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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东方不败之安若流水-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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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下诏严禁明教等教派,并把取缔“左道邪术”写进《明律》,用法律形式固定下来。这之后,明教开始迅速瓦解衰退,直至完全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
  
  但是,要知道,日月神教这个名字可有很多文章可以做的,日月合在一起为“明”,现在的日月神教指不定就是当初的明教为了避人耳目而改的名字!如今江湖之中已经隐隐传出,东方不败的武功实属天下第一,日月神教这个邪教之名也一再被众人提及。虽然朝堂和江湖在明面上互不干涉,但是身为上位者的皇帝又如何能真正放任这些江湖流派们!因此,朝廷中人在各大教派之中一定不乏暗探,时时将消息传回朝中。指不定,如今的日月神教已经成了上位者的眼中钉了!应泽安皱了皱眉,按照他对剧情的理解,剧情开始之后,刘正风就要金盘洗手了,而左冷禅会趁机提出他和魔教曲长老勾结,种种之后,又要建五岳同盟,一致对抗日月神教……这件事情中就有朝廷的影子,要知道,那刘正风那是领了官职捧了圣旨的!想到这里,应泽安身上阵阵冷汗,他之前一直在想教中究竟是何人有那么大的手笔,为了中饱私囊竟然不惜败坏日月神教的基业,连连又杀又烧毁了多少个铺子……现在才如醍醐灌顶,这也许就是朝廷趁东方不败刚任教主,为了挑起新派和旧派争端而使出来的法子啊!
  
  虽然应泽安一直厌恶麻烦,以至于养成了一副看上去温文尔雅的性子,但是他如今早已入了局中,就算是为了东方不败,他也已经无法全身而退了。东方不败虽然武功高强,但若是那些想要致他于死地的人使出车轮战呢,他一个人能对付得了百万大军吗?而且,如果东方不败真的已经碍了上位者的眼,就算应泽安此刻能说服东方退出江湖,从此往后他们也只能日日谨慎,改名换姓了。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如果真的有朝廷势力介入……那么,他必须要好好想一个法子了。应泽安正在自己心里琢磨着,却听见东方不败说:“就如思远所说的,本座不管你之前是什么身份,如今你便是贺专了。将这门前好生收拾一番,这府内也交予你好好整顿,若是你生了其他的心思……”没人知道东方不败是何时出手的,地上的那团肥肉忽然之间就失去了声息。真贺专的死相极为恐怖,□在外面的皮肤都被分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血液奔涌而出,他竟然是活生生痛死的。
  
  “你不必想着要逃走了,也不必想着要去联络你的人,本座只等你整顿完了之后便早早来坦白吧。”东方不败冷冷地说。他似乎全然不顾这个假贺专会背叛他一样。那假贺专也没了之前那副还略有恭敬的模样,只说:“既然你们已经识破了真相,要杀要剐就随你们!”
  
  “本座何时说要杀你了,你直管照着本座的吩咐去做,毕竟你的父母妻儿还都在本座的手里捏着呢。”东方不败弹了弹手指,似乎十分嫌弃空气中的血腥味,“要知道,本座多得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秦大,接下去的这些日子,你便守在贺专身边吧,毕竟本座还得赔他一个贺管家呢。”这意思是要秦大易容成那个死前被吓尿了的贺管家了。
  
  东方不败抱着思远站起来,和应泽安二人转身踏上马车。在他们身后,十来个穿着贺府护卫服的人从贺府中走出来,在几分钟之内就将大门前的这块空地收拾得一干二净了,连那真贺专肥猪般的尸体和那一地的鲜血也被迅速弄得消失无踪。假贺专这才意识到,原来这座府邸早就被控制在了东方不败的手中,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他什么时候安□来的,竟然隐藏得这样好。他原本是要伪装成一个被陷害了的却自有手段的贺专,先假装设计自己被绑,伪造自己深入敌中终于获知真相的经历,并要将这“真相”呈到东方不败面前,将东方不败的视线往某个名门正派引去的,却没想到自己什么话都还没说,就已经被识破了。想来,如今这位十分深不可测的东方教主还留着他,不过是为了将计就计吧。
  
  那些护卫中的其中一个人对着秦大拱了拱手,眼睛扫向东方不败之前坐过的那张椅子。秦大沉声吩咐道:“烧了吧,倒是可惜这张上好的熊皮了。”熊皮上沾了几滴鲜血,是真贺专死前溅上去的,教主从来不用被玷污了的东西。
  
  “我却没想到,我们进入江南的地界不过五六日,你竟然已经将一切都布置妥当了。”马车中,应泽安笑着对东方不败说,担忧的眼神却一直落在应思远的身上。应思远一直被东方不败捂着眼睛,但是东方不败在最后的时刻放开了手,出于小孩子的好奇心,在上马车前,思远回身一望,虽然没大看清楚,却也看到了地上那一片鲜血淋漓。如今,思远整张小脸都是白的。
  




45

45、第四十五章 。。。 
 
 
  “早先虽然发现了端倪;也在那府中按照了一些人;不过我可不知哪一个是真贺专;哪一个是假贺专。原想着;今日定要将贺府中的那个贺专先揪出来,若是他的好拿捏的;自然就拿捏住了,却没想到另一个竟然也自投罗网了。两个贺专从来都没有同时出现过;一个在时,另一个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这一点实在太过奇怪了,毕竟真要冒充我日月神教中人;何不把那个真贺专给杀了,彻底取而代之?我就想着,许是他们还要利用这一点呢。不过,这真假贺专竟然连贺府中的管家都分辨不出来,而且两个贺专手上都各自笼络了一批不明真相的人。唯恐他们生事,我才没有选择继续静观其变。说真的,我现在也头疼的很呢,竟不知道究竟是何方神圣在寻我们日月神教的晦气。”东方不败喝了一口茶,解释道。
  
  应泽安知道这茶放在马车内的矮桌上多时,早就已经冷了,赶忙从东方不败手中将这茶盏夺了下来,又从背包中取出一杯新鲜的果汁,递给他,说:“你要是口渴了,只管先喝这个,冷茶喝多了恐怕会伤到脾胃。”应泽安又取出一杯加了杏仁去了腥气的牛乳递给思远,摸了摸他的头,安慰他说:“喝一点吧,会好受一些。”要是此刻还处在现代就好了,这种时候吃块巧克力挺能稳定情绪的。应泽安挺心疼小思远的,毕竟这孩子还小呢,但是应泽安也并不打算去反驳东方不败的教育方式。毕竟,他们现在生活在一个武侠世界中,又是古代,人命是最不值钱的,要是如今无法将自己一颗心炼得冷硬起来,他日必定会反受其害。思远听话地点点头,接过应泽安手中的牛乳,只抿了一口,却也没有说什么。
  
  “我还以为你是胸有成足了呢,你不是对那假贺专说,你手上拿捏着他一家老小么?”应泽安略有迷惑,过了一会儿,他才恍然大悟地说,“你该不会是空手套白狼,诓他的吧?”
  
  “我岂会做那等毫无准备之事?秦大他们早我们几十天来到江南,也不是吃素的,只将贺专——无论哪一个——平日里所接触的人都记下来了,现在,所有和两个贺专关系亲密的人不是在那贺府中,就是在一处私牢中,我有说错什么麽,他们可不是性命都握在我的手里。”也许是因为在应泽安面前,东方不败在说这番话的时候面上隐隐带着一股得意,“不过,也是可惜了,这假冒之人十分谨慎,竟是还未让我查出,他是出自哪一方势力了。原本我以为,左右也不过是那几个不安分的长老卯足劲儿生事,如今看来,却是有别方势力盯上来了。”
  
  应泽安索性将思远抱在自己怀里,才说:“不管是哪一方势力,他们要对付日月神教,要么为势,要么为财。但是,若是为财,可不就是如你所说的那样,还不如干脆把真贺专杀了,然后取而代之,江南自古就是肥美繁华之地,他们定能好好捞上一笔银子。而若是为势,似乎无论哪一个贺专都十分安于现状呢,一点都没有想要往上爬的意思。所以,我猜测,他们很可能是要分化教中势力,那假贺专做了诸多事情,却还留着真贺专,大概是想着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真贺专身上,这样一来,等着事发之后,你就能和那长老一派的势力彻底反目成仇了——毕竟,凭着你的性子,你知晓真相时,还能容得了贺专?但是,若是发现贺专已经被人掉包,那可就轮到你和那长老一致对敌了。而今日你的出现无疑打乱了他们的计划,毕竟,他们假扮贺专的时日还短,假贺专还没有真正做到煽动那位长老,使他们有谋逆之心,也未曾真正做到招兵买马万事俱备,你就是此刻将他杀了,那长老也是敢怒不敢言的。于是,不如就以贺专的身份出现在你面前,演一出苦情戏,让你相信真贺专是假的,假的那个才是真的,再给你指一个所谓的敌方势力,日月神教可不就是要乱起来了。”
  
  说到这里,应泽安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当然,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也许,那假贺专之所以还留着真贺专,是因为某些消息还没弄到手罢了,比如说这府中的金库究竟落在何处,又比如说和那位长老通信可有什么避讳或暗号的,指不定他们原意也不过是谋财害命而已。”
  
  东方不败也是通透之人,应泽安这么一说,他自然就想开了去,当下眉一皱,脸色就不大好看了。不过,他仍是用玩笑似的口吻赞了应泽安一句:“我原以为你定然是不耐烦这些阴谋阳谋的,还曾在心里担忧,唯恐他日你被别人欺骗了去。如今见你才不过知道这一点半点的消息,竟然把整个事件都补全了……罢了罢了,我可要担心,他日我可不能被你骗了。”
  
  “我哪里敢隐瞒娘子……”应泽安笑嘻嘻地说。他如今也算是原形毕露,在东方不败面前多有一些“流氓”行径的。他们二人虽然说着话,不过应泽安也一直注意轻拍着思远的背,小心翼翼地安抚着思远的情绪。其实,什么江湖险恶啊,什么以德报怨何以报直,这些道理东方不败都一一和思远讲解过,如今大人再多说也无益,还不如让他自己想通。
  
  东方不败眼珠子转了转,便勾着思远说话,笑眯眯地问他:“思远告诉……告诉娘亲(这个词真是不容易说出口啊,尤其应泽安还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过为了安慰小包子,只得偶尔为之了),你那时是怎么判定哪一个是真贺专,哪一个是假贺专的?”
  
  “我就是想着,假设那个扶不上墙的家伙是假的,那么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蠢笨的组织,竟然会派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来打入敌人内部?这不就是摆明了告诉大家,我是假的,大家都来揭发我吗?既然假设不成立,那他就只能是真的了。”思远立刻回道。
  
  东方不败又说:“你可错了!首先,两个贺专长得一模一样,就算有人疑心其中一个是假的,凭贺专在江南的一手遮天,也没有人敢轻易质疑他。其次,他们在你面前只表现出了一面,你怎知那个扶不上墙的在处事上又如何不精明呢,而那个精明的又如何不是一种假象呢?足以见得,你这个假设法还不够严谨。日后你应该思虑再周全一些才是。”
  
  思远连忙应下了,但是应泽安却似笑非笑地看了东方不败一眼。东方不败轻咳了一声,耳朵微微红了。虽说思远的想法还不够谨慎,但是却也是有道理的,这些个大人竟然还比不上他了,就连东方在真正见到两个贺专之前,他也是不知道究竟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他们又笑闹了一会儿,应泽安见思远慢慢将一杯牛乳都喝完了,他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应泽安这才又有心力对东方不败说:“我也帮你打理过好些时日的账册了,虽然说如今教中多有欺上瞒下的,但是日月神教的产业遍布各地,哪个赚钱的营生中不曾插上一脚的?虽然教众也多,每年发下去的分红也多,但是比起那些自诩清贵不屑钻营的名门正派,却真正算得上是财大气粗了。这是其一。再一点,当日你登上教主之位,日月神教中人就皆知你武功大成,如今只有更为精进的,哪会退步,而三年已过,如今这消息怕是已经散了出去。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他人虽然不服你,但是你的名头也是响当当的了……这么一来,日月神教的确是打了某些人的眼了。”东方不败若有所思,只默不作声地听着。
  
  “这遭人眼红原也不是大事,只是如今日月神教在江湖中有邪教之名,就连寻常百姓说起来——除去黑木崖下的那些个仰仗神教存活的百姓——哪个不是邪教邪教称之的?你且想想看,若是有一日他人借机生事,打着除魔卫道的旗子……怕是神教要和整个江湖为敌了。我知道你心高,看不上那些人,可你一个人怎敌千军万马?”应泽安斟酌着字句,慢慢说着自己的方法——这丫还不知道,他在醉酒的那一晚其实已经把心中想法“卖”掉很多了。
  
  “你的意思是,我竟然要退让么?虽然我当上教主实在是因为任老贼步步紧逼,且我一贯不爱打理教中事务,但是,我却不能叫日月神教在我手中败了。”东方不败挑眉说道。
  
  应泽安又解释说:“如今,既然有人已经盯上日月神教,那么一味避让反而更让人觉得日月神教好拿捏,更会引来仇敌窥伺。某个名人说过,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所以不如趁着现在还有时间,逐步转变日月神教在普通人心目中的形象,至少他日有人要动日月神教,还要掂量掂量神教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让他们不好下手了——不过,这样一来,的确也会更遭人嫉恨了,毕竟名声好了指不定在他人眼中威胁就更大了。还是你来做决定吧,反正我总听你的。还有这教中的生意啊什么的也要快速理清了,教中被他人安插、进来的的叛徒,能控制的就控制了,不能控制的就清理了。要将危险扼制在萌芽之中,那才是再好不过的。”
  
  “爸爸,你不要忘记了,我是职业除了商人,还是机关师呢!我会好好提升自己的技能的,日后一定用机关将黑木崖围得滴水不漏,连一只蚊子都踏不进来!”思远之前并没有读过《笑傲江湖》,所以对于剧情一无所知,至今还不知道美人师父的真实身份呢!
  
  “好好好,我就等着你能将黑木崖改造得一人当关万人莫开了!”东方不败鼓励道。
  
  再说了几番话,马车外的事情显然已经料理干净了。原本是秦大在暗中跟着东方不败三人的,如今秦大另有任务,就派了常老四出来给教主赶车。这一路而来,多数时间都是应泽安在赶车,只不过,现在既然已经有了下属,东方不败自然就不让他再去劳累了。这也不是因为心疼他,而是东方不败有意让应泽安在日月神教中人面前端起主人的架子来——哪有让主人亲自去赶车的道理?因为东方不败做得不明显——做过了,又怕教众在背后辱及应泽安,毕竟他日若是被人知晓了他们的关系,众人只会将应泽安当成男宠——所以应泽安都还没有想到这一层,但是得了秦大嘱咐的常老四自然是对应泽安父子尽心尽力的。
  
  马车在一处环境清幽的府邸前停了下来,尝老四前去敲门,不一会儿就有掌事的出来应门。一见是常老四,那掌事的立刻就惶恐了,又听常老四说有贵客临门,立刻就诚惶诚恐地大开了正门,又谴一个小厮去通知香主,只让他赶紧来迎接贵客。
  
  思远绕了一圈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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