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洛老师-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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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爱子还在不高兴,触及窝金的视线,她冷哼声,扭头不看他。冰泽与他的两个同伴都坐在靠窗的位置,于晨光下看讲台上的窝金,他不冷不热的笑了声:“废物。”
“哈哈……哈哈……”全班哄然大笑。
面对他们的羞辱,窝金的火冒得高高,“老子……”剩下的话被绝奈的眼神压回去了,他记的自己与绝奈的约定,他一直都是个忠诚而诚信的男人。不管是99年友克鑫与链子杀手酷拉皮卡的一战中,还是失去所有的今天。
那一夜,明明说出旅团的秘密就可以苟活下去,但他不是那臭狗般的男人!
“以后请多多指教。”
说完,就拎着书包向自己的座位走去,半路上被人恶意使了绊子也没说话,只是沉默的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沉默的拿出书本。
正式开始的校园生活,窝金为自己定下的关键词是:安静、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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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了7K,宝贝们收藏,冒泡,留言吧。
嗯下章的话,其实你们懂,铺垫了这么两章我的胃口可不是“库洛洛或飞坦冷艳高贵围观窝金被殴”这种俗段子,切当然得是更俗的“藏身份又隐藏性格的装逼文学少年窝窝头遇到了老师和矮子;扮猪吃老虎,你谁谁什么的”了,此文校园……耽美!(6月11)
告看过至12日五点前阅读过第18章 老师4号 的读者:
昨晚赶着写了这章,睡下后还是觉得有些乱,对蔻儿向绝奈的转变,窝金心理转变的处理有些潦草,及二人对话中所含的信息过杂,主次不均。遂暗下决心,今日睡起来后一定修改。午饭后在咖啡馆奋斗了两杯焦糖,船把它修完了,有心的读者可以回头重看一遍。
船在这里只说设定的更改:①绝奈没有叫出“窝金”这个名字;
②绝奈力量解放完全的信息没有告知窝金,瞳孔也不会转为银绿色;
③战王族与窟庐塔族同为隐居一族,相互间有来往,窟庐塔被灭族后,战王族在学校后山建立了窟卢塔纪念堂。
④绝奈与窝金订立半年之约的条件是,半年后告知窝金她所知的一切。
(6月12)
老师5号 。。。
1999年友克鑫陨落后再没见库洛洛,这天的相遇是一个开始,但谁都不知道谁是谁。窝金盖着暖和的羊毛毯,黑通通的睡了一夜,也许是库洛洛的脸给他传达的信息过于强烈了,这夜受潜意识的作祟,他这个向来无梦的家伙,竟然做了个悠长而平静的梦。
梦中是在茂盛的法国梧桐下,季节可能是春,因为在窝金的意识里,树叶还没绿完全。树下有位身形消瘦的男人,他带着眼镜,从开始就和另位额头上绑着绷带的男人聊天,两人间的石桌上摆着几本书,时笑时默,气氛极好。
站在他们身后的窝金,一直站着,平静的仰望,看他们谈话,看他们头顶上的天空。
清晨睁开眼,窝金等着雪白的天花板,回想梦中的象,脑子里很模糊。梦中的视角是个矮个子,瘦削男人他隐约记得,是刚苏醒时敲击茧型蛋壳时,脑海里一晃而过的男人。但是另一额头上绑绷带的男人……他好像就是昨天早晨遇到过的库洛洛老师。
昨晚的梦与之前的画面有什么想通之处吗?男人和小男孩坐法国梧桐下翻看画册的画面,与昨晚的梦有很大的想通,法国梧桐、蔚蓝的天空、瘦削男人,可以推断出,梦中窝金视角的主体正是那个画面里的小男孩,六岁左右,栗子色的短发,自然卷曲在耳边,穿着什么衣服,好像是一条水洗蓝短裤……条纹运动半袖衣……红色夹克衫……
明明是一年前的是事情了,当时电光般闪过的画面,现在只是想了想,就清楚的显现出来了,连小男孩的服装都能看得到。一般情况下,人们记不清楚梦象,夜中的精彩在睁开双眼后就跑掉了。
“玛丽莲,起床吃早餐了。”绝奈在楼下喊他吃早餐。
对着墙壁的方向眨眨眼睛,窝金的脑子渐渐清醒起来,他拉开被子走下床,细白的脚尖踢开那堆衣服,空出块平台来,他坐下,开始了最简单的运动:仰卧起坐,俯卧撑、升蹲起、前滚翻等等,配合呼吸发力,堪堪的坚持了30个后累倒在毯子上。
热黏黏的汗贴在背脊和地毯之间,窝金忽略那股不适,轻轻的晃动四肢,尽量让让肌肉放松。经过昨日与冰泽的一战,他认识到自己很差劲,就像绝奈说的,他是这个镇子上最弱的小子。但即使这样,又怎么样?
窝金没有想太多,绝奈说的很对,他很弱。但正因为他很弱,才更需要锻炼,运动必须要做,一天一点,一点一滴的艰苦,滴水穿石,窝金相信自己一定会强壮起来的,不管多久。
只要努力,他就会变强。
没有人一开始就是强者,也没有人一直都是弱者,窝金明白自己需要沉默,需要忍耐,但他更明白,自己不会就此结束。
“玛丽莲,吃早饭了!”绝奈又喊了一次。
被世人称呼为玛丽莲……确实,窝金现在已经是废人了,但再怎么废,他也是窝金。
捡起地上的衬衫和毛衣,他一边穿着一边循着煎饼的香味走下楼。
绝奈正在看报纸,她坐在笨重的橡木餐桌上,两只手灵巧的撕着面包片,麻雀啄食似地小口吃着。戴眼镜的绝奈还好,若是没戴眼镜的话——玛丽莲把衣服穿整齐,先去刷牙洗脸,不,算了你还是先来吃饭,吃完再全部洗干净——这才是正常的反应,对吧?
但绝奈今天不正常,她虽然没有戴眼镜,态度却没有变强硬,对于一身臭汗的窝金她竟然没有任何表示。休闲的喝热橙汁,平静的看着窝金坐在桌子前,吃汤吃到头上脸上甚至脚上,也没有反应。绝奈的此时沉默非常诡异。
窝金狐疑的看了她好几眼,大口喝汤,刚才的运动造成的后果在这期间显露出来,因为疲累而胃口变好,但坐在椅上,窝金也渐渐察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肌肉酸痛起来。
饭后,绝奈像昨天一样,开车送窝金去了学校。
打开车门下去,窝金把绝奈给他的水果塞进书包里,低着头说了句我去上学了,就背身向校门口走去。
坐在车里,绝奈打下车窗,目送窝金细瘦的背影走进校门。他那头银雪的长发乱糟糟的散在脑后,挂着蘑菇汤汁,脸自然也是脏兮兮,没洗脸,衣服也穿得乱七八糟,脱下大衣后的更是会让人瞠目结舌……看着周围的学生们因窝金的形象而退避三舍,绝奈的嘴角勾起了浅笑。
让同学们去尽情嘲笑你吧儿子!有些人不管你强迫他多少次他都不会听,然而,一旦他自己感到不利,就会立刻更正。绝奈深知她这个便宜儿子窝金,就是这样一个小子。
窝金的小脸埋在毛线围巾里,刚走进人群,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周围的人若有若无都在注视他,小声讨论着什么。那或讥讽或同情的目光藏在额前的流海下,像是一个个冰锥,在初春的早晨里特别冷。
“是他吧,就是他吧?”
“嗯昨天被冰泽他们打个半死的家伙,哈哈你瞧他走路那样子。”
“男的女的呀,长那么女人,看着可真恶心。”
“男的哟,不然能被揍成那样……听说呀,刚被揍了还不服呢,从医院回来后才软下来,毕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手捅在口袋里,窝金不知道大家在嘲笑什么,就如他不知道自己曾是谁一样,是发自于本里的无知。他觉得他们很古怪,而流转在同学间的这股“古怪”,于零下六度的空气里依然能蔓延,它伴随着窝金,从校门口一直前进到班级里。
与昨日一样,一年五班的门口还是站着三个高个子男生,打头的正是窝金的敌人冰泽。他们不善的站着,与窝金之间拉起了紧张的气氛。低头向门口走去,窝金凶狠的瞪眼地板上冰泽那被灯打得细长的影子,拳头虽然冲动,但心中记得与绝奈的约定,就还是忍了下来。
不理会冰泽三人,窝金抬起酸困的腿,瘦小的身体往前一挤,就要向门里挤进去了。
“哈哈,他这是要挤进去吗?”想法被洞穿了,窝金怔了一怔,柔白的小脸有些僵硬,握在袖子下的拳头紧了紧,他咬牙,头顶着冰泽的胳膊肘,又往里挤了挤……
“老大,这家伙真准备挤进去!”宾田惊讶的呼喊了一声,强壮的身子往前一挪,成功挡住硬往门里挤着的窝金,他伸出了一只手,使劲推了一把瘦小的窝金,把好容易挤进去的窝金推了出去。
“嘭”一声,被推的连退几步的窝金,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他瞪大眼睛的坐着,银雪的长发炸毛的垂在肩头,手指死死扣在地板上,小小一个人冒着旺盛的火气,满脸恼怒。
“噗!”“哈哈哈——”
不知谁不小心笑了出来,接着,强忍笑的冰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他看着窝金,肩膀一抖一抖的,“哈哈……玛丽莲,你竟然真的准备挤进去!”
盯着这群嘲笑自己的家伙,窝金在心里默念:这么小的事情都坚持不了,还能做成什么?
“哈哈哈……哈哈……”
所有人都在嘲笑,对着跌在地板上大笑着,显然这些天生力量强悍的战王小鬼们,看不起比女孩还漂亮的窝金,男人长成这样,轻轻一推就倒了,可真是弱的可笑呀……“哈哈哈……”刺耳的笑声不止息——
“你们在笑什么,蠢货。”
沙哑中性的声音突然滑坡了此起彼伏的大笑声。
还在笑着的冰泽猛地颤了一下,他不敢置信的扭头,看到从楼道口的阴影里,有个人走出来了,蓝色的头发,纤细的身体,他穿着漂亮的纯黑制服,金子般的双眼危险的拉得细长,右手中握着一把细柄的黑伞,像是他的第三只脚般,和他一起走击在昏暗的走廊上。
这个眼中盛着暴戾与冷漠的人,正是飞坦。
支着黑伞停在教室门口,飞坦死寂的看嘴巴张得大大的冰泽,声音冷峭若冬:“你在笑什么,让开。”
“他竟然会来学校……”缩在冰泽身后的宾田,此刻被飞坦的气势压得一动不敢动,他爬在冰泽耳边,“怎么办老大……不,怎么办老二?”
对于宾田的突然改口,冰泽没有多余的反应,即没有安抚他的慌乱,也没有因“老二”这个称谓而生气。自冬末的那战斗后,冰泽就退居到二线,“最强”的位子由新生飞坦接手。看着飞坦,昔日的老大冰泽知道“强者为尊”的原则,暗中握紧拳头,他低下头,恭敬的说:“我在教导新同学,老大,您今天来学校了,是心情好吧。”
说着就向后侧出一步给飞坦,“请,大哥。”
危险的眯起眼睛,飞坦向教室里瞟了一眼,脚下像生根般扎在原地:“我心情不好。”
冰泽脸上一僵,立刻道歉:“抱歉,大哥。”余光不由得偏向窝金,他已经站起来了,正倔强的看他们说话,“……他是昨天正式复学的玛丽莲?东兰杰,算半个新生,老大不用搭理他,昨天已经被我们教训过了,只是个废物而已。”
顺着冰泽的视线看去,飞坦看到一个苍白的少女,她站在暗色的走廊里,黑色的呢子大衣套在身上,银白的发垂在胸前,那张脸非常美丽,给人很强的视觉冲击。但她也真是够邋遢得了……那张脸上,除了火腿蛋屑和牛奶渍以外还有其它东西……“无聊。”
听飞坦这样说,冰泽额上滚下一滴大汗,方才那番话看似在贬低新同学玛丽莲,实际是在保护他。不能被飞坦注意到,他是那么漂亮,不怕死……但一定会死的。冰泽不了解飞坦,但他清楚这个男人的存在只能用“暴虐”、“冷寒”、“阴暗”等词语来形容,相信谁都不愿与他过多接触。
后背出了一身虚汗,看着站在那里的窝金, 冰泽心中发冷——他看到了,飞坦在说着无聊的前一秒,是极致而可怕的眼神。
不清楚突然出现的矮子和冰泽在搞什么,压制住凶猛的冲动窝金,捏着拳头向他们走过去,非常可恶,那两人的眼神令他火冒三丈:那是什么狗□神!
坚定的站立到飞坦面前,窝金高兴的发现163cm的自己可以俯视这个阴沉的矮子,心中暗爽了一下,他说:“喂,不准这样看老子!”
又转向冰泽:“你真恶心。”……冰泽太高了,窝金讨厌他。
一边的宾田本仗着自己战王族的身份看不起窝金,但现下站在冰泽身后,他看到窝金这一蹬,心中颤了颤,这个没上过真正战场的小子被瞪窝金得发憷了。
力量是一回事,气质又是另一回事,窝金现在再废,也不可能抹去他曾是身经百战的蜘蛛这一事实。所以,不仅宾田被震慑住了,连冰泽也感到了恐怖,他察觉到了窝金目光中含有的、特属于超级强者的气息。
不对劲,很不对劲!昨天早晨打架时也是,这个玛丽莲明明弱的要死,却拥有那么恐怖的杀气……站在他面前,所有人都成了小鬼……仿佛面对庞大的……非常庞大的……战车!
“不准这样看你,”飞坦的眼锁住这只美丽的战车,唇角缓缓勾大,他的眼神极尽侵略,“那要怎样看你呢?”
说完,飞坦手中的黑伞就闪电般击在了窝金身上,伞头顶住他细瘦的肩膀,一顶将他按在地板上。“你喜欢我用什么眼神看你呢,”穿着牛皮小鞋的脚强劲的抬起,沉重的踩住窝金挣扎着的手臂,“不准……嗯?”
什么怎么看我!这个可恶矮子,与他那可怜的身高不同,他的气质强的令人烦躁,仿佛是在面对一座巨大而阴沉的监狱,黑压压的把眼前的天空压倒半边,铺天盖地的只有森冷、危险的近乎于死亡的东西。
骨节捏的发白,窝金清楚的感受了这矮子的故意放出的压迫,他咬紧牙齿,紧得都出血了,肩膀处的疼痛一波强过一波,被踩着的手臂也快要断掉了,他睁着乌黑的大眼睛瞪飞坦,超级大声的喊:“老子就是不准!”
“不准什么?冰泽、宾田、吉利、飞坦、玛丽莲,要上课了。”拿着课本的数学老师——也就是冈田老师,他站在走廊口,显然是刚从办公室下来。双眼无神,他扫视这几个学生一圈后,视线留在了飞坦和窝金身上。
“惨了,是流氓老师冈田,”宾田缩在冰泽的背后,探头探脑,很小声的对飞坦嘀咕,“老大今天就算了,那个老师很难缠……”
“把你的伞从玛丽莲身上抽出去,混账东西,你以为那是你的老二,想往出去插就往出去插,插出血了学校又得负担一笔冤枉钱了,”冈田老师充满压迫性的走到几个学生面前,盯着飞坦,他放出更危险的气息,“老师可是很好心很和蔼的,杂碎东西。”
“……呵呵,”恐怖的沉默了几秒,飞坦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竟然顺着冈田的意思把黑伞收回了手中。
“冈田老师,今天好像,好像不是您的课?”
看眼小心提醒的吉利,冈田老师打了个哈欠,“混账东西,老子当然知道这一节不是我的课,是库洛洛挂电话给老子说罗斯老师被老婆打死了,叫老子来先来带一节课,懂了吗白痴东西。”
吉利僵硬的点头:“懂了,老师。”
“很好,懂就好,那么——快给老子进去上课!”左手持书,右手向下一把提起肩头喷血的窝金,冈田像拎小鸡一样把脸色苍白的他提到飞坦和冰泽面前,警告说:“这个小子老子罩了,你们几