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控の综漫之旅-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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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现在斑红不知道，担心的小杀生丸也不知道。
　　没有去细想鼬为什么没有趁着自己后退时攻过来，怒急攻心的斑红退到自认为安全的位置后立刻深吸一口气，妖力运转下身体迅速变形变大。
　　很快，人形消失了，留在原地的是一条数十米长，直径四五米的大蛇，爆增的妖力和狰狞的蛇身让远远看着的小杀生丸脸色一变，再次忍不住想要跳下来。
　　“小杀，要对哥哥有信心。”
　　小杀生丸的一举一动都在鼬的关注之下，所以他一动，鼬就再次出言阻止了他。
　　“小心点，哥哥！”
　　凝视着从容不迫的鼬，小杀生丸忽然信心百倍，对啊，那个人可是自己的哥哥，怎么可能连一个小小的蛇妖都打不过！
　　看着既不拿出武器也没有特别戒备的鼬，斑红在气愤之余也在心里发出狞笑：
　　既然你这么托大，死后可不要怨我啊！
　　狰狞的蛇头高高昂起，两只灯笼大的眼睛散发着凶光瞪着鼬，双颊一吸一鼓，“呼”地一下从斑红的嘴里喷出一股紫黑色的浓烟，正正对着鼬冲去。
　　右手一旋一转，已经能够单手控制五根光鞭的鼬控制着妖气，瞬间五根光鞭分别从鼬的五指指尖发出。
　　其中四根在鼬的周身不停地快速旋转，形成了一个红色的茧状物把鼬严严实实地包在里面，紫黑色的浓烟在茧外徒劳地翻转着，却对鼬没有一丝的办法。
　　“死吧。”
　　没等发现异样的斑红反应过来，在鼬的控制下第五根光鞭已经飞速冲破重重浓烟，“噗”地一声刺入斑红的七寸之中。
　　“啊……”
　　要害遭受重创的斑红凄厉地惨叫着，剧烈的疼痛让她轰然倒地，巨大的蛇身在地上不停地拧动着，嘴里犹自喷着毒烟。
　　很快，斑红的挣扎慢了下来，最后给了鼬一个怨毒而恐惧的眼神之后，不甘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候因为斑红庞大身体的剧烈挣扎，整个紫竹林差不多都消失了。
　　鼬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因为虽然斑红已经死了，但是她喷出的毒烟却不可能这么快消失，而鼬并不想让人知道自己不畏毒的体质。
　　看了眼在树枝上蠢蠢欲动的小杀生丸，鼬的脚在地上一点，整个身体向着小杀生丸的方向飞去。
　　因为身体外面还笼罩着茧状的光鞭，在外面看起来就像是一团燃烧着的火焰在空中掠过一样。
　　“哥哥，你好厉害！”
　　等到鼬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把光鞭全部收了起来，小杀生丸一脸崇拜地冲着鼬喊道，纵身一跃就向着鼬的怀里扑去。
　　双手稳稳地把像个炮弹般向自己扑来的小杀生丸接住，鼬紧接着就把他的身体抬高，放到了自己的肩上。
　　“这个斑红的妖力其实并不强，如果不是因为她的毒很厉害的话根本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妖怪忌惮她。”
　　鼬一点也没有因为小杀生丸的崇拜而露出骄傲的神态，身为西国的太子，如果连这么一个小妖怪都对付不了的话他根本就不可能在西国享有那么高的声誉。
　　“你是想继续逛下去还是现在就回去？”
　　看着已经西坠的太阳，鼬很自然地转换了话题，而且他对小杀生丸的回答大概心里有数。
　　“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我才不要这么快就回去！”
　　果然，小杀生丸嘴一撇，毅然决定继续玩下去。
　　“哥哥，我知道你最疼我了，我们玩几天再回去好不好？”
　　小杀生丸贴在鼬的耳边，声音软软地道。
　　本来他就对外面的世界很好奇，再加上现在知道了哥哥那么厉害，自己和哥哥在一起会很安全，小杀生丸就更不想这么快就回去了。
　　鼬没有说话，只是选择了一个方向向前掠去。这一次鼬没有从地上走，而是脚点着树梢快速移动着。
　　这样一来，没有了树木的阻隔，两人视野就更开阔了，也让小杀生丸更开心了，小脑袋不停地转来转去，看什么都感到新奇有趣。
　　就这样，鼬带着小杀生丸一直在外面玩了整整十天。
　　这十天里，鼬带着小杀生丸基本上把西国转了一圈，一路上遇到了无数的各种奇形怪状的妖怪和各种前所未见的植物。
　　这些妖怪大都认识著名的西国太子鼬，所以根本就没有几个敢于对两人出手，除了那些自视甚高，不把鼬放在眼里的妖怪。
　　而鼬当然不会对他们客气。
　　于是，随着一路上的杀戮，小杀生丸也从一开始的担心到后来的享受了，确实，看着鼬战斗确实是一种享受，一种残酷的美。
　　同时，因为小杀生丸的原因，鼬特意跳过人类居住的村庄，既然他不喜欢人类，鼬也不会因为自己曾经是人类而让他特意接近或者接受人类。
　　当然，为了怕犬大将还有月罗刹担心，鼬早就让路上遇到的西国妖怪把自己两人的行踪报回皇宫，因为虽然说过要带小杀生丸一起出去，但是他并没有说会离开这么久。

　　六十二、压力•；动力

　　六十二、压力·动力
　　这一次到宫外去玩，让小杀生丸开拓了眼界之余，对鼬的感情也在悄然改变。
　　以前，因为鼬最疼爱他，所以小杀生丸对鼬有着深深的依恋；但是通过这次出去，一场场华丽而轻松的战斗让小杀生丸意识到了鼬的强大，鼬的不可战胜。
　　于是，很自然的，小杀生丸对鼬崇拜起来，甚至渐渐超过了对犬大将的崇拜，成了小杀生丸心里最厉害的妖怪。
　　渐渐地，默默地看着哥哥的背影，追赶着哥哥，想要超过哥哥，成了小杀生丸心中最执着的信念。
　　时间如白驹过隙，很快，又是一个五十年过去了。
　　但是，对可能比死神还要长寿的妖怪来说，五十年也仅仅是漫长生命中的短短一瞬罢了。
　　不像鼬那个不到五十岁就已经成年的异类，五十岁的杀生丸看起来就和人类十岁左右的少年差不多。
　　当然，就心智上来说，杀生丸的成熟和聪慧那可远远不是十岁的人类小孩子所能比得上的。
　　不知道是不是跟着鼬的时间太长了，长大了的杀生丸既不像犬大将那样的豪迈霸气，也不像月罗刹一般的腹黑华丽，而是完全继承了鼬的漠然和冷酷。
　　平时冷冰冰的表情，对敌时毫不手软的杀戮，让犬大将为杀生丸的快速成长骄傲之余也有那么一点点的郁闷——
　　为什么连生了两个儿子都是这种面无表情，和自己或者他们的母亲一点都不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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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杀，进步地很快！”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话，但是说话的人和听话的人却不同了。
　　“哥哥。”
　　“唰”地一声收回指尖黄色的光鞭，正在花园里辗转腾挪的杀生丸立刻停止练习，转身面对来人。
　　“不要一天到晚总想着练习，适当的劳逸结合才能让你进步地更快。”
　　看着杀生丸额上不停滴落的汗水，鼬眼里飞快地闪过一抹欣慰和心疼。
　　“但是哥哥像我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能够自如地控制五条光鞭了，而目前为止我才能控制一根，这样的我什么时候才能赶上哥哥！”
　　习惯性地仰起头让鼬把自己额上的汗水擦干，杀生丸心有不甘地道。
　　“为什么非要赶上哥哥？难道哥哥的存在给你造成压力了吗？”
　　杀生丸的话让鼬的手一顿，紧接着又若无其事地继续为他擦汗，但是那一瞬间的异样还是被杀生丸捕捉到了。
　　“哥哥的存在才不是压力，是动力！”
　　杀生丸立刻急急地解释道。
　　他有一种预感，如果自己现在不解释清楚的话，那么也许会发生一些事情，一些自己绝对不想见到的事情。
　　而事实上这也不是杀生丸的错觉，他这么做也是正确的。
　　如无完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和软肋，而鼬的弱点，那就是他在几个世界的弟弟了。
　　无论对什么事情都能看很明白，处理地很完美的鼬，一遇到自己弟弟的事情就保持不了冷静，就很容易钻入牛角尖。
　　到底得表现出多少实力才能够既得到弟弟的尊重而又不给他们造成压力？已经有两个失败的例子摆在前面，让把弟弟看得无比重要的鼬现在每走一步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鼬似乎已经钻到了一个死胡同里，把弟弟成长中的所有不幸和挫折都归咎到自己身上，认为是自己的责任。
　　而鼬完全忽视了，其实大多数情况下那和他完全没有关系！
　　“因为我非常崇拜哥哥，所以我才想赶上哥哥，超越哥哥，这只能给我动力，绝对不会给我造成压力的！”
　　察觉到鼬那微不可见的迷茫和退缩，杀生丸一把握住鼬的手，让它继续呆在自己的脸上，焦急而郑重地向鼬保证着。
　　“我竟然还要让你来安慰，看来我的心还是不够强啊！”
　　杀生丸的话让鼬立刻从回忆和内疚中挣脱出来，看着杀生丸焦急地看着自己的眼神，鼬自嘲地笑笑。
　　“但是这样的哥哥让我觉得更亲切，更好接近了，而且这完全不影响哥哥在我心里完美的形象！”
　　冲动地冲着鼬喊完后，鼬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杀生丸一下子反应过来，想到了自己刚刚冲动之下到底说了些什么，白嫩的小脸一下子红起来了。
　　“小杀真可爱。”
　　杀生丸那脸红的可爱样子让鼬心里的怜爱满满地快要溢出来，刚刚给他擦完汗后收回的手再次伸出来，屈指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弹。
　　“哥哥，不要再用‘可爱’来形容我好不好，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下意识地抬手在被鼬弹过的地方揉了揉，杀生丸不依地道。
　　现在的杀生丸只有在鼬的面前还保持着小时候娇憨的样子，在对着其他人，包括犬大将和月罗刹时都是一副冷漠的面孔了。
　　看着把自己当成偶像，总在有意无意中模仿自己的杀生丸，鼬无奈之余心里确实是很欣慰的。
　　“哥哥，为什么我怎么努力都只能控制一根光鞭？”
　　待脸上的热度稍散，杀生丸才想起要问鼬一个已经困扰了他很久的问题。
　　以前杀生丸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年龄尚小，体内的妖力不足，所以才不能像鼬那样同时控制多根光鞭。
　　但是杀生丸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在自己第一次和哥哥出去的时候，和现在的自己一样大的哥哥已经能够灵活地控制五根光鞭了。
　　那么，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太笨了吗？
　　看出了杀生丸的失落和难过，鼬再次屈指在他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
　　虽然没有因为鼬的强大而对他产生什么负面的情绪，也没有给他造成太大的压力，但是杀生丸确实因为这样对自己有些不自信了。
　　“你已经很厉害了，小杀，现在的你已经比很多成年妖怪还强。
　　但是，有些东西是不能比较的，每个人都有他擅长的方向，我天生对妖力的控制力强一些，所以能同时控制好几根光鞭；
　　而小杀你虽然对妖力的控制稍微弱一些，但是你的妖力就量上来说很大，而且在战斗中自己发明很多新的招式。
　　不要妄自菲薄，小杀，你可是犬大将的儿子，我的弟弟，整个西国也没有几个妖怪有你那么强的天赋和实力！”

　　六十三、灭族

　　鼬的话马上让杀生丸重拾信心。
　　本来杀生丸就不是一个胆小怯懦的人，刚刚之所以一时转不过弯来只是因为鼬的强大给他造成的触动太大了。
　　但是现在，经过鼬的开导，杀生丸意识到了自己身上也是有很多优点的，再加上他的性格本来就很高傲，所以才能很快调整好自己，找到今后要走的方向。
　　而鼬对杀生丸其实是有隐瞒的。
　　对自己能同时控制五根光鞭进行攻击，无论对谁鼬的答案都是“天生如此”，但是只有他自己明白，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说到底，这完全得归功于鼬以前当忍者的经历。
　　虽然不是傀儡师，但是鼬还是从同为晓组织的成员蝎那里学到不少控制傀儡的方法，毕竟，写轮眼的复制功能还是很强的。
　　现在，只是把查克拉线换成妖力形成的线，对鼬来说完全没有什么难度可言。
　　而这些当然都是不能说的。
　　也许有一天鼬会对某个人或者某些人坦白，然而现在的鼬确实还没有这个打算，最起码就目前而言。
　　“哥哥，父亲的寿辰是不是快要到了？”
　　两人一起到旁边的凉亭里坐下来，杀生丸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马上向鼬问道。
　　“……嗯，确实只差不到三个月了。”
　　略微思索了一下，鼬点了点头，想起来了。
　　这倒不是说鼬的记忆力没有杀生丸好，杀生丸能记住的事情他反而记不住。
　　主要是因为，一来妖怪向来没有过生日的习惯，想想妖怪那动辄几百上千年的寿命，每年庆祝一下确实没有什么必要性；
　　二来虽然这一世的父母——犬大将和月罗刹都对鼬很疼爱，鼬也确实真心接纳了他们俩，但是从杀生丸出生起，鼬的生活重心就全部都在杀生丸的身上了，把犬大将忽略就不足为奇了。
　　“哥哥，你说我们给父亲送什么礼物好？
　　现在西国已经可以说是应有尽有，这些年来走南闯北的父亲也见识过不少东西，很少再有什么可以让他感觉到新奇。
　　除了战斗我也看不出父亲特别爱好什么，也没有办法从这一点上想办法……”
　　杀生丸微皱着眉头细细思索着，刚产生一个想法就马上被自己否决掉了。
　　“小杀，为什么这么费心地想给父亲送礼物？”
　　挥手打断了杀生丸的絮絮叨叨，鼬微带不解地问道。
　　“因为今年是父亲五百岁的寿辰，所以我想送他一件意义不同的礼物。”
　　杀生丸老实地回答道。
　　“五百岁？你怎么知道的？”
　　鼬确实不知道今年犬大将正好五百岁，犬大将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年龄，而鼬也没有关注过这个问题。
　　“前几天你和父亲有事出去，我和母亲聊天的时候，母亲无意中说到的。”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杀生丸也不会知道犬大将今年正好五百岁。
　　“但是我实在不知道该送什么给父亲，他什么都不缺，而且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对父亲的了解真的很少。
　　哥哥，你那么聪明，帮我想想该送给父亲什么东西？”
　　期待地望着鼬，杀生丸那金色的妖瞳中灼灼生辉。
　　“礼物……吗？”
　　双目微合，鼬认真思索着这个问题。
　　从出生到现在，他还没有给犬大将或者月罗刹送过礼物，现在正赶上这个机会，自己也可以趁机尽尽孝道。
　　“你快想啊，哥哥！”
　　看鼬好长时间没有回答，等得不耐烦的杀生丸摇了摇鼬的胳膊催促着。
　　别说，被杀生丸这么一摇，鼬还忽然来了灵感。
　　“去换件衣服，我们出去一趟。”
　　从鼬的表情中杀生丸看出他已经有了主意，于是也没问鼬要带自己到哪里去，转身就向自己的寝宫跑去。
　　“父亲，我要和小杀出去一段时间。”
　　趁着杀生丸换衣服的空档，鼬来到犬大将的寝宫里对他说道。
　　“哦，这次你又要带他去哪里玩了？你不要太宠杀生丸，这样会影响他的成长！”
　　犬大将轻抚着椅子的扶手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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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杀生丸出生起，只要有空，鼬就会带他出去到处走走，看看各处不同的风景和妖怪。
　　虽然对鼬这个儿子犬大将一直很放心，但是只有这件事让犬大将有些担心，鼬对杀生丸实在是太溺爱了，溺爱到了传遍西国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