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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红楼同人之贾赦by洗雨疏风-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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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这边尤氏苦求贾赦帮忙,那边凤姐也不得清静,她听了丰儿的话,正换了衣裳要往邢夫人这边过来。

    却听得帘子一动,锦绣端着盘茶果进了屋来,朝着凤姐禀道:“先前二爷使人回来说,这月二十七,是廊下芸哥儿的生辰,让奶奶备分礼儿,待他回来了,好写了帖子送去。”

    凤姐打量了锦绣一眼,只坐回椅子上笑道:“他这是要弄什么鬼,这府里外头里头养的多少清客相公,写个帖子哪还有让他动手的,别口上说是送人的寿礼,转头又散给外头哪个奶奶了罢。”

    锦绣一听,明白了过来,凤姐又在为那两个金陵来的媳妇子置气,一边儿在心中骂着底下那些管事媳妇不懂事,针大点的事儿也说给凤姐听,害得她们成天儿提心吊胆,生怕有一点半点不周到,碍了凤姐的眼,受了牵累不说,有怨也没处诉去;

    一边儿却笑盈盈的说道:“奶奶可是忘了,这芸哥儿是廊下五嫂子的儿子,太太以前还夸过,说这芸哥儿极懂事极争气,人伶俐机变不说,读书又有天分,将来必是有大出息的。素日二爷和这芸哥儿也算谈得来,如今逢着芸哥儿生辰,自然不比外头那些寻常人。”

    锦绣这话刚出口,凤姐脸上的笑便淡了去,只冷下脸儿道:“你倒是什么都知道着,不愧是积年服侍二爷的人儿,旁人比不得半分。”

    锦绣听得凤姐这含沙色影的话,虽心知是凤姐拿她出气,但面上难免有些不好看,正僵着脸儿不知说什么才好,却听得帘子一响,平儿进了屋来。

    平儿一进屋,便觉得气氛不对,一时瞅了瞅凤姐的脸色,只笑道:“奶奶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这般模样,可是方才外院的人来过了?”

    凤姐听得不解,柳眉一挑,看着平儿道:“什么外院的人?”

    平儿一笑,只撇嘴道:“不就是我们府里那些外院管事。前些日子,太太不吩咐说要放些人出去么,后来因为东府那边大老爷没了,便搁置下来了。也不知这事怎么被外头那些人知道了,一个个托了人四处送礼找门路,想要进府里来。这原也不是什么值得说嘴的事情,只是方才我送了王妈妈回来,却正好听见守园子的张婆子和人碎嘴闲话,说什么外院的那些人在外头明码标价,一个差事多少银子,保准了付了银子便能得差事,这回子不知捞了多少银钱去,一个个在外吃喝嫖赌不说,还置起了外室,等闲的爷们也比不过他们。我听见了,焉有不管的,便叫人领了张婆子过去认人问话,这会子见着奶奶气不对,我还以为是外院有什么人听到风声,先过来讨情了,所以奶奶才这般模样儿呢。”

    凤姐一听,倒把醋性儿抛开去了,只问着平儿道:“有这样的事儿,他们哪来的胆子,敢许这样的诺?”

    作者有话要说:ps:问一下,偶把这文的感情线写成开放式如何,贾赦五十了,黄昏恋什么的,我觉得压力有点大,暧昧型可以不,不然强扭在一起,我觉得很违和啊,我讨厌悲剧啊。 
 
         
   
凤姐暗计算人心
    平儿微微一笑,只分说道:“奶奶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如今咱们老爷任着官,二爷又常出去,除了见客倒不怎么往外院去,二老爷又是没脾气的,每日在外院也只和清客说话,哪知外头的情形。再说着,他们敢许这样的诺,自然也有几分底气,想必已是都串联好了,奶奶纵是安排了人去,他们排挤一番,将人挤走了,再递个名字上来,求人劝说一番,奶奶若不知内情,自然是要点头答应的。”

    凤姐冷哼一声,正欲动怒,忽然想起一事,眼珠子转了一转,只笑道:“他们倒是精明着,地缝里也能扣出银子来。我正想寻个事儿发落发落,他们就自寻上来了,也算是他们命里的劫数了。”

    说着,凤姐便屏退了屋里的丫鬟,压低了声音吩咐平儿道:“你带人去把外院那几个带头人都捆了,扔到马房里关起来,顺道儿告诉王信一声,让他领人去抄一抄带头那几个人的家底,然后你再让人放个风声儿出去,就说我这会是下了决心要整治一番,但凡是沾了边的就别想撇清。”

    平儿明白了过去,抿唇一笑,只笑说道:“这倒是一举几得的好法子,还是奶奶有主意儿。”

    凤姐得意的一笑,只说道:“横竖他们赚的钱不少,很该孝敬我一些,我也不是白拿他们的,反正银子送来了,该抬抬手我还是会抬的。”

    平儿也跟着笑了笑,后想起一事来,又带着几分担心道:“奶奶这主意虽好,但那些人要是求到了二爷跟前……”

    凤姐冷笑一声,只蛮不在乎的看了看染着红蔻丹的指甲,说道:“怕什么,横竖我自有主意。”

    正说着,外头丫鬟忙忙的报了声:“二爷回来了。”

    凤姐顿了一顿,只递了个眼色给平儿,口上却笑说道:“你拿了对牌出去,让库里的人取一套四色礼盒并一包状元及第的金锞子出来出来,二爷备着要用。”

    平儿会意的点了点头,刚拿了对牌欲转身,便见着贾琏进了屋来。

    凤姐忙迎了上去,放软了语气道:“二爷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我正吩咐了平儿出去备礼呢。”

    贾琏伸手解开身上的披风,递给凤姐,笑道:“本还有些事,不过我在外头听见了些闲言,好似跟咱们家有关,便提前回来了。”

    凤姐接了披风,只放在衣架子上,又亲手捧了杯茶递给贾琏,笑问道:“可不知是什么话儿,让二爷连正事也不顾了。”

    贾琏接了茶,略呷了一口,方说道:“我也没怎么听清楚,只听人说是和那府里有关,好像牵扯到咱们家里,我心里拿不定,方赶回来瞧瞧。”

    凤姐听了,低头沉思了一阵,方抬起头来,笑说道:“原是这样,许是外头人乱传罢了,若真有什么,家里的管事焉有不上报的?”

    贾琏摇了摇头,只叹了一口气,有些担心道:“你不知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那府里珍大哥行事又荒唐惯了的……”

    凤姐想想也是,只是微微思忖片刻,又笑着转了话题道:“说起这空穴来风,我倒想起一件事来了。前儿老爷进爵那天,府里乱糟糟的,管事的赖大家的却说儿子病了要家去,我这边刚看见她出去,那边便听见全哥儿说,赖大家的儿子活蹦乱跳着往东府里去了。我听了,心里难免起疑,便让人去查了一查,哪知今儿丫头来回报说……”

    话儿说了一半,凤姐又停住了,只偷眼看着贾琏的脸色,微微蹙着眉。

    贾琏心里隐约生出几分不安,只忙追问道:“丫鬟说了什么?”

    却说邢夫人见尤氏磕头不止,额头红肿一片,不觉心下同情,只忙上前扶了尤氏起来,劝道:“你也别太过担心了,虽说珍哥儿糊涂,但他总归是大老爷唯一的骨血,圣上又是念旧重情的,咱们家祖上又有功勋……”

    听着邢夫人这唠唠叨叨的话,尤氏越发垂泪而泣,只摇了摇头,哑着嗓子道:“婶娘不知道,若只是……我自是不敢上门来麻烦叔叔,可这回我们老爷是闯了大祸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实在没法子了……”

    “他闯了什么祸?”邢夫人惊问。

    尤氏低了低头,抽泣道:“今儿外头传了消息来,说我们老爷被人参了,当时老爷正在屋里和姨娘们喝酒,听得这消息,一时惊慌,推了杨姨娘一把,哪知杨姨娘一个没立住,竟把脖子给跌断了,当时就咽了气。偏当时又有个小和尚送了东西进去,见着那景象,哪有不囔囔的,我虽命人拿住了,可里里外外那么多人,只怕是……”

    贾赦听得尤氏这话,脸色越发难看,他虽然知道贾珍不像话,但没想到贾珍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这失手杀人不是薛蟠的绝技么,这贾珍是从哪学来的?

    单忤逆不孝一个罪名就能让贾珍丢官坐牢了,如今再添上个失手杀人,这贾珍是不是嫌气死贾珍那事给宗族抹黑抹得不够,非要把全族一起拖下水,让满族的男丁都娶不到老婆,让满族的女子都嫁不出去,心里才痛快啊!

    贾赦越想越气,当下正欲发火,忽然觉得那杨姨娘的名字有点耳熟,只问着尤氏道:“那杨姨娘是……”

    尤氏闻言,瞬间便白了脸,缩了缩脖子,吞吞吐吐道:“那杨姨娘原是……原是……”

    话到嘴边,可尤氏就是说不下去,邢夫人在旁见了,细细思量了一遭,猛然松开手,捏紧了帕子,盯着尤氏道:“那杨姨娘,该不会是……该不会是珍哥儿他爹屋里那个罢,这是要天打五雷轰的。”

    尤氏眼圈红的越发厉害,只拿帕子捂面哭道:“我也劝过,可是老爷就是不听,那杨姨娘也不是好的,早前便和老爷勾勾缠缠着……如今临到死了,还要害了我们一家子去……”

    贾赦看着尤氏,突然觉得有些无力,倒坐在椅子上,用力揉了揉额头,这一摊子事谁爱管谁管去,横竖他是不想操心了。

    想着,贾赦只冷声道:“杀人偿命,原是天公地道的事儿,我怎么去救,纵是巴着这张老脸不要,四下求人,可人家听不听还是一回事呢。再说着,他一人做事一人担还罢,若是闹得满城风雨,族中各房长辈能不说话的,蓉哥儿以后还要娶亲生子呢?他既是糊涂到了这地步,又能怪得了谁去。”

    尤氏听得贾赦有不管之意,顿时急了,咬了咬牙,直直的盯着贾赦道:“叔叔说了这一通话,可是要我们娘儿俩安生看着我们老爷上刑场,叔叔好狠的心肠,还不如拿绳子勒死我们娘俩呢。”

    贾赦心里正压了一股火呢,听得尤氏这话,当下便发作了出来,只冷笑道:“我竟不知如何才算得不狠心,俗话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忤逆不孝的是谁,行止不断的是谁,驳逆人伦的又是谁,一宗宗一件件,那些荒唐事儿,你们能瞒过谁去?我不理论,你们就当我不知道了,不过是顾忌着宗族的名声,不好计较罢了。如今又闹出了这等事,我若管了,替你们瞒了,才是没了心肠呢。”

    尤氏脸色越发白得厉害,一时立不稳身,跌坐在地,看了看贾赦,转头又瞧见在一旁叹气的邢夫人,眼睛骤然一亮,只忙上前求着邢夫人道:“婶娘,婶娘,你说句话儿罢。我们老爷如今已是知错了,再不敢了。”

    邢夫人叹了叹气,只看了看贾赦,方对着尤氏说道:“人已是死了,如今说什么改不改的,只怕也晚了。这事……”

    邢夫人话刚说到一半,外头便有丫鬟忙忙的禀道:“老爷太太,二爷来了。”

    贾赦一皱眉,只站起身来,轻描淡写的吩咐邢夫人道:“你送珍哥儿媳妇和蓉哥儿出去罢,我去看看琏儿有什么事?”

    尤氏闻言,越发悲从中来,嘴唇动了动,只是一瞧见贾赦的面色,便又低头抹起泪来。

    贾赦到了书房里,刚从丫鬟手中接了茶,便见着贾琏慌里慌张的进了屋来,贾赦瞧着便由不住生气,当下只没好气道:“你慌个什么劲,可是又有哪个地方媳妇子抱着儿子找上门来了?你放心,这府里的空屋子还有几间,没个三五十人还填不满去。”

    贾赦纯粹是迁怒,谁让贾琏以前爱和贾珍厮混呢,俗话说臭味相投,贾珍爱给人带绿帽子,从儿子到老子,是一个也不放过。

    贾琏就是那爱带绿帽的人,从尤二姐到秋桐,头上的帽子绿油油的能放光。两兄弟是性情相投,爱好互补,再难找出这么一对来了。

    如今虽说贾琏有了些改变,但贾赦只要一想那两个金陵媳妇子,这心里就极不舒服,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万一那是只是贾琏装出来的,贾赦想想,便觉得心里冰凉一片。

    贾琏瞅着贾赦的脸色不好,一时心下揣揣,只忙说道:“前头的事情儿子已是知错了,再不敢犯的。这回过来,也正为着这事。”

    贾赦一听,眉毛就是一跳,打量了贾琏一番,不动声色道:“喔,你倒是说来听听。”

    作者有话要说:ps:这是14日的更新啊,晚了10分钟~~~~~~~~~原谅我吧。


赖大愁王夫人不安
   贾琏一边儿看着贾赦的脸色,一边儿忙说道:“今儿我打外头回来,听凤姐说,前儿赖大媳妇在她跟前扯了谎,她心里气不过,便让丫鬟去打听了一回,本意是想拿住那赖大媳妇的错处,好生整治一下,可没想,丫鬟打听来打听去,竟打听出一件稀奇事来。儿子听了,这心里左思右想,总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对劲,便壮着胆子领人去抄了一抄那赖大家,哪知这一抄,竟抄出一个了不得的人物来了。”

    贾赦脸色一变,只说道:“抄出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了?”

    贾琏低了低头,说道:“邢大舅。”

    贾赦一听,心下便是一紧,当下倒抽一口冷气,只追问道:“你说谁?全哥儿。”

    贾琏无奈的叹了口气,斟酌了下用词,方说道:“不是邢德全,是邢忠邢大舅。”

    说着,贾琏瞅着贾赦的脸色道:“父亲不知道,这邢大舅倒是个能耐人,咱们府里这些日子不消停,这里头数他的功劳最大。”

    贾赦心里隐隐也猜到了几分,忍不住冷笑一声,看着贾琏淡淡道:“你还有理了不成,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若没个错处,别人再怎么算计,也算计不到你头上来。说罢,你查出了什么?”

    贾琏抹了抹汗,只忙忙道:“这事里牵扯了好几宗事儿,邢大舅在平安州那边便坐了监,却被赖大托人赎了出来,邢大舅回京在赖大府上呆了几日,便启程去了金陵,后来就有了这两个金陵媳妇子找上门来的事情。咱们家进了爵之后,赖大似觉出了什么,把跟着邢大舅去往金陵的人都打发了,就连邢大舅,若不是东府里大老爷没了,怕也早被赖大送出京去了。”

    说着,贾琏偷眼看了下贾赦的脸色,又说道:“这里头其他的事儿,我也不好说,赖大和邢大舅我都已命人带来了……”

    贾赦一怔,只忙喝道:“还不叫人带进来。”

    却说赖大和邢忠两人被绑着进了屋来,赖大还罢,见了贾赦自是低头垂首,一副俯首认罪的模样。

    可那邢忠,一见贾赦便咬牙切齿不已,作势便欲扑上去,只是奈何身子不争气,刚一动作便被下人给按住了,邢忠大骂道:“贾恩侯,你这个狼心狗肺的野杂种,你邢爷爷—”

    才骂了一句,贾琏一个眼神过去,旁边的下人便忙比迭拿东西堵住了邢忠的嘴。

    贾赦瞥了邢忠一眼,面沉如水,只看着赖大冷笑道:“赖大赖总管,你到是能耐人啊,咱们府里是哪处儿对不住你啊?”

    赖大越发胆战心惊,他在贾府管家这么多年,对府里的情况也算一清二楚,贾琏一上门,赖大便后悔不已,到底这正经袭爵的是大房,二房纵是娘家再有势,也远水解不了近渴。

    早知如此,他母亲一开口,他就不该答应,二太太许的诺虽好,可也不值得一家子都搭进去。

    可是,赖大终究是在这府里体面惯了的,素日这府里的主子又多敬着他,赖大虽后悔,但心里却忍不住想着,他的母亲在老太太跟前很有几分体面,他们家又是这府里几辈子的老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看着祖上的情分上,他们再差也不过是被撵出府去。

    可若是保住了二太太,王家是绝对不会亏了他们家,说不得离了这府里,还有更好的去处呢。只是要赖大抵死不认,也不大可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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