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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笑傲江湖-天之极-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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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但因是令狐大侠的同伴,仍是恭敬地答应。
  “详细地址给我,”东方微眯杏眼,轻瞥之间水波流转。“总是这样挨打,实在太不合我的作风了。”
  令狐冲瞬间领会了她的意思,与其避而不见,不如主动出击。“说得对,天理会既然这样盛情,我们也该回点礼才是。”
  四目相接处,两人相视而笑。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武林门一带是有名的人烟辐辏、商贾云集之地。城门外就是隋时开凿的京杭运河,从杭州输向京城的钱、粮、鱼、盐及其他丝绸百货,都要依赖这一南北水上交通孔道。故而从早到晚都是熙熙攘攘,吆喝声不绝。
  青山会馆就坐落在小河街上,白墙黛瓦,透着一股江南的灵秀之气。但转过角门却是别有洞天,只见庭院中楼台飞檐,回廊宛转。六开间的正堂,上挂着一卷吴道子的地狱变相图,家什俱是一色的水磨黄花梨,摆设有三尺高的珊瑚、和田玉的山子、镏金的奔马,案上清供中还有一只小小的青铜三足鼎,端的气象不凡。
  一个男子站在窗棂边,单手划圈,语气中颇有几分欣羡:“这天理会的分堂倒是阔气啊,暴发户就是不一样!”
  站在他身旁的红衣女子有一双极美的眼,看向男子时清澈得能映出倒影。“你这是跟华山,还是和恒山比?”
  “无色庵是不必说了,我怕把华山的正殿卖了,恐怕也凑不齐这一堂摆设。”男子笑道,忽听廊前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忙拉着女子一起隐没在拐角处。
  来的是两个年轻男人,约莫二十左右,穿着一式的褐色布衣。其中一个瘦长脸带着愤愤之色,边走边嚷:“你说,堂主今天是怎么回事?脾气也忒大了!早上小陆送饭时不过多看了他两眼,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掌。小陆回去可是吐了好几口血,这样下去,不是寒了堂里兄弟的心嘛!”
  听得这话里怨气颇重,另一个矮墩墩的男人赶忙往四下张望,见没人才略松一口气。“你也别多心,堂主这回遇上了对头,你没看半边耳朵都没了。他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脾气暴躁也是难免的。”
  “那也不干兄弟们的事情,他这样胡乱撒气,谁能心服?这还是会首在呢!” 瘦长脸撇了撇嘴,仍是一脸的不服气。
  “可不敢让会首知道!”那矮子被吓了一跳,急劝道:“堂主再不好,总是兄弟们的依靠。要是捅到会首那里,回头堂主固然要领罚,难不成你就讨得了好!”
  瘦长脸闻言一张脸垮得更厉害了,真像个驴一般。 “唉……你说得也对,我们做人属下的只能自认倒霉呗!”
  冷眼瞧着两人渐渐去得远了,令狐冲从檐下现身,语气仍旧轻快却带了些冷意。“看来我们这回没有找错人,你说怎么办,也给这位郑堂主弄上十个八个震天雷玩玩?”
  微风过处,檐角下的铜铃轻响。花园中,桃花与紫荆竞相盛放,好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只是在这回廊却是背阳的,始终笼在一片阴影中。
  素手轻扬,东方明媚的笑容中隐含一丝戾气。“那是自知实力不济才做的事,要是传出江湖,还不够让人耻笑!我要他死,一百种方法都是现成的。”
  环顾西周,处处是江南园林惯用的造景,重重假山与回廊将楼阁巧妙分开。三步一曲,五步一折,也许只是一墙之隔,却能差以千里。
  眼见此处人来人往,不是停留之地,令狐冲转含几分头戏谑道:“那敢问东方教主,你猜郑之衡现在会在哪里?”早知该趁夜来才对,这光天化日的,上房顶踩点也不方便。
  “你闻到药味没有?”东方忽然皱起眉,随即唇角勾起一丝弧度,如同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血竭、乳香、红花、川芎、龙骨……是上好的金创药!”
  回望处,红衣似火,眉目如画。
  青山会馆的后堂中,头上缠了几圈纱带的郑之衡正恭敬侍立,上首处坐着一个黑发如云的女子,观之不过双十年华,面若芙蓉,开口时莺啼婉转:“郑堂主,你有伤在身,就不必行礼了。”
  虽然女子的态度极为温柔可亲,郑之衡却丝毫不敢掉以轻心,仍是单膝跪地回答:“属下无能,有负督公的信任。”
  女子轻掩着口,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眉心一朵以朱砂点就的桃花分外娇艳,似乎把满园□□都引入了室内。“郑堂主的忠心,大家都是看得到的。何必为了一次小小的失利而妄自菲薄呢!”
  一手把玩着发髻上垂下的流苏,女子低声慢语道:“此次梅庄的事情处理得很好,虽然出了点纰漏,也不是郑堂主你能料到的。今后还有诸多事情要依仗你,我看你还是好好养伤,其他暂且不必考虑。”
  “谢会首的关怀!”以客套来掩饰轻视,郑之衡低下的眼中掠过一丝阴狠。“不过,此次属下遇到的确是劲敌,而且他还叫破了属下的名号,我担心……”
  女子浅笑着走下座,两个梨涡看来娇俏无比;语气却是斩钉截铁,带着不容反驳的气势。“此事我已经有所安排,何堂主与吕堂主不日即到江南,有他们接手,你大可放心。”
  眼珠转了一圈,郑之衡顿时做出一派感激涕零之态。“为了属下区区之身要劳动天权和玉衡两堂,属下实在愧不敢当……”
  “郑堂主此言差矣,”适时打断了他的话,女子缓步走到郑之衡身旁低下头。眉锋如刀,眼底已是一片冰寒。“一切都是为了督公的大计。”
  “属下失言。”女子的衣带垂于背上,质地轻软也重若千斤。郑之衡不由捏紧了拳头,口头却不得不服软。
  “呵呵呵……”伸手来搀郑之衡,女子笑靥如花,仿佛刚才的凛冽全是幻觉。“郑堂主不必如此,我俩同为督公办事,正该不分彼此。此去洛阳,你要一路小心。”
  郑之衡咬牙之余并不起身,只是低声回答:“属下虽然武功不济,却也不惧一般宵小。何况承蒙邢千户看重,还费心安排了护送队伍,料想没人敢打主意。”
  听得着意加重的邢千户三字,女子撤回了手,笑得越发灿烂,只是笑意却半分未曾浸入眼底。“那就好!”
  回眸间,女子的动作却一下凝固了,连那个似笑非笑的神情都很好地停在半空。郑之衡同样保持着半跪的姿势,整个脊背僵成了直线。在他们身边,分别落着一颗再普通不过的小石子。
  随风穿堂入户,一男一女从大门走了进来,闲庭信步,恍若无人之境。
  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跪在地上的男人,令狐冲半挑剑眉,语气中很是不善:“七星钩郑之衡,咱们又见面了!”
  东方却极好奇地打量着那个美貌女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带给她一种熟悉感。
  “不会这么快就不认识了吧?” 令狐冲索性也蹲了下来,满是叹惋地看着他脸上缠的纱带。可惜了,要是剑锋再偏一点,削下的就不是半片耳朵,而是半个脑袋。“我们前晚才刚交过手而已!”
  郑之衡虽然全身僵如木偶,哑穴却没被封,惊怒交加地冲口而出:“你们是日月神教的人?”
  “连我们是什么人都没搞清楚就要下杀手,还有没有天理了?”伸手狠狠捏住男人的下颌,令狐冲忽地抬头冲东方一笑。“听到没有,天理会这名字可真是名副其实啊!”
  乍然飞来横祸,被称为会首的女子却不见丝毫慌乱,仍是一派落落大方。“两位,我想这其中必有什么误会?不如我们坐下慢慢说。”
  东方一向是乐于和聪明人打交道,如果这人还是个兰质蕙心的女子,她就更多三分欣赏。“好啊,不过地方得我说了算,劳驾跟我们走一趟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 章

  仍旧是梅庄,湖底的地牢是个好地方。偏僻,安静,地方大。就算要审个问、逼个供也施展得开。俗话说的灯下黑大概就是这意思,就算天理会的人发现会首与郑堂主失踪,恐怕也不会找到这里来。
  牢中原有的铁链已经被破坏,令狐冲索性拆了用来捆着两人。好容易都绑利索了,一边墙角丢上一个,令狐大侠不由伸了个懒腰。果然岁月不饶人,才忙活半天就腰酸背痛。
  东方没好气地看着他在那里折腾,只是摇头不语。
  就差给自己泡壶茶,再支个几案,令狐冲终于想起还有件事没做。“郑堂主我们已经认识了,不知道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尊驾客气了,奴家姓花,小字想容。”就算是绑着铁链,满身灰土被丢在墙角,女子仍难掩风华。一口软糯的江南口音,直叫人心醉不已。
  难得遇见如此人物,东方撩起裙摆,直接盘坐在了地上。单手撑腮,杏眼中满是一探究竟的兴趣。“你就是天理会的会首?”
  “都是江湖上的朋友抬举,想容惭愧得很。”像是听到了什么恭维,女子一笑起来就露出了两个梨涡,更显甜美可人。
  令狐冲看在眼里却是毫不在意,佛偈中说红粉骷髅,世上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潜藏剧毒。而且这花想容看似柔弱,却身居高位,显然不是盏省油的灯,更需小心应对。
  同为女子,东方的瞳中也闪过了片刻惊艳,好奇心更重。“闲话也不多说了,请你们过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日月神教究竟是怎么得罪了天理会,落得满庄护卫都被灭口。”
  刻意把这事描述得更像一桩江湖恩怨,只字不提林平之和黑木崖被围,令狐冲虽然不解,却只是静静听着爱人往下讲。
  随手掸落身边的灰尘,东方转了个坐姿,若有所思地盯着花想容。“而我们,只不过在此暂居,这位郑堂主又着急趁夜过来拜访,还送了这样一份大礼,实在让我们受宠若惊。”
  郑之衡自被带到梅庄,就一直满眼的怨毒,闭口不言。听到此处,更是咬牙恨道:“既然郑某不济,落到你们手上,要杀便杀,哪来的废话!”
  嘴硬的人哪里都有,真要是心硬才好!东方啧啧叹了两声:“虽然刑讯逼供我是不太擅长,但对撬开某些人的嘴还是略有心得,什么披麻戴孝、步步生莲……真要一套套使出来也麻烦得很。不如配合些,大家都好看!”
  令狐冲在一边听着,不禁觉得东方实在很有潜力去厂卫发展,怎么也能混个大档头或是指挥使当当。大半月前黑木崖上别看陆振轩威风八面,一遇到东方教主,不也是栽了么。
  “郑某纵横江湖三十余年,什么事没见过!凭你们如何,我要吭一声就不是条汉子!”昏暗的光线下,郑之衡脸上笑容有些扭曲,直叫人疑为鬼怪。
  东方不败却赞了一声,“好,确实是条汉子!那花会首呢?”
  “二位,”花想容仍是浅笑盈盈,仿若不是置身牢狱,而是在茶楼酒馆一样自在。“想容不过是一介弱质女流,自认受不得这些酷刑。你们想知道什么,我据实以答就是。”
  没料到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东方不觉也笑了起来。“花会首如此坦诚,毫不矫饰伪装,堪称女中豪杰!”
  只可惜不是每个人都欣赏这样的品质,至少郑之衡欣赏不了,只见他瞪大了一双毒蛇似的眼嘶喊道:“你居然敢背叛督公?”
  令狐冲与东方互望了一眼,尽是了然。看来这两人知道的内情都不少,随便谁吐口,也不枉费这一番辛苦了。
  “郑堂主,你可搞清楚了!”花想容的声音不大,虽然比方才提高了些,仍盖不过郑之衡的喊叫,却出奇地有力。“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想死,别连累我。”
  虽然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寝皮食肉,奈何却被指般粗的铁链困着,郑之衡瘫在地上直喘粗气。
  “郑堂主不必着恼,花会首愿意合作对你也是一桩好事。既省了你的皮肉之苦,又省了我的事,正是一举两得。”东方又凉凉地补了一句,直激得郑之衡双目血红。
  “先给花会首松绑吧!”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我见犹怜,总是这样委屈着就算东方不败也有几分不舍,更想放手试试她究竟有何手段。
  轻舒玉臂,花想容款款福身,当真如柳枝样鲜嫩的人儿。“多谢二位。”
  “花会首太多礼了。”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东方不知道这个女子究竟是本性如此,还是假面具戴久了摘不下来。
  也许是方言的问题,花想容在说话时总是习惯将尾音拖长,给人以靡靡之感。“在此之前,想容还有一事相求。”
  “你说吧……”令狐冲明显已有些不耐烦了,这样啰嗦的女子,他可没有东方的好耐性,还能跟她拉拉杂杂说上一堆。
  “在想容把整件事和盘托出之前,郑堂主是不能留了!”女子的唇娇艳如玫瑰染就,可从中吐出的语句却比冰更冷。
  本来咬紧了牙关的郑之衡悚然抬头:“花想容……”回答他的是一支银镖,镖头隐现绿芒,明显淬有剧毒。
  花想容的时机挑得极好,令狐冲是愣了下,东方则是距离有些远来不及拦。那一镖正中心口,郑之衡没机会再吐半个字就气绝身亡了。
  拍了拍手,女子如花的脸庞上仍挂着柔和笑意,如没事人一般。“好了,如今你们想问什么,就随意吧!”
  “花会首的手段果然高明,如果我们不当心,现下倒着的怕不是郑堂主了吧!”没料到她还留了这样一手,东方猝然站起,声音中带了几分温怒。
  “您说笑了!”花想容面色不改,举起双手示意身上别无旁物。“小女子武功低微,岂敢暗算两位这样的高手!至于郑堂主,我也是迫不得已,还请勿要介意!”
  武功确实不高,但杀伐决断不输男子,关键对同伴也能狠下杀手,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东方微眯起杏眼,单刀直入。“你们血洗梅庄,掳走林平之究竟受何人指使?”
  天理会在江湖崛起也就是这十年间的事情,不管是和日月神教,还是和林平之都无交集,要说背后没有人策划,那才是见了鬼。
  花想容浅笑望着眼前一男一女,轻启红唇,清晰地吐出两个字:“东厂。”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0 章

  虽然从他们的言谈和一些细节中已经推测出了这个结论,东方仍是皱紧了眉。先是锦衣卫,后有东厂,他们真是冲着辟邪剑谱而来吗?
  “江湖自有江湖的规矩,如果什么事都公然由那些番子出面,会很不方便。所以东厂需要培植一些江湖势力来为他们服务,天理会就是其中一个。”
  令狐冲极是看不惯这个蛇蝎女子,不禁讥刺道:“你倒是爽快!”
  “性命所迫,不得不如此。”花想容仍是一脸无所谓的笑容,似乎没有什么能改变她。“再说了,我帮东厂不过是求财,却不想卖命给他们。假如郑之衡没死,我还会有些顾虑,现在没人出首告密,我又怕什么!”
  东方伸手拦住令狐冲,一脸的严肃:“你可知道锦衣卫围攻日月神教的事?”
  “那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如果不把注意力都引到黑木崖,我们怎么能这么顺利地带走林平之呢?” 无辜地眨着眼睛,花想容略歪着脑袋,一派清纯模样完全看不出她是天理会的会首。
  就为了一个人,不惜挟持几派高手作为走狗,把日月神教上万的教众当做炮灰。亏他们还在那里险些想破了脑袋,令狐冲咬牙。“好大的手笔!”
  “厂卫一体,合作也很平常。”
  虽然心中有无数的疑窦,东方的面上却丝毫不显,直指问题的核心。“既然如此,东厂要林平之的目的想必你也清楚。”
  “这个我确实不知道,上面怎么交代我就怎么做。”见他们似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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