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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笑傲江湖-天之极-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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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根拇指。
  戴辛却全不把常横天的话放在心上,只瞪着一双虎目,坚持要唐门交出人来。一来二去,常横天也急了,不由狠道:“戴老匹夫,好没道理!便是你依仗身份,我唐门也不是籍籍无名的乡野门派,岂是你说要人就要人的!”
  “凭什么?就凭那姓顾的小子勾搭了我义兄的女儿,又始乱终弃;难道这就是你唐门教出来的好徒儿?” 戴辛刷地把手中的刀往地上一送,立时没入土中半截。“今天你们要是交不出人来,我叫你们这群龟儿子都有来无回。”
  “常师兄,你不必再说了,今日我就与这老匹夫见个真章,也不枉师父教我一场!”听得戴辛口口声声指责师门,顾青再也忍不住,从人群抢了出来。
  “来得好!”戴辛大喝一声,把双刀从地上猛拔出,就朝那顾青劈去。顾青一个连环步闪过,右手亮出一条钢鞭。
  唐门的弟子们顺势散开,把两人围在了中间。
  戴辛一上手就把双刀舞得风也似的,毕竟是武林名宿,一招蛟龙入海就划破了顾青的衣摆。顾青一个踉跄,戴辛觑到破绽又一招泰山压顶。
  顾青连忙以鞭架住双刀,但内力实在不如戴辛,连退了五步方才勉强停住。“戴长老,我与青青间是你情我愿,并没有逼迫于她,为何你今日定要置我死地!”
  冷哼一声,戴辛毫不放松。“小子,你若真心对青青,又何至于让她为了你悬梁。我那义兄老来丧女,全是因你之过,我非拿着你的头去祭我那苦命的侄女不可!”
  钢鞭终于抵不住双刀的连番攻势,直擦出点点火星。顾青暗暗叫苦,原以为不过一场风流情债,谁知道却惹了这样一个煞星。
  他本身武功不如戴辛,这样一走神更是糟糕。就这么瞬间,顾青只觉手上一阵剧痛,钢鞭脱手,一把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戴长老且慢!”眼见顾青就要性命不保,常横天赶紧喊道。
  死死盯着瑟瑟发抖的顾青,戴辛恨道:“自古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小子对不住我侄女。我今日要他的狗命,谁敢说我一句不是!”
  常横天也算是急中生智,立时想了一篇话出来。“换了平日,戴长老要杀要剐,小子绝不敢说半个不字。但眼下五派围剿魔教事大,如在此刻杀了我师弟,丐帮与唐门必起嫌隙。戴长老切不可因私废公,惹人话柄啊!”
  “就凭你们这些酒囊饭袋,也敢说要消灭魔教,连给人提鞋都不配!单打独斗不成就说什么围剿,老子行走江湖,最见不得这样藏头露尾的行径。”戴辛生性磊落,话说得掷地有声。
  “戴长老说话需得谨慎,围攻魔教是几家掌门共同议定的,莫非你有异议不成?”不虞他讲出这番话来,常横天厉声叫道。
  五派围剿魔教?莫非十万火急令就是跟此事有关……东方不败从中听出了一端倪,杏眼半阖,眼底闪过一片流光。
  戴辛虎目圆睁,一声怒吼恰似雷公下凡。“你们唐门自愿做人走狗,别扯上我丐帮!”
  “哼,做都做了,却要追究个动机缘由,戴长老这何尝不是掩耳盗铃呢!” 冷笑一声,常横天边说边走近了两步。
  见不得此等小人嘴脸,戴辛大喝道:“小子猖狂……”却不防此时已被制住的顾青忽然出手,撒出一把毒蒺藜。
  周围唐门的弟子和常横天等见他动作,马上闪避。戴辛却是离得最近,又没防范。背上中了三枚,登时大叫一声倒在地上翻滚起来!
  “哈哈,饶你这老匹夫奸似鬼,终究还是要栽在我唐门手上!”从戴辛的刀下捡回一条命,顾青不禁得意万分。“我劝你别挣扎了,唐门的九转断魂散可不是那么好消受的。你就算功力再深厚,也撑不过一盏茶去!”
  只见戴辛的七窍开始流出血来,浑身沾满了泥土,吼声凄厉无比。唐门的人看得俱是称快不已,这老匹夫自出川就处处找他们麻烦,合该有此下场。
  正在众人得意之际,却见一道白影如幽灵般掠过。常横天立刻警觉起来:“什么人?”
  “大师兄,戴老头不见了……”一名弟子惊慌道。
  顾青也是悚然而惊,转眼又焦躁不已,这老匹夫要是跑了于自己可是大大的不利。“大师兄,我们赶紧追!”
  “不用了,”常横天却有几分见识,按下手来。“来人武功极高,我们不是对手。眼下还是赶去黑木崖与师父他们会合要紧!”
  “可那老匹夫活着对我派实在是一大威胁啊!”见识了戴辛的疯劲,顾青只觉后怕,尤不肯罢休。
  常横天知道师弟的心思,心说你要是不做那缺德事,又何以有今天。只是口头还是安慰道:“你别急,九转断魂散无药可解,那老匹夫必活不过今日。再说,等我们这次帮师父立下头功,今后还怕他区区丐帮吗?”
  知道师兄说得也没错,顾青只得垂头丧气地应了。一行人略收拾了下,继续往东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更新ING……

  ☆、第 6 章

  那厢,令狐冲提着戴辛疾奔了一里多路,见到一处土地祠,方才把他放下。戴辛的口鼻仍流血不止,一路又受震荡,瘫软在地,眼见是不活了。
  “你看还有救么?” 令狐冲敬佩戴辛为人,颇有几分相惜之感。
  伸出两指探了探脉像,东方不禁也皱起了眉:“好猛烈的毒!就这么一会,竟已浸入全身筋络。”
  “现在还不好说,只能先救救看。”东方不败出手如电,先是点了戴辛的关元、膈腧、血海等穴,只听他闷哼一声,血已止了大半。
  用指甲刮了一点血沫在鼻端晃过,东方的神情专注,心中默数:“血毒木,雷公藤,赤蝎粉……”
  “有药能解吗?” 令狐冲见她一直紧锁秀眉,更是没有什么把握。
  “这九转断魂散是用十余种毒物以一定比例混合炼制出来的,”东方放下手,轻叹了一口气:“就算我能根据毒性配出解药,只怕他也撑不到那个时候。”
  见戴辛如此惨状,令狐冲更恨唐门暗箭伤人。
  “惟今之计,只有先用内力助他逼出一部分毒血,保住性命再说。”东方盘膝而坐,一把扯过戴辛单掌抵在他身后。“你为我护法!”
  知道东方的内力比自己精深,令狐冲也不与她抢着替戴辛逼毒,当即在她身旁坐下,小心看护。
  约一炷香时间,戴辛的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黑。忽然睁开双目,猛地喷出一口血来。那血色黑中泛紫,腥臭不可近。
  吐血后,戴辛的脸色复又转白;但比起方才的气若游丝,却是好多了。见毒血逼出,东方撤了掌力,退到一边休息。
  令狐冲赶紧扶了一把,有些担心她耗力过度。“你没事吧!”
  “没事,”东方摆了摆手,这点损耗对她不算什么。只是毒已入五脏,如用全力,戴辛的内腑势必会被震碎。唯有以阴柔之力,将毒缓缓导出。这对真气的控制要求很高,几个周天运行下来难免有些疲惫。“毒只逼出了一半,也不知道能延他几天性命。”
  此时,戴辛已慢慢醒转,勉强拖着僵硬的身体就要下拜。令狐冲一向见不得这些礼数,忙阻止:“戴长老这是做什么?”
  “救命之恩,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戴辛知道今天如果没有这两人,自己只怕早做了孤魂野鬼,感念之情溢于言表。
  略做调息,东方睁开眼,隐然一抹倨傲之色。“报答就免了!眼下正好有一件事问你,你据实以答,我们就算互不相欠。”
  因之前毒性未尽退,戴辛的眼前仍一片模糊,只能循声而答:“有什么事请直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我听唐门的人说五派要联合围剿魔教,你又说他们是为人走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东方也不啰嗦,单刀直入地问道。
  戴辛一惊,脑中立刻浮现出无数猜想。“难道二位是日月神教中人?”
  “我是谁,你不用管,照实说就是了!” 东方不败一双明艳的眼眸中如笼寒霜,声音却轻软如锦,惑人心智。
  “不是我不肯说,而是这事牵扯太大……” 一边连连摆手边欲辩解,戴辛直觉焦急万分。却因动作太大气力不支,往后一下倒在了地上。
  令狐冲不忍,连忙去拉。戴辛重新坐直身子,颓丧不已,整个人似老了十岁。“罢了罢了……既然欠了你们一条命,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这里头到底有什么隐情?让戴辛一个大好男儿做此扭捏之态……令狐冲越发觉得其中有古怪。
  “此事要从两月前说起,我和帮主接到英雄帖,说灵鹫寺在洛阳广邀武林同道共商大事。谁知道,去了之后才发现,此次集会并非灵鹫寺发起,甚至也不是江湖中人,而是与锦衣卫有关。”
  戴辛毒伤未愈,声音极低,但说到此处也能听出愤慨之情。
  “你丐帮在江湖上也不是无名之辈,这样不明不白的邀约,怎么会轻易上当?”一下发现了话中的漏洞,东方不败不禁狐疑道。
  “不止我丐帮一家,六合门、海砂帮、巨鲸帮、唐门都来赴会,只因为那英雄帖上署了方生大师的名号,又有灵鹫寺的独门印鉴,所以大家都不疑惑。”
  听到这里,东方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冷哼一声。“灵鹫寺在嵩山又不缺禅房,怎么集会偏约在洛阳,一群糊涂虫!”
  令狐冲有些过意不去,但戴辛却惨然而笑:“是糊涂,不然怎会遭了人家暗算!”
  “你说,你们去到洛阳,发现召集江湖人物的是锦衣卫的人。然后发生了什么?”懒得理会那些长吁短叹,东方紧接着追问道。
  “有一位陆大人,自称锦衣卫副指挥佥事。他说日月神教聚众谋反,多有不轨,朝廷一直想将其法办。奈何黑木崖险峻、又高手众多,所以召集江湖各门派,共同对抗。待事成之后,各有封赏。”
  东方不败拂袖而起,冷笑出声。“一派鬼话,要说日月神教聚众谋反,到现在也有几十年了。怎么偏偏此时才想起围剿?”
  “大家伙心里也明白,锦衣卫出手必是另有所图。”戴辛其实也明白,无奈道:“只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像我帮帮主,还有灵鹫寺的方生大师都被暂留在洛阳做客,我们这些人逼于无奈,只好暂且听从号令。若不是为了我义兄的事,我此刻也该赶往黑木崖的。”
  “五派中有像我们丐帮和六合门那样为势所迫的,可也有为了朝廷许的黄金权势迷花眼的人,就像那唐门,可是急着替锦衣卫去立汗马功劳呢!”提到唐门,戴辛几乎咬碎一口钢牙。
  “原来如此!”东方不禁陷入了沉思。 
  “话我都说了,至于两位究竟要做什么也不是我能知晓的,就此告辞了!”终于把埋在心中的秘密吐露,戴辛反而平静了不少。
  令狐冲有些动容:“戴长老你身负重伤,准备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但有这条命还在,总要找唐门的小畜牲讨个公道,为我义兄报仇。两位高义,戴某在此谢过了!若是侥幸不死,但愿还有再见之期!”说罢,戴辛最后拱了拱手,便以树枝支撑着身体慢慢向城内走去。
  “到底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见戴辛如此重情义、轻生死,令狐冲不由称赞。又见东方不败单手撑腮,半日不语,于是问道:“你是不是在担心日月神教?”
  “要担心也是向问天的事情,我又不做教主了,何必费那个事!”东方挑了挑眉,若无其事地玩弄起鬓边的一缕头发,只是终有一丝心不在焉。
  恰在此时,有一羽白色的鸽子忽然飞进了土地祠内。令狐冲咦了一声,伸出臂去。鸽子盘旋一圈,落到了他手上。
  鸽子脚上绑着一只小小的竹筒,令狐冲从中取出一卷信,越看神色越是凝重。
  “怎么了?”东方见他神态不对,心下隐隐升起不祥的预感。
  令狐冲苦笑着把那个纸卷递了过来,果然怕什么来什么。“是蓝凤凰的信,盈盈已经在六日前赶回黑木崖了……”
  长吁一口气,东方不败从容地整理了下衣装,盯着令狐冲微微一笑:“走吧!”
  “去哪里?”令狐冲一下还没回过神。
  “黑木崖!”
  丢下这一句,东方率先向外走去。“我可以不管日月神教的十万教众,可你能不管任盈盈吗?”
  “我……”
  令狐冲怔怔注视着那个娉婷的背影,在收到信时,他确实为盈盈担心。可眼前这个人,她并没有理由去蹚这趟浑水的。
  她早不是日月神教的教主,眼下黑木崖又是群雄毕集,她如果现身,还不知道会惹来多少麻烦。可为了他,她却毫不犹豫。
  有生之年,知你如我,夫复何求……
  “还不走?”迟迟不见令狐冲跟上来,东方有些奇怪地回眸,却只见他深锁着眉,欲言又止的样子。
  “行了,平时那么洒脱的人现在作什么女儿态!”唇角微勾,东方的笑靥如花,而明眸如水,沉静能纳万物。
  “你亏欠的人,跟我欠的有什么不同?眼下黑木崖十有□□是保不住了,可保住任盈盈我还有几分把握。”
  “她们从苗疆出发,走的应该是澧阳、荆东到郑州那条线。就算日夜兼程,总得十天才能到黑木崖。幸好我们的马快,如果路上不休息应该勉强能赶上!”纵马飞驰,东方一袭紫裳配上□□的胭脂马,直如天际云霞。
  而乌骓马和胭脂马奔跑的节奏渐渐趋于一致,官道上只见两骑并驾齐驱,卷起无数烟尘。令狐忽在马上喊了一声:“东方不败……”
  “怎么了?”东方好奇地侧头。
  “没事,只是觉得能遇到你,实在是我的运气!”紧盯着那个人,慢慢和记忆中无数的身影重合,令狐冲的笑容明朗得几乎让天空黯然失色。
  “花言巧语……”东方扭过头掩饰着脸上的不自在,目光却温柔地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有一个人,他们是如此幸运在今生遇上了彼此,就算曾经错身而过;但终于又与他并肩,并且将一直走下去。这条路究竟通过何方,已经不重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时候,做一些事是不需要理由的,比如:写文……

  ☆、第 7 章

  终于在三天后的旁晚赶到黑木崖下时,令狐冲头一次如此庆幸自己当初多管闲事救了安德权那伙人。要不是有他送的大宛马,估计等他从西安跑过来,刚好能给日月神教的人收尸。
  不过眼下的情况比收尸也好不到哪里去,天色未暗,黑木崖下已经点起了无数篝火。满眼望去,尽是飞鱼服与绣春刀,少说也有千人。
  原本上山的机关道口此刻已经被团团围住,更可怕的是在竖井边居然架着几台虎蹲炮,黑洞洞的炮口直对着上山的必经方向。
  令狐冲毫不怀疑,就算以东方这样的身手,若敢冲关,也很难全身而退。
  “没想到朝廷此次居然有这样大的动作!”东方不败暗暗观察着周边的情况,越看越是惊讶。日月神教究竟有何可图谋的,惹来如此灭顶之灾!
  令狐冲握紧了拳头,可惜眼下合围之势已成。“看来上山的通道已经全被把持住了,也不知道崖上情况到底怎么样?”
  “还是得上去看了才知道!”注意到周围只有锦衣卫,并不见五派的踪影。东方暗自思忖,莫不是已经都上了黑木崖?
  令狐冲正焦急不已,听得这话索性豁出去了。“也好,那我就只管放胆一试!”
  “你给我站住,”东方被吓了一跳,赶紧扯住他。“谁让你去闯关了!就算你剑法高明,难道还挡得住火炮吗?”
  都说病急乱投医,令狐冲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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