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明-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还是没有回答,真厉害,不过听了下一句话,我保证他一定不会再保持沉默。
“你别说,插^审查^你的感觉可真不错,比起插那些女人要舒服得不知多少倍。”其实我说的是实话啊,我的阿修罗王。
他从齿缝中逼出几个字:“请……不要……再说了。”
事到如今,还这么有礼貌,不愧是阿修罗王。
不过,我可是帝释天啊。
我一下子翻身,贴紧他的身体,我的脸正对着他的,他想退后,可背已经抵上了墙,何况我的手已经揽住了他的腰。
我凝视着他,清楚看到他双眼中升起的怒火:“帝释天将军,请您……自重……”
“怎么?”我装出一副纳闷的样子,“我做了什么吗?您是指我刚才把您的衣服扒光,然后给您含阳^审查^具那件事情吗?难道我含的不好?可您分明在我嘴里射得很尽兴,我竟然都快盛不住了,还劳烦您帮我舔了一口您的精^审查^液,您觉得您的精^审查^液味道如何?我虽然以前没尝过男人的精^审查^液,不过我还是要说,您的味道真不错,和舔您胸口的味道一样好。”
他听着我的话,眼睛越睁越大,似乎不敢置信我竟然会说这些。
可我还没说完呢,我的阿修罗王,你可听好了。
“哦?不是那件事吗?那难道您说的是刚才您允许我插您的那件事?说实在的,插您比插女人要强太多了,那些女人啊,也不知道是骗我还是怎么,就算是处女,都没有您这么紧,不愧是身经百战的斗神,全身上上下下都那么健美,竟然连那里也是一样,插您真是我最好的体验,从此之后,恐怕我对插女人再也不会有什么乐趣了,只能想着插您的感觉。”
“你……”他已经快克制不住自己的暴怒了,我能感觉到他已经做出了一个要打人的准备动作,我可不想在肚子上结结实实挨上他的一拳,何况一会还要继续交合呢,那样会影响我的表现的。
好了,玩笑开完了,该是说正经事的时候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换上正常的语调:“阿修罗王,你到底在气什么?告诉我。”
他大概没有想到我会突然这么问吧,我就像给自己吹起来的气球上扎了一个眼,我几乎能听到他撒气的声音。
“你……什么?”黑暗中,他低低的声音随着鼻息扑打在我的脸上。
我凑近他,直到鼻尖贴上他的鼻尖,同时我的手钻入他紧裹的被单,揽住他的背,不轻不重地摩挲着他的肌肤,一下一下,那是很舒服的,我知道。
果然,他紧绷的肌肉渐渐松弛下来。
我又更加凑近他,直到我们的嘴唇近乎相贴,轻轻问他:“刚才的事,让你生气了吗?”
不用他回答,我继续说下去,我的嘴唇与他的一下下轻轻碰触:“究竟为什么?你是觉得不舒服吗?是哪里不舒服?”
我的手轻轻划上他的阳^审查^具,打着圈微微按揉着它的头部:“是这里吗?”
他没有回答,我只能感到他的呼吸渐渐促紧,湿润的鼻息扑在我的上唇。
我克制住自己再度升腾的欲念,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看来不是这里了,那么……”
我的手绕过他的腰,探入他最隐秘的部位,轻轻点按着,那里依然很湿润:“……是这里吗?”
他的身体抖了一下,但没有避开我的手。
“刚才那样……难道不快乐吗……”我轻轻揉着刚才因为狂热交合而翕张的部位,小心不让粗糙的指尖过重地刮过它。
他没有回答,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
我一点点,如蜻蜓点水般啄着他的嘴唇,感觉着它的柔软和温润:“这样难道……不快乐吗?”
我用另一只手抬起我的阳^审查^具,让它与他的摩擦:“你……不喜欢吗……”
我握紧他的阳^审查^具,拇指粗糙的指肚不紧不慢擦过它的头端:“这样……不好吗……”
他突然转开头,我听到从他胸口吐出一声沉重的喘息,就像野兽垂死的低嚎,似乎有什么终于被打破了。
他撑起身子,从上往下俯视着我,我看到他眼中狂乱的神色,他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吗?
下一个瞬间,他扑倒在我的身上,咬啮我,揉搓我,啃吃我,把我的胸膛作为他肆虐□的战场。
是的,没错,你做的对,这就是欲望,这就是□,把你所有那些端庄的礼貌和虚伪的压抑都抛到一边去吧,我们本来就是兽,我们就应该像兽一样,与自己想要的人在一起,共同享受放纵的快乐,性的快乐!
这是你第一次享受这种快乐吧?是啊,看得出来,你一直都不懂得这些,裸裎相见,发泄欲望,尽情地做想做的事情,说想说的话,没有什么比这更好了。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很开心呢?比和任何女人在一起都更开心?没有女人会对你说我说的话吧?没有女人能对你做我做的事吧?没有女人能像我一样,挑起你的欲^审查^火吧?我也是一样!在你眼中,我能看到我自己,在你心里,我也能感受到我自己,你的快乐和狂喜能够回应在我的胸口,像不断来回的回声,我们两人的心和身体交叠在一起,就是千百倍的快乐和千百倍的狂喜!
H
作者有话要说:这五段写完后作者自觉无颜面对自己……关小黑屋去了……
本文H描写非常直白,是同志文那种写法,喜欢耽美文H的千万慎入慎入慎入!!!
三十八
我任由他在我身上反攻,可是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我已经给了他足够的耐心,好好上了一课,那么他是不是该交学费了呢?我的阿修罗王?
我挺起身躯,他还想压住我,不过我不会让他得逞的,你喜欢刚才那个,我知道你喜欢,所以我们要先做完它,必须做完它。
我制止住他的反抗,将他狠狠推倒在床上,然后和刚才一样,将他的双腿架到我的肩上,这次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了,我毫不掩饰地打量着他最私密的部位,他没有反抗,半撑起身体,望着我,眼中是赤^审查^裸裸的欲望。
我俯身下去,深深吻住他,把舌头搅入他的口中,与他的交缠,然后我放开他,抬起右手,将两根手指放到他唇边。
他似乎没有明白我的意思,看上去有些迷惑。
我用手指碰碰他的唇角,他明白了,顺从地微微张开嘴唇。
我把手指插入他的嘴,享受着他用舌头缠绕的舒适和温暖,他倒在床上,半闭上眼睛,认命似的服从我的动作。
差不多了,足够了,我从他的牙关中抽出手指,将他的唾液慢慢涂抹在我们即将交合的部位。
我的手很轻,我看着那里随着我的手指动作而慢慢张合,仿佛在呼唤我。
下一个瞬间,我使尽全身气力,一下没入他的身体。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不留情,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啊”地叫了出来,眉头深深拧在一起,全身死死绷住。
我抱紧他的身躯,停留在他身体的最深处,同时吻着他的胸口,一点点含舐他敏感的乳^审查^头,让他慢慢放松下来。
然后我慢慢开始抽^审查^插,缓缓退出一点,再插回去,浅尝辄止的交合着。
很快,他就不再疼了,我知道,因为他开始情不自禁地随着我的节奏,微微扭动。
他的柔韧性真的很好,在双腿都被高高架起的情况下,腰部仍能动作,不愧是最强悍的斗神,在床上也能时时给我惊喜。
我知道他想要更多,于是我加重了抽^审查^插的力度,退出的更多,又狠狠插入,我的节奏并不快,因为那样可以进入得更彻底,让他身体的每一寸,都能感受到我的侵入,和震动。
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攀在我的后背上,我能感觉到他抓紧了我,整个身体都吊在我的背上,就像在狂风暴雨的大海中,抓紧我这只唯一的舢板。
是的,你只有我,你必须明白,你只有我,只有我能这样对你,只有我能这样做,只有我能给你,这种置身极乐的快乐!
我放开了所有克制,放任自己听从身体的召唤,每一下冲撞,我们都像是重新认识了一次彼此,他的那里已经完全扩张开了,能够承受我最狂暴的进入,随着我的节奏,他也摆动着自己,努力与我更深地,更深地交合。
不知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大声地呻吟,和女人在一起时我从不呻吟,因为她们不配,但现在,看到在我身下迎身相就的他,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黑暗的房间中,我听到自己如同野兽的声音回响着,突然,我身下的他也发出了呻吟声,虽然很低,但是他的确在呻吟着,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用最后一丝清醒,俯身到他唇边。
是的,他确实在呻吟,他望着我,眼神空洞而狂热,苍白的皮肤泛起了淡淡的血色,嘴唇毫不掩饰地开阖着,他重重地喘息,狠狠地咬牙,大声地呻吟。
我们俩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贴合在一起,好像比着谁更用力,响彻整个空阔的卧房。
我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马上就要临近那个最终的巅峰了,我必须攀登上去,而你,你要和我一起去。
最终的时刻到来时,我抱紧了他,用力后仰,感受我的阳^审查^具爆裂,喷涌,灼热的液体注满他的身体,就在同一刻,他全身绷紧,阳^审查^具猛烈地抖动,射出精^审查^液。我们紧紧贴在一起,克制不住地发抖,就像两片风中的树叶。
我觉得眼前仿佛蒙上了一层五彩斑斓的迷雾,身体浮在其中,温暖又舒适。不知过了多久,那层雾气渐渐从我眼前散去,我又回到了幽暗的房间,回到了温软的卧榻上,回到了他的身上。
我的阳^审查^具还深入在他的体内,他仍抱着我,头伏在我的臂弯里,我们都是大汗淋漓,就连最艰苦的战斗,都不可能让我出这么多汗。
我慢慢地,小心地从他体内退出来,随着我的阳^审查^具一起退出的,还有我的精^审查^液。一滴滴从他的身下滴落,与他自己的交融在一起。
我深吸一口气,躺到他身边,伸手揽住他。
他没有动,我差点以为他又在生气了,但过了一会,他突然默默地将脸颊贴在我的手臂上,我能感到他的嘴唇挨擦着我,温软湿润。
我不敢动,因为突如其来的幸福和满足注满了我的身体,我多么希望,这一刻能永远持续下去,可是,房间里的寂静渐渐侵袭我的意识,疲乏充满了我的四肢,怀着不舍的心情,我渐渐回应了睡梦的召唤。
一夜无明。
第二天早上
三十九
第二天清晨,我被门外的脚步声惊醒。
我听到有人打开房门,这一下让我睡意全无,只能躺在床上,侧耳倾听,幸好厚重的帷幔遮住了我,我听到他正站在门口,与侍女交谈。
“王,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呃……这样吧,”他的声音有一点点嘶哑,逃不过我的耳朵,“我在房间里吃,拿过来,放在门口就可以。”
“是。”侍女离开了。
他关上门,慢慢向床边走过来。
听到他的脚步声,我竟然有些紧张。我克制住装睡的懦弱念头,强迫自己睁开眼睛,面对他。
他披着寝衣,脸色还是那么苍白,昨夜的红晕就像一场梦,他望着我,若有所思的神情非常动人:“帝释天将军,睡得好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该死,我的脸似乎红了,我尽量让自己不去想那些,慢慢支起身体:“挺好……你呢?”
他点点头,样子很严肃,可眼中却闪过一丝促狭的光芒:“也很好,可能是拜您所赐吧,我很久没有这么累过了。”
我想笑,可一想到昨晚的事,我又不敢笑。他看上去行动似乎没有什么不便,看来已经恢复了吧,令人惊叹。
我慢慢挪下床,任由自己赤^审查^裸的身躯敞露在白日的天光下,我的衣服早就不知道被塞到哪里去了,只有盔甲扔在地上,和他的礼服交叠在一起。
我走到窗边,透过碧绿的水体,望向晨光中的善见城,我能感到他在我背后直视我裸体的目光,让我有些兴奋,又有点紧张。
过了一刻,他也走到窗边,站在我身旁:“将军,您受过许多伤啊。”
我转向他,只见他的目光正平静地打量着我的身躯,丝毫没有一点窘迫,在这样的目光下,我当然也不会窘迫。
他指指我的后背,我知道他说的是那道横贯整条脊柱的伤疤,那记录着我九死一生的一次战斗,有一个副将意图陷害我,导致我独自被整整一巢魔兽围困在洞穴里,所有人都以为我死定了,但是只有我自己活了下来。
他的目光转到了我的腰,那里留着非常清晰的,魔兽爪牙撕裂皮肉的痕迹,那是我小时候受的伤,那时我竟然没有死,直到今天我仍不明白为什么。
他的目光又落到了我的胸口,那里有许多细微的,但是非常密集的白色伤痕,密密麻麻交织在一起,布满了大半左胸,如果仔细看,是会让人不舒服的。
“这个伤,一定很痛吧。”他淡淡地说。
“忘记了。”我简单地回答。
是的,确实忘记了,我怎么还能记起那个偷袭的魔兽用灼烫的火网,突然印烙在我胸口时的,皮肉焦糊的感受呢。
我不想再被他这样看着了,我的满身伤痕都是我曾经弱小的明证,我不想被他看到,一点也不想。我回身扯过一条单子,围在腰上,然后披上地上的盔甲。
他望着我的举动,非常平静,然后他开口:“将军,你可以也看看我,我想昨天晚上,您一定没有看清楚。”
他一面平淡地说,一面褪下了寝衣。
他赤^审查^裸的身体修长而强健,虽然肌肉没有我那么发达,但看得出,它们非常坚硬,受过很好的锻炼。全身上下都找不到一块伤疤,光滑而白亮的肌肤就像一床缎子,只是胸口和后背些微留着昨晚爱抚的痕迹。
我禁不住想起昨夜唇舌啃噬他的触感,感到喉头有些阻塞。
“将军,你能相信么,我从来没有上过真正的战场,我从来,没有亲手杀死过一头魔兽。”他望着我的身体,“虽然受伤不是值得炫耀的事,但是像我这样的斗神,是可耻的。”
我走近他,伸手环住他的腰,将他括在我的怀里,深深嗅着他头发的清香:“不,你上过战场,昨晚你打败了我,阿修罗王,”我的鼻尖擦过他的尖耳朵,“我杀死过几万头魔兽,可昨天晚上,你打败了我。”
他似乎轻轻地笑了,也将脸伏在我的肩上,睫毛一丝丝抚过我的皮肤,让我禁不住战栗了一下。
就在这时,门上传来叩击声,以及盔甲的撞击声,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在门外:“王……”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捡起寝衣穿上,走过去,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王,天帝派人召见您……”听声音,应该是十二神将中的一个。
“什么事?”他走出房间,将门关上。
眼下只有我一个人留在房间里。我回身望向凌乱的床铺,昨晚的一切,只要回想起来任何一个片段,就能让我再度血脉贲张。那真是无与伦比的体验,阿修罗王,我还想要,想要更多。我们可以再找时间和机会,一定会有的,只要你愿意,你肯定会愿意的。
门又打开了,他走了进来,将门在背后关上,径直向我走来:“将军,你必须尽快回善见城了。”
“怎么?”我承认,听到他的话,我不是没有一点失落的。
他平静地从地上捡起几件衣服,那似乎是我的:“刚刚得到善见城的消息,天帝现在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