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就要宠坏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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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西门晴帮他擦完脸後,他也不知哪来的冲动,抓住他的手便有些粗鲁的问:「你涂抹了些什麽?为何这般香?」
不但香,手还如此柔软。南宫墨萧原来以为只有柔弱女子的手握著才有这般酥酥的电感,没想到自己一把西门晴的手拽在手中,竟隐隐有些不想放开的姿态。
西门晴脸微微一红,却没有把手抽走,而是任他这般握著,回道:「我一个男人哪里会涂抹些什麽,许是这屋外梅花都开了,才传来这淡淡梅花香吧。」
重新被他的大掌握著,原本是再幸福不过的事,可西门晴想到南宫墨萧只是好奇他闻到的味道,一颗心如何都雀跃不起来了。即便如此,还是想同他贴近,肢体接触,纵使只是握著手也是聊胜於无的。
南宫墨萧却坚信这定然不是什麽梅花的香味,梅花哪里有那麽好闻,可西门晴不承认,他也不能一直老拽著一个男人的手执著於这种无聊的问题。於是只能放开了他,转移话题道:「西门大哥,我觉得今天醒来,身子已经略微有些气力,不知何时才能下榻习武。武功之事,一日不练便倒退三日,我这床,躺的并不踏实。」
西门晴望著他,神色温柔道:「我知道墨萧是个武痴,只是你中毒後损耗过多,现在就练武,身子恐怕会承受不住。不过你放心,我这些天会给你开些补气补血的补药,一定能让你早日康复的。」
说著,西门晴又把巾帕过了一把水,走过来,有些犹豫地说:「你昨夜突然转醒,也没擦身,如今是否觉得有些汗黏黏?要不要我帮你擦擦身子?」
他不说还好,一说,想来是躺在床上太久的缘故,南宫墨萧确实感觉有些出汗。可他擦脸也就算了,他又怎麽好意思让西门晴帮他脱掉衣服擦身子?
南宫墨萧推拒道:「墨萧只是手脚无力,又不是四肢残废无法动弹,这等卑贱的活,还是不劳烦大哥了。」说著想伸手接过他的巾帕。
西门晴却不肯给他,反而向後退了一小步,略带幽怨地看著他,咬了咬唇,道:「你自己如何擦得了背後?墨萧你不用不好意思,我。。。。。。我是当大夫的,什麽样的人都伺候过,这只是我的本分罢了。」
南宫墨萧不知为何从他眼中读出了委屈之意,仿佛自己不让他擦身子是让他多麽苦不堪言的事情一般。他才想著答应,却听西门晴说他伺候过许多人,心中突然不舒服了一下,淤结起一股闷气。
奇怪,西门晴医者父母心,照顾病患当然是理所当然的,他在那不舒服个什麽劲?
压下那些奇怪的情绪,南宫墨萧心绪有些混乱,便没有再阻止。他微微颔首道:「那便有劳大哥了。」
寒冬腊月,屋内却不感觉寒冷,炭火烧得很旺,所以即使南宫墨萧将衣衫褪尽,也不会著凉。
西门晴看著他的男人脱掉里衣,露出精壮结实的身子,一脸大方地展示在他的面前,几乎目不转睛了。他从前就知道墨萧身材十分孔武有力,特别是在拥抱他疼爱他的时候,他们的身子紧紧贴合在一起,感受著墨萧强有力的心跳,热乎乎的体温,被他占有欲极强地锁在怀里尽情欺负,都是他想起来都会面红耳赤的画面。
而现在墨萧就光著身子在他面前,他觉得心头有些热,甚至想偎在他的胸膛上汲取他的温度和强壮。可是墨萧现在连记都记不得他了,又如何会肯拥抱他?咬了咬嘴唇把这些不该想的挥出脑内,西门晴强迫自己收回目光,开始帮他擦拭身子。
从肩膀到手臂,从前胸到後背,西门晴弯著腰努力专心地擦拭著,殊不知他衣衫宽大,虽说里面穿了保暖的衣物,但一前一後的动作间,南宫墨萧可以透过他的领口看到里面的光景。
这实在是刺激大发了。南宫墨萧哪里会想到,他的这个大舅哥竟然会有这般的恶趣味,穿著女子才会穿的肚兜做贴身衣物?蓝色的肚兜包裹著他的前胸,再里面便是如何探头探脑都看不到了。露出来的那一星半点的肌肤雪白柔滑,光是用看的便知道如果能摸上一摸,那手感一定极好。
更要命的是,西门晴一动,南宫墨萧便能闻到之前一直寻都寻不到来源的幽香,莫非是从他的衣衫里边传来的体香?体香也罢了,配合著肚兜的视觉刺激,南宫墨萧觉得自己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
西门晴擦完上半身,也累得出了薄汗,他站起身来抹了一抹额头的汗,对著南宫墨萧嫣然一笑道:「该擦下半身了。」
南宫墨萧眼睛没豆腐吃了,刚为自己的没有定力觉得不满意呢,又尴尬於自己那下流的反应,怎麽可能让他再帮自己擦拭下半身?他把腿合得十分拢,全部藏进被子里,略显烦躁道:「下半身不用你擦了,男人的那东西有什麽好碰的。」
西门晴以为他防范自己,不想把私密的地方给自己看,顿时委屈得不得了,眼眶都快红了,又听他口气更差地说:「对了,你说你什麽样的人都伺候过,你是如何伺候他们的?也让他们脱了衣服让你随便乱碰,连下体都让你碰麽?」
这话太难听了!他怎麽可能对著别的男人做出这种事?西门晴忍不住哭了出来道:「墨萧你好过分,我尽心尽力地照顾你,你不喜欢我碰,也就罢了,为何要出言羞辱於我?」
南宫墨萧看他这样,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可是他就是无法自已地想到他为别的男人擦身子就难受。自己这究竟是被毒坏了还是睡觉睡傻了,这种奇奇怪怪无法名状的感觉到底是哪里来的?
不仅如此,看他梨花带雨的委屈样子,自己内心的火苗窜得更高更旺了。
西门晴抹掉了眼泪,勉强镇定了下来,知道自己不应该跟失去记忆了的南宫墨萧一般见识,於是道:「你自己擦也好,我。。。。。。我去给你准备早膳吧。」
说著,将巾帕放他手上,又望了他一眼,转身出了门。
南宫墨萧把巾帕往边上一扔,如今他下身肿胀得十分精神,哪里需要被擦,反而是有需要发泄的意思。
屋里还残留著西门晴若有似无的香味,南宫墨萧闭上眼睛,想著他方才为自己擦拭身子时不小心泄露的春光,探手到被子底下,套弄了起来。
☆、(12鲜币)19
话说,纵使这南宫墨萧对这几年间发生何事没了印象,却也知道自己曾是个风流少侠,红颜知己不少,那方面的体验更不是寥寥无几。正因为这样,他此刻仿佛是个情爱的生手,抚著自己那昂扬的下体,如何套弄都觉得不得趣味,便有些著急起来。
更让他觉得苦闷的是,分明身子每一处都因为想著刚才侍奉自己盥洗的人而燥热情动得不行,自渎却仿佛隔靴搔痒,无法尽兴。
情欲之事,讲究的便是那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南宫墨萧此刻跟个毛头小子一般急於求成,那必然是除了让自己更欲火中烧,别无他益。
西门晴在天没亮之时已然起身将粥熬上,眼下只用将熬好的瑶柱白粥盛进碗中,便能端来给那南宫墨萧送去。
可他没料见,推开房门,却见南宫墨萧正在行自渎之事,他将被子掀开放在一边,下身怒涨挺立,圆润硕大的头部气势汹汹,显示著他的主人正在欲求不满的折磨之中。
西门晴心脏狂跳,脸羞红了一片,连接下来该干什麽都忘得一干二净,只会端著食盘站在门口,低著头不敢望他。
南宫墨萧行这种等私密之事,一时忘了分寸和时间,被友人撞破,顿感十分尴尬的,连手中的动作都停下了,忙把被褥盖上,难得脸红了起来解释道:「晨起,血气方刚,便没忍耐住,大哥莫要介怀。」
西门晴当然不会介怀,他虽然脸还红得不能看,心慌意乱也尚且难以平复,但到底恢复了动作。将食盘放在桌上,又关上了门,故作镇定道:「这。。。。。。这也是十分正常的。只是。。。。。。只是。。。。。。墨萧可需要我帮忙?」
几乎是咬破了唇才说出这等不要脸的话,西门晴觉得自己都烫得可以烧起来了。可是方才墨萧赤裸著下体的模样,真的让他浑身发热,口干舌燥。他的身子身子曾经被墨萧反复疼爱,如今却只能望著他的强壮画饼充饥,望梅止渴,这让他如何能忍耐的住不起那种羞人的心思。
他当然不指望南宫墨萧能记起他,疼爱他,他只想帮他的男人摸上一摸,纾解下自己对他的渴望,看著他舒爽的表情,便已然足以。
他这麽问著,仿佛是怕南宫墨萧拒绝,主动坐到他的床边上,手颤抖著,伸进被褥里面,握住那个尚未得到发泄庞然大物。
如果之前南宫墨萧还在疑惑西门晴所谓的帮忙意指为何,现在被他柔软的手碰触到了欲望之缘,便什麽都了解了。
他一下子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天人交战。一边想著,让好友为自己做这种事,实在是说不过去,可西门晴的邀请太过诱人,放在自己性器上的手可不比自己的手刺激多了,不但如此,他还像知道他所有的弱点似的,每动一下都能带出丝丝的电意,这还尚未大张旗鼓地抚弄他呢,南宫墨萧就已经觉得自己那根东西涨得要爆裂开来,随时随地都能攀附极致。
这种节骨眼的时候,即便他理智想拒绝西门晴,觉得这般那般的不好,也只能听从欲望的吩咐,粗粗喘起了气,点了点头默认他的侍奉。
西门晴其实也没比他好过上多少。手中的巨物像是有生命力一般,在他手中突突而跳,雄伟的青筋脉络分明,又热又烫,只是用手帮他摸摸,便能迫得他想起昔日欢好的种种,这根东西是如何进入他体内肆意妄为横冲直撞,又是如何不顾他的求饶,欺负了他许久才肯变软离去。那个时候,便是如同现在这般粗大,毫无二致。
西门晴想著想著,眼眶不自觉红了,眼中泛起了盈盈水意,看著南宫墨萧的眼神更是柔情万千,渴望被人疼爱似的。
两人便是这番深情对视著,在欲望的喘息之下,越靠越近,近到几乎双唇能碰触到一起,西门晴突然重重地用指甲搔刮了下南宫墨萧的欲望之眼,南宫墨萧再也按耐不住,虎吼一声白浊喷了西门晴一手,就这样还按著他的手不让他离去,并且顺势往前一凑,吻上了那处心积虑勾引自己的男人。
没有什麽比高潮後相互拥吻更好的慰借。西门晴的小嘴儿又跟涂了花蜜似的甜美不堪,南宫墨萧越吻越霸道,缠著他的舌头跳舞似的,把他口里每一寸甜美都吸取了干净,又让他的手继续套弄自己出精的硕大,直到把所有的存货都逼了干净,才放开喘得没了边际的西门晴。
南宫墨萧自己也不知道他如何就干了这占人便宜的事後,还得寸进尺地把人给吻了,等分开後,看他手上满满的还沾著自己的东西,嘴唇被他咬得红肿不堪,桃花大眼内含著泪水,显然是被自己给欺负得手足无措了,心尖一疼,内疚感涌了上来道:「大哥。。。。。。。对不住。。。。。。。墨萧这是失控了。。。。。。'
其实他误会了西门晴的反应。能够被他拥吻住,是西门晴这些日子日思夜想的美妙事,如何也不会怪罪他的孟浪,他激动於南宫墨萧的身体没有忘记他,还是会对他有反应,甚至高兴得快要哭出来。可南宫墨萧一句对不住,又把他所有的好心情都打回原型,他只是一时失控了,并不是故意要吻自己的。。。。。。。
西门晴摇摇头,就著之前帮南宫墨萧擦身子的水,把手洗了干净才回道:「墨萧不要放心上,是我自己要帮你的。。。。。粥都要凉了,我来喂墨萧喝粥吧。」
他将瑶柱白粥端到南宫墨萧面前,用白玉勺子将粥送到嘴边,道:「墨萧,你久病初愈,还不能沾多荤腥,我用上好的人参煲了鸡汤,到午膳时便能饮上了。」
南宫墨萧望著他的红唇吐出温柔的话语,看他吐气如兰在他的白粥里,方才因为高潮而带来的酥麻快感还在脑中细细回荡,挥之不去,讷讷地便张嘴把勺子含进嘴里。
寡淡无味的白粥不知为何,却有些丝丝甜意。他胃口大开,几口下来,一碗白粥便见了底。西门晴显然十分满意他乖乖地把粥都喝完了,他淡淡地笑,露出可爱的酒窝道:「好了,先饮一碗,一个时辰後再吃点别的,可好?」
他此刻说什麽,南宫墨萧都不会说不好,他神色复杂地看著西门晴,心中想,自己以後可要控制住了,对著自己的好友起那种心思如何都是说不过去的,他这大哥性子如此软,不会拒绝人,被自己给欺负了都不知怪罪自己。
这麽想著,南宫墨萧决定,以後要同西门晴保持距离,还要尽快厘清自己对他那种欲求到底从何而来,这样才能对症下药,免得再次兽性大发,得寸进尺,岂不是禽兽不如了。
☆、(11鲜币)20
那天清晨的亲密举止过後,西门晴无比难过地发现,他所想的果然没错,南宫墨萧只是在那样的关头拒绝不了他,压根不是因为想起了他,甚至不是因为还记得他的身子。
换言之,如果那时进屋伺候他的是别人,他也未必会拒绝。最直接的证据便是,南宫墨萧之後的几日对他越发冷淡,保持君子之礼,甚至能自己或者让别的仆人做的事,都不会来麻烦他。
连南宫怜都看出了她大哥的冷淡,劝慰西门晴道:「大哥或许只是一时不习惯被一个男人这般照顾,西门大哥你千万不要太放在心上,无论如何你都是我们家族都认的大哥的伴侣 ,等他再好些,我去同他把实事都说清楚,到时让他跪在地上求你道歉原谅才好呢。」
西门晴只是轻轻摇头,回应道:「纵使你们全家都知道我是谁,他不知道,冷淡我,对我而言也是没有意义的。」
就在西门晴对他和南宫墨萧的关系一筹莫展之时,南宫山庄来了个不速之客,让他们已然如履薄冰的关系更加的雪上加霜。
来人是南宫家的表少爷瞳欢,说是来探望姑母及表兄表妹,实则是因为他在家乡惹了事,前来南宫山庄这一大树下避避风头。
瞳欢这人,乃是彻头彻尾的纨!子弟,平日里仗著於南宫家的姻亲关系四处吹嘘自己有後台,尤其爱流连烟花巷柳,甚至连调戏良家妇女的事也做得出来。
南宫墨萧现下已然能下床,也著手开始处理南宫家家事,见来人是瞳欢,不禁皱起了英气勃勃的浓眉。
他记得这个表弟,从小到大没给自己少惹事,一度欺负了南宫怜,还嚷嚷著要娶他。南宫墨萧怎麽可能让自己的嫡亲妹子嫁给那样一个人,不留情面把他数落了一顿,让瞳欢发誓受了这等屈辱,以後即便是八人大骄来抬他他都不会再来。
这个南宫墨萧记得十分清楚,现在他如何满脸谄媚又来是意欲为何?
「大表哥,我听江湖上传言你不幸中毒,心急如焚,连夜赶来,现在看到你平安无事,便放心了。」
「多谢关心了,我大哥吉人天相,早就平安无事,你看过之後便请回吧。」南宫怜对他可没好脸色,当场就下了逐客令。
「表妹这话可说得一点情意都没有。我不辞辛劳而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表妹这般著急感人,可伤了表哥的心。」
他装腔作势说完,话锋一转道:「而且,我还听闻表哥丧失了记忆。我作为表哥曾经亲密的玩伴,想来对表哥恢复记忆是极有好处的。姑母呢?我想先向她老人家请安。」
说起来,这瞳欢虽然为人不齿,但好歹也是南宫夫人正经的侄子,南宫墨萧和南宫怜再不喜欢他,也不能随意赶人,不然传出去可不太好听。
瞳欢自顾自地去找他的姑母,南宫墨萧还浓眉紧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