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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吴邪倒斗记-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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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胖爷请你不成。”
  
  我知道自己有点过份,尴尬的摸摸鼻子,坐了过去。
  
  潘子递过来一盒饭叫我别在意,胖子不会计较的,我还是有点过意不去,咳了一声开始说话:“那个,胖子,我不是故意的!”
  
  胖子呼噜呼噜的往嘴里扒饭,抬头看了我一眼,“这次你也就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还是胖爷故意放水,你他娘的别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就你那小身板,胖爷一只手就能把你擂趴下!”
  我心下释然,不再说话,想起一件事,就边吃边问他们我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换地方了。
  
  潘子刚好吃完,用手背抹一把嘴,就说了一遍。
  
  当时他们三个打算开棺,想让我在一旁看着,以防万一,叫了两声后没有回音,回头才发现我已经靠着墓墙睡着了,闷油瓶就说不用我了让我继续睡。
  
  接下来就是开棺,那棺椁挺沉的,三人费了好大力气刚启到一半,闷油瓶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扭头一看,旁边的棺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口,再扭头,我身前多了一个穿白衣的女粽子,长而黑的指甲已经伸到我脸上了。
  
  闷油瓶骂了声就窜了出去,潘子和胖子正咬牙抗着棺材板子,闷油瓶一松劲,棺材板子猛地滑下来,要不是他俩反应快,就被压到底下了。
  
  那棺材板子轰得一声倒地,将整个棺材砸烂一半,里面滚出些金玉器皿,又跳出个身穿盔甲的粽子来,身材魁梧,力大无比,潘子和胖子俩个猛人一时之间也奈何不了,只能借着巧劲四处周旋。
  
  那边的女粽子根本不把闷油瓶放在眼里,一心只想着往我身上招呼,闷油瓶一见急了,拼着受伤拧断了女粽子的脖子,然后抽刀扛上了那个武粽子,让胖子将我弄走,潘子去开墓门。
  
  这时候我还在睡觉,胖子都气乐了,过来拖我,可能是我睡梦里感觉到不爽,冲着胖子眼睛就是一拳,胖子大骂我不是东西,将我弄走,然后和潘子去撬门,配殿里就上演起闷油瓶大战粽子三百回合,最后以闷油瓶砍下粽子的脑袋而告终。
  
  胖子和潘子连破两道石门进入到现在的地方,应该是地宫的中殿,隔着一道汉白玉石门就是后殿,也就是一般的主墓室了,墓主的棺椁就停靠在那里。
  
  说到我睡觉,潘子还揶揄了我几句,我一阵脸红,支吾了句可能是之前的后遗症就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吃完饭后,我们决定在这里休息一下,由于之前我已经睡饱了,就主动提出要值班,让他们好好休息,他们没有异议,钻进睡袋开始休息,不一会,胖子的呼噜就震天的响了起来。
  
                            
                            

极度深寒 


  我靠在墓墙上,守着无烟炉,闷油瓶就在我旁边躺着,我本想去周围观察一下,刚起身,闷油瓶就睁开了眼,漆黑的眸子直直看着我,带着不容我置疑的严肃,我只好再坐回去,冲他抱歉的笑笑,待他重新闭眼,我挫败的叹口气,暗骂自己没出息,被这么一个闷葫芦制的死死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把注意力从火堆转移到了闷油瓶身上,他睡的不太好,眉头轻皱,估计是因为脖子的问题,躺的时间长了就需要换一下位置。
  
  我看着他的侧脸,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抚上了他的眉心,我呼吸一滞,一动不敢动,甚至已经做好了下一秒会被他拧住胳膊丢出去的准备,等了好一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闷油瓶的眉头倒是舒展开来,我在心里偷笑一声,见目的达成就想把手收回来,刚离开一点,闷油瓶的眉头就又皱了起来,我把手再放回去,他把眉头放平了,再拿开,又皱了起来,我有些无语的看着闷油瓶,心想不带这么耍赖的啊!
  
  最后我思索片刻,摊平了手掌,贴在他后脑,闷油瓶轻动下脑袋,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半张脸颊贴在了我的掌心,微凉的触感顺着手掌往上,到肩膀再拐弯往下直达心底,却出奇的温暖与安心,在这个冰冷诡异的墓室里,我心底慢慢燃起了一团小火苗,越烧越旺,深入骨髓,再也无法熄掉。
  
  三个小时后,闷油瓶醒了,抬起眼皮看我,我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半个身子都麻了,与闷油瓶一对眼就愣了。
  
  闷油瓶脸上印着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就像被谁抽了似的,与他面瘫的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说不出的滑稽,我想笑不敢笑,僵着半截身子,使劲抿着嘴,面部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闷油瓶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坐起身,扯过我的手轻轻揉搓起来。
  
  我被他带的身子痉挛了一下,一阵抓心挠肺的麻痒,我呜咽一声,靠在他肩膀上不敢动了。
  
  闷油瓶下手很有技巧,捏的都是穴位,没几下,胳膊就不麻了,他的手毫不停歇的朝着我大腿招呼过来,我大窘,忙按住他的手,蹭的坐直身子,小声的说没事了,他奇怪的看我一眼,收回手转而揉上我脑袋,我虽有些不满,奈何一脸的窘迫,只能埋着脑袋不敢看他。
  
  这时候,胖子和潘子先后醒来,看见闷油瓶都是一副见鬼的表情,脸憋得都抽筋了,我咧着嘴欣赏他俩越来越扭曲的表情,心里乐的不行,就见着那两双眼睛居然同时转到了我的身上,里面是赤luoluo的探究与了然,看的我一阵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等我发飙,这两混蛋对看一眼,飞窜到角落里去放/尿,肩膀抖得跟中风似的,时不时泄漏出几声压抑的笑声。
  
  我偷看下闷油瓶,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根本不在意,他还是一张扑克脸,无声的用眼神催促我收拾东西。
  
  我趁收拾装备的时间,粗略的打量了一遍周围,这个墓室一共有四扇门,前后两道汉白玉的巨门分别通往前殿和后殿,左右两边两道小号石门对称而开,通往两个配殿,其中一道门洞大开,我们正是从那里而来。
  
  胖子他们回来时,看着面前两个巨大的背包瞠目结舌,活像吞了只苍蝇进去。
  
  在山洞里的时候,我们重新分配过装备,现在又重新回到了他们的包里,我则是一身轻松,只除了一把匕首。
  
  闷油瓶已经收拾好,背对着我们,胖子他们看看闷油瓶再看看我,满眼的幽怨与不甘,我两手一摊,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没有办法,闷油瓶的指示,我不敢不从。
  
  我越过他俩,走向闷油瓶 ,闷了一肚子的笑终于忍不住,嘴角咧了开来,闷油瓶淡淡的一眼扫过来,我识相的收了笑,腹诽这死小子就会装,一边光明正大的欺压人,一边淡定的摆出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还没人敢叫板,也就这闷油瓶子了,换成我们其余任一个都得吵翻了天去。不过,我又想了一下,说起来自己也是收益者,这么背地里说人坏话,好像有点不地道,随即在心里又抽了自己一遍,
  
  古人视死如生,身后事极为看重,这个中殿的正中是一座祭台,最显眼的是一个半人高的青花大瓷缸,花纹繁复精美,比之前见过的青花瓷不知好上几倍,缸前一套镶金嵌玉的琉璃五贡一字排开,灯光打上去光彩流转,与胖子的眼睛交相辉映。
  
  祭台后方是一把雕龙刻凤的巨大龙椅,通体闪着金黄的色泽,胖子抱着琉璃五贡跳下来,留着口水凑到龙椅旁,念叨着为什么没有早点转上一圈。
  
  龙椅后面不过五米就是通往后殿的白玉石门,三米宽,四米高,门扇上九横九竖排满了八十一颗□大钉,象征着皇帝至高无上的至尊地位。
  
  闷油瓶上前摸了一遍,轻轻摇摇头,说门被封死了,胖子激动的窜了上来,满脸喜色,身后的背包已经鼓了不少,他一把推开我,抽出一捆雷/管,“现在让你们这群土包子看看胖爷的手段!”
  
  潘子一把掐住他的手就骂:“你他娘的有谱吗?别门炸不开,把哥几个给埋了陪葬!”
  
  “靠,胖爷拿炮仗炸核桃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拉角里猫着呢!”胖子扒开潘子的手,反唇相讥。
  
  我看着这俩活宝,忍不住笑出声来,闷油瓶一眼扫过来,我心头一跳,脸上发热,不自在的挪开了眼睛,定神在龙椅上,装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那御椅被胖子砍了个豁口,金箔外翻,露出里面白色的石体,怪不得胖子这么快就没了兴趣,原来是包金的。
  
  我看着看着,心里忽的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被漏掉了,不由的往前走了几步,凑近些看,椅背上刻得是九龙戏珠图,雕刻技艺高超,惟妙惟肖,龙身腾云驾雾,须发丝丝清晰,龙头呼之欲出。
  
  像被蛊惑了般,我伸手按上去,当中那颗珠子无声无息的陷了下去,我浑浑噩噩的愣在原地,腰上一紧,身子被拖走撞进闷油瓶怀里,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吴邪,回神!”热气直冲耳廓,我身子一抖,脑后的头发差点竖起来,不过总算回了神。
  
  闷油瓶轻啧一声,手臂紧了紧,皱眉盯着那把龙椅,我感觉到他一瞬间绷紧了身子,也紧张起来,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忙招呼胖子和潘子停手,小心戒备。
  
  一阵密集的机括声忽然响起,从龙椅开始一直延伸到石门处,胖子他们咋呼着退回来,茫然的盯着石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咔咔的声音持续了一分多钟,石门震了一下,灰尘扑簌簌抖落,门扇轰然大开,黑暗裹挟着一股阴冷的气流泄了出来。
  
  阴冷的风吹的我打了个颤,闷油瓶一下收紧了手臂,箍的我直皱眉头,带着我又往后退了一步,胖子和潘子直接端起了枪,摆出了防御的架势。
  
  半饷,寂静的墓室里除了我们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动静,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了好一会,稍微放松下来,胖子骂了几句,然后由闷油瓶打头,我们排队进了后殿。
  
  后殿呈长方形,高穹顶,北墙是巨大的棺床,正中央并排放着两副金丝楠木棺椁,一大一小,两边整整齐齐码放着大大小小十几口箱子,上面的铜锁多半腐朽脱落,有的箱子已经散架,金银玉器散落一堆,胖子眼睛都直了,泛着绿光,要不是闷油瓶没有发话,肯定已经扑上去打滚了。
  
  若不出错,这就是朱允炆与其皇后的棺椁了,当然了,要想确定就必须要打开棺木才可以。毕竟是第一次见到古代皇帝的真身,(东夏的那个十二手怪不算)我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
  
  闷油瓶似乎对我不放心,仔细的叮嘱我在原地待着,还让潘子看着我,我很是不满,不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机关吗,用的着这么防备我吗?想到机关,我脑子抽了一下,连闷油瓶都发现不了的机关,我这个半瓶子醋怎么就能找到?好像自从进了这个墓之后,脑子里就莫名的多了许多东西,等我想要仔细的找时却又什么都找不出来,这种感觉很是奇怪,心底的不安又扩大一圈,只是不知道与那些莫名的梦有没有关联。
  
  闷油瓶蹲下身子极为小心的检查棺床,胖子伸着脖子,踮着脚,隔着棺床,用军刀扒拉着一只烂掉的木箱,试图勾出一串金玉穿成的项链来,潘子与我隔了一臂的距离,饶有兴致的看着胖子表演高难度动作,那眼神就像在看耍猴戏,似乎还带着一丝的幸灾乐祸,我摇头叹口气,这俩人,真是,好像从来都没有安分守已的共处过,不是互相扯皮就是互相拆桥,顺带落井下石,还是小哥靠得住,除了时不时的搞个失踪让我焦头烂额,经常有事瞒着我让我抓心挠肺之外也没有什么大的毛病了。。。。。。想到这里我手指一抖,就有点抓狂,其实最烂的就是这闷油瓶子了,他奶奶的,靠谱个屁,每每遇到危险总是第一个冲上去找死,还美名其曰保护我,娘的,总是将自己的痛苦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样的人真是太他妈欠抽了!
  
  越想越来气,我忍不住就一眼瞪了过去,闷油瓶就像后背长眼睛一样马上回头看过来,他毫不在意我凶狠的眼神,说了句:“再等一下,马上就好!”又回去研究手下的东西了。
  
  我囧了,他该不会是以为我等的不耐烦了吧?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张起灵什么时候这么会善解人意了?不会是被什么玩意附体了吧?
  
  我扭头想找潘子求证一下,这小子居然不见了,我急忙四下里寻他,最后在远处的墙角看见了他,好像被他发现了什么东西,猫着腰正在查看。他娘的,一个两个的全不让人省心,我骂骂咧咧的朝潘子走过去,潘子听见响动回头看我,露出了身后的东西,是一个青铜的灯奴,刚被潘子点着,豆大的光芒映着侍女灯奴的脸鬼气森森。
  
  我停下脚步,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警兆大响,心底的不安如水面的涟漪一样,前所未有的扩大开来,连带着身子也开始簌簌发抖,汗毛都竖了起来。
  
  仿佛为了印证我的不安,那灯奴的眼睛猛地睁开,一双血红的眼睛如同地狱的恶鬼死死盯着我,我脑子一下炸了开来,像被钝器一下下钉入,疼得眼睛都看不见了,眼泪像不要钱似的往外涌,剧痛之下的记忆变得零零碎碎,依稀记得自己低头向墙上撞了过去,撞翻了灯奴和潘子,还有胖子的叫骂声,枪声,以及不详的机括启动声。。。。。。
  
  待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一切都平静了下来,我花了几秒钟醒神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环境,不禁倒抽了口冷气。
  
  墓室就像经过了一场混战,地上插着大大小小的弓弩,金属的箭头直插入地上的石砖里,棺床上一片狼藉,木头碎屑和珠宝玉器四处散落着,仔细看去,竟像是被子弹扫的,楠木棺椁上还留有不少凌乱的弹孔,一盏矿灯孤零零的躺在墓室中央,灯口的玻璃已经碎了,沾着少许血迹。
  
  我找了一会才看到胖子和潘子,潘子靠墙站着,脸色凝重,端枪戒备着,他肩膀受了伤,血浸红了半截袖子。
  
  潘子身后的阴影里,闷油瓶靠在墙上,胖子蹲在他跟前,一圈一圈的往他身上缠绷带,地上淌了一滩血,闷油瓶闭着眼睛,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我心里大急,一步跨出去,右腿一阵钻心的痛,我惨呼一声跪在了地上,手拄地时才看见手里握着一把枪,枪膛还在发烫,我摸了一把右腿肚,沾了满手血,扭头看去,那里有一个弹孔,血正不停的往外流,我一阵怒火冲天,混蛋玩意们,整天把自己的枪法夸的天上没有地下一双,现在居然连自己人都打,真他妈的脑子被门挤扁了!完事了还把小爷一个人撩在黑灯瞎火的角落里,是嫌老子血太多怎么的?我心里面问候着胖子和潘子的祖上,咬牙切齿的往那边看过去。
  
  一抬头,我愣了,胖子和潘子举枪对着我,浑身紧绷,脸都扭曲了,胖子好像脑袋破了,半边脸上都是血,他冲着我大喝了一声:“草,有玩没完?识相的就别动,小心胖爷把你射成筛子。”
  
  我错愕的看着他们,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扭头看看身边,什么都没有呀,胖子那句话是冲着我说的,难道他们在耍我,可是这家伙再不靠谱也不能在墓里开这种玩笑啊?
  
  我挣扎着站起身,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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