!
  不是那种故意假装的坚强,而是真的无所谓了。
  小德子看在眼里,竟然有种莫名的心痛,也许只是被伤的太深了吧。他一直跟着大阿哥,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大阿哥的努力勤奋,但是前几日,大阿哥所有的努力就这么被皇上全盘否定,骄傲自负如大阿哥,心里的伤痛恐怕也只是往肚子里咽,那是爱新觉罗家人的尊严。
  其实就算永璜不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诫他,他要效忠的人到底是谁,他也已经决定,他这辈子只会是大阿哥的奴才,也只能是大阿哥的奴才。
  说不上理由,凭心而已。
  永璜伸手拿起毛笔,敲了敲桌角,把小德子唤醒,“铺纸研墨。”
  看着永璜笔下的字渐渐成型,小德子装作不经意的眼珠儿四处转溜,却还是将纸上的字看了个彻底,只有一字,‘瞒’。
  视线一掠而过,小德子明白这是永璜的命令,那他就去执行便是。自小跟在永璜身边,他这个奴才也有幸识了字,虽然算不上学富五车出口成诗,但普通的字还是认得的。
  两边都要瞒,却不能瞒得紧,似是而非最好,小德子一向拿捏的不错。既然说开了,他也就没有退路了。
  永璜见小德子明白了,也就停了笔,再次取出上次未抄完的孝经,动起笔来。
  时间悄然流逝,等永璜扭扭脖子举起手伸懒腰的时候,天色也快黑了,用了晚膳,看着小德子端着药碗走近,永璜不经皱眉,中药的苦味果然让人难以忍受,狠狠灌下去,永璜就迫不及待拿起蜜枣塞进嘴。
  另一边,乾隆看高玉宣旨归来复命,只是挥手让人下去,就继续看着奏折出神。
  昨儿个无意间在御花园听到两个奴才说起永璜因被他斥责而迁怒下人,杖毙了两个府中奴才,他一时气愤,圣旨上就是一顿责骂。
  而就在刚才,他又听永璜府邸的暗棋说起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原来并不是永璜的错,那样的奴才,死有余辜!
  不过,他也没有收回成命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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