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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日出东方之一笑倾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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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玉为此大醉了三日,足有半年未曾踏上贺家的门槛。本想振兴常家和贺家较一较短长,无奈终究相差太远,只好日夜叹息命运不公,有的人不过是摊上了个好爹,便能处处优人一等。
  
  常玉蛰伏三年,这一回是做足了种种打算而来,有十成十的把握能拉贺栖城下马,自然不能容许出半点差错。他见请江湖人谋害之事未成,很可能还引起了贺栖城的疑心,不由在心中暗骂姑母头发长见识短,脸上却更加谦恭有礼,引了贺栖城及东方不败走进贺家大门。
  
  常玉暗道,若是贺栖城有证据证明夫人想要谋害他,自然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毫无异状态,必定会揪住夫人的痛脚落井下石,由此看来贺栖城必定只是有所怀疑,却没有真凭实据。不过好在就算贺栖城身边有武林高手护身,他也不能依靠武力堵住芸芸众口,到时候还是会被赶出贺家。不过却要提防他借机翻脸,叫那个甚么东方池出手伤人。所以无论自己想要做甚么,都一定不能同贺栖城撕破脸。
  
  贺栖城见院中房舍果然是被修葺一新,就连瓦片窗纸都被换过一批,不由疑惑道:“家中最近可是有甚么喜事?”
  
  常玉轻描淡写道:“也没甚么大事,只是不久前表弟成亲,所以热闹了一番。”
  
  贺栖城闻言不由一怔:“二弟成亲了?”
  
  常玉点头道:“表弟的身子总也不见好,姑母就琢磨着为他定下一门婚事,也好冲冲喜。选来选去,就选了李家的三姑娘。正好二月里有个好日子,便抓紧时间将喜事给办了。原本打算派人去请你回来,又觉得舟车劳顿太过辛苦,等你赶到时说不定已经过了良辰吉日,所以也就没让人知会你。反正也是为了冲喜,等过一会儿见了姑母,我再让人请新媳妇出来跟你见礼就是。”
  
  贺栖城于这些俗礼却都不甚在意。他只觉得贺栖梧半句没有提起这门亲事,想必心中并非十分乐意,说不定是出于二娘的胁迫才会面前同意。而且贺栖梧身子极弱,恐怕连房事都不能行,倒是委屈这李家的姑娘了。他一向对冲喜一说嗤之以鼻,觉得不过是在了却将死之人的心愿。只是转念一想,贺栖梧今生只怕都做不得真正的新郎,让他体味一遍人生百态,倒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当下点了点头,笑道:“栖梧还真是脸皮薄,连成亲这样大的事都没跟我说,等一下定要去恭喜他一声。”
  
  不一会儿,一行人来到正厅之前,只见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妇人坐在中间,左右各站了一个身形高挑的丫头。贺栖城上前见礼道:“二娘安好。”东方不败暗自打量那妇人,见她神色中多有慌张,显是在想孙思道之事,心中不由冷笑一声,拱了拱手算是见礼。
  
  常玉走到贺老夫人身旁,附耳说了几句,老夫人这才露出笑容,对贺栖城道:“城儿看起来倒是愈发一表人才了。记得上一回见你还是在一年之前哩!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岁月如流催人老啊!你身边这一位是?”
  
  贺栖城笑道:“多谢二娘挂怀。这位是我的结义兄长,复姓东方单名一个池字,乃是一位重情重义的江湖豪杰。”
  
  “喔,好,好。”贺老夫人点了点头,目光一凝,叹息道:“看来城儿在外忙碌奔波,倒是结交了不少好朋友。只可惜梧儿无法外出,一个人孤单得紧,我只好为他定下了一门亲事,也好找个贴心人来照料他的饮食起居。这事原本是为了用喜气冲冲他身上的病气,来不及知会你,你可不要放在心上。”
  
  贺栖城摇头道:“二弟身边能有个细心能干之人照顾,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为了这种小事耿耿于怀?”
  
  贺老夫人微笑道:“那就好。城儿,这一年你都在忙些甚么,可否说与我听听?”
  
  贺栖城道:“还不就是跟以前一样,去了一趟蜀中,去了一趟云南,又去了一趟北边,余下的大多是在巡查各地店铺的买卖。正巡到一半,便接到二娘的书信,匆匆赶回来了。”
  
  贺老夫人淡笑道:“原本是梧儿抱恙,我才让人给你带信,不过后来他倒是渐渐好了,反而让你白跑了一趟。只不过,你今年当真就和以往一样吗?我怎么听说贺家的买卖大不如前,利润只剩下了往常的十分之一?”
  
  贺栖城像是早料到了贺老夫人会有此一问,皱眉道:“咦?这到底是哪里来的传闻?去年年底我同各省管事在南京结算时可都是算得清清楚楚,各家分到红利后也没有一个提出异议,怎么才过了几个月就有这般不切实际的说辞?这种事我也不好空口辩白,二娘是家主之母,若你真想知道,不妨召集族人,一同来重新查一遍账册即可。”
  
  贺老夫人点头道:“我也只是听说而已。不过这种说法在锦绣镇上也有流传,为了安各家的心,便依你说的召集大家查一次账罢。”
  
  贺栖城微笑道:“听凭二娘安排就好。”
  



38

38、第三十八回 。。。 
 
 
  贺老夫人没料到贺栖城竟会答应得如此轻巧;心中不禁泛起疑惑。她虽然不知道贺栖城这几年在外头的行事手段;对贺栖城三年前突然返家之时的表现却至今心有余悸。当初她不得已用总掌柜的位置安抚了贺栖城;本打算就此过太平日子。本家侄子却几次三番提醒;贺栖城一旦在贺家站稳脚跟,就会立即威胁到自己儿子的地位;她逼于无奈只好决定将贺栖城赶尽杀绝。
  
  哪里知道贺栖城如此命大,竟连长白山上来的高手都不能动他分毫;说不定还反而被他握住了把柄。贺老夫人不禁有些懊悔花重金请来孙思道暗杀贺栖城。
  
  不过正所谓开弓难有回头箭,事已至此,再要后悔却也来不及了。好在贺家家大业大;把贺栖城赶走之后,自己侄儿再不成器,也不至于在一二十年内败光。只要能保住儿子一世富贵平安,也就够了。
  
  贺老夫人打定主意,又同贺栖城聊了几句家常,便命人将贺栖城带回房间休息。贺栖城原本住的地方此时却已经“不巧”成了常玉的居所,贺老夫人便让人另外打扫出一个僻静院落给贺栖城居住。东方不败身为贺栖城义兄,却不知怎地并没有跟他安排在一处居住,反而被人引进了客房。
  
  东方不败打量了一眼屋子,倒还算干净,各种家具器皿,不算是顶好,却也算不得糟糕。刚刚整理了片刻,就见贺栖城推门进来,不由笑道:“怎么,贺家还真的腾不出地方给你住了,还要让大少爷你抱着被子过来?”
  
  贺栖城嘻嘻一笑,将怀中被褥丢到一旁矮榻上,大喇喇在八仙桌前坐下,吁出一口气道:“别提了!那地方之前也不知住过甚么人,熏香味道好重,可把我熏死啦!”
  
  东方不败吸了口气,点头道:“上好的花蕊夫人衙香,所用者非富即贵,你那间屋子怕是住过贵客哩!”
  
  贺栖城哂道:“贵不贵的我不知道,脂粉味倒是浓得很。”
  
  东方不败不由勾起唇角:“怎么?你不爱脂粉味?”
  
  贺栖城眼珠一转,站起身,靠到东方不败身边,用力吸了吸几下鼻子,笑道:“脂粉味哪有东方大哥身上的味道好闻。”
  
  东方不败脸色不由一僵,别过头,冷冷道:“光会油嘴滑舌!”
  
  贺栖城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哪里哪里。小弟我算账做买卖也是一把好手哩!”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道:“也不知你的账目平不平,别到时候被人抓住痛脚赶出家门,连我也跟着面上无光。”
  
  贺栖城笑道:“账目嘛,我想让它有问题便有问题,我不想让它有问题便没有问题。”
  
  东方不败听出贺栖城话中玄机,不由追问到:“那这一回你想不想它有问题?”
  
  贺栖城长叹一声道:“我本想留下五年,好歹将贺家的大局稳定下来,此后再有变数也不至于败得太快。谁知二娘她竟连五年都等不了。看来这一回的确是时候要走了。可怜二弟他……”
  
  东方不败闻言不由精神一振,笑道:“他怎么说也是你那个二娘的亲生儿子,虎毒尚且不食子,要太太平平活个几年还不容易?你若是放心不下,我们再偷偷来看他便是了。要带你进出贺家还不是易如反掌?”
  
  贺栖城不由笑道:“东方大哥说的是。以东方大哥的武功,不要说是进出贺家,只怕哪天带我去皇宫里打个转也是轻松自如。”
  
  东方不败点头道:“不错。只要你想去,普天之下还没有我东方不败去不了的地方!”
  
  这句话倒并非是东方不败夸口,昔年他神功刚成之际,的确曾潜入过皇宫,不但试过御座,躺过龙床,还带出一口宝剑及一个被太后放在枕头底下暗格中的梳妆盒当是纪念。后来杨莲亭见了那口宝剑很是喜欢,东方不败便送给他做了佩剑。倒是那个盒子,还落在黑木崖上,也不知有没有被任我行毁去。
  
  贺栖城见东方不败说得意气风发,登时心动不已,拉住东方不败的手掌,凑上去亲了一口东方不败的脸颊。他不等东方不败发怒,便先开口道:“好,那等这儿的事情了结,我们先去苏州打个转,然后就去京城吧!”
  
  东方不败奇道:“你去苏州做甚么?”
  
  贺栖城嬉笑道:“不是答应了东方大哥要去瞧苏绣的吗?苏州的各大绣坊我都了如指掌,就算东方大哥想找人教你两手不传之秘,也是容易得紧。”
  
  东方不败不由气结,瞪一眼贺栖城,将手掌抽回,低声道:“你那弟弟来啦!”
  
  贺栖城凝神细听,不一会儿果然听到有细微的脚步声接近。那人像是走得有些犹豫,在门扉前停了片刻,才轻轻敲了敲门。“东方大哥,你睡下了吗?”却是贺栖梧的声音。
  
  东方不败扬声道:“还未曾睡下。”
  
  屋外贺栖梧忙道:“我、我原本是想去找大哥的,可是大哥屋子里好像没人。东方大哥,你知道大哥去了哪里吗?”
  
  东方不败不由白了贺栖城一眼,走向门口。贺栖城一把抱起矮榻上的被子,一股脑丢在床上,随手解下床帘拢好,又走到八仙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这才对东方不败点了点头。东方不败打开房门,指了指屋内道:“栖城在里头,你快进来吧!”
  
  此时已是春末,贺栖梧身上却披了一件厚厚斗篷,显然是畏寒已极。
  
  贺栖梧走进屋子,和贺栖城目光一触,不由缩了缩脖子,怯生生走到兄长身边,低声道:“大哥,你、你可是已经知道了?”
  
  贺栖城低哼一声道:“你瞒得我好苦。”
  
  贺栖梧连忙道:“大哥,日间你曾经问我,孙宗主有没有给我用过甚么药物。不瞒你说,他的确是给过我三帖药。那药平常人若是服下一帖,便会在一日之内精神抖擞,之后一连七日都萎靡不振。若是服下两贴,便能在七日内百病全消,之后连续三个月卧床不起。若是如同我这般一连服下三帖,就能在三个月中将甚么沉疴痼疾都暂时压下,之后……大概也就没有之后了。”
  
  贺栖城一惊。他原以为贺栖梧说的是成亲之事,不料却套出了这样的隐秘,不由抓住贺栖梧的手腕道:“你怎么那么糊涂?那药方还在不在?该死!孙思道这个庸医怎么能给你用这等药物?二娘也是,怎么也跟着犯了糊涂,同意让你用药?”
  
  贺栖梧摇头道:“是我自己跟孙宗主求来的药,娘自然是不知道的。再说了……大哥,你老实告诉我,若是我不用这药,一日日苦捱下去,到底还能撑多久?”
  
  贺栖城皱眉道:“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虽然我找不到治好你的法子,但也许别人有办法。”
  
  贺栖梧一面摇头一面苦笑道:“世上的大夫都说我活不过二十岁,唯有大哥不信,还在日夜为我|操心。如今我已经二十二岁啦,也算是活得够久了。我不想再这么一直拖下去,成为大家的累赘,唯一放心不下的也只有娘一人而已。娘这一辈子为了我不知吃了多少苦。我还依稀记得,小时候她为了多讨几根参须给我煮茶,曾在大娘房门外跪了一日一夜。人都说娘为人贪小刻薄,我却知道她是吃苦吃得怕了,这么多年被大娘的名分压在头上,总不能给我最好的一份,直到她被爹扶正,便恨不能将所有的好东西都用在我身上,不能让人占去了一丝一毫。说来也是我这个做儿子的不孝,让她老人家为我|操劳一生,却罕有能报答她的时候。便是在继承了家主之位后,也是做事的时候少,卧病在床的时候多,到最后还要靠大哥帮衬着度过难关。好在如今我已经成了亲,只要再为贺家留下骨血,我这个做家主的也就可以死得瞑目了。”
  
  贺栖城不由怒道:“我就知道二娘打的是这个主意!我根本就不想要这份家业,她大可不用担心你有什么万一之后家产会落到我的手中!她就是要从常家找个人过继给你,我也绝不会出言反对!你的根底本就不好,若是再勉强行房事,只怕愈发糟糕,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贺栖梧微笑道:“没事。其实孙宗主的药也算灵验,最起码这三个月,大哥都不用为我担心。其实我今日来找大哥是有一桩事,要求大哥帮我。”说完竟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贺栖城大惊,连忙扶住弟弟,急道:“你这是做甚么?有甚么事跟我说就是了,你的事我有哪一次不答应的?”
  
  一旁东方不败闻言不由心中一紧,生怕贺栖梧提出要贺栖城留下之类的要求。他虽然也觉得贺栖梧可怜,但多半是出于爱屋及乌,若是要为了贺栖梧委屈自己的情郎,他是万万不会愿意的。
  
  贺栖梧眼眶微红,哽咽道:“大哥,我们兄弟打小就聚少离多,你待我却这般好……我今生怕是无以为报了,但求下辈子还能和大哥做兄弟。我原本想强留下大哥,将家主的位子交给大哥,只是事到如今此事却不是我一个人能做得了主的。更何况,大哥三年前就早已对我言明意不在此,所以我也只好先预祝大哥今后离了贺家鹏程万里扬名天下了。如今李氏已经有了身孕,我本打算将那孩子留在贺家,也好将来跟娘作伴。只是……只是常玉表哥……却不见得能容得下他。等孩子生下来,无论是男是女,都请大哥找机会将他带走。若是能将那孩子交到大哥手中,我在地下也就放心了。”
  
  贺栖城不由呆住,喃喃道:“栖梧,你这是……”
  
  贺栖梧笑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贺家不过是富甲一方,富而不贵便惹来这许多勾心斗角。我不想我的孩子还要整日提心吊胆,像我一般无法活得潇洒肆意,就只好先想办法将他送离这个是非之地。大哥,你答应我这最后一桩请求可好?”
  
  贺栖城看了一眼弟弟,不禁长叹一声。他早知道贺栖梧智慧不下于己,在初掌家门后也曾经强撑病体站出来镇住一干不服的族人,却没想到贺栖梧看事情竟透彻一至于斯。难怪父亲晚年会对贺栖梧的身体如此惋惜。心中登时涌起一阵难受,拉起贺栖梧道:“好,我答应你。”
  
  “大哥……”贺栖梧眼圈通红,深吸一口气,哑声道:“如此就多谢大哥了。常玉表哥打算拿子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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