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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红楼同人之贾赦by洗雨疏风-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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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陪大老爷去观里清修的差事,既清净又自在,这样的轻省活儿,自然是不少人抢着。咱们两府又亲,底下人联姻的又多,故而那时选人,也只看得力不得力,倒不曾分什么府去。”
  
  林之孝这话语虽宽和,但这话里的意思,贾赦自是心知肚明,无非是一些荣国府的下人托了些人情门路,想方设法得了宁国府的差事罢了。
  
  贾赦正嫌着府里人口多,巴不得多放几个出去自谋出路,哪有闲心管这些事儿,只不过摇头笑了笑,便接着问林之孝道:“照这么说,这些老家人都不大可信,也不得用?”
  
  林之孝笑说道:“可信自是算不上,只是这得用与否,也是有说法的。老爷可是要命他们做什么事儿?”
  
  贾赦想了一阵,只说道:“我倒起了个心思,也不知可行不可行?”
  
  说着,便把先前想到的主意儿给林之孝说了。林之孝听了贾赦的话儿,略略思量了一阵,方说道:“若依老爷的话儿,可行倒是可行,只是这也不过是一时之策,东府大爷再怎么也是成家生子的人了,东府大老爷总不能强带了他修道成仙去。若是日后,东府大爷知道了,难保不生出些事来。”
  
  贾赦沉吟了片刻,他也不是不知道这些顾忌,只是贾赦实在没心思替贾敬管儿子了,荣国府他还忙不过来呢,再者,元春一天比一天大了,皇帝估计也快禅位了。
  
  只要皇帝一禅位,不管贾珍再怎么闹腾,也不过是败着宁国府的家业,牵扯不到荣国府来,更用不着贾赦操心犯愁了。
  
  思前想后,贾赦索性把心一横,只冷笑道:“日后是日后,且应付了眼前再说。若说生事,他如今生的事儿便少了么,横竖他是个不消停的,倒不若清净几日是几日。”
  
  听着贾赦这么说,林之孝知道贾赦拿定了主意,也不好再劝,只忙起身应下了,口里笑说道:“老爷既这么说,小的这便命人去办,论理,这东府大爷也管治管治了,否则不知还要闹出什么事儿来,叫底下人见了也不像个样儿。”
  
  林之孝正说着,忽听得外头远远的有声音传来,只禀道:“大太太回来了。”
  
  林之孝忙起身告了退,一时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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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码到凌晨4点钟,偶最近气温狂降,偶冷的直想睡觉,什么都码不出来,好郁闷啊,前两天偶还吼热,才穿了一天的T恤啊,就降温降的偶发抖,果然地球版本在更新,连天气都不稳定了。
ps:又有两个地方地震了,希望所有人都平安无事。

马道婆说事尤氏哭 。。。
  却说,那马道婆因前儿从邢夫人手上得了一注财,日里是越发念及了这荣国府的好处,进府走动也比先前勤快些。
  
  她倒是个乖觉伶俐的,也不拘着只去邢夫人和贾母那儿,各房各院都常往着请安问好,处处周全小心。
  
  王夫人最是个尊僧崇道的,而这马道婆又是个吃斋看经的人,口里常说些佛经上的因果,诚心求的福寿,话里话外,不但得了贾母的眼,更投了王夫人的缘去。
  
  只是自打王夫人生了宝玉之后,虽说吃斋念佛的性情不改,但却不知怎么回事,竟不大爱和这马道婆磕叨了。
  
  因这缘故,今日马道婆来王夫人这边,倒没指望着能见着王夫人的面,不过是虚应一回景,全个礼儿罢了。
  
  哪知,这马道婆刚进了耳房,才吃了口茶,便见着王夫人身边的丫鬟进来找道:“妈妈原在这儿,太太叫你呢。”
  
  马道婆方忙不迭的放了茶盏,辞了耳房里的婆子,跟着这丫鬟往上房去了。
  
  待得进了王夫人屋里,马道婆一眼就瞧见了案桌上摆的一个珊瑚瓶珍珠梅花盆景,起先只觉明晃晃的耀眼好看。
  
  仔细一瞧,见着那上头的梅花,竟是用黄金作枝,碧玉为叶,珍珠为花,不禁瞠目结舌,好半晌才缓过神来。
  
  王夫人正用簪子拨着果皮儿,听着马道婆进来了,只抬头看了一眼,见着马道婆这惊呆了的摸样儿,不禁扯动嘴角,微微一笑道;“马妈妈来了,快请坐下”又吩咐周瑞家的端了茶果来,张罗着让马道婆尝尝。
  
  马道婆忙回过神来,略有些脸烧的给王夫人行了礼,笑着分说道:“我见着这花瓶好看,几乎忘了形去。”
  
  说着,又往屋里看了看,只问着王夫人道:“怎么不见宝玉,我前儿听说他夜里哭闹,特求了个寄名符,放在佛前念了九日的经书,今日来见太太,正说顺道儿给了他呢。”
  
  说着从怀里掏了个细丝香囊出来,捧着递给王夫人。
  
  王夫人接过香囊,只低头看了一眼,便笑道:“也是你有心了。这几日珠儿不大好,我这院子里也忙忙碌碌的,倒不好照看着宝玉,便没接他过来了。”
  
  这马道婆一听贾珠病了,倒不好再提宝玉,只忙赔笑道:“前儿我送佛经来,听人说,珠哥儿不是见好了么,怎么又不大好了?”
  
  王夫人面露愁容,只叹道:“也不知怎么着,一时好一时坏的,偏那些太医又只说养着,药渣子都能堆半间屋了,偏生就是不见好。”
  
  马道婆一听,忙不迭的念佛,只劝着王夫人道:“如今这暑热的天气,常人还能闷病了去,更不论珠哥儿这样的病人了,这病哪有这么容易去的。太太且宽宽心,若是实在心头挂念,太太不妨替珠哥儿作些善事冲冲晦气,有这些功德在,不怕珠哥儿不好起来。”
  
  王夫人一听,正合了她心头的牵挂,只忙上赶着问道:“只不知这该怎么个冲法?”
  
  马道婆的脸上笑开了花,只笑说道:“太太不知道,这里头还很有些缘故呢。若是一般的小灾小病,不过烧些纸钱香烛送送便罢。若是病的重些,那可少不得要做法事发大愿,虔心求佛祖保佑儿孙康宁。”
  
  王夫人听了马道婆这话,只忙说道:“这些也不值什么,只要珠儿能好,我又什么不肯舍的。”
  
  马道婆听得心喜,只是想着先前从烧水婆子那儿听来的话,难免心头不定,朝着王夫人道:“我倒还有句话儿,要告知太太呢。若是法事作了,病人也不见好,那就只有寻个八字相合的冲回喜了。只是这样的事儿也少见,似老太太太太这样的善人,平日不知积下了多少功德去,府里的哥儿姐儿纵然有个不好,也只是一时飞灾,并无大碍的。”
  
  王夫人听得冲喜的字儿,便心头一跳,隐隐想些了什么,只问着马道婆道:“往日我也常听老人说起这冲喜的事儿,只是总觉得有些损德行,怕着有什么不好。马妈妈也是个知世情的老人,可知道这里头的学问?”
  
  马道婆一听,便笑了,忙说道:“怪不得太太不清楚,这些事情一般上了年纪没经历的人也不知道呢。这冲喜的事儿,原倒也不是那说不得的事儿,只是近些年来,很有些满口诳言的假僧假道,既不求神也不拜佛,一见人不好了,便拿冲喜来搪塞,没了坏了佛道的口声不说,倒把好好的事儿也弄得躲躲藏藏起来。这人生了病,多半是撞了哪路神灵去,或是被什么妖祟给缠上来,这成亲拜礼,若是八字相合,良缘天成,自然是喜神临门,诸邪回避的,这病也就好了,所以才有了这冲喜的说法。”
  
  听得马道婆这么一说,王夫人思忖了片刻,只说道:“按这么说,这里头还很有些讲究了,只不知有现成的例儿没有?”
  
  马道婆一听,张口便笑说道:“怎么没有,前年吏部张大人家小儿子病重,那才叫凶险,只剩一根游丝气儿了,偏生那哥儿的八字生的偏,满京城也寻不出个合适的,后来眼瞅着要断气了,才从平安州花了两千两银子聘了个姑娘来,这花轿才进了门,那哥儿便说饿了,再养些日子,竟是什么病也没有了。这样的事儿,若不是我亲眼见了,我也不敢说信呢,更不论太太这样的慈悲人了。”
  
  见着王夫人若有所思的神色,马道婆仿佛觉出了些什么,只又说道:“只是,这样的事儿也难遇着,再者,这冲喜的事儿若不成,难免有些折了福寿去,倒不若积德行善的因果好。”
  
  王夫人忙转回神了,笑着与这马道婆又说了些佛经道书,命人拿了香油钱给了这马道婆,问了些法事的根由,方才让人送了马道婆出去了。
  
  见着马道婆去了,王夫人看着那案上的珊瑚瓶珍珠梅花盆景,只吩咐着周瑞家的道:“你派个人把这盆景送到元春屋里去。”
  
  周瑞家的抬眼看了看那盆景,面上露出些许犹豫的神色来,只小心的问着王夫人道:“太太,这盆景是柳太太送来的,若给了大姑娘,只怕有些不大好。”
  
  王夫人一挑眉,眼睛略扫过来,只笑道:“有什么不好,这东西原就是柳夫人特意送来给元丫头的,咱们府里虽不缺,但也不能辜负了柳夫人的一番好意。”
  
  听着王夫人这么一说,周瑞家的一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忙应下了。
  
  正要吩咐人抬了盆景出去,忽听得王夫人问道:“咱们园子里的芙蓉可开了没有?”
  
  周瑞家的忙转身笑道:“上月便冒了些花苞出来,如今开的正好,太太可是要去逛逛?”
  
  王夫人只是一笑,淡淡道:“你拿个帖子给柳太太送去,就说过几日我在府里设宴,请她来赏花吃酒。”
  
  周瑞家的眼皮子一跳,心里忽的一沉,只是看着王夫人神色不变,话儿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只忙不迭的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且不说王夫人设宴请酒的事儿,却说贾赦吩咐了林之孝之后,没两日,一心炼丹成仙的贾敬便不知打哪听了个说法,认为自己炼丹不成,都是被子孙连累了去,心头火气一起,竟是把贾珍也带去清修了。
  
  尤氏并着东府太太到观里求了贾敬好几日,也未能见着贾珍一面,贾敬又是个不理凡俗的,只说要贾珍诚心抄满三万遍的阴骘文,在道观里清修一年,才肯放他回来。
  
  这话儿一传回来,不说东府里是满府不安,便连荣国府里也议论纷纷起来,若不是贾赦下了严令,又开发了几个嚼舌头的出去,只怕又要传得满城皆知了。
  
  尤氏虽哭求了贾敬几次,但碍着脸面,也不好过来求贾母说话,只盼着荣国府里遣人来问。可贾珍作的那些事儿,不说贾赦见了生气,便是贾政这个迂腐人也看不大过去。
  
  再说,这是贾敬管教自己儿子,本就是名正言顺的事儿,旁人也不好插话多嘴。
  
  因这个缘故,贾赦和贾政两人竟是难得的意见相合,只当不知道这事,便是贾母听说了,也只说了句贾敬闹的太不像了,便去命人翻箱子替宝玉找帐子去了。
  
  贾珍这事,在荣国府里,竟跟风过水面似的,吹了些涟漪起来,转眼又平静无痕了。
  
  尤氏见着荣国府这边久没动静,倒不是没想过,过来求告一番,只是每每她还没开口,便被人转了话题去,如此几次,尤氏哪有不清楚的,自然便歇了心思去。
  
  再后来,东府太太一心照顾孙子,倒把手头的权给了尤氏几分,尤氏拿了实权,在东府里说话也有底气了,改了往日那唯唯诺诺的摸样不说,竟是连贾珍也不在意了。
  
  反正贾珍在屋里,也是搂着丫鬟小子一味高乐,尤氏管不得说不得,稍不小心还要受些气挨些骂,如今没了贾珍在府里,尤氏头顶上少了个老爷侍候不说,在下人面前也多了些体面威势,若不是身边没个子嗣傍身,贾蓉又和她不亲,只怕尤氏是连想都想不起贾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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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ps:偶应该可以恢复日更鸟,偶要做光荣的日更党啊,生病什么的太耗精神鸟,快点好啊。

贾母训话王夫人羞 。。。
  话说自打入夏之后,因天气暑热的缘故,贾母一直有些懒懒散散的,原吃了几剂药,渐好了些,偏遇着贾珠又病了,贾母忧心焦虑之下,竟是越发没了精神,药也不待吃,每日不过昏昏睡睡,气色也渐差了起来。
  
  府里的人见了贾母这般摸样,哪里不知缘由为何,不说底下的嬷嬷媳妇,是如何挖空心思讨贾母欢心。
  
  便是王夫人和贾政每日给贾母请安时,也多是说些寻常寒温,偶尔提及贾珠的病况,也只说是见好了,生怕贾母再为此担惊受怕。
  
  贾母也是掌了几十年权的精明人,但凡府里有个风吹草动,她心里都亮堂着,怎不知王夫人和贾政的话儿是真是假,只是这其中根由,贾母也不是不清楚,思量了一番,为免儿孙操心,只得假作不知罢了。
  
  这日里,赖嬷嬷进来给贾母请安,口里不知怎么说起,府里的有株石榴,竟到了如今这月份才开了花,着实算得稀罕。
  
  贾母听了,只觉十分新鲜,又细问了一番,正同赖嬷嬷议着这是什么缘由。忽听得外头丫鬟的禀报声,却是王夫人来给贾母请安了。
  
  王夫人一进房来,见着赖嬷嬷在屋里坐着,便点头笑了笑,只问着贾母道:“老太太,今日可觉得大安些?”
  
  贾母笑说道:“今日比昨儿好些了,珠儿怎么样了?”
  
  王夫人笑容僵了僵,只忙笑说道:“已是大安了,昨晚上还用了一碗鱼汤,吃了一小碟金丝饺儿。”
  
  贾母点头笑道:“昨儿那鱼汤我吃着也合胃,饺儿倒罢了,味道也不差,只是太油腻了。”
  
  说着,又嘱咐王夫人道:“珠儿既吃着好,你吩咐厨里好生再做些出来,他若想吃了,只便送去就是了。”
  
  王夫人笑着应下了,又说道:“昨儿缮国公家的柳太太送了份常礼来,我想着,这缮国公府与咱们虽是老亲,可这礼数上的事儿也不能慢待了,又巧着咱们园子里的芙蓉开得好,我想是不是设个席面,请了柳太太过府来坐坐,也好还还人情礼去。”
  
  贾母听着,心头生出些不乐来,只是王夫人的话在情在理,也不好驳了去,只慢慢道:“既是这样,你同大太太商量着办罢。”
  
  王夫人一听,怎不知贾母这么说的缘故,心里越发添了几分不自在,脸上略动了动,扯开嘴角,对着贾母正要开口。
  
  外头的帘子一动,一个小丫鬟进来道:“大太太来了。”
  
  话儿未落,邢夫人便领着人进了屋来,朝着贾母行了礼去。
  
  贾母一瞅,见着邢夫人面色不好,仿佛跟什么人置了气,心下便猜疑了几分,只忙问着邢夫人道:“这可是怎么了,怎么动了恼,可是你家老爷又闹了什么事儿出来,你跟我说说,若真是他的错儿,你放心,我定叫他来给你赔不是。”
  
  邢夫人听着贾母这么一说,生怕贾母又误会了贾赦去,只忙笑道:“并不关老爷的事儿,只是今儿听说了一件事儿,难免有些生气,累得老太太为我操心,倒是我的不是。”
  
  听了邢夫人这话,贾母莞尔一笑,只说道:“你就是太小心了些。有什么操心不操心,你的脾气性格我还不知道,最是个贤惠的,我就怕着你家老爷胡闹使性子,你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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